囔道:“遥遥,你的脸怎么了。”一朝梦醒。我慌乱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大人认错人了,我不是季小姐。”陆宴州下意识皱起了眉头,他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眼前人的样貌。见...

囔道:“遥遥,你的脸怎么了。”
一朝梦醒。
我慌乱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大人认错人了,我不是季小姐。”
陆宴州下意识皱起了眉头,他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眼前人的样貌。
见到是我,他带着几分懊恼的燥意。
“怎么是你。”
我怔怔的看着他,一时有些无地自容。
见我这副模样,陆宴州脸上更加不耐烦。
“算了,送我回房吧。”
“是...”
我哑着声回应,一步步将他往婚房中带。
距离还是同样的近,心却没了刚才的旖旎。
我终于将他带回了婚房。
短短几十米,却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见到陆宴州,季司遥心疼的凑了上来。
“阿宴哥哥,怎么喝的如此多。”
陆宴州看着她傻笑,眼里满是宠溺。
“今日高兴,便多喝了些。”
“遥遥,我终于娶到你了。”
我想悄无声息的离去,却不小心撞上一旁的屏风。
衣服被钉子划破的声音在房中响起,打断了两人的温情。
我立马跪下,没有一丝犹豫。
过了会儿陆宴州才捏着眉心开口。
“做事莽撞,下去领罚。”
我苦笑一声,低低道。
“是,大人。”
退出房门时,我没忍住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两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我定了定神,倔强的挺直脊背将门关上离开。
等到四下无人,泪水终于肆无忌惮滑落。
管事的大人说今日是大喜之日,便只领十鞭小惩大戒。
这是我人生中最轻的一顿刑罚。
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的掉。
他不喜欢我,其实我一直都知道。
管事大人见我哭的如此伤心,看向我的眼神有卿,好久不见。”
未等我回答,她便先咯咯笑起来。
府中的人接唤我秦三,她怎会知晓我的名字?
我想往后退些,却被她固定着动弹不得。
“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浑身一冷,这与之前柔柔弱弱的季司遥不一样。
她究竟是谁。
季司遥又俯身凑近几分,细长的睫毛下映着一层层密密的影。
“你猜猜看?”
“要不,我们来打个赌吧。”
“就赌,阿宴哥哥会不会为了我,杀、了、你。”
她的唇角微微勾起。
下一秒,便纵身越进冰冷的池水中。
6.
季司遥被捞上来时,人几乎摸不着气息。
陆宴州急疯了,下令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也要将她救回来。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发那么大的火。
当时在场的丫鬟吓得稀稀拉拉跪了一地。
“要是夫人有半点差池,我要你们全都陪葬。”
“还有,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说着,又一个杯盏糟了殃。
几个胆子小的丫鬟当场就哭了出来。
“大人,奴婢们什么也不知道啊。当时夫人让我们候着,她说要去感谢秦姐姐多年来对大人的照顾。”
陆宴州的目光紧盯着我,缓缓皱起眉头,眸色变得幽暗危险。
他笑了。
一双凤眸黑沉沉的看着我,看的我心里发慌。
“你作何解释。”
我跪在地上,挺着脊背梗着脖子,语气颇为不愤:“此事与我无关。”
“是她,奴婢亲眼看见是她将夫人推入水中的。”
季司遥身边的那个贴身丫鬟高喊一声,指向我。
这是赤裸裸的污蔑。
“我没有推她!”
我气的浑身颤抖,抬眼望向陆宴州。
我希
![]()
望他相信我。
可是天不遂
16.
我又见到了陆宴州。
不过也正常,我命人打了他夫人。
而且打的挺严重的,听说季司遥回去的时候脸肿的像个猪头。
现在想想他上门护妻,也是情有可原。
“大人要是为陆夫人而来,大可回去了,人是我让人打的,实在不行,大人领些名贵伤药回去给夫人补补。”
“好。”
?
好?
如此平静,不符合常规啊,他们不是你侬我侬的紧吗?
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曾经以为你死了,逢场作戏罢了。”
我愣了片刻,然后端起一旁的茶水轻呷一口:“那大人今日来所为何事。”
陆宴州沉默着没说话。
正当我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陆宴州闷闷道:“你命人打了季司遥,是不是因为吃醋。”
手中一抖,茶洒了出来。
我渐渐收了笑容:“大人慎言,本宫早就说过与殿下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我与殿下之间的感情容不得第三个人插足哦。”
我每多说一个字,陆宴州的脸色就更加惨白一分。
他又定定看我片刻,然后低头躲避我的目光。
他与季司遥不是两情相悦吗?现在上赶子找我做什么。
思虑间,手上多了一个环形的物件。
“你...可还记得它。”
我一愣,这是陆宴州之前赠我的,我自然是记得。
“卿卿...我...”
再抬眼,陆宴州已经是眼眶含泪。
能看的出来,这块玉在我走之后被妥善保管着,还细心的在干裂处刷过油。
他明明之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不过无论是因为何种原因,一切都为时已晚。
我将目光从玉玦上移开,缓缓道:“不过是儿时戏言,切莫当真。”
陆宴州猛的抬头看我,声音颤抖:“只是儿时戏言吗?”
他死死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