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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皇后怎可做妾?权臣宠姬私逃番外精品阅读

2025-01-19 00:28:43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璐见

叶青菱若无其事地看着他:“大人回来了?”施宥安看了张秀茹一眼,一边往房内走,一边温和地回道。“原想着找个人与你说话解闷,倒不想招了心怀不轨之人回来。”施宥安声音...

未来皇后怎可做妾?权臣宠姬私逃番外精品阅读
叶青菱若无其事地看着他:“大人回来了?”

施宥安看了张秀茹一眼,一边往房内走,一边温和地回道。

“原想着找个人与你说话解闷,倒不想招了心怀不轨之人回来。”

施宥安声音极轻,张秀茹却莫名地瑟缩了一下。

奇怪,房内明明不冷,施宥安也没有大发雷霆,但她就是觉得,房内温度瞬间下降了好几度。

看着施宥安走近,她竟有种想要逃跑的感觉。

看张秀茹坐立难安,叶青菱笑着为她解围。

“我和张小姐开玩笑呢,方才她还提到,愿意给大人做妾呢。”

“哦,”施宥安饶有兴致地看了张秀茹一眼,“张小姐可知我喜欢怎样的女子?”

张秀茹呆呆地看他,仿若提线木偶般问道:“施大人喜欢怎样的女子?”

施宥安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喜欢的女子,需得有十分的美貌,七分的聪慧,外加五分的胆略,张小姐似乎没一条符合。”

这话说得也忒刻薄了些。

果然,听了这话,张秀茹脸色涨红,眼眶泛红,就连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显然是戳到了她的痛处。

“大人这是当自己在选妃呢,”叶青菱瞪了施宥安一眼,“来者是客,大人怎能这样开一个女子的玩笑。”

更遑论张秀茹还是施宥安特意找来,陪她说话解闷的。

“施大人既然不欢迎我,那我便先走了。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大人包涵。”

张秀茹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绞紧了手中的帕子,含泪离开。

目送张秀茹离开后,叶青菱无奈叹气。

希望这笔账,张秀茹别记在她头上。

“青菱叹气做什么?这样的人,下次我该连门都不让她进。”

一想到她竟然妄图替她哥哥挖自己的墙脚,施宥安就气上心头。

“把她叫来,又把她逼走,大人也不怕得罪人。”

施宥安在床边坐下,轻哼一声。

“她肖想我已是过分,还替她哥哥肖想你,胆子也未免太大了些,我只羞辱她,对她已是仁慈。”

叶青菱懒得再和施宥安讲道理,转了话题。

“我觉得口中无味,想吃蜜饯,午后安排玉柳出去买可以吗?”

“可以。”施宥安点头。

只要玉柳不在他面前晃悠,做什么都行。

施宥安又待了一会儿,皱起了眉头。

“今日这房中怎如此香?”

叶青菱心下“咯噔”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指着床边的香炉解释道。

“昨晚睡不着,点了助眠的香;今日白天不敢久睡,又点了提神的香。”

施宥安一脸了然,将香炉移远了些。

“原来如此,只这香也别点太多,闻久了熏得慌。”

叶青菱点头,担心施宥安在房中待久了,闻到地下室泛上来的霉味,便起了身。

“我想去外面走走,大人可否陪我?”

施宥安自然求之不得,上前搀了她的手臂,就带她去府内闲逛起来。

“我看青菱身子已好不少,便将回京日期定在了七日后。”

这么快?

叶青菱心下有些急:“大人,我的身体还没好呢。”

施宥安伸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又摸了摸她红润鲜嫩的脸。

这气色,哪里像是生病之人。

他心知她不愿和他回京,一直在拖延时间,心下虽不喜,但还是耐着性子回道。

“我问过徐太医了,过两日便好了。”

她只是落水发烧,不是什么重病,届时赶路慢些就是。

府内水塘沉尸案已经告破,一直拖下去,圣上也会不悦。

叶青菱只能在心下叹气。

宋序被她的笑晃了眼,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

“妹妹说的人,莫不是上任知府家的二小姐?”

叶青菱垂下眼睫。

果然红湘和许知絮不是宋序请来的。

“是,许家被抄后,她流落万春楼。今日,她就在宋府,方才还在前院跳舞。”

宋序有些奇怪:“妹妹为何要赎她?”

自然是因为两人身影相似,在关键时刻能派上急用。

但叶青菱没有直说,既是暗牌便不能明说。

“她与我同病相怜,我不想看她在妓院受苦,再者她流落青楼,也是受家人连累。”

想到许知絮是花魁,赎身钱想必不菲,宋家前些时日被被朝廷搜刮去了十万两,未必能拿出那么多钱来,她又说道:“哥哥先去万春楼打听一下,看许姑娘要多少赎身钱,回来告诉我,我去凑钱。”

“这钱怎能让妹妹出,宋府再困窘,也不至于这点钱都拿不出来。”

叶青菱也不与宋序在这事上争,只叮嘱道:“哥哥替许姑娘赎身后,可先将她养在宋府,等我消息。”

宋序点头:“好。”

“对了,宋伯父的身体可好了些?”

