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会惦念苏楊,但事实证明她很信任男主,当然这仅指在孩子方面,男主不会亏了苏楊。反观剧情中对她这个女配,男主可就很无情了。这次她不会听从亲妈怂恿去送人头,...

她以为自己会惦念苏楊,但事实证明她很信任男主,当然这仅指在孩子方面,男主不会亏了苏楊。
反观剧情中对她这个女配,男主可就很无情了。
这次她不会听从亲妈怂恿去送人头,为了上位用尽手段,想必男女主也不会来招她,苏浅要求不多,他们各自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成。
至于孩子方面,简家佣人保镖一堆,每月挑个几日送苏楊来她这待一待,让他们相处便足以了。
以前的“苏浅”离了儿子不能活,她这个人更加独立,她能接受这种方式,对苏楊来说也是好的。
躺在床上的苏浅睡前想得很好,殊不知她儿子长相随了男主,那倔脾气却是十成十的像她。
——叛逆的娃可不是好摆弄的。
昨日定好了九点出门,早上七点苏楊便起床坐在客厅,背着自己的小书包乖巧地等着。
他也不催简詹言,就坐在那里盯着,简詹言走到哪里,他的视线就落到哪里。
只要简詹言和其对上视线,便明显能看出苏楊那脸上满是什么时候走的表情,眼神也在催促着。
“走吧。”
最终拗不过苏楊,父子二人在七点五十分出了门。
这一趟,简詹言没有带保镖,西服外衣口袋装着早就备好五百万余额的银行卡。
他想,只要苏浅不提过分的要求,他都可以答应,这五百万是给她这些年的辛苦费,其余好处可以另谈。
孩子还小,脾气秉性可以重新引导,不能跟在苏浅身边被养歪了。
简詹言要孩子的抚养权。
*苏浅居住的地方是个老小区,母子俩租住在这里主要是为了便宜。
价格摆在那,环境便有些差了,进入小区的胡同狭窄,简詹言的车子开不进来,父子俩步行走过来的,两名保镖守着车,四名保镖跟在后头。
来到自家住的小区,苏楊便认得路了,他的心情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他走在前一路小跑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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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
想起苏浅把自己丢下的举动,苏楊站在二楼楼梯拐角处不动了,他等着落后的简詹言过来敲门。
小孩子的情绪都写在脸上,简詹言想起初见时儿子让自己帮忙求情的话,他心想苏浅在孩子心里还是比较重要的。
只要对方不太过分,看在孩子的份上,他可以让一步。
然后,简詹言在门口等了半个小时。
敲了第三次门,无人应后,简詹言看了眼苏楊道:“不在家。”
“打电话。”
苏楊提出了解决办法。
一大一小极为相似的脸,简短的对话,语气竟然都差不多,说不是父子都没人信。
电话没打通,语音提示对方关机。
“约在上午十点,现在八点三十五分。”
简詹言想和儿子讲道理,是他们来早了,现在应该回到车上,等到了约定时间再来。
可苏楊压根没有对话的意思,他抱着书包坐在门口,看都不看简詹言,对一个五岁孩子他能劝什么?
揉了揉太阳穴,简詹言站在一旁跟着等起来。
过了半个小时,苏浅手里拎着吃剩打包的早餐回来了。
在胡同口看到那辆豪车时,苏浅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保镖看着怎么有些眼熟?
待走到单元门口上了楼,瞧着堵着楼梯口的人,苏浅明白了。
怪不得楼上的王大妈今日没在小区凉亭坐着放广播,这是被男主这行人吓得不敢出屋了。
苏浅扫了眼简詹言以及对方的四个保镖,看着就不像好惹的,几人往旁边一站就把楼梯口的路堵死了,老人家敢出门才怪。
“不是约十点吗?”
苏浅蹙着眉头打开门,扫了眼苏楊,小屁孩儿眼底满是你对不起我的愤怒与委屈。
是谁叫嚷着要找爸爸的?
苏浅收回视线,她问心无愧。
母子俩一个倔脾气。
简詹言从苏浅出现便观察着她,对方没有他想象的那般殷勤讨好,而这般冷淡的态度,在简詹言看来是另外一种要钱方式罢了。
“稍等。”
苏浅说了一句,然后自己进了屋,没有招呼他们进来的意思。
过了五秒不到,苏浅拿出个文件袋递给简詹言道:“这是苏楊出生证,育苗本等一些证件,需要我办理什么手续打电话通知就行,慢走不送。”
说完,苏浅把门关上了。
简詹言放在兜里的支票甚至还没来得及拿出来。
一旁的苏楊看苏浅不搭理自己,想起对方也在生气,他抬头看了眼身旁的简詹言,父子俩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
苏楊表情难掩怨念,明明说要给他求情的,结果一句话不说!
