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这对双胞胎比苏楊高出半个头,两个人更是比苏楊胖一圈。若是打起架来,就算一对一苏楊也该是受伤的那个,怎么双胞胎兄弟反倒挂彩了?一个脸颊通红有几道抓痕,另一个眼...

周家这对双胞胎比苏楊高出半个头,两个人更是比苏楊胖一圈。
若是打起架来,就算一对一苏楊也该是受伤的那个,怎么双胞胎兄弟反倒挂彩了?
一个脸颊通红有几道抓痕,另一个眼角和鼻头被抠出几道血印子,对比自家小包子,双胞胎兄弟战况异常惨烈了。
周家和简家的老邻居了,七年前周家老太爷病故,周家随后举家搬去了国外,两家长辈之间交往密切些,简詹言和其并不熟悉。
之所以接双胞胎兄弟过来玩,是范雪也就是他们的妈妈看到简詹言领回来了个孩子,碰面时提了一嘴,说她家两个小孩子自小在国外长大没有玩伴,有空可以让那孩子来玩儿。
简詹言看周家穿着西服打扮似小绅士的兄弟俩,想到苏楊在别墅一个人玩,就顺势做了邀请。
范雪对此忙不迭地应了,她乐得和简家重新攀上关系。
这次周家回到国内,就是想要重新回国发展。
范雪周國夫妻二人以前和简家夫妇关系不错,后来他们去了A国,简家夫妇去了F国,便渐渐断了联系。
夫妻二人重新回到这个别墅居住,也是存了能和简詹言交好的心思。
若是能够搭上简家的大船,周家回到国内直接就可以站稳脚跟了。
“简先生,我家孩子是不是在这闯祸了?回来之后这两人谁也不理谁,问是怎么回事也不说话。”
不说话?简詹言看了眼苏浅怀里的苏楊。
苏浅听范雪所言眉尾微挑,这就要论说话的艺术了。
女主的大嫂是个情商很高的人,这么说一来不得罪简家,二来还能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若真是简家有错,随后她再表达态度也不迟。
苏浅将视线放在范雪的脸上,这位女主的好大嫂可没少给其出谋划策,包括前期怎样对付亲妈,后期如何收服继子。
看似范雪做的全是为了女主好,其实更大的原因是如果简詹言当了她的妹夫,那么对周家的生意好处极大。
范雪是个十分精明的人。
苏浅这般想,不光是因为知晓书中原剧情,如眼下这第一次见面,苏浅看人极准。
“在简叔叔面前,你们两个臭小子还不说是怎么回事?”范雪对着周平周安每人的后脑勺拍了一把,严厉地斥责着。
兄弟俩对母亲很不服,他们也不怕范雪,但对面前这个不苟言笑的简叔叔却有些心里打颤儿。
若不是妈妈在家里非要他们来简家玩,他们一点也不想过来,后来得知简叔叔会出差不在别墅,这才过来的。
“周平周安,告诉叔叔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以吗?”简詹言话语温和,仔细听里面带有一丝不容置疑。
两个小孩子不敢像对范雪那般不理睬,二人看向了苏楊。
“你们和苏楊吵架了?”简詹言又问了一句。
兄弟二人摇摇头。
这个反应让苏浅有些惊讶,和苏楊没关系还是他们在包庇?不管是哪个,都出乎了苏浅的预料。
“哥哥将苏楊的玩具弄坏了,非说是我弄坏的。”
“不是,是弟弟弄坏的。”
......
在两个孩子只言片语的对话中,苏浅大概捋清了事情的发展。
玩具坏了,兄弟俩谁也不承认,你一句我一句,最后苏楊说你们打一架吧,谁赢谁说得对。
然后兄弟俩打起来了,佣人过来看到三人扭打成一团时,其实是苏楊在拉架。
佣人们以为是三个孩子闹矛盾了,当着大人的面,兄弟俩也不好意思说打架原因,便互相置气回家了。
周家兄弟俩对这事三缄其口有理由,苏楊不说是为什么?
