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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医妃:这柔弱世子我要了!结局+番外全本阅读

2025-01-22 12:20:28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弱水一瓢

这个回答着实出人意料,但又在情理之中。苏棠一家从清州赶来,轻车简行,没带多少人,虽然信王府陪嫁的人不少,但那些人都是云三太太替自己女儿安排的。苏棠推云二姑娘落水...

冲喜医妃:这柔弱世子我要了!结局+番外全本阅读
这个回答着实出人意料,但又在情理之中。

苏棠一家从清州赶来,轻车简行,没带多少人,虽然信王府陪嫁的人不少,但那些人都是云三太太替自己女儿安排的。

苏棠推云二姑娘落水,至今昏迷未醒,那些人恼苏棠都来不及,又怎么甘心受她使唤,使唤不动自己人,就落人笑柄了。

王妃看了宁妈妈一眼,宁妈妈有些惭愧,她还以为大少奶奶是个有野心的,一来就夺了李妈妈的权,好把控静墨轩,谁想到赶走了李妈妈,又让王妃安排人,这哪是有野心的人干的事。

王妃想了想道,“那就让许妈妈去静墨轩帮衬一段时间。”

“多谢母妃。”

苏棠和谢柏庭只在王妃这里待了一盏茶的时间就离开了。

路过花园的时候,苏棠见景致不错,回去也闲着,就干脆在花园逛了逛。

远处,大姑娘谢柔和三房三姑娘谢薇走过来,看到苏棠笑的灿烂,顿时没有了好心情。

“逛个花园也能碰到她,真是晦气!”谢柔厌恶道。

谢薇叹息道,“虽然她才过门一天,可府里下人都笑话伯母这回是引狼入室了。”

谢柔冷冷一笑,转着手腕上的玉镯道,“我娘只是顾及大哥而已,你以为真的会容忍她几时吗,很快就有她好看的了!”

苏棠在花园逛了会儿,就推着谢柏庭回了静墨轩,把人送进书房,就准备走。

陈青忙道,“大少奶奶留步。”

苏棠回头看他。

陈青上前,诚恳道,“还请大少奶奶给大少爷解毒。”

苏棠看了谢柏庭一眼,才回道,“昨晚才给他放了不少血,他身体虚弱,短时间内不宜再施针逼毒,过两天我给他泡药浴,强劲筋骨还能顺带逼出部分毒素。”

陈青赶紧端来笔墨纸砚。

苏棠道,“药方我就不写了,给我准备一间僻静的屋子做药房,药铺里有的药材都给我备齐。”

不是商量,是命令。

提完要求,苏棠就回屋了。

再见谢柏庭已经是吃完饭的时辰了,吃过晚饭,谢柏庭又去了书房,苏棠带着半夏在院子里溜达了半天,然后回屋沐浴,再然后就要睡觉了。

屋子里就一张床能睡人,小塌略窄了些,鉴于白天差点滚下来,苏棠可不敢让谢柏庭睡小榻,所以在支开半夏后,贤惠的抱来两床被子铺在地上。

谢柏庭眉头微蹙,“你要打地铺睡?”

苏棠看着他,“是你睡地铺。”

谢柏庭脸一黑,声音徒然拔高,“这是我屋子,你让我睡地铺?”

苏棠看着他,“不然呢,难道你准备让你的救命恩人我睡地上?”

他不睡地铺,让一个女人睡地铺,他也办不到。

谢柏庭提醒她,“昨晚已经一起睡过了。”

这话说的苏棠耳根一红,道,“你注意点用词行吗,我们那是一起睡吗,那只能算是晕到一块儿了!”