苏浅真的不要他了吗?
苏楊越想越伤心,难过地抽抽搭搭起来,这样他也不忘埋怨简詹言。
“——真没用。”
简詹言:............“苏小姐,我想咱们需要谈谈。”
简詹言再次敲了敲门。
苏浅今早做了噩梦,她梦到了原主的凄惨下场,梦境极为真实,对于原主的痛苦她犹如亲身经历般感同身受。
醒来后的苏浅大口喘着粗气,额头全是冷汗。
梦里男主视线冰冷,强大的压迫感让人窒息,吃了早餐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心情的苏浅,想着回家做做准备再面对男主。
谁知道简詹言提前来了。
噩梦里那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毛骨悚然的感觉,又让苏浅想起来了。
关上门的苏浅听到外面简詹言的话,她来回呼气吸气的放松,心里告诫自己不是原主,也不会走原主的老路。
男主算哪根葱?
她可不是那个窝囊原主!
而且现在什么也没发生,一切都来得及!
做好了心理建设,苏浅转身打开门,面无表情道:“进来吧。”
终于得以入室的简詹言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屋内不大却很整洁。
“詹先生不好意思,请先让我与苏楊单独说话。”
苏浅起身看着苏楊道:“跟妈妈去里屋。”
苏楊想梗着脖子说不去,可苏浅并没有给他傲娇的机会,他想表达叛逆可没人看,苏浅已经进到里屋去了。
苏楊瘪了瘪嘴,将书包放在茶几上,跟着去了里屋。
苏楊并没有注意这些,他眼神看向简詹言,仔细地盯着,像是要把模样记心里,良久后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你可以送我回去找妈妈了吗?”
他知道爸爸的样子了。
这时突然门铃响起,是张特助来了。
张特助手里拿着一叠资料,他不知道boss为什么突然让自己调查一个叫苏浅的女人。
难不成是boss相中了人家?
这个女人长得挺好看,但已经是孩子妈了呀......简詹言站在门口没让人进来,他接过张特助手中文件快速吩咐道:“将明天会议和工作都推掉,后日议程暂定等我通知。”
然后不等张特助说话,门啪地关上了。
Boss撇开工作忙私事?
这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张特助很是惊奇。
手拿资料的简詹言没有去苏楊房间,他特意拐到阳台先看了苏浅的资料。
大学毕业后在一家食品公司当文员,日常生活三点一线,资料里的苏浅没什么特别。
普通人的生活便意味着穷,简詹言基本可以确定,这个女人想要钱。
SD杂志是他首次接受媒体采访,并且允许用他的照片当封面,大概是被她看到了,知道了他的身份后带着孩子找了上来。
既然是他的儿子理应待在简家受良好的教育,他会给苏浅补偿,毕竟是孩子生母,他不想闹得难看。
突然简詹言翻资料的动作一顿,他认出照片上的女子是昨日街边的那人,没有过多犹豫,简詹言便给苏浅贴上了拜金、不孝顺、刻薄的坏标签。
拿起手机,简詹言对着纸条上的号码给苏浅拨了过去。
“喂,哪位?”
“苏小姐你好,我是简詹言。”
苏浅此刻正在吃饭,知道对方这个时间给自己打电话,便是已经确定了苏楊的身份。
“你已经确定苏楊是你的亲生儿子了对吧?
明天上午十点,溧水小区三栋202,咱们见面谈。”
“好”简詹言答应爽快,眸底幽深暗涌。
“你......”他还想再试探一下苏浅态度,刚说一个字,便听到话筒那头传来忙线的声音。
自己被挂电话了?
简詹言有些怔忡。
苏浅拿粥不小心洒到地上,手忙脚乱收拾完,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按断了通话。
想来也没关系,她和简詹言没什么可寒暄,明日见面再谈便好了。
“明日我带你去见她。”
和苏浅通完电话,简詹言到屋中和苏楊说着。
“嗯。”
苏楊点头,严肃的小表情和简詹言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苏楊左手半握拳,大拇指扣着食指中间部分摩挲着,有些心不在焉地想事情。
这是简詹言思考时常用的小动作。
这也会遗传吗?
简詹言莫名心软了一些,突然有了眼前的小孩是他儿子的实感。
“可以和我说说你这些年的生活吗?”
简詹言第一次有和一个小孩子说话的心思。
“凭什么要告诉你?”
苏楊皱着眉头,看向简詹言的目光充满了戒备。
“你之前不知道我,以后也不要知道。”
苏楊凭借自己聪明的小脑袋瓜,已经想明白这个爸爸以前并不知道有他这么个儿子,不然也不会做鉴定,电视里演的,鉴定都是因为怀疑孩子不是自己的才去做。
这样的男人都是坏爸爸。
五岁的苏楊直接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简詹言愣住了,他没想到儿子对自己竟然是有些敌视的态度。
“可是我现在知道了。”
和一个小孩子谈话,这让简詹言有些不知该用什么态度和思路去说。
“那又怎么样?”
