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爷不是说你和裴思谦大人的婚事,过几天就要举办了吗?那要不到时候你就从我们谢家出嫁好了,就当你是我的妹妹,我也给你多准备一份嫁妆。就当是我占你的便宜,可以吗?...

秦老爷不是说你和裴思谦大人的婚事,过几天就要举办了吗?
那要不到时候你就从我们谢家出嫁好了,就当你是我的妹妹,我也给你多准备一份嫁妆。
就当是我占你的便宜,可以吗?”
谢婉莹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小心翼翼的,但是心里却带着几分小雀跃。
今天看到秦向荣这么惨的时候,谢婉莹一半有些恐惧,但更多的是兴奋。
谢婉莹并没有忘记,秦玉以前跟她说的那番话。
她正是因为记得,所以才更想要和秦玉有更深的关系。
有了秦玉这么厉害的妹妹,那她以后得多牛逼呀!
只要这么一想想,谢婉莹都忍不住兴奋。
秦玉勾唇笑:“你不怕我给你惹麻烦吗?
我这才住进谢家几天,秦家就不止一次的来找麻烦了。
到时候我要是嫁给裴思谦怎么办?我听说他的名声不怎么好。”
谢婉莹愣了一下,紧接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秦玉有些不解的望着谢婉莹。
“秦玉娘娘,我的天呐!
你是不是对裴思谦的能力有些误解呀?
他就算是名声再不好,他也是九千岁呀,!
我们谢家就算是再有钱,也只不过是商户!
若是能因为你的关系攀上了九千岁,那我家做生意岂不是能横着走?
就算有些文人秀才会说一些什么,那关我们这些商户人什么事?”
谢婉莹越说越高兴,忍不住拉着秦玉的手,就向自己的仓库走去。
她让自己的贴身丫鬟打开了仓库的门。
那谢家仓库里堆放着无数的珠宝,谢婉莹指着那一仓库的东西,眼睛亮晶晶的望着秦玉。
“秦玉娘娘,你尽管挑,但凡是你喜欢的,到时候都拿给你做嫁妆。”
秦玉虽然接收了原主的全部记忆,但有些地方并没有完全的融会贯通。
此刻看到谢婉莹如此高兴的样子,视线落在了仓库里。
那些东西大多数都是黄白之物,偶尔有一些稀有的物件,但也并没有什么灵性。
但即便是没有灵性,这么多东西堆叠的放在一起,看起来还是让人很高兴的。
秦玉在仓库里缓缓的走着,并没有露出多么感兴趣的神色。
谢婉莹时刻注意着秦玉的状态,见她这样微微的有些失望,看来她们谢家还真没有什么宝贝呢。
不过想到这里,谢婉莹又高兴了起来。
她家已经有了秦玉这个宝贝!!
不是也不知道那秦向荣是怎么想的,放着秦玉这么厉害的女儿不要,非得要宠一个小妾生的,结果一嘴的牙都给磕掉了。
想到这里,谢婉莹忍不住暗自窃喜。
之前的时候,她可是听丫环说过,谢万福和秦向荣说话的时候吃过瘪。
回头她把这些事情说给谢万福听,她爹保准高兴。
谢婉莹心里美滋滋的想着,秦玉并不知道她内心的想法。
毕竟初见时,谢婉莹是满面愁苦,而这段时间的谢婉莹却过于放飞自我了。
而另一边,裴思谦也接到了秦向荣满嘴是血,走出谢家的消息。
“秦向荣也是个有意思的,在谢家吃了亏,竟然就这样出去了,也不怕别人编排他。”
跪在下面的黑衣人闻言开口:“听说这段时间,秦向荣没少借着大人的名声在外面耍威风。
想来,他应该是想让自己受伤的事情,传到大人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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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借您的手整治谢家吧。”
如果说彭月生一开始还有些茫然,但听完秦玉说的话后却骤然变了脸色。
尤其是陶秋月还一脸绝望的看着彭月生,眼神带着几分摇摇欲坠的破碎感。
“您刚才说那些都有问题,所以秋月才一直没有身孕?”
彭月生的紧张引起了陶秋月的注意。
秦玉;“你不知道?”
