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要离婚,连补偿的机会都不给他。呼吸突地一滞,心口压得好疼……霍长廷是被憋醒的。他扶着额,在床上坐了很久。他怎么会做这种梦。一定是之前她提离婚,给自己留下心...

了。
她要离婚,连补偿的机会都不给他。
呼吸突地一滞,心口压得好疼……
霍长廷是被憋醒的。
他扶着额,在床上坐了很久。
他怎么会做这种梦。
一定是之前她提离婚,给自己留下心理阴影了。
明明他什么都不怕,可听见她说离婚时,他真的怕了。
怕得不能呼吸。
幸好,快了,明天就是祁慕雪离开的日子。
送走祁慕雪,他就能回到那个小女人身边。
这次,他会好好补偿她,让她不那么快腻了他。
医院的电话却在这时打过来。
“霍营长吗?你快来医院一趟,祁医生受伤了!”
受伤?
怎么在这时候受伤?
霍长廷愣了愣,没多少犹豫,起身就去了医院。
医院里,有其他医生正在为祁慕雪的手打石膏上夹板。
祁慕雪的手骨折了,还正是握手术刀的右手。
“长廷,怎么办?我手废了,以后还怎么为国家做贡献?明明我才通过了考核……”
话未落,泪先下。
霍长廷心里有些烦躁,但很快释然了。
“不能去,也好……”
以后,就不用照顾林琳了,也不用再让她受委屈了。
祁慕雪暗自高兴,原来霍长廷真的不希望她走啊。
要不是上回去部队找他,听见他找其他同事要将她和林琳的保护责任交托出去,她本也没必要去参加这个劳什子选拔。
不参加,就不会被羞辱。
至今她还记得那个劳什子博士当面喷她不学无术!
她可是堂堂海归,就算学历造假,她也是堂堂正正在剑桥学过医的!
没能献身国家,祁慕雪表现得很不甘心。
所有同事甚至包括医院领导都来安慰她。
部队也派了专人慰问。
一些小护士羡慕得不得了下。我不想林琳像你一样变成孤儿……”
我差点笑了。
早上坚定说要把祁慕雪和林琳抛下的他,此刻反而得寸进尺了。
我点头,面无波澜。
“应该的,毕竟,她的父亲也算救过你的命。”
霍长廷脸上有感激,也有欣慰。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她们来打扰你的生活。即便以后祁医生离开,我妈会照顾林琳,也不用你操心。”
我点头。
都已经安排好,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但那之后,祁慕雪和林琳还真没再来过我家。
我终于能安安心心看书复习。
其实,那两个人只要不故意到我面前来刷优越感,我也不是不能忍受的。
只要不出任务,霍长廷都会洗衣做饭。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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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看微积分和核物理?现在高考还考这些?”
头顶突然多了一个声音。
他双手撑在椅圈扶手上,微微倾身,我整个人都被他浑身霍尔蒙包裹。
我微微侧身避开他撩过脸颊的气息。
“只是兴趣而已,随便看看。”
我并不打算将自己去戈壁的事情告诉他。
“接下来我有一个很重要的考核,霍长廷,我们还是分房睡吧。”
就在今天早上,我发现他在布置房间,甚至买了彩带红绸。
上辈子,他说没机会跟我补办婚礼,我们第一次在一起那天,他非常重视,也为布置这个房间捯饬了很久。
听到这话,霍长廷的身子微微一僵,站直身体,说:“好。”
那些天,我明显感觉他的情绪有些低沉。
不过,这不关我的事。
考核在即,我每天废寝忘食,像海绵一样
疯狂吸取那些知识。
以前老师夸我在这方面有天赋,但并不表示,我这半吊子功夫能达到专业人才要求。
但眼下,国家正是缺人才的时候,我不信,真能找出那么多专业人才,所以嘲讽。
冰冷的嘲讽。
霍长廷捂住脸,不敢再去想。
当时她对他是多痛心多失望啊。
她离婚,是对的,自己,根本不配!
林琳哭不出来了。
祁慕雪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偷偷在后面观看两人感情进展的霍母不乐意了,冲了出来。
“霍长廷,你怎么跟人说话呢?许知微她算什么,慕雪可是海归硕士!”
霍长廷定定看着自己的母亲,笑容有些苦涩,他好像更明白许知微的心寒。
“妈,知微是为照顾你才错过高考的,可你却一直看不起她的工作,一直说她没用……”
霍母第一次被亲生儿子忤逆,怒火中烧,“就算她参加高考又怎样?还能比得过慕雪?”
霍长廷忽然想起了那个梦,梦里,母亲瘫痪在床,许知微不辞辛劳照顾了她十余年,但母亲的临终遗言却是说许知微配不上他,让她放手。
霍长廷忽然觉得,那也许不是一个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
想到许知微的死,他脑子一昏,差点栽倒在地。
“长廷!”
霍母和祁慕雪双双扶住他左右。
他推开了她们,毅然决然踏出霍家大门。
就在这时,一辆军车在霍家门口停下,两个军人从车上下来,冲他点了点头,径直进屋。
“是祁慕雪对吗?我们是来调查你学历造假一事的,请跟我们走一趟……”
祁慕雪慌了,“我没有,你们冤枉我,长廷,救我!林海是代替你死的,你答应过他要照顾我的……”
霍长廷回头,看到了楼梯口站着的父亲。
一瞬间,他什么都明白了。
我在戈壁过得很充实。
以前老师就说我在这方面有天赋。
只是为了家庭,我放弃了。
重新投入进来,我很快就跟上了老师的脚步。
戈壁的风沙很大,条件很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