但凡她清醒一点,她都不会睡在床上,结果到他嘴里就成睡一块儿了。

苏棠铺好被子就上了床,谢柏庭坐在轮椅上,脸色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新婚第二天就打地铺睡,传扬出去,还不知道笑掉多少人大牙。

谢柏庭道,“身为大夫,难道不知道病人不能再受寒吗?“

苏棠抱着被子,无辜的眨眼,“果然久病成良医,不过你都病成这样了,要真伤寒了,我捎带手一起给你治了,不费什么事儿。”

谢柏庭没差点气吐血,咬着牙道,“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苏棠嫣然一笑,刹那间,日月星辰皆失色,“我这也算是千里迢迢赶来给你治病了,你谢我是应该的。”

说完,苏棠睡下,翻个身,留给谢柏庭一个后脑勺。

谢柏庭气的胸口痛,但往常气成这样,嘴里会有血腥味,今天并没有,可见昨晚逼毒效果很好。

谢柏庭在地铺上睡下。

活了十九年,第一次打地铺,哪怕铺了两床被子,也还是浑身不舒坦,翻来覆去睡不着。

第二天,半夏端着铜盆进来,看到谢柏庭睡在地铺上,吓的她一激灵,差点没把铜盆摔地上。

老天爷,肯定是她看花眼了,姑爷还病着呢,他怎么能睡地上?!

就算是姑爷自愿的,那也不行啊。

半夏一点都不怀疑这是她家姑娘逼的,她寸步不离的跟着姑娘,很清楚清州没什么冲喜秘法,都是姑娘信口胡诌的,茶就是茶,就算是南康郡主敬的也还是那个味道啊。

为了一盏茶惹怒南康郡主实在不值啊。

一会儿要人看见了姑娘欺负姑爷,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半夏赶紧把铜盆放下,准备叫苏棠起床,然而迟了一步,许妈妈带丫鬟进来了。

连饱受冲击的半夏都觉得过分了,遑论许妈妈是王妃的人,站着那里震惊的半晌回不过神来。

苏棠还没睡清醒,慵懒的从床上坐下来,眼睛都睁不开,歪歪倒倒道,“这么早叫我起来做什么啊?”

半夏忙道,“许妈妈来了。”

“来了就来了,”苏棠迷糊了一句,然后瞬间清晰。

她坐直了,就看到谢柏庭也醒了,坐在地铺上,用一种“我看你怎么解释”的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她。

苏棠瞪了他一眼,朝许妈妈微笑,“许妈妈这么早就来了?”

昨天王妃让许妈妈来静墨轩帮衬苏棠,但许妈妈手头还有件要紧事脱不开身,一走也不知道要多久,手里的活得交代出去,苏棠让她把事办好了再来,一两天她应付的过来。

没想到这么尽职尽责,一大清早就来上任了,还巧的抓了她一个现行。

苏棠让谢柏庭打地铺就想过这后果,所以这会儿很从容,从容到哪怕许妈妈用鸡蛋里挑骨头的眼神看苏棠,也没从苏棠眼里看出心虚和胆怯来。

苏棠当然不心虚了,她一跤把自己摔到这里,状况都没摸清楚就被迫冲喜,给谢柏庭治病还要打地铺,她能活活气死。

苏棠镇定不当回事,许妈妈就开始自我怀疑了,怀疑这么做是为了他们靖南王府大少爷好。

毕竟昨晚睡过一张床了,新婚之夜都没矫情,第二天再矫情说不过去,许妈妈道,“大少爷打地铺也是冲喜秘法吗?”

谢柏庭,“……”

一大清早就这么气他。

心口痛。

苏棠只到过松鹤堂一回,只记得大概的路,半道上问了个丫鬟,才没走错路。

远远的看到谢柔和谢薇她们过来,苏棠脚步放慢几分,正好到院门口碰上。

谢柔上下扫了苏棠一眼,后槽牙咬紧,不过是个私生子的女儿,竟然长的比云二姑娘还要漂亮,这一身云锦穿在她身上,美的人心生妒恨,不过再漂亮也没用,还不是要守寡的命。

谢薇福身行礼,道,“大哥真是的,大嫂才嫁过来,他就让你一个人来给祖母请安。”

“他原要陪我一起来,是我见他身子虚弱没让,”苏棠语气温和。

谢柔瞥了谢薇道,“你明知道大哥不会陪她来,还故意这么说,你这不是让大嫂难堪吗?”