苏楊回问。
简詹言道:“你妈妈送你过来,就是要把你给我,以后你都会和我生活在一起。”
“你骗人,才不是!”
苏楊拿起桌前的水杯向简詹言丢去。
五岁的苏楊急了便会摔东西。
偏头躲开水杯的简詹言皱眉,语气冷冷道:“苏楊,你这叫没规矩,你妈妈没教过你吗!”
苏楊愣了,哇的一声哭出来然后大喊:“用不着你管我。”
说着跑回之前所待卧室将门反锁了起来。
简詹言太阳穴隐隐发胀,松了松领带坐在床上拨弄着头发,他根本不会和孩子相处!
过了许久,简詹言敲了敲门道:“出来吃饭,明天我带你去找她。”
屋子里没动静。
“你再不出来,我就让你永远见不到妈妈。”
威胁的话说完,门被打开了,苏楊眼睛通红冷着小脸走出来坐在餐桌上,面无表情地吃着东西。
简詹言捏了捏鼻梁,这比他开一天会议都要累。
这边父子俩针尖对麦芒,另一边苏浅吃了午饭后,便醉心于网络世界,作为女配,她能够“觉醒”,说明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
因着身体生病,苏浅攒的年假这回一下都用了,她请了五天,这是第二日。
苏浅先前的手机是个杂牌山寨机,不是智能大屏幕却能够使用微信app,她换了新手机后重新登录,第一条便是同事发来的消息。
一个是总经理秘书让她准备开会资料,另一个同事让苏浅用自己的假期时间,帮她去参加一下培训。
二人都是随口吩咐的语气,连谢谢都没有,可见平时没少这么干。
两个都不该是她的工作,苏浅回了一句身体有恙不方便,便不管那头回什么,她都不理了。
苏浅虽然缺钱,但这个工作她不打算继续做下去,从早忙到晚一堆琐碎事,一个月工资勉强能养个孩子。
这个世界的苏浅学习的专业是服装设计,她大二那年怀了孕,以生病为由休学产子,后来大学实习毕业,因为需要照顾孩子,她没有去对口专业的公司。
而是找了个朝九晚五食品公司文员职位,一直工作到现在。
苏浅前世在时尚圈,华夏国的服装设计领域可谓是独占鳌头,想要赚钱,她自然要挑自己拿手喜欢的来。
在网上苏浅特意查阅了资料,知道国内要举办服装设计比赛,前三名有奖金,还能参加国际服装设计比赛,夺取第一名可以前往国外进修。
这是一个提升自身的机会。
待明日见完男主,她得想办法看看如何能参加这次比赛。
当晚,苏浅一夜无梦。
苏浅去了园长办公室,她把张老师收礼的情况给捋清楚,一一讲给园长。
这些都是苏浅在来时路上整理的,张老师这人惯会见人下菜碟,她发朋友圈会分好多个组。
但凡她朋友圈发的哪个小朋友变多了,必然是家长送的礼了。
时不时发一些项链、口红、香水之类说想要,这种心照不宣的朋友圈,苏浅不用多解释,丁园长一眼就看出来了。
“苏楊妈妈,非常抱歉,你放心,这件事情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园长脸色发黑,她从未看到过张老师这些朋友圈,自己应该是被屏蔽了。
内容如此明晃晃地暗示送礼,枉为师表!
必须严肃处理。
从园长办公室离开,苏浅路过老师办公室,看到屋子里面的张老师还在哭哭啼啼,周围同事围成圈,好像在安慰她。
察觉到视线的张老师抬头看向门口,只见苏浅对她比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随后离开,张老师因哭泣而止不住地打嗝,一下子就好了。
看张老师被吓到,苏浅满意了,正欲去医务室看儿子,发觉苏楊从课堂那边走过来了。
“儿子,你去哪里了?”
苏浅问着。
苏楊指了指身后的书包道:“我去取书包。”
“苏浅我饿了。”
苏楊揉了揉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走,回家,我给你做饭吃。”
苏浅完全将徐母的话抛在了脑后,从头到尾她就没把徐母放在眼里。
两人走后不到五分钟,徐母领着她老公回到幼儿园,知道苏浅离开了,徐母气得和园长发脾气。
徐父是个身材高大,一脸横肉看起来很凶的男子,他抬手拍着桌子道:“人走了,你们总有电话吧?
