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嘟哝得很小声，封云露却依旧一字不落地听清楚了。她倒是不知道小韵这小家伙一天天的居然在想这些事情。这一次，她没有再逗小韵，反而是勾住了小韵的肩膀。“凡事都讲究一个‘缘’字，若是缘分到了，该是我的，自然是我的。”小韵却是摇头：“才不是。”“就像我今早去买周记的包子一样，到我的时候刚好卖完了，但是能说我
上辈子沈连城落水被谢菱歌救下，明明是在落雁城，时间更是在几年后！
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还是同样以落水的方式？
陆之颂想不明白，可现在事态紧急，他也没空去想这些事情。
前世他确实是被沈连城害死没错，可那毕竟是前世的沈连城做的，并非眼前这个。
况且，他是一个大夫，他不能见死不救。
陆之颂看向谢菱歌，却发现她眼神冷漠，并没有要下水救人的意思。
那可是沈连城！
察觉到陆之颂的目光，谢菱歌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我恨他。”
她的声音里染上痛苦：“如果不是他，我不会失去你。”
陆之颂无言。
周围的***声嚷着，有人想要下水，但河水刺骨，贸然下水只会发生危险。
而河面上虽然有花舟，可都离沈连城有些距离。
一时间居然没有人有办法。
“他要撑不住了。”
陆之颂到底还是不忍心一条生命就这么消逝在眼前，他脱下身上的大氅就要下水。
旁边却是有一道身影更快地跳进了河水中。
是谢菱歌。
没多久，谢菱歌就将沈连城救上了岸。
陆之颂立即施救。
谢菱歌重新披上大氅，可衣服早都湿透，她冷得嘴唇发紫。
有人塞了个汤婆子过来：“快跟我来换身衣服再喝点姜茶，别冻坏了身子。”
也不知道想到什么，谢菱歌摇头：“不用了，我是习武之人，这点冷还扛得住。”
此时，河面某艘花舟上。
小韵眺望着河岸：“封姐姐，我都说计划有变了，你为什么还要过来乘花舟玩啊？”
封云露似乎心情不太好。
她斜斜靠在船舫里，眼皮轻抬：“钱都花了。”
小韵默然一瞬，似是不知道怎么接话。
她遥遥看着，在人群中看清了陆之颂的身影：“我看见之颂哥哥了，刚才救人的就是他们。”
她又细细看了一会儿，激动起来：“封姐姐，他们应该是回医馆了，我们也赶紧过去吧？”
封云露啧了一声，伸手过来在小韵额头上一敲：“大人的事情小孩别插手。”
小韵立马捂住额头，显得有几分可怜。
她不服气道：“我都已经八岁了，我什么都懂。”
“喜欢又不说，之颂哥哥迟早变成别人的。”
她嘟哝得很小声，封云露却依旧一字不落地听清楚了。
她倒是不知道小韵这小家伙一天天的居然在想这些事情。
这一次，她没有再逗小韵，反而是勾住了小韵的肩膀。
“凡事都讲究一个‘缘’字，若是缘分到了，该是我的，自然是我的。”
小韵却是摇头：“才不是。”
“就像我今早去买周记的包子一样，到我的时候刚好卖完了，但是能说我和包子无缘吗？”
小韵伸出手指摆了摆，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非也，如果我今天再起得早一点，那包子不就属于我了？”
“歪理。”
封云露笑着轻嗤。
她很想说，小韵嘴里的‘如果’两字，其实就是缘。
但看着小韵说得头头是道，她没说出来。
或许小韵所说也不无道理。
如果起得早一些，那个包子是不是就属于她了？
一念之间，是不是也是缘？
封云露垂着眸，眼底闪过深思。
半晌，她抬眼，眼神是跟她往日表现出来完全不同的锐利。
“我们回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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