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陆子健沉默了。“别管那么多了,手术定在下周,现在可以开始准备了。”我捂着嘴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后退到安全区域,确保他们出来的时候不会发现我在偷听。原来陆子...

p>陆子健沉默了。
“别管那么多了,手术定在下周,现在可以开始准备了。”
我捂着嘴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后退到安全区域,确保他们出来的时候不会发现我在偷听。
原来陆子健的妈妈如此丧心病狂,真实原因竟然是自己得了癌症,妄想通过这种手段来治愈。
显而易见的,这种方法不可能有用,不知道医生又是在哪里搞到的这个秘术。
正在暗想之际,突然有人在后面拉了我一把。
我回头,竟然看见一张无比熟悉的脸庞。
“宋月……姐姐?”
5
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姐姐虽然面容憔悴,但是衣着干净,看着精神不错,没有受伤的样子。
她对我也很意外:
“你怎么来医院了?”
“姐姐,你没死?”我俩同时出声。
我又想到,姐姐现在应该是不知道我已经步了她的后尘,嫁给陆子健了。
我赶紧和她长话短说。
姐姐先是愕然,随后扑簌簌地落下泪来:
“我在他们准备动手的前一周,摔倒早产了,医生还没赶到陆家,孩子就已经出来了。他们母子很生气,把我从楼上扔了下去……
“他们以为我死了,随后将我丢进河里。我还有半口气,挣扎着爬上岸,被好心人送去医院。”
“救下我的人家中正好缺一个保姆,我提出做保姆偿还他们给我治病的花费,他们同意了……”
她慌张地抓住我的手:
“妹妹,你现在……有没有怀孕?”
我绝望地点点头。
姐姐脸色煞白。
“我之前偷听过他们的秘密,陆子健有过七段婚姻,娶的都是像我们一样的外乡孤儿。”姐姐艰难地说。
我们分享了彼此的讯息,发现姐姐和我知道的差不报,涉嫌器官买卖,也被带走了。
一切终于迎来了尾声。
姐姐身体逐渐痊愈,但是依然落下了严重的后遗症,需要定期去医院复诊。
这天,我正陪她在门诊挂号,突然迎面走来好几个警察,押着一个老人。
居然是陆母,她可能是因为癌症的原因,被带来医院进行检查。
她一下子就认出了我,又发现在我身边的,居然是本该死去的宋月,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陆母如今瘦骨嶙峋,没有血色,仿佛行尸走肉。
虽然没了秘术的支撑,但是好歹喝了几口亲生儿子的血,应该够她活到执行死刑那天。
她的手脚都绑上了镣铐,其他病人见状,赶紧离她远远的,一边小声地议论。
“年纪这么大,怎么还犯罪……我听说手脚都带镣铐的是重刑犯,这老太太干嘛了?”
“你还不知道,新闻上沸沸扬扬的就是她,陆氏集团的老太太,杀了自己亲生儿子。”
“警察一调查,又发现她和好几桩失踪女子的案子都有关联,审讯的时候,她还把警察的脖子咬破了!”
我迎上陆母目眦欲裂的目光,淡淡地说:
“下辈子别相信什么秘术了,人在做,天在看,都是要还的。”
陆母呆在原地:
“你,你怎么知道……”
我不再理她,和将死之人没什么好说的,拉着姐姐的手走了。
几个月后,陆母被执行死刑。
那个医生也进了监狱。
而我因为和陆子健是夫妻关系,继承了他的所有财产。
但是我对这些都没有兴趣,更是不想染指这个变态男人拥有的一切。
我低价处理了别墅、车子和公司,依然得到了一大笔钱。
拿着这笔钱,我和姐姐离开了这座城市,回到了老家。
在老家开了一家花店,买了一套不大不小的两居室,足够我们两个人住的。
剩下的钱我都存进了音,视线一转,突然之间头皮就炸了。
原来没有注意到,陆母的床正对着一面雕花大镜,镜面之中,趴在床底的我一览无余。
我甚至从镜子里看见了床上正在打滚的陆母!
只要她稍微往镜子看上一眼,便会发现我!
6
陆母下了床,踉跄着冲去卫生间呕吐了。
等她从卫生间出来,意识恢复了些许。
她狐疑地四下看了看,其实刚进屋的时候,就觉得屋里好像有人,那时太难受了,没有多想。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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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视线掠过镜子。
又打开衣柜看了看。
手机铃声响起了。
陆母接起电话,不耐烦地说:
“什么事?”
屋里静悄悄的,电话里的男声一字一句:
“我又查找了资料,你的反应证明服用有误,身体已经出现反噬了……下一碗,必须提前了。明天就要喝进身体里去。”
是医生的声音。
陆母尖叫起来:“你怎么不早说!”
“这法子你以为我很熟悉吗?”医生没好气道,“这是违背天命,要遭天谴的,要不是舍不得你,我才不会……”
“别墨迹这些了,快,告诉我怎么办!”陆母厉声说。
“宋羡羡的胎刚刚一月,还很生涩,但是再不服用,你活不过七天。可以在她之后,再多寻一个女子,多喝一碗。”
“这样……就可以了吗?”
“你连我也不相信了?”医生无奈道,“你放心,我时刻盯着你的身体的,会帮你调理。”
“……实在不行,就启用B计划。”
“B计划……是按照我们之前商量的那样吗?”陆母有些犹豫。
“去子留母,我一开始就告诉过你的。”医生的声音冷冰冰的,“你必须做好准备才好。”
这通电话让陆母忘记了刚才在屋内找人的举动。
她烦躁地抓抓头发,离开了卧室。
我蹑手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