弄清楚来龙去脉后,范雪闹了个红脸,来时那么说只是客套,没成想真是自家两个儿子在捣乱。
本想能得简家的人情来卖个好,现在竟然成了这样。
“还不赶紧道歉,瞧瞧你们把这屋子弄得这么乱!来做客一点礼貌都没有!”
周家兄弟俩眼底闪过迷茫,他们打架也没碰到东西啊,还是他们没注意?
两人一齐低头说着对不起。
再这期间,苏浅怀里的苏楊全程埋着脸,头都没有抬。
都是五岁的孩子,苏楊显然更加犟种,大人的介入并不能改变他的态度。
苏浅想让苏楊转过来,让他面对着兄弟俩,苏楊嘴里喊着妈妈,手死死搂着苏浅的脖子不松开。
这声称呼让范雪心中一惊。
定居在A国后,她对国内的情况并不是很了解,在简宅这几***都没看见女主人的身影。
前儿在她旁敲侧击地询问下,从简家佣人口中得知别墅内并没有女主人。
范雪想或许是夫妻两个关系不好离婚了,孩子一直跟着妈妈,最近才带回来。
万万没想到,她以为是抱着孩子的小保姆,竟然是亲生母亲。
苏浅让儿子坐直,苏楊偏偏往苏浅怀里钻搂得紧紧的,小孩子滑得像个泥鳅,一通折腾愣是让苏浅额间出了层薄汗,忙了半天,便宜儿子还搂在她怀里。
范雪看着苏浅和苏楊的互动,想要插嘴和苏浅说句话试探的机会都没有。
事儿都说得差不多了,也不好待在一旁傻站着,范雪提出了离开,简詹言让管家相送。
苏浅是故意冷着范雪,她看出对方有想和自己说话的意思。
女主大嫂这个生物,作为女配她既没兴趣又不想搭理。
“苏楊住在哪个房间,这孩子犟劲儿犯了,我先和他私下说说。”苏浅起身,对简詹言问道。
“二楼拐角到头。”
简詹言说完,苏浅便走了。
在客厅的简詹言的打开一旁摆着的笔记本轻敲几下键盘,整个别墅内的影像都出现在屏幕里。
屋内各处都安装了摄像头,别墅用着简氏集团研发出最新的安保系统,这是佣人们都知道的事情。
简詹言要看看事情的经过。
另一头回到家里的范雪没空管自己的两个皮小子,她第一件事就是回到房间给小姑子发消息。
蔷蔷,什么时候回国?
大嫂,我这边事情处理完就回去。
看着小姑子的回复,范雪收起手机,趁这段时间自己正好观察观察隔壁的情况。
她小姑子当得起简家女主人!
面对简詹言的问话,苏浅心里有了别的想法。
与其自己费力的去找徐家麻烦,不如让男主出手,自己现在的能力对徐家伤皮不伤骨,但男主出手就不同了。
更何况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这事跟他也不是没有关系。
“苏楊,和你爸爸说这额头是怎么回事。”
小包子抽了抽鼻子抬手指了指头上还有一道浅白色的痕迹道:“这是徐子涵伤的。”
“他说我没有爸爸,说我偷他橡皮,我根本没有偷,芦花鸡欺负妈妈,徐子涵的爸爸我见过,胳膊红红绿绿的很吓人......”
苏楊想到什么说什么,话语虽然有些囫囵,但简詹言也明白得差不多了。
“当时徐子涵的妈妈想用钱解决问题,我坚持让她儿子道歉,我们发生了肢体碰触,对方离开称去找她老公收拾我。”
“我想这应该就是徐家做的。”
苏浅说着叹了口气,然后摸着苏楊的额头忧愁道:“还好家里没人,不然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是徐子涵爸爸将咱们家弄成这样的?!苏浅,你送我去幼儿园,我要打他。”苏楊挥了挥拳头。
简詹言拧着眉头,看向苏楊道:“徐子涵经常欺负你?”