宋父年纪大了,身体本就不好,在狱中又被用了重刑,幸好案子翻得快,接出来得及时,若是再晚些,只怕性命已经不保。

宋序轻叹一声:“托施大人的福,请了告老还乡的徐太医照顾,伤已大好,只是狱中伤了元气,想要完全恢复是不可能了。”

“哥哥不妨往好处想,好歹捡回了一条命,宋家也算保住了。”

不像当年的叶家,满门被抄,只剩她一人,还流落青楼。

宋序点头,看着叶青菱,神色坚定地说道。

“过些时日,我准备进京参加明年的春闱,我一定要中进士。”

叶青菱一怔:“哥哥想当官?”

宋序眼眶微红:“若叶兄当年能走仕途,也许叶家当年便不会覆灭;若我现在在朝为官,宋家也不会遭此大难,我与妹妹也不会走到今日地步。”

他曾经也是散漫度日的纨绔少爷,想着依靠祖业快活度日,看到叶家的悲惨后果,才开始潜心向学。

只是惨的毕竟是叶家,未真正落到自己头上,求学过程意志不坚,虽然宋父花费重金,为他请了名师教导,但他现在年逾二十,才在前些时日,考中举人。

不像施宥安,年方十七已中状元,入朝为官几年,已至正三品,这其中虽有他父亲的运筹,但也离不开他个人的努力。

叶青菱没有说话。

宋家只是商户,宋序即便考中状元入朝为官,也不过得个七品芝麻小官,世家大族想动他,也轻而易举,只不过能挣扎得久一些罢了。

除非他能寻得实力雄厚的岳家,在岳家的帮助下平步青云。

原本施宥安颇为欣赏宋序的才学,可做宋序的政治资源的,可现在出了她和宋序的事,施宥安不为难他已算大度,自不可能扶持他。

思及此,叶青菱轻叹一声:“是我拖累哥哥了。”

“不怨妹妹,怨我年少不努力,大难临头才醒悟过来。”

半年前施宥安南下巡盐,宋家因无后台,被推了出来挡枪,宋父被下狱,那些贪官为了让宋家把钱财全吐出来,对宋父进行了严刑拷打。

他将家里多年经营所得拿出来,又卖了十几个田庄铺子,才堪堪凑齐十万两白银,可那些人仍觉不够,若不是叶青菱替他牵线搭桥,他因此见到了施宥安,施宥安让人彻查了,还了宋家清白,只怕他连这祖宅都保不住。

这一着宋家元气大伤,不仅损了大半产业,宋父也丢了半条命,落了一身伤。

“若是叶兄还在,想必也会做出与我同样的选择。”

叶青菱没有说话,伸手折了枝旁边的芙蓉花,心不在焉地把玩起来。

当年叶家出事时,原主不过六岁,后来流落万春楼,每日里事务繁杂,根本不知道多少家中事。

后来家人的结局,也是听那些客人断断续续地提及,拼凑出来的。

据说她父母在牢中未等定罪便病逝了,她哥哥被判流放西南三千里,此后便杳无音信。

“当年我家出事时,我年纪尚小,不清楚发生了何事。”

宋序目光有些飘渺。

“当年叶家是云州首富,却忽被名下掌柜揭发贪污受贿,之后云州官商罗织多种罪名,对叶家进行了全方面的围剿。负责侦查叶家案件的人是当时的二皇子,如今的显王。”

“据说他奉旨查抄叶家时,发现抄出来的家产不对,怀疑你父亲私藏了钱财,于是对他用了重刑,后又没请大夫治疗,你父亲便没撑过去,你母亲听闻你父亲惨死的消息,便撞墙殉了情。”

叶青菱闻言,心下一动:“那我父亲,真私藏了钱财吗?”

宋序摇头:“我不清楚。”

叶青菱有些不死心:“那我哥哥,有可能知道吗?”

如果她父亲真私藏了钱财,极有可能将此事告知她哥哥。

宋序仍然摇头:“我不清楚,你哥哥被判流放西南三千里。临别前,我去送了他。此后,便再无他的消息。”

说到这里,他又感慨一句:“当年你哥哥临走前,还记挂着你,让我定要将你寻回,好生照料。却不曾想……”

不曾想她流落青楼,他找寻多年无果,前些时日才找到她,可已经不知她哥哥的下落,甚至不知他是否还活着。

叶青菱神色微黯。

原主当年虽只是叶家养女,但叶家人一直将她当亲生女儿对待,待她极好。

只是她与他们的缘分实在短暂,只短短3年,便天人永隔。

宋序看着失神的叶青菱,忽然想到一事,脸色凝重地说道。

“对了,当年你哥哥临别前,给了我一封信,嘱咐我,若有一天找到了你,定要将那封信给你。”

他边说,边拍着自己的脑袋,一脸懊恼:“我这些时日为家中事奔走,头脑混沌,竟将这事忘了。”

叶青菱拿花的手微顿,看着宋序,脸色急切:“那封信在哪?”

