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他。可他该怎么做?“你这个疯子…”林夏抱着头,“他没有做错什么,你到底为什么——”“三。”西德尔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他,手指又往下一扭,Omega痛苦地抽泣了一...

讨好他。
可他该怎么做?
“你这个疯子…”林夏抱着头,“他没有做错什么,你到底为什么——”
“三。”
西德尔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他,手指又往下一扭,Omega痛苦地抽泣了一声,看向林夏的眼神里满是惊恐与哀求。林夏看得心头一颤,无意识攥紧了拳头,指甲刺入掌心,鲜血从掌中渗出,也已经感受不到疼痛。
他恨西德尔,也恨自己此刻的无力感。
林夏咬牙切齿,声音因压抑的愤怒和屈辱而颤抖,“你就这么享受折磨我?”
“二。”西德尔无视他的挣扎,继续数着,表情没有一丝松动,仿佛这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游戏。而他的眼神里透出的冷酷,仿佛能穿透林夏的内心深处,逼他彻底屈服。
林夏的胸口仿佛被巨石压住,他不想行动,还要他怎么办?
西德尔的欲望是无止境的,如果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突破底线,可最后西德尔还是要杀掉这个omega怎么办?
每一秒都像在用刀割他的意志。那个Omega已经快要晕过去了,脖子被扭曲的角度无法承受太久的压力。林夏能听见男孩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呼吸声,那是死亡的前奏。
林夏最终跌跌撞撞走上前,靠近西德尔。
不过几步远的距离,他却觉得时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周围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们,人类学生们脸上挂着惊恐,不安,狼人们则是不屑,嘲弄,但没有人敢说话,就像所有人在一起出演一场默剧。
西德尔在笑。
林夏走到了他跟前,踮起脚,艰难地用被镣铐锁住的手拉过西德尔的领带,但其实他还是够不到他的,这个姿势让他几乎使不上力,好在西德尔很配合他,低头。
最终,他吻了西德尔的唇角。
与此同时,他的泪水夺眶而出。
“别杀他。”林夏的站不稳,已经跌在了西德尔怀里,他屈辱的泪水砸在西德尔的袖口上,“西德尔……我求你,放了他……”
他的眼眶血红,耳根也通红,他觉得耻辱,为自己的无法反抗耻辱,为自己甚至还有点羞赧耻辱。
西德尔倒也没有食言,他缓缓松开手,那个Omega的身体瘫软在地,瘫倒在泥泞的地面上,大口喘息着空气,仿佛刚从死亡的边缘被拽了回来,他的脖子上是清晰的手印。
西德尔不再搭理这个Omega,弯腰,低头看着林夏,他用手指轻轻抹去林夏脸上的泪水,仿佛在欣赏他美丽的脆弱,迷恋的目光像是在剥落他身上所有的壳,直到他无所遁形。
他的王妃哭起来真的很美。
那双黑色的眼睛,像是黑色的风暴中心,铅色的乌云汇聚在一起,现在被湿润的雨包裹,沉默冰冷的湖面……
“很好,林夏,”西德尔迷恋地牵起他的手,把纤细的他攥在掌心,语调温柔得让人溺毙,“你会越来越习惯的。”
林夏一言不发,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西德尔也不在意,环顾四周, 淡淡开口。
“都退下吧,是不是该去上课了?”
有了他的吩咐,跪在地上的狼人和人类学生才纷纷起身,退开,没有人敢再逗留。
西德尔转身,对林夏伸出手,“我们走吧,王妃?”
人类大一学生的第一节课是什么,林夏还没去看课表,也不清楚,但现在来说也不重要了,西德尔要他去哪儿,他就得去哪儿。
“别理他们,继续。”西德尔倒是对远在某处的陌生狼人的冒犯毫不在意,因为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游戏上。
他更喜欢玩林夏。
“西德尔,我,我……”
林夏感觉贴着自己的腹肌烫得像快烧起来了。
他想关掉喇叭,不想再让陌生人听见这边的动静,太羞耻了。
可手却被按住。
“怎么了,让他们听听我和我的王妃有多‘恩爱’不好么?”西德尔咬他。
“你走开。”林夏涨红了脸,小声抗议,虽然明知道无济于事……他死死咬着嘴唇,唇角都快被咬破了,操作也越来越漏洞百出。西德尔这样抱着他,他受不了。
西德尔却根本不在乎,他端起床头柜上的奶油蛋糕,颇有耐心地开始投喂林夏,林夏不想吃,但西德尔坚持,他只能被迫一边打游戏一边小口小口吃蛋糕。
整个过程,来自队友的叫骂越来越响亮。
“他妈的,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干什么?!”