“他总说我没有爸爸,说野种才没有爸爸,但我也揍他了。”
关于野种这个词,苏楊已经免疫麻木了,毕竟他姥姥从小就这么说。
这话听在简詹言的耳中便非常刺耳了,在他不知道苏楊存在的时候,竟然有人这样欺负他儿子。
“说这种话是他缺少家教,父母没有教育好,你有爸爸妈妈,不是野种。”简詹言神色阴翳,说这番话时心脏一抽抽的不舒服。
苏楊懵懂地点点头。
“这件事情我来调查,你、”
简詹言刚说一半,就听外面传来当当当棍子敲墙面的声音。
只见五六名穿着黑色背心,手里拿着棒球棍嘴叼香烟的男子走了进来,一行人为首的是身着灰色西装的徐父。
徐父名唤徐东,早些年是个在道上混的人,后来接手了家里的民生用品公司,身边经常跟着一些看起来不三不四的人。
这人在b市小有势力,是一般人家不愿意惹的人,下手极黑很是猖狂。
“收拾得挺干净啊?我们兄弟岂不是白费劲了,嗯?”
徐东进来直接坐到沙发上,说完这句话手一挥,男子将手中的球棒挥在门上,登时木制门被打了个窟窿。
苏浅看了眼门口,她猛然发现男主这次过来没有带着保镖,真是不巧!
“你是苏浅?那你是她的姘头?”
徐东说话时舔了舔牙,一脸横肉毛孔粗糙的徐父满是猥琐之感。
“徐先生,大人之间的恩怨不要牵扯孩子,我先把孩子送、”苏浅话没说完又被打断了。
“不牵扯孩子?他妈的我儿子额头怎么肿了,就是你家狗崽子打的,今天别管大人小孩,谁都别想好!”
徐东面露凶相,话音刚落,他就被一个小球给砸了。
小球咚的一声砸在额头,听这声响徐父好似脑袋空空。
丢出小球的不是别人,正是眼睛瞪圆脸颊气的鼓鼓的苏楊,徐子涵的爸爸竟然又把厨房的门打坏了!
“你儿子是我打的,下次我还打,你我也打!”若不是有苏浅拉着,苏楊要冲到徐东面前动手了。
看清形势啊儿子!
苏浅看到徐东恶狠的眼神,她连忙将苏楊拽到身后。
“徐东你这是犯法知不知道?我已经报警了!”苏浅冷声道。
她这是在吓唬对方,手机放在茶几上,对方坐在那里自己根本没法拿。
徐东笑了笑:“那又如何?”
真出事了自有替罪羊顶着,便是抓进去关几天又能怎么样?打个人罢了,他还能牢底坐穿?
徐东就是个混不吝,家里的公司越做越大是因为跟对了人,他是对方的小弟,平日为其做事冲锋陷阵局子没少进。
这徐东明面上是个公司老总,实际本性是个臭无赖。
徐东从小弟手里拿过棍子,在地上敲了两下指着苏楊道:“哪只手打我儿子的?今天老子给你手指打断,自己说是哪个手,不然就把两只手都剁掉。”
一般小孩子听了这话早就吓蒙了,小孩对徐东这样的大人,天生便有畏惧心理。
小孩子会害怕,但小霸王不会。
苏楊被苏浅死死按在身后,他只能歪着探出头,饶是这般也不能妨碍他的无畏气焰。
“大蛤蟆,呱呱咕,听你说,大家笑,没文化,是狗叫,略略略略路。”
听着自家便宜儿子的顺口溜一出,苏浅忍不住扶额。
徐东再没文化也能听出来在骂他,这下局势彻底不可逆了。
“徐东,这次你若是伤了我儿子,此事便不会善了。”苏浅出声警告着,她回头看了眼简詹言。
很好,男主脸色已经结冰了。
“善了?你一个寡妇带个拖油瓶能把我怎么样?靠你这个小白脸姘头?哈哈哈哈哈”
苏浅咬了咬下嘴唇看向简詹言,哦吼,又骂男主了。
徐东拿着木棍站起身,一边往苏楊这边走一边邪笑着,苏浅拉着想要向前冲的儿子一点点退到了简詹言的身后。
可能是苏浅这般反应取悦了徐东,他没有急着动手,将视线落在了简詹言的身上。
“你是、唔!”
