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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向暖北枝寒番外全章阅读

2025-01-23 14:43:26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春风寒

以上那些担心,其实单凭聂家的财力物力,完全可以不着痕迹的封住所有人的嘴,让她的这件事穿肠烂肚都不可能再有机会吐出来,可他没有。聂青风并非愚钝蠢笨的人,并非没想到...

南枝向暖北枝寒番外全章阅读以上那些担心,其实单凭聂家的财力物力,完全可以不着痕迹的封住所有人的嘴,让她的这件事穿肠烂肚都不可能再有机会吐出来,可他没有。

聂青风并非愚钝蠢笨的人,并非没想到,而是不想那么做。

他扣着她到底要干什么?

阮菲菲的心无端漏跳一拍,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顺着后背慢慢爬了上来。

“可我给你戴了绿帽子。”

聂青风宽宏大量,“没关系,我可以选择原谅你。”

阮菲菲被堵的哑口无言,好半晌都没组织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吴婶把饭菜都做好了,不如先下去吃饭?”

聂青风站起身,单方面结束了这场谈话,贴心的也把她给扶了起来,“好好吃饭,明天我让人送你去医院。”

隔天早上没出门的时候,阮菲菲忽然接到岑郁风的电话,说她让他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我约你出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没关系,”阮菲菲说,“下午吧,我等会要去一趟医院,司机已经在等我了。”

“好的,我选好地方发给你。”

聂青风提前打好了招呼,预约了专家,她过去之后没浪费多少时间,便就拿到了结果。

毫无意外,她的确是怀孕了。

这个结果不用她多说,聂青风那边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阮菲菲让司机将她送进一家法国餐厅,告知对方大约几点来接后,就径自进去了。

岑郁风坐在小隔间里喝咖啡。

这家环境十分静谧,不用担心有什么人来打扰,阮菲菲放心地坐到他对面,屈指轻轻敲了下桌子。

“别假装没看见我。”

岑郁风闻言就抬起头,咧开嘴露出两排大白牙笑了一下,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推到了她的面前,“呐,你要的东西全在这了。”

阮菲菲略微撇了下嘴,“我看你都看入迷了,有那么好看?”

岑郁风总是未语先笑,且笑容十分清爽,“嘿”了声,告诉她,“你别说,她在国外的经历还真挺丰富的,这几年没回来过,可是除此之外的世界各地,她倒确实是去了不少。”

阮菲菲鼻孔朝天瞄了一眼,她厌恶孙静时已经到了看静态照片都看不下去的地步,闻言半酸不苦的说:“浪到世界各地吧。”

岑郁风嘿嘿笑起来,伸手翻了两下,指了指说:“你看看这里。”

阮菲菲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过去,先是一怔,随即又嗤笑起来,“我当她是什么好东西呢!”

资料上明明白白写着,去年七月中旬左右,孙静时因为跟人一起嗑药而进去蹲了两个月,期间一起进去的人都被陆陆续续放出来,偏偏她没人捞,五个人,只有她完完整整蹲完了六十一天。

出来之后她还是屡教不改,不知是因为缺钱还是缺爱了,竟然摇身一变,做起了当地一朵交际花——这都是好听的,说白了就是做鸡。

不过可能是孙静时就是赶上了流年不利,做鸡期间,一不小心睡了个黑界大佬,大佬有钱有势有业,当然最重要的也有家。

大佬的女人从来不知道素是什么味儿的,于是招呼不打一声带着一群大炮似的打手“轰”上门来,没打算让她说话,只企图把她就地“突突”死。

孙静时狼狈逃窜,也不知道她是躲到了哪个耗子洞里,反正大佬的女人把慕尼黑给整个翻了个底朝天,愣是没找着她。

阮菲菲想了想,十月,去年那时候她在做什么呢?

