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么快就有人替你出头了,他还不信呢!看看这就是你的本性!”周洋皱眉,挡在我面前,沉声道:“小姐,请你自重。这里是孩子们学习的地方,你要闹事可以去其他地方,...

,现在这么快就有人替你出头了,他还不信呢!看看这就是你的本性!”
周洋皱眉,挡在我面前,沉声道:“小姐,请你自重。这里是孩子们学习的地方,你要闹事可以去其他地方,但别吓到孩子。”
江年年愣了一下,但很快回过神,满脸不屑地冷笑:“你是她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自重?”
我没有理会她的
疯狂,只是拉着周骏和其他小朋友,低声安抚他们:“别怕,老师在这里,没事了。”
江年年看着我们,像是再也忍不住,猛地甩手,扯着尖锐的嗓音喊道:“江槿,你以为你赢了吗?你毁了我,但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就在周洋护着我安抚孩子时,门外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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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槿!”熟悉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响起。
我抬头,顾祁然出现在门口,他大步冲过来,目光紧紧锁在我身上,像是生怕我下一秒会消失。
他的神情复杂,有惊喜,有懊悔,还有一种深深的自责。
“你还在,太好了……”他喃喃道,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江年年见状,眼底迅速闪过一抹算计的光,她故意挺着肚子往顾祁然身边靠去,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阿然,她对我动手!我只是想问清楚,为什么她要这么害我,可她竟然让我出丑……”
她咬着牙,哽咽道:“阿然,你看,我怀着孩子都被她欺负成这样……”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两人,仿佛又回到了过去,那些被无数次忽略、排挤的瞬间涌上心头。
可是这一次,我克制住了自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平静地说道:“你们最好先离开,这里不欢迎你们。”
顾祁然却丝毫没有在意江年年的话,目光始终没有从我身上移开。
他的声音带着恳求:“小槿,你听我说,我真的后悔了。是我错了,是我没有珍惜你,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机会?”我冷笑着,目光冰冷,事吧?”
我摇摇头,轻声道:“没事。谢谢你。”
他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收拾好画室后也带着周骏离开了。
没多久后,我在新闻上看到了一条简短的报道:江年年因涉嫌袭击和多项控诉被正式起诉,江家虽竭力求情,依然无法为她摆平所有罪责。
让我意外的是顾祁然亲自推动了江年年的控诉案件。
同时,他宣布正式剃度出家,法号“慧槿”。
屏幕上的新闻配图,是他剃度时的模样。
他穿着素净的僧衣,低头念着经文,神色平静却带着一种隐隐的痛苦。
“慧槿……”我喃喃重复了一遍这个法号,心里微微刺痛,却很快将那情绪压了下去。
这时,周骏扑到我怀里,笑着喊道:“老师,小叔叔找你呢!”
我低头揉了揉他的头发,笑着问:“他又干什么?”
“他说要带我们一起出去玩!”周骏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充满了期待。
我抬起头,看见门口的周洋。
他朝我微微一笑,站在那里,阳光洒在他的身上,让他的身影显得温暖又安稳。
“那就走吧。”我牵起小骏的手,和他一起走出了画室,仿佛整个世界的阴霾都被甩在了身后。
这是我的新生活,我终于能为自己而活。
但很快恢复了镇定,装作不知道地说道:“也许是个巧合吧,可能是她和你画风相近……”
我冷笑一声,不再多说。
那副画是我珍藏在私人画廊里的作品,钥匙只在极少数人手中。
再加上画上的题字。
虽然用了假名,但字体和顾祁然手抄千万张佛经时的字迹一模一样。
这幅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谁做的,已经不言而喻。
这幅画,本来是我准备作为我们五周年纪念的礼物送给他的。
现在想想,连我们的婚姻本身都是假的,这幅画也变得毫无意义。
我笑了笑,声音平淡得让人无法分辨情绪。
顾祁然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神情一怔,随后主动提出。
“要不我们现在就走吧?去找个地方放松一下。”
我抬眸看着他,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那就去坐游艇吧,夜游,顺便看明天的日出。”
3
上车后,他开始和我聊起明天的安排:“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生日惊喜。等这段时间忙完,我们再计划要个孩子,好吗?”
我只是安静地听着,目光投向窗外,没有回应。
车子刚启动,他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他接起电话,眉头微微皱起,声音带着些为难。
我转头看着他,语气平静:“你有事的话就先去吧。”
他犹豫了一下:“小槿,我……”
“没事,我先去游艇等你。”
我没看清来电显示,但我知道,能让他露出这样表情的,只有一个人。
独自上了游艇后,我拿出手机,点开江年年的朋友圈。
一张新鲜发布的照片映入眼帘,配文是:“成功时有人陪,给我送宵夜,还专程陪我聊天,感谢你一直照顾我。”
底下评论区里一片吹捧:“你老公对你真好!这才是真正的宠妻典范啊!”
然而,我的目光却被照片里的一只手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