徐东只说了你是两个字,就被简詹言一脚踹飞了。
在男主身后的苏浅都惊呆了,徐东看起来最起码有两百多斤,竟然被男主一脚踹得滚落在沙发上?!
不愧是主角,苏浅心中感叹。
她怀里原本气得眼红的苏楊也呆住了,随即眼睛亮晶晶地看向简詹言。
好、好厉害!
见老大被打,在旁的几个小弟愣了下,嘴里骂了句脏话然后一起冲了上来。
然而还没到简詹言身边,就发觉身后被人拽住了,回过头发现突然冒出了三名穿黑色西装的男子在拉着他们。
这西装面料......好像比老大的好。
其中被揍的一位小弟如此想。
面对专业的保镖,靠蛮力的小混混们便有些不够看了,一个个肌肉发达的男子被打得跪在地上,手背在身后嗷嗷叫着不敢动。
此时摔倒的徐东坐了起来,看到屋内骤变的局面有些不知所措。
他就被踹在地上闭眼睁眼的功夫,怎么突然这个情形了?
原本气势十足要打人的徐母,碰都没碰到苏浅直接被丢在地上哀嚎。
众人赶紧去扶徐母,场面乱作一团。
“徐太太架势摆得好厉害,真是吓到我了,没想到这么不、中、用。”苏浅拉个椅子坐下,脸上挂着淡笑,话语讽然。
徐母捂着肚子,气得手发抖,家里有钱后没人敢这么对她。
“你敢打我,报警,报警!让她坐牢。”
“出了幼儿园左拐就是警局,你现在过去比打电话等警察来更快些,当然了,我国正当防卫不犯法,监控都记录着呢,这可不是小孩子打架,容不得家长撒泼,我有地儿说理去。”
知道自己先动手不占理,徐母不再嚷嚷着要找警察,她坐起身子指着苏浅咬牙切齿道:“本来想放过你,但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事没完!”
说着,徐母从包里掏出手机,站在她身后的老师看到手机屏幕,脸色微微一变。
对身边人用口型告诉说:她老公。
保安和老师神情一凛,对徐母更热切了,保安去搬来凳子,张老师特意挤开徐母的身边的另一个老师,来给她拍背顺气。
徐母的老公经营一家民生公司,用b市老话说叫“坐地炮”,即为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在b市颇有权势,哪块都有他认识的人。
苏浅这样的单亲妈妈,人家说句话就能让她无法在b市混得地步。
话筒里嘟嘟声音响了又响,手机那头无人接听。
“一天天开不完的会!总是静音!”徐母愤然说了两句关掉手机。
她从桌上拿起车钥匙转头对苏浅道:“你硬气是不是?待会我让你跪着求饶!有种别走。”
见苏浅看都没看自己,徐母胸膛起伏更大了,心里想着她说什么都不会放过这个贱人!
苏浅压根没有搭理徐母的独角戏,她向保安借了手机,将监视器内的记录拍了下来。
“苏楊妈妈你干什么去?”
张老师送走了徐母,回来便看着苏浅往班级方向走去。
“给我儿子洗清冤屈,当老师的不辨是非,当妈的可不能糊涂。”
苏浅讽刺地说了一句,让张老师表情僵在脸上,回想起刚刚苏浅一系列举动,她一时有些不敢拦。
拿着视频的苏浅来到了苏楊的教室,她先是自我介绍了一番,然后给小孩子们播放了视频。
“哦,原来苏楊没有偷橡皮!”
“是我们误会他了!”
小孩子们想法很纯粹,他们觉得错了就是错了,不掺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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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因素。
徐子涵面红耳赤,他想起动画片里说有错就要认,那才是好孩子。
他主动站出来说:“苏楊妈妈对不起,我去找苏楊道歉!”
“我也去。”
“我也去!”