她心下有种预感,她哥哥离开前给她的信,一定不会说些废话。

“我一直放在书房,妹妹随我去取吧。”

宋序急急往书房走去,叶青菱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

两人刚走,施宥安就找了过来。

他刚在前院碰到红湘,红湘向他禀报了两人在后院中的谈话,又告知了叶青菱所在位置,他让人赏了红湘,便来后院找人。

来到后院,却见院中空空如也。

只有石桌上,有一朵刚折不久的芙蓉花,在阳光下蔫蔫地对着他。

见施宥安怅然若失地捡起那朵芙蓉,旁边的喜顺忙叫住廊中路过的一位小厮,询问叶青菱的下落。

那小厮是宋府新买的,并不认识叶青菱,但见施宥安穿着富贵,气质不凡,低头如实答道。

“方才是有位姑娘在院中赏景,后来跟着我家公子,往书房的方向去了。”

施宥安猛地将手中芙蓉花捏碎,抬头看着那小厮,厉声问道。

“书房在哪儿?”

玉柳有些难过地点头:“若他们没有出事,我原本也会当个渔民。”

他们在水中遇难,她只有卖了自己,才能安葬他们。

叶青菱无意勾起她的伤心事,继续问道:“那你会游水吗?”

玉柳继续点头:“我自小在水里长大,3岁便会水了。”

叶青菱回头看她:“我想学游水,你能教我吗?”

玉柳愣了一下,随即马上点头。

长青和碧云也愣了一下,叶青菱前两日还要和她们学武,这会儿又要学游水了,变性可真大。

叶青菱看了她俩一眼:“我接下来会继续和你俩学武,只是多加了一项学游水。”

技多不压身,她现在白天也没什么事做,还不如趁有人教,多学些东西。

等真和施宥安回了京城,被无数人盯着,怕是没这么好的学习条件了。

长青和碧云马上点头。

现在叶青菱也算她们半个主子,在不违反施宥安命令的情况下,她俩自然是听她的。

叶青菱又看向玉柳,有些迟疑:“我九日后便要去京城了,你能在这九日内教会我吗?”

玉柳也没什么把握,抹了把额头的汗,回道:“我也不敢保证,要不先学了再说?”

说话间,叶青菱已来到府内的西偏院。

西偏院是府内离正院最远的院落,虽然施宥安入住后,遣人修缮过,院子看起来与其他院没什么区别,但因久无人居住,看着没什么人气。

叶青菱走到院旁的一处水塘边。

塘水清澈,隐隐可见里面游动的鱼虾,靠近水塘中心,还长了一些荷花和杂草。

她昨日用树枝探过,这靠近岸边的水大约没过她头顶,学游水正好。

“便在这里教我游水吧,现在日头正盛,塘中水不凉。”

说完,又吩咐一旁的长青和碧云。

“我学游水不方便穿着外衣。长青,去院门口守着,谨防有人进来;碧云,你回我院里替我取肚兜和亵裤来,我游完水要穿。”

长青和碧云愣了一下,神色间有些为难。

见两人没有动弹,叶青菱脸色微冷。

“大人只说不让我出府,没说我不许学游水吧。”

长青面露犹豫:“光天白日的,青菱姑娘穿着轻薄入水,若是被大人知道,只怕……”

叶青菱回她:“正因如此,才要你去院门口守着,谨防有人进来。”

她边说,边脱起了身上的衣服。

夏日本就穿得轻薄,她外裳一脱,便只剩里面轻薄的肚兜和绸裤,纤细的胳膊,优雅的肩颈和纤瘦的背部均裸露在外,一身雪嫩肌肤被日光一照,更是白得晃眼。

真是,好生凉快。

玉柳看着这一幕,瞠目结舌地说了一句:“好白啊……”

长青脸色一红,忍不住背过身去,心道怪不得施宥安对她宠爱有加,莫说那张脸,便是这一身冰肌玉骨,便叫人不敢直视。

一旁的碧云也看呆了眼。

长青轻咳一声:“碧云,你去替青菱姑娘取衣裳吧。”

说完,便匆匆出了院子,守在院门口。

很快,碧云也匆匆离开,偌大的院子,只剩叶青菱和玉柳两人。

叶青菱意味深长地看了玉柳一眼,转身跳入了塘中。

她前些日子在浴桶中刻意学了憋气,这会儿入了水,已能在水中呼吸,但确实还不会游,很快便拍打起了水花,呈现出了溺水的模样。

玉柳在水边长大,一眼就看出叶青菱溺水了,别说脱衣服鞋子,就连身上的包袱都没来得及解,“扑通”一声就跳入了水中,抱起水中挣扎的叶青菱就往岸上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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