彭月生点头;“不知道,我确实对这些事情有些疑问,但修缮府里的事情,是交给我兄弟去办的。
他是这方面的行家,所以我也不曾多想。”
彭月生的脸色也惨白,陶秋月见状忍不住心软了几分。
他们多年夫妻,对对方还算有些了解,刚才她确实乱了分寸,怀疑这一切都是彭月生的手笔。
但此刻看着彭月生那惨白的面容,陶秋月的心里,又生出了些许的异样。
“月声,一切都与你无关,是吗?你千万不要骗我。”
彭月生闻言握住陶秋月的手;“我们两个人感情这么好,当初若不是你也不会有现在的我。
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做这些事情。我也不知道这些东西竟然有问题。”
彭月生说着扑通一下,就跪在了秦玉的面前。
“您是高人,既然您一来就看出了我府中的问题,那求您给我们夫妻二人指条明路吧。
修缮府上的事情,我都是交给我弟弟做的。
可是我们兄弟都是一母同胞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对秋月一心一意,绝对没有做过这些事,我愿意对天发誓。”
彭月生说的认真,陶秋月已然全信。
彭月生磕头磕的认真,秦玉的视线落在了他的额头上。
“是吗?想要证明你对你夫人的心意,倒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你敢吗?”
彭月生毫不犹豫;“当然敢,我对秋月一心一意,从没有忘记最初的誓言。”
秦玉点头,然后抬手指向了陶秋月。
“那你呢,也对他一心一意。”
陶秋月自然也点头;“秦玉娘娘,我对月生自然也一心一意。”
秦玉见他们俩人这样,略显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既然这样我有一法子,你们俩试试吧。”
秦玉说着就轻轻的抬手。片刻,她的手中落下了两个虫子。
那虫子有指甲盖大小,形状诡异,根须是艳红色。
两个虫子挨在一起,看起来格外的吓人。
静香一直安静的跟在秦玉的身后,见到这一幕被吓了一跳。
秦玉将手中的虫子,递到了陶秋月夫妻二人的面前。
“吃了吧。吃了这虫子,就能够保证彭大人说的话是真的。
一旦你们两个人有其中一个人,对对方不是一心一意,就被这虫子啃食掉心脏,暴毙而亡。
这可不是开玩笑,你们俩要想清楚了。”
陶秋月闻言毫不犹豫直接接了过来,吞进了口中那利落的样子,看的众人目瞪口呆。
哎呦喂,那可是虫子呀。
此刻秦玉的手中只剩下了一只虫。
秦玉有些玩味的眼神,落在了彭月生的脸上。
彭月生再怎么说也是读过圣贤书的,看着秦玉手中那个怪模怪样的虫子,脸上的表情有些膈应。
但他也没有迟疑,直接将那只虫子吞进了口中,倒是把陶秋月看的一愣。
原本陶秋月因为她婆母的为难,这段时间对彭月生多有怨言,两个人已经不像之前那般如胶似漆。
可是经过了秦玉这么一番举动之后,陶秋月对彭月生的怨竟然烟消云散。
她猛的扑进了彭月生的怀中;“夫君....”
彭月生下意识的护住了陶秋月,两人倒是恩爱缠绵。
秦玉看完了好戏,拍了拍手,引来了二人的视线。
“不错,不错,竟当真是恩爱夫妻。既然你们俩已经将那同心虫给吃了,那我不妨再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你们确实被人给动了手脚,但是有了这虫子之后,对方将会被自己的手段所反噬。
至于你们俩,只要夫妻恩爱,自然子嗣绵延。”
陶秋月听到这话眼睛都亮了,拉着彭月生又跪了下去。
“多谢秦玉娘娘,您的大恩大德,我们夫妻二人无以为报。”
谁知秦玉却抬手制止了两人磕头。
“别,我的恩情,你们俩能报。彭月生,是吧?我记得你是掌管户籍之类的吧。
看到她了没?她是个孤儿,从小被卖身成奴。所以我需要你改变她的奴籍,给她重新换个身份。
再给她准备一些银子,让她过自由日子。”
秦玉说的随意。
而站在一旁的静香却愣住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忍不住跪在了地上,抱住了秦玉的腿。
“小姐,小姐,你要赶我走吗?”
秦玉无语;“难道你还想被别人再卖一次吗?上一次薛姨娘把你赶出府,你就不恨?
如果你不是奴籍,也不用面对那种处境。
我主仆一场,你也到了适婚的年龄,我别的东西也给不了你,不如帮你脱了奴籍。
彭大人,我的要求,你可能做到?”
秦玉说的随意,但静香却红了眼。
她心中何尝不知,秦玉对她的好,可现在秦玉却要放她走,那以后谁来伺候小姐?
