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们人多,恶匪很快就被砍倒在地。婶娘们脸上全是泪,好几个都吓得手脚脱力瘫在了地上。婆婆正要上前看我的伤势,我却看见她背后的恶匪握住了刀。我把婆婆护在身后,生...

好在我们人多,恶匪很快就被砍倒在地。
婶娘们脸上全是泪,好几个都吓得手脚脱力瘫在了地上。
婆婆正要上前看我的伤势,我却看见她背后的恶匪握住了刀。
我把婆婆护在身后,生生扛了一刀。
好在一旁的小姑见势不妙,将花瓶狠狠砸在恶匪头上。
两个恶匪死得不能再死。
可小侄子却指着我哭起来:“小婶流了好多血。”
我这才察觉腹部的剧痛,惨白着脸坐到了地上。
婶娘们手足无措之时,谢屿的秘书终于姗姗来迟。
可他也只带了十几个保镖。
婆婆见状狠狠扇了他一巴掌:“谢屿人呢?”
姜秘书吞吞吐吐不敢言,婆婆心下了然:“好你个谢屿,居然放着自己的老婆不救,去找别的女人。”
“等脱困后,我一定要给他好看。”
眼看火就要烧过来了,我拉住盛怒的婆婆劝说。
婆婆这才让姜秘书带着我们往外走。
人数太多,姜秘书带着的人护得勉强,我只能忍着剧痛拿着菜刀护在队尾。
姜秘书连打好几个电话,可那边始终都没有反应。
婆婆的脸越来越冷:“这就是谢屿说的把我当亲妈看?”
姜秘书身形一震,急忙解释:“谢总,谢总去找老谢总了,可能那边打得厉害……”可他话还没说完,下一秒谢屿就抱着苏南雪从对面洋楼里走了出来。
姜秘书急忙张嘴喊他,可谢屿却是一个眼神都不给。
他身边的保镖还冷嗤道:“也就姜秘书心善,还信夫人的鬼话连篇。”
“肯定是夫人又假装受伤,逼姜秘书把您喊过去了。”
树丛葱郁,那边看不到我们一行人。
几个婶娘都被气得脸色发白,婆婆正要发作,一股恶匪冲了过来。
我急忙喊着姜秘书带他们先走,自己却落了单。
逃窜间,我居然又撞到了谢屿一行人。
看着苏南雪完好无损的样子,我怀着一丝希望求救。
“谢屿,求你了,肚子里的也是你的孩子呀。”
谢屿看我浑身是血,眼中的冰冷消散几分:“不是派人去找你了吗,怎么这么狼狈。”
旁边的苏南雪装作无意地说道:“是啊,姜秘书刚刚还在她身边,叫你过去呢。”
“怎么这会不见人了呢?
啊,姐姐不会是为了博同情,害了姜秘书吧。”
谢屿的脸瞬间黑如墨,狠狠给了我一巴掌:“孟芊羽,你为了作戏居然这样恶毒!”
我被扇倒在地,脑袋嗡嗡作响。
谢屿保镖的指责铺天盖地地涌来。
“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女人啊,为了争宠引恶匪闯进山庄不够,居然还害了姜秘书!”
“要不是看在谢总的份上,我现在就要替姜秘书打死你。”
我呕出一口血来:“没,我没有.......”谢屿眼神更冷,又重重踢了我一脚:“你还不认错!”
我重重撞到墙上,痛得蜷缩成一团。
腹部的疼痛越来越剧烈,眼看他们要走,我咬着牙喊道。
“孩子,孩子……”谢屿不为所动,他的保镖受到示意,上前来重重朝我肚腹踢了一脚。
“还想用孩子威胁谢总!
你这样的毒妇,生下来的孽种谁敢要。”
我哀嚎出声,感觉身下的血流得更汹涌了。
意识越来越模糊,感觉肚子里的气息越来越微弱。
我的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这辈子已经没和苏南雪争抢了,谢屿却还不肯放过我。
我的澈儿,妈妈没用,终究是没护住你。
模糊的视线里,谢屿的皮鞋又出现在我眼前。
他拎起我的衣领,朝我口中硬塞了颗药:“保胎的,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就离婚。”
苦涩入口,我才想起来,澈儿是谢屿取的名字。
那会才知道我怀孕的他,开心得在酒店开了三天宴席。
每天从京郊的工厂跑一百公里回来,只为趴在肚子上跟孩子说说话。
名字更是他千挑万选,翻遍字典取的。
可我们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谢屿把我藏在角落,转身就走。
可我却瞥见了苏南雪戏谑的笑。
我努力辨认着她的唇形,她好像在说……堕胎药!
我被痛晕过去,等醒来时已经在婆婆的卧室了。
婆婆红着眼看我:“芊羽,我派去的人没来得及……你的孩子。”
有苏南雪的那颗堕胎药,孩子怎么都保不住的。
我苦笑着示意婆婆自己无事。
“芊羽,你不顾安危护住了谢家的女人和侄子们,是我们谢家的大功臣。”
“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房产,珠宝,还是股份我都可以可你。
至于苏家那个女人……”我急忙打断她:“婆婆,我只要一张离婚协议就行。”
看我眼中悲痛,婆婆答应下来,就留我一人静养。
姜秘书来探望我:“夫人,你的孩子!
