“绾绾,孩子是我的……”“你命格薄弱,注定无嗣,根本生不了孩子!”“养邪蛊,噬胎气,夺气运,害人命…没想到你一个小姑娘,年纪轻轻,手段竟如此歹毒!”“郑堇年,你我性命共生,如果你把蛊弄死,我们两个都会死的!快把蛊还我!”乔南绾踉跄后退,猛地喷出一大口蓝色血:“郑堇年,你……一定会后悔
陆烟看着此景,眉头紧紧皱起,上前两步拉住张云圣的胳膊,劝道:“行了行了,云哥,再打就出人命了!他一个将死之人,咱们犯不着沾上一条人命!”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眼神中满是嫌弃。
张云圣闻言,停下了动作,对着郑堇年又啐了一口,骂道:“妈的!没想到你小子还是个硬骨头!”
郑堇年被打得奄奄一息,却仍倔强地抬起头,看向张云圣。
“把金蚕蛊还……还给我!”
张云圣见状,气得抬腿踹在了郑堇年的脸上,恶狠狠地骂道:“我还你妈!”
这一脚下去,郑堇年脑袋上顿时鲜血涌出,视线也开始模糊。
张云圣趁机抽出脚,往后退了几步,脸上带着一丝紧张,说道。
“郑、郑堇年,我告诉你,你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这里,也很快会被查封!”
“以后你就算还活着,也只能跟老鼠一样,在阴暗里爬行!”
他边说着,边举着蛊,看着金钵,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三日之后,我和烟烟的新公司就开业了,到时候就以这只金蚕蛊为由,邀郑城所有世家来参加开业大典,给我撑腰!老婆,走,咱们回家!”
张云圣说着,搂着陆烟的腰,转身准备离开。
郑堇年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他只能匍匐着转身,泪眼模糊地看着张云圣与陆烟越走越远。
郑堇年虚弱地呼喊着:“还给我,把金蚕蛊……还给我……”
他将将爬行两步,房门却被重重关上。
郑堇年彻底崩溃,放声大哭起来。
“绾绾……”
他哭的嘶声裂肺,恍惚之间,耳边好像响起了乔南绾的声音:
“郑堇年,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未骗过你……”
郑堇年趴在地上,痛苦地忏悔着:“对不起……绾绾……我不应该不信你……”
他彻底瘫在地上,身上***的皮肤,正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速度徐裂。
紧接着,他喉咙一甜,“哇”地吐出一口鲜血,那鲜血在地板上蔓延开来。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翻身从趴在地上变为仰面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面如死灰。
此时,他的脑海中浮现过往种种,几人的脸模糊不清的交织在一起。
“绾绾,孩子是我的……”
“你命格薄弱,注定无嗣,根本生不了孩子!”
“养邪蛊,噬胎气,夺气运,害人命… 没想到你一个小姑娘,年纪轻轻,手段竟如此歹毒!”
“郑堇年,你我性命共生,如果你把蛊弄死,我们两个都会死的!快把蛊还我!”
乔南绾踉跄后退,猛地喷出一大口蓝色血:“郑堇年,你……一定会后悔的……”
如今,乔南绾一语成谶。
从回忆中抽离思绪。
郑堇年躺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泣。
他耳边回响起了张云圣的声音:“是啊!死了啊!你毁了她的本命蛊,又把唯一能救她的金蚕蛊带了回来,她自然只有死路一条了;现在,估计早就死透了!”
郑堇年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痛苦,“啊”的一声终于爆发出来,那吼声震耳欲聋,饱***他的悔恨、痛苦与绝望。
吼完之后,郑堇年歪头看向别墅外,泪水不停涌出。
他喃喃自语道:“绾绾,我、我与你生则同衾死则同穴,黄泉路黑,你等我!这一次,让我先为你探路……你一定要等我……等我……”
郑堇年艰难地爬起来,身体踉跄地朝着门外走去。
……
另一边,行驶的车内,陆烟不安地往后看了一眼,一脸担忧:“云哥,你说郑堇年要是就这么死了,会不会查到咱们?”
张云圣一边开车,一边满不在乎地说:“怕什么!郑堇年都已经病入膏肓了,能活两天都是奇迹,怎么会查到咱们!”
“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宝贝!”
陆烟听了张云圣的话,微微点了点头,脸上的担忧稍稍减轻了一些。
张云圣见状,得意地加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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