林夏红着脸回头,“要不我还是关了……”
但嘴里又被喂了蛋糕,西德尔毫不在意:“别理,狗叫而已。”
林夏颤抖,却不敢反对,只能食不知味的继续打游戏。
一场对局,越来越艰难。眼看着要输了,蛋糕也终于吃完了。
西德尔直接把手伸给林夏,指尖沾着白色的嫩奶油。
“这么晚了,该去睡觉了。来,夏夏帮哥哥舔干净。”
林夏慌乱地摇头,“不……我去拿纸……”
但后颈窝却被修长的五指一根一根按住。
“听话,夏夏。我不是都喂你吃蛋糕了么?不应该报答我么?”西德尔语气既充满了哀怨,又带着让林夏胆寒的威胁。
林夏恐惧地看着他的手指,但最终还是乖巧地低头,含住了他的食指和中指。
……
……
*隔日日上三竿,林夏又一次浑身疼痛地从床上醒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就看见西德尔端着药和水过来。
“乖,吃药,不然会不舒服的。
还是那种红色的药丸,而且这次是两颗……林夏迷蒙地揉着眼睛,接过杯子,有些呆滞。心中对这药物的抗拒涌上心头。印象中,他就是吃了这种药,就一下子对西德尔变得言听计从。
西德尔甚至也没有掩藏过他的目的,也许是不屑?
他回忆起自己最初的反抗,那种倔强的感觉仿佛是昨日,却被药物渐渐冲淡了。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继续吃这种东西,然而身体的依赖感在他心底潜滋暗长。
可现在的日子似乎也没什么不好?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想要逃离。无知无觉中,他已经依赖上了这种药丸带给他的平静。无论他在想什么,都能很快放空脑子,仿佛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何况他不吃,西德尔也会逼他吃……
他不知不觉就已经再次说服了自己,喝了口水,最终乖乖把药丸吞了下去,西德尔看他的目光立刻变得更柔和了一些。
“真乖。”
吃完药,西德尔照例开始抚摸他的脖子,然后低头,咬了一下他的后颈。林夏感到一阵温热的痛意伴随着某种莫名的愉悦。他看着西德尔晦暗的眼神,心中涌起一阵困惑和不安,终于忍不住问出一直以来心中的疑惑:“你为什么总咬我?”
他这话一出口,本来在收拾床铺的西德尔手臂上立刻多出几条突起的青筋,“怎么忽然问这个?夏夏不喜欢吗?”西德尔的语气虽然温柔,却透着一丝不悦。
那不是视觉意义上的,任何方面都并不是——而是他的存在就充满了如有实质的压迫感,他只是扫了狼群一眼,所有的Alpha忽然齐刷刷地单膝跪地!
“恭迎皇太子殿下。”
林夏看得分明,其实也有人不想跪,例如莱茵,可他的表情狰狞,膝盖几乎压碎了水泥地,能看出即便他不情愿,也有一股无形的重压施加在他身上,让他不得不跪下。
这合理吗?
林夏心惊胆战,倒是没感觉到身上有什么重压,但也随着周围的人类学生忙不迭下跪。
场上唯独只有Omega们还站着。他们看向皇太子的目光羞涩而憧憬。
皇太子也看向他们。
他似乎笑了笑,那张俊脸漂亮得有些妖异,看着雌雄莫辨,但配上他的身材,绝不会有人把他和羸弱挂钩;尽管他没有刻意展示什么,但身材放眼望去真是挑不出一点硬件上的毛病,肩宽腿长,每一寸肌肉线条都是那么流畅清晰;腹肌齐整,沟壑分明,狗公腰,人鱼线向下延伸,长臂上的黑色刺青伴随着青筋起伏如同一条蜿蜒的蛇,浑身上下不要钱似的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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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雄性荷尔蒙。
甚至他穿的那条裤子看上去不算紧身,但仍然……颇为壮观。
林夏低头,心说好家伙,这特么完全就是种马文男主具像化!
没看见那些omega盯着他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哎哟哎哟要晕倒了……
林夏心中吐槽连连。
就在这时,他发现角落里的莱茵似乎动了一下,似乎是没跪稳,歪了歪身体。
虽然动作不算明显,但在落针可闻的人群中,仍然很显眼。
林夏了解他,知道他这完全就是故意的。
一个Alpha不可能跪不稳。
林夏有点震惊。这死小孩看来是真勇啊,不是针对他一个,而是无差别作死……
不过皇太子应该也不会在意吧?
就在他这么思考的同时,皇太子忽然从原地消失了。
林夏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眨动双眼——下一秒,皇太子赫然已经站在了莱茵面前。
横跨了大概一百米的距离,皇太子仿佛在瞬间移动。
林夏震惊之余,再次刷新了对狼人和人类体能差距的认知。他不是不知道狼人很强……但皇太子显然和普通Alpha都不是一个级别的。
太恐怖了。就算人类有枪都很难打中这种鬼东西吧。
“你在挑衅我,是吗?”
皇太子的声音低沉沙哑,他脸上仍然带着一丝微笑,低头看着莱茵。
林夏一愣,心中有点幸灾乐祸。
皇太子竟然注意到了这死孩子……他还挺想看他吃瘪的。
莱茵显然也没想到,他看上去有点错愕,但还是挤出恭敬的笑,微微抬头,“对不起,Alpha西德尔殿下,我不是有意的……”
莱茵身边的其余Alpha全都把头低得更深了。
“是吗?”
西德尔皇太子忽然伸出手——然后在触碰到莱茵的下巴时,手已经变为了尖锐的狼爪。
“你可能不清楚,我从来不在乎别人是有意还是无意。因为我根·本·不在·乎。”
说完,西德尔的瞳孔忽然由石英一样璀璨的紫变为了赤金色,而他手底下的莱茵忽然像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表情变得惊惧,竟然猛地开始挣扎,怒吼。
“不,你不能,我可是劳伦斯家族的后裔!我没有挑衅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