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过来干什么”“当然是听先生讲学,顺便看看这位大才子有什么才能让您这么一反常态。”裴青玉知道这语气是在针对他“我们初次见面,兄台的夸奖实在受不起,想来兄台才...

“你跟过来干什么”
“当然是听先生讲学,顺便看看这位大才子有什么才能让您这么一反常态 。”
裴青玉知道这语气是在针对他“我们初次见面,兄台的夸奖实在受不起,想来兄台才是真正有才能的人”这话听起来像恭维又像是嘲讽。
“青玉,今天就到这里,你先回去吧”秦素之赶在元蓦开口前先说了话。
“诶,这怎么行,我来带他走,秦老先生可以先回去。”
裴青玉摸不准这人想干嘛,但他不是胆小怕事的,于是也说“秦先生也走累了,就让这位仁兄带路好了”
本来还不放心的秦素之听了点了点头“那好吧,你小子给我小心点”他看着元蓦说。转头看到季斐辞,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带走了他,让他看看昨天写的文章什么玩意儿。
季斐辞一脸的无辜和无奈。
剩下两人谁也没说话,还是裴青玉先开了口“元公子似乎对我很不满,初次见,不知道哪里惹到了元公子。”
“你没有惹到我”元蓦一脸不屑。
“难道是早上冲撞了元公子,那真是对不起了,我后来才听下人说那是元公子的马车,一定是挡住了元公子的路,还害公子走另一条路,耽误公子好事”
挡个鬼,耽误个屁,他本来也不走那边,直走是闹市,去那里除了吃喝玩乐还能干什么。裴青玉这是埋汰他呢。
“确实耽误了,像你这样的,估计常去玩乐吧。”虽然裴青玉不像那样的人,但他就是要反着说。
“家父管的严,不常去”
“也是,那里定然没有京城繁华,你是南方的,南方哪里人?”
“杭州”
“今年几>这时蔡榆突然说“青玉兄对这个争论点有什么看法呢。”
裴青玉看向秦先生,秦先生立刻说“但说无妨”
裴青玉起身施礼“对于治国文治和武治本就不可分开,更不存在对立。所以不管是文治还是武治都应该是为了造福黎民百姓。治国以民为本,得民心才能治理好国家,文治还是武治只要利民都是可行的。”他的声音温和又坚定。
秦先生笑着点头“你说的对,利民才是最根本的。”
秦先生讲完课已经到中午了,学生都们都奔向食堂。裴青玉转头扫了一眼人群,突然蔡榆大步到裴青玉面前“百闻不如一见,青玉兄果真一表人才,我叫蔡榆。”
裴青玉微微施了个礼。
赵灿成在旁边说“青玉兄,咱们去吃午饭吧。”
蔡榆立刻接口到“我们下午没课,今天我来请客,就当欢迎青玉兄了,这里刚开了一家酒楼,饭菜一绝,非常好吃。吃完后去逛长市街,据说晚上有花灯,石湖还有游船。”
裴青玉想到高叔说今天中午要一起吃饭,散学后在门口等着。想着去说一声今天外出吃饭。就和两人借口说去换件衣服再去。
斋舍在太学后院的东边,出来时经过后院。裴青玉换好衣服往前面学堂走去。对面走来一个姑娘,她手里抱着一叠书卷,脚步略略有些急促,许是没看到地上的石头,被跘了一下,手里的书卷掉了几卷在地上。手上书太多不好弯腰去捡。正准备把手上的放到石台上在去捡,转身对上一张俊美的脸,裴青玉把地上的书捡起来放到她手中抱着的书卷上。
“没事吧”裴青玉脸上带着他日常温和的笑。
“没、没事,谢谢你……”姑娘目光盯着眼前的人。
“不用谢”
转身就离开了,留下姑娘在原的人过惨淡的生活他也不忍心。他这个兄弟虽然像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但是很认死理。
两人一个不停道歉,一个骂骂咧咧的找了一家酒楼,到了还在吵。
元蓦敢肯定他说的话,裴青玉一定都听到了,尽管一路上裴青玉神色自然,也没提刚才的事半个字,甚至还跟他说今晚的花灯很好看。
见裴青玉一脸的假笑,他想侧面探探他,“你在酒楼都听到什么了。”
“元公子认为我应该听到什么。”这不纯纯明知故问吗,他说话那么大声,聋子都听到了吧。
“我可没什么相好,我长这普通样,不像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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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长一副好皮囊肯定招姑娘喜欢。”
这是什么意思,指桑骂槐,这人三句话不带个刺难受是吧。“元公子过于自谦了,元公子这样貌简直貌比潘安。”
“你不相信。”
要他相信什么,是信他确实没有相好,还是信他说自己长了一副好皮囊的话,简直问的没头没脑,裴青玉压根不想搭理他,敷衍道“当然相信元公子了。”说完直接走了。
一股无名业火在胸中燃起,这人是有病吧,狗皮膏药吗,嘴巴是长了发动机吗,一直说个不停,有没有点眼力见,是闲的发疯,还是故意的,就不能让人清闲吗。
根本不想理,自己去旁边看花灯去了。
赵灿成闪到裴青玉旁边,“你们认识。”他刚知道这人是他的斋友,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闻名,跟传闻中相差无几。
“不认识,就只是昨天去太学报道遇见过一次。”
赵灿成还想说跟这样的人一个斋舍日子还能好过吗。但是没说出来,因为这人在旁边。
季斐辞在后面跟着,元蓦叽叽歪歪的不知道再讲什么,他在旁边听的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