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剂量的迷药,可以对付一头牛。这些人十分小心,为了以防万一,她还在水里也下了药。段砚洲替她把守,只要有人来,他们就立马进空间。两三次后,整个山寨里的匪徒全都趴下...

大剂量的迷药,可以对付一头牛。
这些人十分小心,为了以防万一,她还在水里也下了药。
段砚洲替她把守,只要有人来,他们就立马进空间。
两三次后,整个山寨里的匪徒全都趴下。
她和段砚洲连忙连忙来到山寨后院。
发现这寨子里别的东西不多,就年轻貌美的女子多。
他们这是在把女人当做生意。
林书棠瞧着气愤不已,连忙上去将她们都放了。
段砚洲跟在她身后,瞧着前方笼子关着的一位男子十分眼熟。
他大步上前,来到牢笼边,朝里面的人仔细看去。
“大哥?!”
林书棠闻声看来,“大哥?”
难不成是段砚洲那位出使塞外失踪的大哥,段承安?!
她连忙拿出手枪将牢笼的锁打开。
里面的男子浑身是伤,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两人一同将他扛出来。
林书棠顺势给他吃了几颗止血药。
段砚洲看着失踪数月的大哥心疼不已,抱着他连声唤道:“大哥,你醒醒,我是二弟,大哥!”
段承安缓缓睁开眼睛,他虽脸上都是血迹,但是从双眼睛里不难看出,这位就是过去那位风姿卓越的探花郎。
“二.......弟......是你.......”
林书棠和段砚洲一起将大哥段承安扛出来。
他的腿上手上都是伤,有些皮开肉绽腐烂成一团。
林书棠即便见过很多严重的伤员,但是看到大哥的伤势,还是倒吸一口凉气。
她伸手替他把了脉。
脉涩弦,内有淤血,看来是伤在了五脏六腑。
她忙拿出银针先给他护住心脉。
如此重的伤,必须做外科手术,眼下山寨这种环境怕是很难实现。
段砚洲见她眉头紧皱,也猜测出大哥伤势严重,朝她问:“大哥他的伤?”
林书棠动作娴熟地替段承安施针,“别急,有我在,定能保他性命。”
此刻的段承安微睁着眼,有些神志不清,但手却是紧紧攥着段砚洲,“二.......弟.......你大.......嫂?”
段砚洲握紧他的手,“大嫂和孩子都很好,他们都等着你平安回去,大哥,是谁?是谁将你伙同山匪将你关在此处?!”
段承安身为朝廷命官,山匪不可能仅仅只是为了钱财就将他关在此处折磨。
段承安气息微弱,艰难回道:“贺.......王.......”
段砚洲听到这两个字,脸色瞬间沉下,眸地生出恨意,“是他.......”
林书棠在一旁也听得清楚。
从原主的记忆里,贺王是皇上的亲弟弟,眼下皇上无子,是极有可能继承皇位之人。
他竟然千方百计地去针对崇国府二房的长子。
看来其中还有什么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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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事。
不过,他的命数也快尽了,极寒降临,天下大乱,就连皇帝都被推翻,又何况是他这个小小贺王。
林书棠收回针,朝段砚洲道:“砚洲,大哥伤势较重,不宜久留此处,我们先回客栈。”
段砚洲点头,“我们走。”
林书棠起身,朝山寨那些倒地的匪徒看去,“那这些人?”
段砚洲拿起一旁的火把,冷冷地看着前方,“这些人杀人无数,残害女子万千,留着也是祸害。”
话落,一脚踢翻跟前的酒坛子,随后将火把丢了上去。
熊熊烈火燃烧,将那些匪徒包围。
林书棠转身朝后院看去,被囚在这里的女子们已经纷纷逃下了山,只剩下牛羊马匹和粮食。
粮食虽然不多,但是牛羊和马匹关了足足七八个羊圈和马棚。
山匪头子的里屋,还有十多箱黄金。
这些烧了太可惜了。
他们还想下药?
那就比比谁的药更毒,她从怀里掏出毒粉往窗子里一洒,随后拉着段砚洲躲进空间。
段砚洲朝她问:“你方才洒的是?”
林书棠偷偷坏笑道:“和那日洒在我那姨娘屋里的药一样。”
段砚洲一怔,“极强的动情药?”
林书棠笑着点了点头,“这两人残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小小惩戒,应该不为过。”
既然他们那么喜欢勾结,那就让他们再相亲相爱一些。
很快屋里传来两人的声音。
“大当家,你要干什么?你冷静一点。”
“大当家,你快住手,你别冲动!”
“大当家啊!”
........
段砚洲那双眸子里明显闪过了一道又一道惊色,但很快,他牵住了自己娘子的手,“趁着他们在忙,不如,我们顺道也将他们的县衙和山寨都搬了?”