打电话叫回来,或者手机号给我,我给她打。”
园长本来在处理张老师的事,被这夫妻俩打乱了,整件事情园长也了解清楚,明明是徐子涵小朋友的错,道歉就能解决的事情。
徐子涵家长偏偏蛮不讲理,园长在乎生源,但清退一两个没素质家长的学生,她也不痛不痒。
园长不是那些老师,开这个幼儿园她有自己的情怀,不会因为徐家有钱就阿谀奉承。
所以园长对徐家夫妻二人不假辞色道:“不好意思,这是家长隐私,我不方便告知。”
“妈妈、妈......”门外传来徐子涵的哭声,在班级里的徐子涵看到爸爸的车,便趁老师不注意跑出来了。
原本一直忍着的哭意,见了爸爸妈妈后眼泪也流出来了。
徐母将徐子涵抱起来,猛地一嗓子心疼道:“儿子,你额头怎么红了一块?!”
“呜呜呜,苏楊弹的呜呜呜”不问还好,一问徐子涵哭得更大声了,上气不接下气。
“他妈的小崽子敢打我儿子,行,你们幼儿园包庇她,我们自己查,儿子走,爸爸带你回家,爸爸肯定给你出气!”
走到门口的徐父砰地将门踹开,发出哐的一声响,一家三口离开了。
园长语气带着怒道:“张老师,跟我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张老师流着眼泪地从园长室出来,回办公坐位拿了自己的包,面对同事的关切,她什么也没说,哇的一声大哭走了。
*回家的路上,苏楊蹦蹦跳跳十分开心,苏浅心情却有些沉重,她能处理偷橡皮的问题,却没办法解决没爸爸这个情况。
男主和苏楊的相认时间,按照剧情大概还有半年。
“苏浅,你好像不一样了。”
苏楊挠了挠脸颊笑嘻嘻地说。
“哦?
哪里不一样?”
苏浅问道。
苏楊摇摇头,苦恼地说不知道,过了好一会儿又道:“今天你没有哭,也没有不停地道歉,还让他们跟我说对不起。”
苏浅笑了,没有多说什么,牵着苏楊的手晃来晃去地走着。
道边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从路边经过,苏浅瞟了一眼,想当年她也是坐这车赶机场看秀的人。
扫了眼哼着不成调儿歌的苏楊,苏浅长吁口气,谁知一转眼人生天翻地覆了。
商务车内,坐在副驾驶的张特助收回视线,偷偷从后视镜看了眼boss,刚才那个小男孩和简总长的好像啊!
他家boss生了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平日若能常常含笑,定会迷倒万千女子,可惜简总通常都是极有压迫感的直视,让人冷汗直流。
面上冷峻的五官如雕刻出来一般完美,近一米九的身高,长身玉立,又帅气又多金的简总,怎么到现在还是单身呢…唉,张特助忍不住叹息一声。
“下个季度报表发来”一道清洌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张特助的歪想。
“是。”
简总做事一丝不苟最容不得犯错,张特助开始认真工作起来。
*苏浅和便宜儿子温馨相处的时间快乐而短暂,回到家吃完饭的母子二人,随即发生了一场激烈的争吵对峙。
“把钱拿来。”
苏浅耐着脾气伸手向苏楊要钱。
之前的“苏浅”除了每月交一半工资给苏母,剩下的一半除去花销,余下那一点点钱会交给苏楊存着。
“不给,给你又要被老巫婆拿走了。”
苏楊堵在自己门前坚决不让步。
老巫婆指的是苏浅的母亲,就是当着面,苏楊也这么叫。
这孩子拧劲儿犯了,好说歹说就是不让,苏浅气得头疼。
她挣更多的钱改善生活之前,需要先换一台能够上网查资讯的智能机。
对这个社会她不了解,有许多方面要重新接触,她现在手里只有一台杂牌直板手机,根本没法用。
这么多年存下来的钱,在苏楊的小铁盒里大概有小一万,她拿出一两千随便买台能上网的手机就成。
结果这孩子油盐不进。
“不行,这钱是用来找爸爸的,你不能用!
你要是再要钱我就离家出走!”
苏楊一句话喊得声嘶力竭。
苏楊的思想里是父母离婚了,他想见爸爸,从小便嚷嚷着要找,所以苏楊很努力地攒钱。
离家出走是他乐此不疲的招数,往往说出这话苏浅一下子就会服软。
这回却不一样了。
听见儿子说的话,又想起书中剧情,苏浅瞬间破防了。
后妈文的重心描写就是如何收服继子,全文大结局时,苏楊这个小霸王对书中女主称呼从阿姨改叫了妈,并且任劳任怨照顾弟弟妹妹,成了模范好哥哥。
拿妈妈挣的钱去找爸爸,和后妈一家和和美美,她这个炮灰妈妈被丢一边。
现在她想用自己的钱买台手机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