我这就让谢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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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陪你。”
不待我拒绝,他就拿我的手机打起了电话,可没人接。
姜秘书还不死心,直接喊人去找谢屿了。
可一天两天,谢屿都没出现。
婆婆让我安心静养,可女佣们叽叽喳喳的议论还是落进了我的耳朵。
“谢屿可真是爱他老婆呀,才赶走了恶匪,就亲自开车带她去了纽约一家一家看医生。”
“就是,听说连老谢总给他的特效药都不舍得用,全给了他老婆。”
那些匪徒穷凶极恶,祸害了不少女工作人员。
我又是落单被救,婆婆怕影响我的名声,就没有说我是谢屿的老婆。
再加上这度假山庄,我和谢屿往年都没资格进来。
他们也只以为我是婆婆的客人。
听着女佣的羡慕,姜秘书尴尬地进来回话:“夫人,谢总那边没有回话。”
我轻轻嗯了一声,按住心中钝痛:“他忙。”
忙着照顾苏南雪,心里怎么还会有我呢。
住了半个月,婆婆他们确定没有危险,准备回国了。
我流产了还没养好,只能先留在国外。
婆婆亲自给谢屿打了电话,让他来照顾我。
可来的只有一个破旧的小轿车,还有当初踢我一脚的保镖。
他满脸不情愿:“谢总忙得脚不沾地,你居然还敢去大夫人面前嚼舌头。”
“大夫人打电话的时候把谢总狠狠骂了一顿,要不是谢总念着旧情,早就一纸离婚协议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扫地出门了。”
“就是可怜姜秘书……”他的话在看到慢了一步的姜秘书时戛然而止。
姜秘书奇怪看他:“怎么一副见了鬼的表情,送夫人过去的时候小心点,医生交代了,夫人现在受不得寒。”
我没说话,坐进了车里。
外面的保镖跟姜秘书了解清楚后,来车前重重扇了自己一巴掌。
我出声制止了他道歉。
如果不是谢屿的默许,他的保镖怎么会对我这样放肆。
终究,是我比不上苏南雪。
等到了谢屿在国外的别墅,车却开到了后门。
保镖脸色难看:“我这就打电话给谢总。”
还没等他拿出手机,铁门吱呀打开,谢屿愤怒地冲出来一把将我扯到地上。
“我好心放过你没报警,你居然还敢诬陷南雪!”
“孟芊羽,带恶匪进山庄,弄得死了那么多人,害死姜秘书,还不够吗?”
“你居然还敢泼脏水给南雪,我看你就是想找死!”
保镖目瞪口呆,就要过来扶我起来:“谢总,不是这样的……”谢屿狠狠一脚将他踹开:“你也被她迷惑了不成?”
保镖忍痛:“医生说……”他话还没说完,苏南雪就冲了出来:“呜呜呜,谢屿怎么办呀,那些法国警察闯进来了。”
谢屿恶狠狠瞪我,将我提起来往里面拖去。
“你快去和人家警察解释清楚,说一切都是你的诬陷,跟南雪没有半分关系。”
“不然,你的孩子也别想要了!”
他大步流星,身后的保镖根本追不上来,只能远远大喊。
“谢总,谢总,你快住手。”
可谢屿心急如焚,哪里听得进半句话。
不顾我的挣扎将我重重甩到法国警察面前:“你们要的犯罪分子。”
我痛叫出声,法国警察冷哼一声将我铐上手铐。
他们甚至还带了个中文翻译。
“恶心的女人,装什么。”
旁边谢屿别墅的管家看清我的脸,惊讶出声:“夫人……”法国警察眼神一凛:“她究竟是谁。”
我急忙出声:“我不是……”话还没说完,谢屿就上前来掐住我的脖子。
“她就是那个罪犯。”
他附在我耳边威胁:“你乖乖替南雪去警局,不然我立马打了你的孩子。”
我挣扎不开,只能流泪看他。
谢屿毫不留情地将我交给法国警察。
我被拖着出了别墅。
地上积着一层薄雪,雪水浸湿了我的衣裳。
冰冷刺骨的寒意,却比不上我心中半分。
谢屿冷漠地看着我被拖到门外。
保镖气喘吁吁地追上来:“谢总,姜秘书……”别墅大门打开,姜秘书的家人披麻戴孝,扶着一口棺材跪在雪地里。
“谢总你要为我的儿子做主啊。”
苏南雪急忙上前扶起姜秘书的老娘:“您别这样,谢屿会为您主持公道的。”
谢屿眼中看着姜秘书老娘花白的头发,愧疚不已。
可他看我狼狈不已,还是收回了想将我就地正法的眼神。
“是我对不起姜秘书,我会给个交代的。”
可苏南雪却尖叫起来:“谢屿,你还要包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