呼啦啦一个班级跑了一小半的人去医务室。
苏浅眉眼染上笑意,孩子就像画板,你画上什么颜色就是什么颜色,她很欣慰这些孩子不像徐母那样不可救药。
睡着的苏楊被吵醒了,耳边传来一声声的对不起,他坐起身揉了揉眼睛,看到了门口站着的苏浅。
听着同学每个人都在很愧疚地道歉,苏楊有些惊讶,妈妈真的做到了?
“苏楊,你原谅他们吗?”苏浅走过来问着睡眼惺忪的儿子。
苏楊哼了一声道:“我不跟他们计较。”
“太好了,谢谢你苏楊。”
“谢谢你原谅我们。”
......
小孩子做事需要表率作用,若是徐子涵一个人道歉可能会闹别扭,但这么多孩子一起,比得好像谁道歉更诚恳似的,对不起说得一个比一个大声。
“好了,小朋友们回去上课了,苏楊要休息了哦。”苏浅招呼着小孩子们回了教室。
守着苏楊看他睡着后,苏浅起身去了老师办公室,她要会一会那个张老师!
苏浅不知道,她出去大概过了两分钟,躺在床上的苏楊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见周围没人,跳下床穿好鞋子偷溜出了医务室。
因为出了今日这事儿,园长召集所有老师在办公室开会,教室内的小朋友们在看动画片,仅留一名老师看守。
看守的老师杵在门口迷迷糊糊睡着了,苏楊溜进教室将徐子涵叫了出去。
幼儿园滑滑梯处。
“苏楊你叫我做什么,你不是已经原谅我了吗?”徐子涵小声地说。
不仅是徐子涵,整个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怕苏楊,之前敢和苏楊起争执,也是因为那是他徐子涵最喜欢的小鸭子橡皮,所以才胆子大了。
苏楊哼了一声,小手攥成拳头比划道:“我原谅你冤枉我,可没原谅你说我没爸爸的事情。”
徐子涵紧紧抿住嘴,他想哭但不敢。
“那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说了可以吗?”
“不行,我得弹你个脑瓜崩,不然别人看你说我没爸爸一点事儿都没有,他们也会说了。”
苏楊小小年纪已然懂得杀鸡儆猴。
“好,那你轻点。”徐子然不敢说不好。
这边苏楊在教训人,另一边苏浅也不甘示弱。
她去办公室直接将张老师做记录的日记本,当着园长和众老师的面拿起来丢在地上。
“记这些有什么用?有违师德的人面子工程倒是做得好!”
张老师愣愣地看着地上的本子,然后嗓音尖锐喊道:“苏楊妈妈你做什么!我知道你怨我让苏楊坐后面,但整个班级他长得最高,在前面会挡住别的小朋友视线,而且我也说了每周都会调整座位......”
苏浅轻嗤一声,道:“张老师,请你安静点。”
“这样情绪不稳定的老师能够教好学生吗?”苏浅的一句质疑,让张老师说哭诉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身边给递纸巾擦眼泪的同事,表情都有悻悻,小张平日性格起伏是大了些。
“苏楊妈妈,容我说一句,是你先进来丢本子的。”园长从自己的角度客观说了一句。
幼儿园家长很重要,但她也要保护自己的员工。
苏浅拍手鼓掌道:“丁园长,你有对员工袒护的工夫,不如好好调查她做的事,比什么都强。”
张老师面色猛地涨红,她刚刚哭闹就是想让苏楊妈妈情绪上来,两人失控吵一吵。
这样苏楊妈妈愤怒下指责她的话,真实性便有待考核,她还能有解释洗白的机会。
可眼下苏楊妈妈这般镇定,连园长都敢怼,和平时安静的性格完全不同。
张老师心往下沉了沉。
“你们这位张老师啊,真是丰功伟绩,我家儿子在幼儿园读了三年,倒了大霉都是这位张老师带,真是怎么抽签都避不开。”
苏浅说着叹息地摇头,那不愿意到张老师班级的态度,让张老师在同事跟前非常没脸。
“苏楊妈妈咱们到我办公室谈好吗?”园长听出来苏浅话里有话,邀请她私下详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