林书棠眉眼一弯,非常赞同,没想到他和自己这么有默契。
柳阳县比他们之前路过的万和县要富裕不少,想必潘县令的家财要比杨县丞要多上数倍。
果不其然,他们到达库房时,里面堆了不少金银。
等到过些时日极寒天气降临,金银算是最没用的东西,但对于现在的百姓来说,却是好东西。
他们将其全部搬走,随后又去了粮仓和后厨。
粮仓内的米粮不多,但是后厨的好东西却不少,尤其是炭火。
大量的木炭,几乎堆成了一座又一座山。
林书棠见到的时候都有些怀疑,这个潘县令是不是也发现了天气反常,所以才囤了这么多的木炭。
这对于他们来说,这真是再好不过的东西。
一年的极寒天气,估摸着得烧不少木炭。
她没有犹豫,通通收到空间里。
等县衙搬空后,林书棠和段砚洲再回书房,发现里头的两人正斗得热火朝天。
药效是猛的,可人受不住啊。
很快两人就没了力气。
林书棠顺便往里面又放了一把迷烟,确定里面的人都倒下,准备推门进去。
段砚洲忙拦下她,“我去。”
林书棠立马明白他的意思,估摸着屋里的场景不好看。
段砚洲怕脏了她的眼。
她点了点头,从空间拿出一条绳子和一个麻袋,递给他,“这两人留在这里也是祸害,不如一起打包送到知府那儿,也省得日后麻烦。”
“好。”段砚洲接在手中,动作麻利地进屋,很快就扛了一个大麻袋出来。
山匪和潘县令在里面难舍难分,一个麻袋刚刚好。
林书棠连带着这个麻袋,同段砚洲一起来到空间。
好在这里离着知府大人的府邸不远,从空间瞬移出来,直接是知府大人的宅院。
段砚洲将麻袋扛出来,往院子里一丢,两个光溜溜的人滚了出来。
林书棠走的时候,顺便留下了一张小小罪状,免得知府大人一头雾水。
很快,光溜溜的两人惊动了知府大人府上的人。
林书棠在他们来之前,和段砚洲立马离开。
夜还长,他们还有很多事没办完。
两人先回到客栈,见客栈周围未有山匪埋伏后,再进空间来到山匪的老巢。
他们的老巢在山峰顶上。
这里道路崎岖,一般人想要上来十分不易。
今日他们下去了一帮人,到现在回来的并不多。
此刻,这些山匪还不知道他们的老大已经被绑了,一个个还在等着老大带他们再次下山。
林书棠也不磨蹭,直接往他们的酒里下了迷药。
她虽然看似清醒,但是的确是醉了,原主可是滴酒不沾从未喝过酒。
方才她可是喝了整整一瓶米酒,即便度数不高,但也让她醉得一塌糊涂。
这不,靠着段砚洲肩头的她越发不老实。
一会儿唱歌,一会儿骂人。
一会儿笑,一会儿哭。
段砚洲静静坐着,任由她发酒疯,只不过会时不时给她披上不断被扯掉的斗篷,生怕她着凉受风寒。
两人一来二去,林书棠也累了,挂在段砚洲的肩头,喃喃念出一个人的名字。
段砚洲猛地睁开眸,竖起耳朵细细听着,瞧着好像是个男人的名字。
林书棠念完后,闭着眼睛笑着,“好想.......好想你.......”
段砚洲脸色瞬间沉下,比马车外的寒冰还要冷,“书棠,他是谁?”
林书棠现在醉得糊涂,听到问话,不过脑子的答道:“我老公.......”
段砚洲有些听不明白,“什么?”
林书棠接着道:“哦,你不知道老公是什么意思,老公啊,就是夫君.......”
“相公.......”
段砚洲的脸色更沉了,一双幽黑的眼睛仿佛能吃人。
其实,林书棠方才说的不过是个游戏人物。
林书棠继续挂在他的肩上,嘴里还喃喃念着那个人的名字,一边说一边笑。
段砚洲静坐着,脸是又沉又黑,却还不忘被林书棠拉斗篷。
他再不悦,再难过,头等大事都是不能冻着她。
林书棠的酒劲一直不见散,唠叨了一会儿,突然双手捧着段砚洲的脸颊,睁开了湿润迷离的眸看着他。
那双眼睛犹如春日桃花,十分勾人。
段砚洲睁大双眸,怔怔看着她,僵直着身子,脖子处青筋突起,似在隐忍。
这回,他红的可不仅是耳根,还有脸颊和脖子。
林书棠迷迷糊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嘴角微微扬着笑道:“又做梦了,这回竟然梦到夫君你了。”
说完,朝着段砚洲的薄唇毫无预兆地轻轻贴上去。
温热的唇相贴。
段砚洲瞳孔一震,呼吸短促,浑身的血液通通涌入大脑,胸口的心发狂似的跳动。
眼见他快绷不住时了,林书棠又突然收回吻,半眯着眼睛看着他喃喃道:“你说,你不会真的能有一个时辰吧?”
段砚洲好似突然明白了这话中的意思,脸色又一变。
不过很快,他又突然冷静下来,缓缓伸出手温柔地捧着她滚烫的脸颊,沉声道:“书棠。”
林书棠轻声应,“嗯........”
段砚洲声音暗哑,透着平时不见的强势,“我是谁?”
林书棠缓缓道:“段.......砚洲.......”
段砚洲指腹轻轻揉着她的脸颊,情动的双眸深深看着她,字字道:“没错,是我,书棠,我才是你的夫君.......”
话落,朝着她红润的唇吻去,带着极强的占有欲,一点点碾过唇面,试图将她方才念出的那个名字全都扫去,只留下他自己。
白雪纷飞,马车在苍茫的雪地里缓缓前行。
林书棠隐约感觉到了唇瓣的温柔,微微睁开眼睛,正见到段砚洲闭着眼睛低垂的长睫。
他温热的气息呼在她脸上和耳后,带来一阵酥麻。
她大抵是真的醉了,缓缓抬手轻轻扶上他的背,回应着他的吻。
搂着她腰身的人突然停下来,但很快又立马扣上她的手心,加深了吻。
马车外白雪飞扬,飘进了马车里,也飘进了某人的心尖。
林书棠也不知后面发生了什么,等再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老老实实睡在被窝里。
段砚洲已不在马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