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读成归来后,第一时间找到我。她知道我竟然被那些女人觊觎,差点失身,姐姐彻底疯了。她开始利用自己的狠劲和高智商,一路往上爬。直到将那些人一个个踩在脚下,捏碎。...

姐姐读成归来后,第一时间找到我。
她知道我竟然被那些女人觊觎,差点失身,姐姐彻底疯了。
她开始利用自己的狠劲和高智商,一路往上爬。
直到将那些人一个个踩在脚下,捏碎。
三年后,我的成人礼上。
姐姐搂着我轻声许诺,说要让我过上一辈子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
可我知道,所谓的幸福生活,都是踩着无辜的人,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
我不喜欢这样,我很害怕这样。
我求她带我走,那天,姐姐第一次打了我一巴掌。
她说外面的世界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好,我在这里有书念,有福享,为什么要出去?
也是那晚,我喝下了一瓶毒药。
姐姐差点心碎,一路飙车将我送到了全市最大的医院洗胃。
她自己也因此出了车祸,被担架一起抬走。
我运气很好,洗过胃后竟然活了下来。
于是,我趁姐姐还没清醒的时候,偷偷从医院跑了。
姐姐醒来后,差点砸了医院。
医生没办法,只能告诉她我不治身亡了。
姐姐不信,因为她没有看到我的尸体。
但因为她闹得太大,引来了警方,她只能连夜逃走。
梦里,我似乎听到姐姐在耳边呢喃。
她说,这些年她从未放弃寻找我。
感谢老天,将我送回她身边。
可是姐姐,我们的罪孽都太深重了啊!
我流下了眼泪,一双手温柔地替我拭去。
“从今天开始,你好好照顾他!”
姐姐似乎在对谁说话。
醒来后,我才知道,她听信了医生的话。
从外面找来一个专业的保姆替我做饭养身体。
那个保姆,似乎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总在深夜给我的汤里下什么东西,然后躲去我的浴室打电话。
有一天我偷偷将汤倒掉,终于听到了她说的话。
她说,请组织放心,她一定想办法完成任务,解救那些无辜的人。
我笑了,我知道,自己终于可以做点什么赎罪了。
于是,我开始跟这个女人尝试交心。
一开始,她不相信我的话,直到九个月后我的病愈发严重那天。
我告诉她,我有办法让她和我一起出去。
如果姐姐的人来报复,她可以挟持着我,直到救援来临。
于是,我在她的注视下,拿起把刀狠狠戳向自己的胃。
姐姐听到我吐血,连忙扔下手里的事来找我。
听到医生摇头,说我可能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她咬了咬牙,说要亲自开车送我去医院。
有了以前我从医院偷偷溜走的经历,姐姐这次十分警惕。
她寸步不离守在产房,眼睁睁看着别人给我动手术。
直到我脱离危险,她紧紧抓住了我的手。
“太好了,小龙,你没事!”
可她却没注意,保姆越来越靠近我。
靠近我的保姆,将刀架上了我的脖子。
姐姐投鼠忌器,命令所有属下撤退,因为刀割破了我的脖子,血哗啦啦往下流。
直到外面警笛声响起,姐姐才松了口气。
“小龙,别怕你不会有事的,警察来了。”
我笑了,眼泪却不自觉流下。
“姐姐。
我一直都很怕,你作的那些孽让我从来没有一天睡好过。”
“我想,就算我们死了,也没什么脸面去见爸爸和妈妈吧?”
姐姐脸色惨白,任由他们将她逮捕。
而我,在她最后的回首中,夺过刀插进了自己的心脏。
女警假扮的保姆惊慌呐喊,“不要啊!
我们马上就去救那些人了,你还没看到呢!”
我笑着摇了摇头。
我没有资格去看,因为我的身上,也沾满了罪孽。
(全文完)她被砍断四肢折磨一番后,扔进了那个铁皮水桶里。
污水刺激得她疼得哀嚎,她们趁机撬开了花姐的嘴。
几声炮仗炸响后。
那些人把她的身体又抬了出来,等候姐姐最终的发落。
“喂狗吧。”
保镖领命去了。
我听得胸口烦闷,哇地吐出一口酸水。
姐姐立时紧张起来,赶快叫医生来替我看。
医生替我抽血化验了一番,满脸惊疑不定。
“少爷他好像……好像生了重病,是卖血引起的!”
沈知烟连忙挣扎着从大汉手里跳下来。
拖着仍旧滴血的脸爬到了我床头。
“阿宇,怎么会这样!”
“老大,阿宇他生重病了,我说好要陪着他一辈子啊!”
她以为这是她生的希望。
却不知道,姐姐对我一直以来病态的占有欲。
她曾说过,因为我长着一张和爸爸一样帅气的脸。
所以她不能接受我被任何人亵渎,她愿意将我当个小王子一样养一辈子。
刚才姐姐听到沈知烟要向我求婚时,已经暴怒了。
现在,她听到沈知烟还想陪我一辈子,彻底癫狂。
“你说什么?
你这样低贱的杂碎,把他害成这样,还想陪着他一辈子?”