“府里上下谁不知道大哥喜欢云二姑娘,他是昏迷不醒不知道,不然就是死也不会娶大嫂过门的,等你冲喜完,有你好日子过的。”

苏棠也不生气,笑了一声。

谢柔最讨厌她这样了,有话不说,她说的话有什么可值得笑的?!

谢柔气的咬牙,“你笑什么?!”

果然容易激怒,苏棠笑道,“我笑你存心激将我没用,我心底门儿清呢,就算相公再喜欢云二姑娘又如何,我出嫁冲喜是皇上下的旨,就算将来相公病愈,再迎她过门,最多也只能给她一个平妻之位,她永远都越不过我去。”

永远……

这两个字苏棠咬的很紧。

效果很显著,谢柔瞬间就变了脸,这么明显的嘲讽,她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她娘嫁给父王快二十年了,出嫁就是侧妃,名义上是平妻,但世家大族为了确保嫡庶有别,根本没有平妻一说,也就图一个脸面好看,可不是没有越过去,就算有父王的疼爱,也不是正妻,被压了一头。

见谢柔气的要打人了,极力的忍着,“平妻怎么了?我娘是不屑正妻之位,不然她想要,父王早给了!”

死鸭子嘴硬,就南康郡主那样子像是不在乎嫡妃之位的人吗,这话说的她自己都不信吧。

“是吗?昨儿父王让你娘给我敬茶,可见相公在父王心底位置不低,母凭子贵,子凭母贵,不论哪个,母妃在父王心底都必然有一席之地。”

苏棠语气淡然,但表情却带着讥讽,深深的刺疼着谢柔的心,气的她手一抬,把挡路的苏棠推开。

苏棠就站着院门口,谢柔这一推,她往院门上撞去。

哐当。

有碎裂声传来。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半夏的惊呼声就传开了,“老夫人赏的碧玉镯!”

书房内。

谢柏庭在看书。

陈青闪身出现,道,“爷,大少奶奶太聪明了。”

谢柏庭抬头看了陈青一眼,昨儿夸她大胆,今儿夸她聪明,倒是赞不绝口了。

“她又做什么了?”谢柏庭问的随意。

陈青回道,“大少奶奶和大姑娘在松鹤院门口起了争执,大少奶奶激将大姑娘推了她一把,撞碎了玉镯,这会儿正和老夫人告状,要大姑娘赔她一只一模一样的。”

谢柏庭,“……”

再说苏棠,和半夏把碎裂的玉镯捡起来,就去和老夫人告状了。

双手捧着玉镯,一脸的委屈,“老夫人赏我的玉镯色泽莹润,一看就价值不菲,我原想戴回门,让我爹娘安心,我在靖南王府过的很好,现在就这么给碎了,是我辜负了老夫人的赏赐。”

老夫人脸色铁青,一旁二太太坐在那里道,“这玉镯可不止是价值不菲,它还是老夫人的心头好,是老王爷生前送给老夫人的,说是代代相传之物。”

“你是咱们靖南王府大少奶奶,这才传给你,结果这镯子到你手里第二天就给碎了,这也太不吉利了。”

原来这镯子背后还有这么大的意义。

玉镯越贵重,意义越非凡,损毁玉镯就罚的越重。

得亏她多留了个心眼,这代代相传的东西,谢柏庭不一定能背的下来。

苏棠指着谢柔道,“是她推我,我才撞坏玉镯的。”

谢柔气的咬牙,道,“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在院门口是故意激将我,引我推你,这玉镯你早就弄碎了,怕祖母责罚你,才算计我!”

她还以为要费一番力气才能知道这玉镯是谁要算计她,没想到这么快就不打自招了。

苏棠看着老夫人,“大姑娘推我,以至玉镯被撞,她不知悔改,还污蔑我栽赃算计她,请老夫人给我做主。”

谢柔气疯了,她也看着老夫人道,“祖母,我是推了她,但她哪来的脸面说我做的不对,她要不推云二姑娘,她就不会嫁给大哥冲喜了,她就是算计我!请祖母给我做主!”