对了,那时候她和阮文铮秘密同居快半年了。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阮文铮又一次把她吃干抹净后,才道貌岸然地对她说:“菲菲,你马上就要嫁人,可别老这么胡闹了!”

那会阮文铮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去上班了,阮菲菲如遭雷击地僵在被子中,难以置信地瞪着他,眼睁睁看着那个衣冠禽/兽信步出门,直到房间甚至整栋别墅中只剩下她自己了,却仍然是个六神无主的样子。

要嫁人?

可她对自己被订婚的消息一点都不知情!

那之前她还天天幻想着以后改头换面,不再是她名义上的侄女,而是阮太太的场景。

原来阮文铮那么急着将她嫁出去,是因为要把孙静时给接回来?

那她从前受过的那些委屈怎么算?

食言让孙静时回来,他是准备跟她一刀两断吗?

“哎?”

岑郁风见阮菲菲脸上神情阴晴不定,不由心中一凛,轻轻叫了一声。

阮菲菲思绪被打断,回过神来,有些无措的看了岑郁风一眼,旋即垂下眼皮,装模作样的问:“怎么了?”

“我还想问你怎么了呢!”

岑郁风把文件挪的偏了一点,将服务生刚刚送上来的奶茶推到阮菲菲面前,“再不叫你我都觉得你要把我杀人灭口了。”

“我杀你干嘛?

杀了你谁给我查这些?”

岑郁风道:“原来我的用处只有这么一点点。”

阮菲菲一笑,没接他的话。

“怎么样,我查的这些有用吧?”

“嗯,还成吧。”

岑郁风“啧”了声,“你们女人真是不知足。”

“对了,你出来跟你富婆女友报备了吗?”

阮菲菲想起岑郁风那个泡进醋坛子里无差别喝醋的女友,不知想起什么,浑身蹭蹭蹭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岑郁风嘿嘿一笑,“她出国了。”

阮菲菲瞪他一眼,随即起身,“不知道放了多少眼线在你身上,我还是快走吧,别到时候回来找我麻烦。”

“慢走。”

阮菲菲往外走,然而还没出去,就被身后悄悄跟上的两个人给一边一个架住了,她刚要喊人就受到了威胁,“阮小姐,想好了再决定要不要叫出声。”

阮菲菲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儿了,肝儿颤的由着他们把她往外推,想回头给岑郁风示意,却猛地想起来他坐的位置并不能看见这里。

无奈之下,她只能小声发问:“谁让你们来的?”

那两人不吱声,出门径直上了大道,车位上停着一辆眼熟的车,车窗没关,里面的人微微侧头,正在讲电话,隔着不长的距离,阮菲菲看清了,是阮文铮没错。

“恶化?”

菲佣耸了耸肩,“我也不清楚,你可以给他打电话,我只负责过来做饭,阮先生只付给我做饭的钱。”

阮菲菲:“……”她还不如不下来。

拿出电话打给阮文铮,意料之中的特助接听,也是一如既往地不紧不慢,“菲菲小姐。”

“阮文铮呢?

死了吗?”

特助态度端正,即使听见这样的话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平铺直叙地回答了她的问题,“阮先生已经从icu转进了普通病房,目前情况相对稳定,菲菲小姐尽可放心。”

“我有什么好放心的?”

阮菲菲冷笑,“想让我放心,你还不如直接告诉我,阮文铮已经从icu转进太平间了呢!”

特助难得没有接话。

阮菲菲没心情和他再说下去,径自挂断电话,从盘子里拿了张饼,用刀叉一小块一小块切来吃,可也不知道那饼是用什么东西做的,她只是吃了一口,胃里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泛起了酸水,再想吃,直接就哇地一下吐出来。

菲佣被吓得差点把锅掀翻!

“你怎么了?”

她大惊失色地问道。

阮菲菲难受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起身踉跄地直奔卫生间。

简直要把胃液全部吐出来了。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孕吐,如果怀孕这几个月天天持续这样的话,估计她半条命都得没了。

阮文铮这个王八蛋!