沈知烟终于意识到姐姐的情绪不对劲。
她拼命握紧我的手,颤抖不已。
“老大,阿宇他说想跟我在一起组建家庭,他说要和我成为永远的家人啊!”
此话一出,姐姐双眼冒出了火光,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
“我去你吗的一家人!”
“来人,把她废了!”
“什么档次还敢和我弟弟当一家人!”
沈知烟脸色大变,还想向我求救,却被人堵上了嘴。
姐姐嘲讽一笑。
“抬她去试试你们的新玩法吧。”
沈知烟已经陷入昏迷,还是被带走了。
半个小时后,整个厂区响起了她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后来才知道,那晚沈知烟经历的新型刑罚指的是什么。
凌迟,打上镇痛剂,然后让人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千刀万剐。
听说沈知烟是活活吓破胆死的。
下属来报到时候,姐姐正在喂我喝粥。
“啧,便宜她了,早知道不给她打镇痛剂才对。”
“原想着多折磨一会的,真是个胆小鬼。”
姐姐云淡风轻吩咐人,将沈知烟的尸体分开喂鳄鱼。
“让她死无全尸才解气!”
姐姐愤恨不已。
我胃里又泛起了恶心,哇得一声,吐掉了刚才喝下的粥。
当晚,我便发起了高烧。
梦里,我梦到了去世的爸爸妈妈。
他们明明一生善良,为什么会生下姐姐这样的高智商怪物?
十七年前,我三岁的时候。
爸爸妈妈带着我们回家跨年,却被人骗到这里,他们不肯就范,英勇就义。
留下我和八岁的姐姐。
从那天开始,姐姐为了保护我,顺从了那些人。
她摸爬滚打,一路受尽苦楚,最后取得了那些人的信任,将她送出去留学深造。
而我作为姐姐的命脉被这些人掌握在手心,她们根本不担心姐姐会反水。
“小龙,姐姐这些年很想你,她们对你还好吗?”
“阿宇嘴里的伤就是她干的!”
花姐惊恐反驳,“你特么放屁!”
“刚才明明是你用木棍……”她话没说完,就被沈知烟暴起一棍打向了嘴。
原来,沈知烟刚才就瞅准了时机,将一旁的铁棍当成了武器。
花姐被她打得嘴唇高肿,捂住了嘴。
沈知烟依旧不肯松手,又猛猛多桶了几下,直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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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捂着嘴倒地。
她扔掉满是血的铁棍,扑到姐姐脚下哭道:“刚才她在厂子外面不仅用烟头烫阿宇的嘴,还用木棍戳烂了他的舌头和口腔。
证据还在厂外的草丛里扔着!”
姐姐点点头,使了个眼色,身后的保镖去找木棍了。
很快,带着血被捣碎头的木棍出现在姐姐眼前。
她心疼地接过去,摸着上面的血。
“小龙,他从小娇生惯养,怎么受得了这样的苦?”
花姐跪在地上,想说话辩解却只能发出嗬嗬声。
“花姐,你跟了我四年,别告诉我你认不出自家少爷。”
姐姐咬牙质问,花姐猛猛摇头,惊恐得眼泪都甩飞了。
她清楚知道,姐姐这是将我脸上的刀伤也算在她头上了。
毕竟,刚才她为了维护沈知烟,亲口告诉姐姐。
“我们为免多生事端,所以把他脸毁了”这样的话。
花姐后悔不已,连连指向桌上的纸笔。
示意自己可以写下来,又双手抱拳求姐姐给她机会。
姐姐有些松动,沈知烟又捡起带血的铁棍,狠狠朝花姐的双手砸去。
“啊——”骨裂的声音传来,花姐捂着手再次倒地翻滚。
沈知烟满眼狠戾,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她怕姐姐阻止自己,高喊着:“都怪你,将阿宇害成这样,我要替阿宇报仇!”
她一下,一下地将花姐的双手砸烂成一滩软泥。
花姐疼得昏死了过去。
“老大,阿宇的仇还没报完呢,她的脸也该被划上几十刀才解恨!”
沈知烟满脸痛恨,似乎真的心疼极了我。
姐姐从刚才起就一直似笑非笑看她表演。
眼见姐姐拿起一根烟,沈知烟扔掉铁棍狗腿地掏出打火机。
姐姐一巴掌扇到她脸上。
“没看到我弟弟受伤了吗?
谁让你特么给我点烟的!”
沈知烟点头哈腰连连道歉。
“你说得倒也不错,她是该死。”
姐姐将烟放在鼻尖下嗅了嗅,对旁边的保镖道:“去,把她的手脚砍了,嘴里放上几个炮仗,不是喜欢把烟塞进别人嘴里吗,让她也试试这滋味。”
花姐像滩烂泥一样被拖走了。
沈知烟松了口气,小心翼翼讨好姐姐。
“老大,我现在怀疑一直给我设局故意引我输钱的人跟花姐有关系,所以我才会跟她合作这么多次!”
姐姐不置可否,点了点头。
“有道理,花姐以前在国内确实管理过赌场。”
沈知烟脸上闪过一抹喜色,“对!
所以她才设局让我卖掉自己的男朋友,只是没想到这次竟然是您弟弟……老大,我没有保护好他,听信了花姐的话才会这样,求您和阿宇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