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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言察哈尔的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免费看

2025-01-25 13:26:18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召临

察哈尔端着酒杯睨了她一眼,还是打着哈哈岔开了话题。舞姬退场,人们开始四处走动互相敬酒,察哈尔被军营里的将士拉去灌酒。也有很多人都来敬林嘉言,感谢她在那场瘟疫中救...

林嘉言察哈尔的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免费看
察哈尔端着酒杯睨了她一眼,还是打着哈哈岔开了话题。

舞姬退场,人们开始四处走动互相敬酒,察哈尔被军营里的将士拉去灌酒。也有很多人都来敬林嘉言,感谢她在那场瘟疫中救了大家。

林嘉言大病初愈,察哈尔不让她饮酒。但是实在拗不过这些热情的牧民,桌上的果酒林嘉言也喝了大半。

等到察哈尔从人群中脱身,回到她身边时,林嘉言已经有些微醺了,她面色坨红,双眼迷离,支着脑袋看人们围着篝火跳舞。

“醉了?”察哈尔在她身边坐下,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没有,”林嘉言眯着眼睛笑了笑,“一点点吧。”

火光悦动,映照着四周的脸庞,人们围在火堆旁,笑声歌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焦香和大草原的清新味道。

“我们先走吧。”看她有些累了,察哈尔把她抱了起来,准备回家。

周围人发出阵阵起哄声,察哈尔笑着踢开他们,大步离席。

夜晚的草原很冷,离开了热闹的人群,林嘉言躲在察哈尔的怀里缩了缩脖子,哈出一团白气。

“好冷。”她搓了搓手。

察哈尔闻言,解开自己的外衣,把人包了进去。加快脚步往家里走。

“都说了你身体刚好,不能喝酒,怎么还是喝了这么多?”

林嘉言似是有些醉了,说话有些含糊,“你不也喝了这么多。”

察哈尔轻哼一声,“你能跟我比吗?我们平时打仗都把那玩意当水喝。”

屋里炭盆烧得很旺,察哈尔把人轻轻放在床边。喝了酒的林嘉言很乖,怎么摆弄都没脾气。

桌上放着两个对半切开的葫芦,中间用红绳连在一起。察哈尔在里面倒上酒,递给林嘉言一半。

“合卺酒?”林嘉言拿着那半葫芦,脑袋艰难地转了转,之前察哈尔说要重饮合卺酒,没想到还真的弄来了。

“言言,这是大婚那夜我欠你的,今日我们补上,好吗?”

林嘉言闻言笑了笑,二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莲心提前准备好了满满一浴桶的热水。察哈尔解开林嘉言的外衣,准备抱她去洗澡。

“别……别看。”林嘉言又喝下一杯酒之后,头更晕了,恍惚间感觉察哈尔在脱自己的衣服,还是下意识挣扎。

察哈尔起身吹灭蜡烛,屋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林嘉言这才停下了挣扎。

察哈尔很快把人剥了个精光,也脱下了自己的外衣,只穿着单裤,把人轻轻放进了浴桶里。

“呼……”整个人泡进热水里,林嘉言舒服地叹了口气。

察哈尔没说话,脸上表情绷得很紧,只默默地用帕子擦洗着她的身体,待到热水把她整个人蒸得白里透红,才迅速用浴巾把人裹起来抱回了床上。

察哈尔灼热的身躯贴着林嘉言,温热的气息带着一股酒香洒在她的眉心,如同被羽毛轻抚,心里痒痒的。

“言言,等我。”

察哈尔在她脸上啄了一口,转身回到浴室,快速冲洗。

林嘉言听着屏风后的水声 ,眼神迷离地笑了笑。

屋里仍是一片漆黑,察哈尔快速洗完了澡坐回床上。林嘉言还保持着刚刚被他放下的姿势,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言言?”气氛正浓,时机刚好,要是她这时候睡着了,自己可就难办了。

林嘉言肩膀颤动,发出闷闷的笑声,“等你呢,你怕我睡着了?”

察哈尔掀开被窝,把她按进怀里,勾起她的下巴让她仰头对上自己的嘴唇,两人接了一个缠绵悱恻带着酒香的吻。

“这是塔娜吧,几年没见,已经是大姑娘了。”布勒胡木看向奥都身旁一袭红色骑装的女孩。

“见过可汗。”塔娜起身向布勒胡木行礼。

“塔娜也十八了吧,还没嫁人吗?”布勒胡木问道。

林嘉言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孩,感觉布勒胡木这句话问完之后她似乎很隐晦地往自己这边看了一眼。

“回可汗,如果不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塔娜宁愿终身不嫁。”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奥都伸手把她拉回身旁,向布勒胡木道歉,“这孩子被我惯坏了,不懂事,可汗莫要见怪。”

布勒胡木眯了眯眼睛,笑着扯开了话题。

总感觉塔娜的话是意有所指,林嘉言转头瞄了瞄察哈尔。

“怎么了?”察觉到她的目光,察哈尔低头轻声问道 。

这里不是闲聊的地方,还是回去再问吧,林嘉言摇了摇头,继续听着众人对话。

“大野部现在行事猖狂,无恶不作,实在可恶。”