彭月生听到秦玉的话,用力地点点头。
这种小事,他轻而易举就能够办得到。
就算静香原本是奴籍,他也能够重新给静香换个身份。
“玉娘娘,您放心,这位姑娘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但是我想知道,秋月之所以不能怀孕,真的是因为我弟弟布置的风水格局吗?”
彭月生问这话的时候,声音带着几分紧张,陶秋月于心不忍的捏了捏他的手。
秦玉点头;“你要知道是不是你弟弟布置的风水局,很简单。
他现在应该已经遭到了反噬,你只要将他叫到你面前来,就一看便知。
不过你那弟弟应该有些本事,不过我在这里,他动不了手脚的。”
彭月生闻言苦笑。
“我弟弟不在城里,他在郊外有一个别院。秦玉娘娘,我那弟弟....和我的感情一向很好。
所以我不相信这一切是他的手笔,我求求你陪我去一趟别院。
若真的是我那弟弟做的,我也死心了。
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对我,母亲是不是也知道?”
秦玉眼中露出一抹浅笑,“我说我能够帮你。你姐姐是不是一直想要求子,我可以帮你。只要你听我的话。”
秦玉最后一声说的很小,甚至还带着些许的戏谑。
说实话,她对面前的裴思谦还挺好奇的。
一个太监,身具帝王命格。
这简直是颠覆。
而且裴思谦身上的紫气十分的浓郁,秦玉在他身边的时候,只觉得舒服。
若是自己的夫君,是拥有紫气的人,那么跟他成亲倒也是不错。
裴思谦心里已然有些薄怒。
“放肆,你知道我是谁,我听你的话,你以为你是皇帝。”
秦玉却低声浅笑,“我自然不是,但你却可以是。”
裴思谦的心跳都紧了几分;“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信不信我杀了你?”
秦玉看着裴思谦领口处隐约渗出来的血迹,然后抬手按压了下去。
“你倒是挺厉害的,自己都要小命不保了,还来威胁我?
你身上的毒已经蔓延至四肢,如果再不回去解,那你未来有段时间都要瘫在床上了。”
裴思谦听的心中惊骇,他自认为自己表现的很淡定,而且那血迹并未渗出来。
面前的这个女人,又是如何知道自己中毒的?
秦玉似乎看出了裴思谦的疑惑,笑着开口;“自然是我算出来的。你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应该也知道。我是受百姓香火供奉的送子娘娘呀。”
裴思谦闻言只觉得荒唐。
“你只是扮演送子娘娘,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秦玉笑了,“就算我是扮演的送子娘娘,可我刚才的话可都是真的。你现在最好是听我的话,回去乖乖的解毒。”
裴思谦见状松开了手;“是吗?等我解了毒,有的是时间,弄清楚你身上的谜底。”
裴思谦并不会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所以很快做了抉择。
他转头看向了彭月生;“我们的事情办完之后,就将她送到我府上,不必将她送回秦家了。”
彭月生闻言脸上露出几分难堪,下意识的看向了秦玉。
彭月生不敢违背裴思谦的命令。
可同样的,他也不想得罪秦玉。
秦玉却并不在乎;“没事,就按他说的做,让他们走,我们继续前进。”
彭月生闻言松了口气,有些感激地看向秦玉。
虽说昨天秦玉给他们家看风水格局的时候,他就知道秦玉是有真本事的。
但是秦玉这种诡异的本事,和裴思谦这种可以看得到的权力震慑,却有着根本性的差别。
裴思谦很快就带着队伍离开。
秦玉也坐回了马车。
唯独彭月生夫妻二人惴惴不安,就连彭月生即将去找自己弟弟对峙的心情,都缓解了几分。
尽管这一路上,彭月生已经做了很多的心理建设。
可是到了京郊别院后,看到他母亲那双怨恨的眼眸,他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秦玉和陶秋月站在彭月生的身旁,与他的母亲形成了对峙的局面。
彭母一脸怨恨的看着彭月生。
“是你,对不对?你克死了你父亲,现在也要克死你弟弟吗?”
彭月生一下子愣住,幼年的噩梦再次浮现在脑海中。
“娘,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彭母冷哼了一声,视线落在了陶秋月的身上。
“你又是来干什么的?是来给你夫君纳妾的人,我已经准备好了,你把人带走就是。”
彭母说着就吩咐手下的人,将给彭月生准备的妾室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