两人叫委屈一声比一声大,吵的老夫人头疼,外面南康郡主和三太太、四太太进来,闻言道,“是不是玉镯有问题,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她亲自走到苏棠面前检查。

苏棠就那么双手捧着玉镯,南康郡主看了半天,先是镇定,渐渐的眉头就蹙紧了。

连番了好几遍,也没有在玉镯断裂处找到黏合过的痕迹,早被酒水溶解了。

没有痕迹,就证明不了玉镯早就断了,苏棠是蓄意栽赃她女儿。

南康郡主道,“我怎么瞧着不像是老夫人惯常戴的那只玉镯?”

这话一出,苏棠就知道老夫人真正赏她的那只意义非凡的镯子被南康郡主用只假的偷梁换柱了。

苏棠捧着玉镯给老夫人看,老夫人一眼就看出不是她送的那只。

苏棠呐呐道,“怎么会不是呢,老夫人赏的玉镯送到静墨轩,我今儿早上才拿出来戴啊,若是假的,那真玉镯岂不是被人给偷了?”

话音一落,外面进来一丫鬟,福身道,“大少奶奶,信王府派来接您回门的马车到了。”

苏棠对半夏道,“去回了信王府来接我的人,就说我有事正忙,今天可能赶不及回去了,让他们明天再来接我。”

半夏转身要走,被二太太叫住,她诧异的看着苏棠,“大少奶奶不准备今天回门了?”

苏棠眼神黯淡,“我也想回去,但老夫人把那么贵重的玉镯赏赐给了我,我却没能护好弄丢了,我就是回去,心底也积着事,待不安稳,还是先把玉镯找到再回不迟。”

说完,苏棠看向老夫人道,“我这就回静墨轩查玉镯,就是掘地三尺,我也要把玉镯刨出来。”

坚持要冲喜的竟然不是他亲爹亲娘,居然是两个外人。

靖南王府内宅情况之复杂,只怕超乎她的想象,她不赶紧摸透,只怕等不到三个月后离开,小命就要栽这里了。

她可不信这些人是真的关心谢柏庭,其中必有缘故。

三太太坐在那里,也是气的咬牙切齿,主张冲喜的是南康郡主,她只是帮了几句腔,就要她一个长辈给一个小辈敬茶,她不要面子吗?!

可王爷都舍得让南康郡主敬茶了,她能不敬吗?

南康郡主拳头攒紧,修剪好看的指甲掐进肉里,最后在王爷的催促下起了身,和三太太一起给苏棠敬茶。

屋子里的气氛微妙诡异,丫鬟婆子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大气都不敢粗喘,实在没见过这样的场面,甚至连听都没听过。

大少奶奶要能把大少爷的病冲好就算了,要冲不好,她以后的日子绝对会暗无天日。

苏棠喝了茶,眸光不着痕迹的从谢柔脸上扫过,就见谢柔气的浑身颤抖的样子,苏棠都担心她会气炸。

南康郡主敬茶完转身,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接下来,苏棠和谢柏庭继续给王爷王妃敬茶,然后是二房二老爷二太太,而后是三老爷,再是四老爷四太太。

敬完长辈,再是府里的小辈,都上前让苏棠混个脸熟。

对她,一干少爷姑娘没一个有好脸色。

谢柏庭站了许久,体力不支,敬茶完,王爷就让苏棠送谢柏庭回去。

出了松鹤堂,苏棠推着轮椅往前,四下丫鬟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苏棠看着谢柏庭完美的侧脸道,“她们在说你忘恩负义。”

离的这么远,他都听不见,她能听见丫鬟们说话?不过是借口骂他。

谢柏庭也不生气,看向远处道,“她们在夸你胆大包天。”

苏棠磨牙,“我哪胆大了,我只是失算了,我没想到最关心你的不是王爷王妃。”

一刀子捅过去,谢柏庭一点没受伤。

苏棠瞪他后脑勺,不解道,“南康郡主为何执意要我给你冲喜,这对她有什么好处?”

谢柏庭看她,“你不知道?”

苏棠翻白眼,她要知道,她还会问他吗?

