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古代言情《为了挽救恋爱脑亲娘,我手刃渣渣》,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赵卿诺赵明秀,由作者“红糖粽子”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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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赵卿诺正陪着赵明秀用早饭,榴花院的一个婆子急急地走了过来。
艾叶见她脸色不好,赶紧上前把人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询问,这主子正怀着身孕,若是乍然听到不好的消息,受了惊吓可要糟的。
“老夫人那头使了人让叫……叫姑娘过去。”婆子说的委婉,哪里是口气不好,简直是极差。
赵卿诺打从那婆子往里走时便注意到, 注意到两人的说话,直接起身:“娘,你慢慢吃着,我这儿吃好了,去给老夫人请过安便去上学了。”
赵明秀点点头,还嘱咐她好好学。
她这两日起了孕反,每每吃了就吐,加上嗜睡精神头更是差了许多。
赵卿诺看的心里暗暗焦急,却没什么办法。
“今日你们守着我娘在院子休息,有什么消息都别和她说。”赵卿诺临走前,到艾叶耳边小声嘱咐。
艾叶点头,却越发担忧。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盼着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才好。
……
到了松鹤堂,才刚一进屋,就见老夫人周氏勉强撑着和善的脸色,只眼底的怒气却怎么也遮掩不下去。
屋里侧首处还坐着一位约莫三十来岁发福的妇人,穿了身深棕色织金撒花褙子,正头顶挽着凤头髻,上头簪的满满的,从赤金的头面到红绿的宝石一样不少。
这妇人白面盘般的脸上带着七分怒气,三分不屑,好似坐在堂屋的椅子上,便已经是赏了好大的脸面。
见到这重量级的打扮,赵卿诺不由得一懵,下意识看向这妇人的脖子,见那雪白的脖子上看不到一点褶皱,都是白嫩嫩的软肉,略微松了口气。
呼!还好脖子粗,否则要怕那一头的首饰把脖子压断了。
随即赵卿诺暗笑自己操的哪门子心。
她朝老夫人福了福,行了一个问安礼。
见她这礼行的规矩,全然不似头一日请安时的样子,老夫人神色稍缓:“这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孙女,早年因着些事,一直在她外祖家生活,这几次才接了回来。”说完,又朝赵卿诺招招手,“阿诺,这位是御史武大人家的夫人。”
“给夫人请安。”赵卿诺应声,向这位宛若首饰架一般的夫人屈膝见礼。
才刚弯了膝盖,便听到一声尖锐的哼声,随即便是细细地仿佛被掐着嗓子一般的声音:“当不大伯府姑娘的大礼!昨日姑娘好大的威风,把我那侄儿打的头破血流,直接去了半条命!”
听到这话,赵卿诺收回原本挤出的笑容,站直身,直直地望着她反问:“你那侄儿就是那个钱元?那你知道你侄儿为什么挨打?若是知道怎么还有脸来问。”
她这话说的毫不客气,听得武夫人钱氏当下脸色一变,旋即大怒,直接站起身,抬手便用短胖的食指着赵卿诺的鼻子呵斥:“你个没教养的!便是这么和长辈的说话!我那侄儿最是乖巧,纵使有错自有我哥嫂教训,再不济还有我这姑母在这,哪轮得到你个野种出手?”
她声音尖锐,音调又高,直接嚷嚷开,刺的人耳膜发痛。
老夫人周氏皱紧眉头:“武夫人!你也说了你那侄儿自有你家人管教,我家女孩儿自然也有我家管着。这到底是我宁远伯府,有什么只管好好说,上来便吵嚷算是什么!老身还活着呢!哪轮到你来这对着我家女孩指手画脚!这便是你的教养!”
老夫人周氏一拍桌子,高声质问。
正要反驳的赵卿诺因她这维护惊讶不已。这段时间,虽说老夫人周氏没再找她麻烦,却也是冷着一张脸,对她很有些眼不见为净的感觉。
“哎呦!这是占着地界儿欺压苦主来了!”武夫人一拍大腿哭嚎起来,“我那侄儿好好的去参加个宴会,就被打的一头是血的抬回家,我不过来问问,便被这般指着鼻子教训!真是勋贵家的风范……”
“武夫人,你侄儿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真掰扯开,你家才是理亏的。”赵卿诺打断她,心里只觉得荒唐,这惹事的怎么有脸上门来闹。"
一个没有实权又早已退出权利中心的宁远伯府罢了,那宁远伯靠着祖荫还只能混个五成兵马司的职务,武相显还真没放在眼里。
待把人哄好,武相显写了奏折就往皇城赶去……
就在武相显哄妻子又写折子的功夫,许久未进宫的宁远伯进宫了。
宁远伯只是爵位,五城兵马司不过正六品的官职,早朝却是要三品以上官员才能参加的。
所以除了宫宴一般的活动,宁远伯姜世年平时从不进宫。
正在勤政殿内处理政务的永庆帝乍一听到太监的禀报,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说宁远伯在外头?”
“回陛下,宁远伯说要来和您请罪……”太监吴安德朝上头偷瞥了一眼,又赶紧收回视线。
永庆帝初登大宝时,还算仁善,纳谏言,施仁政,颇有一番政绩,长此以往, 也不失为一代贤明之君。
只是随着年纪渐老,对权利越发执着,性情也变得阴晴不定。
“请罪?”永庆帝把手中的红笔放到一旁,瞥了眼垂手立在那的裴谦,轻笑一声,“这老小子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这是闲的没事干惹出祸来了?”
“裴卿,若是朕没记错,你媳妇是这老小子家的闺女吧。”
裴谦躬身行礼回话:“陛下记性好,臣妻正是宁远伯的嫡长女,去岁才给臣添了个小子。”
说到孩子,裴谦眉目温和,嘴角弯起,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
永庆帝将裴谦的变化尽收眼底,状似不经意间提起一般:
“是了,这么说来宁远伯和朕的威武侯还是亲家,你爹近日在做些什么?”
“因着家中弟弟不听话,家父前些日追人时不慎磕了一下,腿上的旧疾犯了,这几日总念叨小腿好像被蚂蚁啃噬一般的难受。”
裴谦头也不抬,细细的回话。
他并未乱说,那日裴谏和一妇人在府中花园调笑,正好被撞见,彼时威武侯身边还有一位访客。
威武侯旋即随手折下一根树枝朝裴谏抽打过去。
那事不论是做戏还是真的,结局便是威武侯被花园里的石头磕了腿,引得旧疾复发。
也因碰上那场闹剧,那位访客连目的都没来的及说便匆匆离去。
毕竟总不好厚着脸皮留在那里,那样就不是交好而是看热闹交恶了。
永庆帝哈哈哈一笑:“是教训你家二郎还是三郎吗?可有娶亲?”
“是二郎,两个弟弟都未娶亲,家母正在相看,想着不拘家室如何,要寻个厉害的妻子好教他们能懂事些。”裴谦这话便是在向永庆帝表明态度。
“我看难,你瞧瞧你这岳丈,都一把年纪了,还不是那副老样子。可见这娶妻管教是不顶用的,还是要由老子来。”
说到后面,永庆帝脸色变了一变,“等会让太医院的薄太医往威武侯跑一趟,朕的威武侯可是我大魏的一柄宝刀,可不能折在腿疾这等小病上。”
“是,谢陛下隆恩。”
永庆帝见裴谦老老实实应下,愈发满意:
“行了,把那个老小子叫进来,让朕听听他又惹了什么祸事。自打老宁远伯离世,没了能管束他的人,就越发放飞,正经差事也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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