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两口子就够腻味了,你比他俩还厉害,得亏他们今天不来了,不然我吃狗粮都能饱。”话音刚落,我看见沈昼的嘴角瞬间压了下去,眼中是难以掩饰的失落。抱着我的手瞬间失去力...

沫两口子就够腻味了,你比他俩还厉害,得亏他们今天不来了,不然我吃狗粮都能饱。”
话音刚落,我看见沈昼的嘴角瞬间压了下去,眼中是难以掩饰的失落。
抱着我的手瞬间失去力气,我整个人摔到地上,下意识护住肚子。
后脑着地,砰地一声。
沈昼抬起头,眼神发冷地看向说话的人:
“沫沫为什么不来了?”
我突然就明白了刚才沈昼眼里的期待。
苏沫沫在国外比赛拿了奖,今天回国。
直到大家用诧异的眼神看着他,沈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有多失态。
赶紧把我扶起来,向来冷静的表情紧张又心虚:
“绾绾,你怎么样?对不起,我刚才……”
我打断他,替他找好借口,微笑道:
“我最近是胖了不少吧?”
沈昼愣了下,宠溺地摸摸我的头:
“瞎说,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再胖些就更可爱了,是我太弱了,回去一定好好锻炼,可不能再摔着我宝贝老婆。”
大家看我没什么事,也就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
原来是苏沫沫才下飞机,突然干呕不止,到医院检查才知道,她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
宋寒阳心疼老婆辛苦,说什么也不让她来,乖乖回家休息。
教练感慨:
“当年你们进队的时候,都还是小屁孩,现在都要当爸爸妈妈了。”
整场庆功宴,沈昼一句话都没说,从来不擅长喝酒的他,愣是灌了自己两瓶二锅头。
教练帮我把他送到家里时,沈昼已经醉的不醒人事。
我把他扶到床上,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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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帮他解开领带,就听见他说:
“沫沫,你为什么不来?我已经一个月零七天十四个小时没有见到你了,我好想你……”
早晨我告诉他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的时候,沈昼莫名地看着我,脱口而出:
“不是早过了吗?”
直到我举着结婚证给他看,他才不好意思地解释:
“抱歉啊绾绾,公司事情太多,我忙忘了。”
心里泛起浓浓的苦涩,不是忘了,只是不重要而已。
他手机突然震动不停,我以为是公司出了什么事,试了几个密码都不对。
直到输入一个日期,瞬间解锁。
那了……我和沫沫只是好朋友,我配合她一下,你别介意。”
“是啊绾绾,你应该不介意我们好朋友之间帮个忙吧?毕竟我曾经和阿昼做过搭档,心有灵犀呢。”苏沫沫阴阳怪气。
我微微笑道:
“不介意,你们注意安全。”
在悠扬的情歌下,他们像热恋的情人那样起舞,旋转、起跳、拥抱、彼此紧紧贴近,难舍难分。
沈昼眼里的深情几乎要化为实质,将苏沫沫吞没。
“哇,那个哥哥和姐姐是真情侣吧?我妈说,一个男人对着另一个女人露出这种眼神,就叫宠溺。”
“肯定的啦,他们刚刚还接吻了呢,普通搭档哪会做这种动作?他们好般配啊。”
“诶?姐姐,我们教练不是说你也很厉害吗?你为什么不跳啊?你和那个哥哥是什么关系呀?”
沈昼再次和苏沫沫拥吻在一起。
我苦涩地笑了笑,转身离开。
坐在操场上的秋千上,用手机拟好了离婚协议。
还有两天就可以结束了。
一个雪球迎面砸到我脸上,里面故意包裹的尖锐石子瞬间划破了额头。
苏沫沫突然出现,嘲讽地看着我:
“江绾,你还没滚啊?你现在连最简单的起跳的都做不到,怎么好意思给别人讲课?”
“天赋好有什么了不起吗?连自己的男人都不爱你,为了我,阿昼可以让人切断你的脚筋,送我进世赛,只要是我想要的,他都会帮我得到。”
“啊对,还有你那个病鬼妈,你还不知道吧?是我特意让护士给她打开的直播哦,让她好好看看,她引以为傲的女儿,是怎么像条狗一样在地上爬的。”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原来是她?!
愤怒和恨意在胸腔炸开,我才扬起手,苏沫沫直接就往地上倒去。
我下意识想要拉住她,却被人猛地推开。
“滚开!”
苏沫沫窝在沈昼怀里,委屈哭道:
“阿昼,我怕绾绾生气,想过来跟她解释我们只是在表演,可她却恨我当初抢了她的位置,骂我是勾引男人的狐狸精,竟然打我的肚子,还故意弄伤额头,想要诬陷我。”
“呜呜呜,绾绾,你嫉妒我讨厌我没关系,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沈昼脸色阴沉地走到我面前:
“江绾,亏我以前还觉得你是个善良的女孩儿,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恶毒。”
“你脚筋被人切断不能参赛,那是你运气不好,沫沫是候补队员,替你上场那是天经地义,你有什么资格怪她?立刻给沫沫道歉。”
好一个运气不好,天经地义。
我不甘心地朝苏沫沫走去。
“你敢不敢把刚才的话,当着沈昼的面再说一遍?”
没想到我才迈了一步,苏沫沫立马尖叫:
“阿昼,她还要打我,救命啊!我肚子好痛啊!”
沈昼扯着我的胳膊,将我用力甩开,肚子狠狠撞在栏杆上。
“江绾,你没完了是吧?!”
他抱起苏沫沫就要走,余光却看见我捂着肚子,痛苦地蹲下身。
小腹传来剧烈的疼痛,感受到一股暖流从体内缓缓流出,那年失去妈妈的那种恐慌再次占据内心。
难道我又要失去自己的孩子了吗?
“沈昼,我道歉,都是我的错,我好像流产了,你带我去医院好不好?你救救咱们的孩子!”我哀求道。
见我脸色苍白,沈昼愣了一下,皱眉说:
“江绾,你演戏没够是吗?刚才故意弄伤自己的额头,现在又装流产,你到底想干什么?”
“沫沫被你吓得肚子疼,我现在要送她去医院,没空陪你胡闹,你自己走回去吧,让冷风吹吹脑子,想想自己都错在哪了。”
说完,他抱着苏沫沫转身离开。
如果他肯回头看一眼,就会发现此时我浅灰色的阔腿裤,已经被鲜血打湿。
最终,是一个小学员发现了我,帮我打了120。
医生告诉我,送来的太晚,怀孕的月份又太小,孩子没有保住。
我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任凭眼泪肆虐。
沈昼说的没错,我确实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窗外晨光熹微,原来已经是第二天。
明天,我就可以离开了。
晚上回到家,沈昼终于打来电话,语气有丝抱歉:
“绾绾,对不起,我昨天不该把你自己丢下,你一定走了很久才打到车。”
“可沫沫动了胎气,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宋寒星又不在她身边,我总不能袖手旁观,所以要照顾她两天……”
想起刚刚苏沫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