谢柏庭便道,“信王府大少爷奉旨离京办差,回京途中遭遇水匪,遇刺失踪,至今下落不明,已是凶多吉少,信王府没了继承人,皇室宗族纷纷想把子嗣过继给信王府,其中就包括赵王府。”

只简短两句,苏棠就懂了。

赵王府是南康郡主的娘家。

谢柏庭身中剧毒,命不久矣,信王府三太太一心想退婚,南康郡主拿云二姑娘的亲事做筹z码,信王府就是赵王府的囊中之物。

眼看着这块肥肉要到手了,结果半道上杀出来她爹这么个私生子,把南康郡主和赵王府的如意算盘给毁了,有机会折磨苏棠,南康郡主又怎么会错过?

只是南康郡主怎么也没想到,苏棠会医术,她这回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一路推着谢柏庭回去,刚进静墨轩,苏棠就听到半夏在呼喊,“我没病!你们放开我!”

循声望去,就见两婆子把半夏往远处拖。

半夏挣扎,脚上的鞋都掉了一只。

苏棠脸色一沉,这靖南王府上上下下还真没一个人把她放在眼里,她怒道,“放开她!”

两婆子停下来,那边一婆子过来道,“大少奶奶息怒,丫鬟病了不听劝,奴婢只是奉命把她送去后院,等病好了再近前伺候,不差这三五日。”

还要关她三五天,半夏气道,“我去看过大夫了,大夫说我就是呛了风,没有寒伤,她们不信我,非要把我关起来!”

苏棠气不打一处来,半夏病没病,她能不清楚吗,不过是知道她身边只半夏一个心腹丫鬟,要断她左膀右臂,让她孤立无援。

苏棠看向谢柏庭,谢柏庭只歪在轮椅上,一句话也不说。

很好。

苏棠看向半夏道,“咱们初来乍到,既然她们不放心,你就去后院休养几日。”

半夏眼泪涌出来,委屈的不行。

她真的没病。

谢柏庭诧异的看了眼苏棠,敬茶的时候大杀四方,谁都不怕,现在几个婆子刁难她,她竟然忍了,这女人到底什么心性?

苏棠继续推谢柏庭上台阶,刚到门前,苏棠连打了两个喷嚏,她揉了下鼻子,自己进屋了,转身对谢柏庭道,“我怕是也伤寒了,这三五日,就委屈相公你睡书房了。”

说完,哐当把门关上了。

谢柏庭,“……”

他就说她不是这么好欺负的,原来在这里等着他。

这是不屑和下人争执,直接拿他这个主子开刀呢。

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们看着紧闭的房门,愤慨不已。

大少奶奶才嫁过来,就敢给她们大少爷摆脸色,还让他们身子虚弱的大少爷去睡书房,谁给她的胆量,她以为信王府会给她撑腰吗?

正气愤,就听谢柏庭开口道,“放了大少奶奶的丫鬟。”

一院子的人都懵了,先前说话的婆子上前道,“大少爷,那丫鬟伤寒了……”

谢柏庭歪在轮椅上,慵懒道,“我说的话,听不懂吗?”

婆子后背一寒,忙道,“奴婢这就去放人。”

谢柏庭从轮椅上站起来,迈步去书房,留下一堆丫鬟婆子目瞪口呆。

大少爷是吃错药了吗?

大少奶奶不让他进屋,他不仅不生气,他还真听话的去书房了,他不应该让她们把大少奶奶拖去柴房里关起来吗?

屋内,苏棠坐下来喝了半盏茶,拿了颗果子啃着。

才啃到一半,半夏就回来了,哭着进的屋,清秀的脸上全是委屈,看的苏棠都心疼,“怎么哭了,她们打你了?”

半夏摇头,抽泣道,“奴婢以为姑娘不管奴婢了……”

苏棠拿绣帕给她擦眼泪,“真是个傻丫头,我身边就你一个心腹丫鬟,她们欺负你,就是欺负我,我能不管你吗?”

“以后不论在靖南王府还是信王府,谁要敢找你的茬欺负你,给我加倍还回去,别怕事,有我给你撑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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