阮菲菲精神萎靡,出来之后甚至连厨房的味道闻一下都觉得要吐个天昏地暗,只好紧紧捂住口鼻,逃命似的跑上了楼。

这样的情况不能让阮文铮知道,否则他一定会用这个作为筹码,要挟她把孩子拿掉。

她不想成为阮文铮与人交际的工具。

她只有生下这个孩子,才不会再受阮文铮的要挟,试问谁会吃饱了撑的要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前去联姻呢?

她不愿意再给阮文铮这个拿捏她的机会。

所以就算受尽折磨,她也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昏昏沉沉睡去,再醒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间,如果不看手机上的时间日期,她都不知道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呆了多少天了。

特助在楼下客厅坐着,也不知道到底来了多久。

看见阮菲菲下来,他起身,笑容可掬,“菲菲小姐,阮先生请您过去一趟。”

“医院?”

阮菲菲眯眼戒备起来,“他现在连自己都顾不过来,还要操心我肚子里的事情吗?”

特助仿佛没听见她带刺的话,只沉默等着她的回答。

“不去。”

“菲菲小姐。”

特助叹了口气。

阮菲菲心一沉,冷冷道:“怎么,你难道还想把我绑过去?”

“阮先生交代了,如果菲菲小姐您不愿意,我们的确可以绑您过去。”

特助不卑不亢。

阮菲菲气笑了,“好,好一个阮文铮,真是好样的!”

“菲菲小姐,我不想对您动粗,您还是自己走出去吧。”

阮菲菲心知反抗无效,虽然极不情愿,却也只能照做。

等她出门后发现,她是的的确确没有反抗的可能的,因为门口站着的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正在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岑郁风倒了杯红酒递给她,自己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没说话。

“不过你是怎么发现的?”

“出去玩的时候看见了,”岑郁风说,“好几天了,本来我还不确定,后来又看见几次,这才确定了。”

“又看见几次?”

岑郁风一愣,随即撇撇嘴说:“好吧,我特意跟过去看的——还不是为了你!”

阮菲菲一时颇受感动,拍了拍他的肩,感激道:“难为你了,身边站着个凶神恶煞,还敢为了我拼尽老命去捉奸!”

“我刚才还为了你重拾旧风流了呢!

我告诉你姓阮的,明天我要是见不着早晨的太阳,我就天天给你托梦,我吓死你!”

告别岑郁风,阮菲菲出去等电梯,却不料门开的时候,竟和孙静时不期而遇的打了个照面,上一次见面太狼狈,以至于并没来得及细看,这一次距离这般近,阮菲菲清楚听见自己骤然加速的心跳声。

孙静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她,着实一愣,不过却比她先恢复过来,缓缓地笑了笑,说:“这不是聂少夫人吗?”

阮菲菲身子有些僵硬,甚至牙齿还有些打颤,来自深深刻进灵魂中的恐惧让她没法集中精力思考什么,只能凭感觉不客气的回应一句,“冤家路窄!”

孙静时段数比她高的多,闻言一点不见生气,反而越发笑的妖里妖气,仿佛洞悉一切地说:“看把你吓的,我又不能把你怎么样!”

阮菲菲下到停车场,精神才稍微缓过来,她在车里想了想,又给岑郁风打了个电话。

“孙静时在三楼,你绑了她,我帮你扛你女人。”

岑郁风罕见地沉默片刻,回了她一句:“这倒不用,不过帮过你这次,我们可就两清了。”

阮菲菲倏忽一愣,旋即兀自点点头,干脆道:“没问题。”

接下来的事情全部交给他,阮菲菲并不参与,岑郁风既然敢答应,就一定会有万全的办法,这一点倒是不必担心。

她直接驱车回家,路上本来已经编好了理由搪塞聂青风,回家之后却发现他并没有回来,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更加肯定之前在S.T看到的场景。

左思右想,她忽然有种一脚踏进深海的感觉。

她回房间洗了个澡,刚把面膜敷在脸上,聂青风就回来了。

阮菲菲心中猛地一空,突然回过头去,正好和同样看过来的聂青风打了个照面,饶是聂青风素来淡定,也免不得被这样一张脸给吓了一跳——任是谁在灯光昏暗的大晚上看见一个人绿着脸被看也会吓去半条命的,聂青风没当场叫出声来都算是好的了。

“你回来啦!”

