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睿,你把我当什么,你们俩还让上了?”“我那个戒指……”还没等我说完,景云睿就把我打横抱起,放在沙发上。他跪在我面前,把我的脚放在他的浴巾上,反复摩挲,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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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云睿,你把我当什么,你们俩还让上了?”
“我那个戒指……”
还没等我说完,景云睿就把我打横抱起,放在沙发上。
他跪在我面前,把我的脚放在他的浴巾上,反复摩挲,取暖。
“不穿鞋也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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袜子,不凉吗?”
“你少打岔,戒指……”
“戒指在这。”景云睿把他的手伸出来和我的手十指紧扣,我设计的戒指完美的嵌合在一起,严丝合缝。
“怎么在你这……”
景云睿看向我的眼神多了一丝悲戚:“你找的那个老师傅是我老师,我求他,给我做一个一样的。”
“人我没有,他的同款我可以。”
“只要能和你有联系,什么方式都可以。”
我握着景云睿的手紧了紧,突然想到江翊,万一江翊真的找到戒指……
某人笃定开口:“他找不到的。”
“我捡回来了。”
我突然想起来那天晚上我被江翊丢在山上那天,一直在我身后开大灯照着光的路虎。
“而且,我老师出国度假了。”
我不禁朝他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心思缜密的景总。
我在景云睿家住了两个周,我妈终于坐不住了。
她来了电话:“程清!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你妈要是死在家里你都不知道。”
我吃了口景云睿投喂的杨梅“呸呸呸!陈女士,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少来哄我。”话是这么说,但我妈态度明显好转。
她语气放缓问我:“江翊最近没跟你联系吗?”
没有啊,我把他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陌生电话我都不接,他怎么联系。
我妈叹了口气,继续说:“这孩子也可怜,每天跟我报备,找戒指找到什么进度。”
“整天在山上风吹日晒的,像个小土猴一样,灰头土脸的,牙都更白了……”
“昨天,他那手套破了,但他就有种会马吗!”
我不能回答他,我都怀疑,我一说话,风会把我的嘴直接灌满,向迎宾娃娃一样。
我绝不允许自己失态,所以我紧闭着自己的嘴。
他不满,油门拧到底,狠狠加速。
“问你!爽不爽!”
回答他的只有隧道里他的回声。
他身后仿佛是个幽灵,只有他突然刹车、加速的时候,他才会感受到我还在。
几个来回下来,他终于忍不住了。
还没到崖间,他就停了车。
摘下帽子,少年的脸爱憎分明,他一脸厌恶,头上的汗水挥洒在我脸上。
烫的吓人,我才知道我的脸已经吹麻了。
半个小时,江翊都没想起来他没给我头盔。
他只顾着自己爽。
不,他还想让我附和他的爽。
“有意思吗?程清,我生日的时候当着我朋友面,打我脸很爽是不是?”
少年的愤怒从来憋不住。
他指责我,在这个三年前他跟我告白的地方。
我和江翊谈了三年恋爱,我宠了他三年。
三年前他过生日,我送他一辆他喜欢了很久的机车。
他兴奋的要命,撕开我的长款紧身裙,把我抱上后座,紧张又耐心的给我扣好帽子。
眼里的光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上几分。
车子一路疾驰却开的很稳,上山有凹陷的地方,他会微侧着头,小声嘱咐:
“姐姐,前面有个坑,会癫。”
那天晚上,月光洒在少年肩上,我侧坐在车上,少年站在我面前,与我平视。
他问我:“姐姐,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少年青涩害羞告白的脸和此时江翊怒不可遏的脸重合在一起。
我的手紧了紧。
“礼物。”江翊不耐烦,但还是朝我伸手。
他知道,我从来不会亏待他,从我们俩认识那天起,小到衣服首饰,大到车子房子,他总是轻易获得他。
他有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但就连这仅剩的成就感都要被他哥夺去吗,他绝不允许。
所以他在景云睿门口徘徊了半个小时,又敲了近百遍的门。
屋里明明有灯光,他实在受不了了,直接按指纹进了门。
“哥!哥!”他在屋里嘶吼着,他庆幸卧室空无一人,他庆幸他没看见爱他的程清。
可他哥还是出现了,光着上半身,浴巾上那个蝴蝶结,他眼熟的很。
那是每次他去面试的时候,清姐给他打过的领结手法。
他没控制住,第一次朝他哥挥了拳。
我在温度刚刚好的浴缸里泡着,泡了将近二十分钟,景云睿还没回。
透过卫生间的门,江翊和景云睿已经打作一团。
我趴在浴缸边缘观战,嗯,还是景云睿厉害些。
大多数情况下还是他把江翊摁在地上揍。
此时,江翊明显有求饶的姿势,他红着眼哽咽问景云睿:
“哥,不能把清姐还我吗?”
景云睿角度偏了偏,刻意漏出肩胛骨的吻痕给他看,嗤笑道:
“程清是你嫂子,我还你什么?”
江翊心底的最后一根绳轰然倒塌,他发疯似的挣扎,从地上爬起来,一扇扇门推过去……
想要找到我的踪影。
我明白他不信,怎么我守了三年的身,他怎么要我都不给,突然就给别人了。
但我也不明白,他明明有我这个女朋友,为什么还能容忍别人在我地盘上撒野。
今天,景云睿近乎
疯狂的作和他的泪,让我明白。
这就是占有欲。
我对江翊没有欲望,只有欣赏。
我欣赏他的皮囊,又看不上他的灵魂。
7
江翊站在浴室门口,绰绰约约的身影闪烁,停滞不前。
你看,他连当面质问我的勇气都没有。
我打破僵局,朝着门外喊了一句:“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