“嗯。”

聂青风在原地站了两秒钟,而后才淡定朝房间里走,状似不经意道,“刚才听吴婶说,你晚饭没在家里吃?”

“是啊,公司加班嘛,怎么了?”

背对着她换衣服的聂青风眉心微微一动,他低头认认真真的系扣子,安静一瞬,开口道:“毕竟还怀着孕,老在外头吃也不是那么回事,我听说,胎儿在头三个月是最脆弱的。”

阮菲菲沉默以对。

聂青风回过头去看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再说起话来好一个人模狗样:“你放心,孩子生下来,我会把他当成是亲生的看待的,至于孩子的父亲,我会给他一笔钱,并且永远都不会让他再来打扰你。”

阮菲菲的太阳穴来回跳,“我……好了,”聂青风冲她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似乎是打定主意不让她有机会开口说话似的,“吴婶说你回来就匆匆回房间,都没喝她煲的汤,这会应该是热好了,我去给你端上来,嗯?”

说话讲究时机,阮菲菲已经被堵的怎么也饶不回去,憋闷一会,只能无奈点头,吝啬地说了声,“好。”

“我等会要陪父亲在书房说点事情,会到很晚,你困了就先睡,不用等我。”

聂青风将汤碗递给她就走了,阮菲菲看着那碗汤,却是怎么都没胃口往嘴里喝。

她才不相信聂青风心里没有怀疑。

晚回家并不是偶尔才有,她销假之后经常都会这样,可每回都没有听他问起过,独独今天,也不知是她自己做贼心虚,还是他已经全部猜中,现在只是不愿打草贸然惊了她这条蛇。

难道他是要保他身后的那个女人,所以才会在这种时候忽然提起孩子?

他在害怕她得知真相倒打一耙,所以才拿孩子做要挟!

这个猜测让阮菲菲悚然一惊,心在一瞬间立时提到了嗓子眼儿,她顺手将放凉了的鸡汤倒进花盆中,若有所思。

震动的手机拉回了她的思绪。

一恍惚,才猛然想起忘记了什么大事。

“事儿我已经给你办妥了,后面该怎么办,你自己定吧!”

岑郁风的声音在电话中传来。

阮菲菲的心因为即将到来的事情而怦怦直跳。

“在哪?”

她压着声音,尽量让自己稳定下来。

岑郁风道:“我那只猛虎不用的一个冷库里,刚送过去,按着你说的,蒙了眼睛,旁边就放一碗水,稍微碰一下就洒的那种。”

阮菲菲嘴角微微动了下,看着的确是有了些微的笑。

如果此刻岑郁风在她面前,是有可能发现她的变化的,只不过两人眼下隔着两部电话的距离,彼此是个什么样子,都没法瞧见。

“先关她三天。”

岑郁风惊讶,“阮姐姐,这事你可得想清楚了,孙静时是什么人?

她失踪了,不说别人,首先找她的就肯定是你小叔。”

“我小叔出差了,顾不上这边。”

“原来如此。”

岑郁风松了口气,他肯帮阮菲菲,完全是因为欠了她一个天大的人情,但这并不意味着就要掺和进她的生活中去,毕竟家里那只母老虎时时刻刻都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阮文铮那尊大佛他也惹不起,虽说现在他的境况不比从前,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余威犹在。

“记得什么吃的都不要给。”

挂电话前,她郑重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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