“前些日子大野部还偷袭了我们的牧区,烧了我们两个粮仓,偏偏还让他们给跑了。还有他们豢养的野狼,咬死我们好多牛羊。那群人像苍蝇一样无孔不入,着实烦人。”

“他们没有固定的落脚处,天天在草原四处游荡,这颗毒瘤,我们迟早要把他们铲除掉。”

“哪有那么容易,中原还有个似敌非友的南国,一旦我们被大野部拖住了脚步,他们必然不会放弃背后捅刀子的机会。”

“南国贼人狡诈如斯。”

奥都话音一落,帐内众人目光不由自主看向正在淡定喝茶的林嘉言。

“咳,”奥都干咳一声,假笑道,“我不是针对公主啊,我只是说……”

“无事,”林嘉言放下茶杯打断他,“我明白首领的意思。我无法选择我的出身,但现在来到这里,我就只是俄日和的台吉哈敦,是察哈尔的妻子。若日后两军对垒,我肯定是站在俄日和这边的。”

“呵呵,公主大义,在下佩服。”奥都皮笑肉不笑,显然并不相信。

林嘉言不置可否,继续垂目饮茶,察哈尔从桌下抓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

用过午膳,男人们还要继续喝酒议事。

家眷们都先离席下去休息了。林嘉言搀着都兰,两人慢悠悠地往回走。

“今日起得早,应酬了一上午,言言也累了吧?”

“还好。”林嘉言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那个塔娜……”都兰看着林嘉言的脸色,犹豫着开口,“她之前是属意察哈尔,闹着非他不嫁。但是察哈尔一直拒绝,也没给过她机会。她现在看到你,肯定眼红,但你不用放在心上,察哈尔满心满眼都是你,我们都看得出来。”

林嘉言笑了笑,“我知道,嫂嫂,不用担心我。”

她倒是没有怀疑过察哈尔。那女孩一看就是家里惯坏了的刁蛮小公主,这种人性格泼辣目中无人,有点什么心思全都写在脸上了,自己也懒得跟这种熊孩子一般见识,躲着点就是了。

虽说嘴上说着还好,但是等回到家,林嘉言往床上一躺,还是感觉疲惫从四肢百骸里渗了出来。晚上还有晚宴,还没来得及跟莲心交代一声,她就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林嘉言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打着哈欠从床上坐起身。莲心就在一旁候着,看她醒了,忙拿出外衣给她披上。

“什么时辰了?”

“刚过未时。”

外面传来阵阵马蹄声欢呼声,林嘉言愣了会儿神,问道:“外面在干嘛?这么热闹。”

大帐里,布勒胡木坐在主座上,面色凝重。

“伤寒已经消失十多年了,怎么又卷土重来了。”

“上次就带走了我们至少一半的战士,害得我们骑兵营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

“当务之急是找到救治方案啊,不然一旦让它蔓延开来,十几年前的悲剧又要重演啊。”

“哼,说得容易,哪来的救治方案,这病就连中原的大夫都束手无策,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要不然还是赶紧派人去找巴林部落吧,他们兴许有办法。”

“病程太快了,来不及的。”

“巴林部落一般都在雪山附近落脚,我们现在派人去寻,就算他们愿意帮忙,但来回少说也要一个多月啊。”

“一个多月……到时候人都死完了……”

……

一群人七嘴八舌讨论了半天也没个结果。

坐在布勒胡木右手边首位的,是一个肩宽背厚,身材魁梧的男人,他的皮肤因长年累月的风吹日晒而显得分外黝黑,最显眼的还是脸上那道从眼角一直横亘到嘴边的刀疤,看起来颇为狰狞可怖。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而后把酒杯重重地砸在面前的案上。

众人安静了下来,目光看向他。

布勒胡木见他似是有话要讲,开口问道,“赤那,怎么了?”

“可汗,”赤那向布勒胡木拱了拱手,道,“我只是觉得奇怪,明明伤寒已经被我们消灭了十几年了,怎么又死而复生了。”

“你怎么看?”

赤那冷笑一声,“我看这并非天灾,而是人祸。”

帐篷里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安静。”

布勒胡木猛地拍桌,“赤那,有话就说,别绕圈子。”

“咱们部落里最近不是新来了位南国公主吗?她没来之前我们都好好的。她来了这才来了多久,部落就出现了这种事。她必定是南国皇帝派来的细作,他们在战场上打不赢我们的铁骑,就想出这等肮脏伎俩,想把我们从内攻破。”

赤那气愤得嘴角颤抖,牵动着他脸上的伤疤都开始狰狞起来。

“无凭无据,不可凭空猜测。”布勒胡木并没有被这番推测说服。

“南国人最是阴险狡诈,我脸上这条疤,就是拜他们所赐。那公主随行带了那么多嫁妆,谁知道是不是藏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我派人一搜便知。”

赤那掀袍跪下,陆续有不少人跟着附和。

“伤寒,汗出而渴者,五苓散主之。不渴者,茯苓甘草汤主之……”林嘉言拼命回忆背诵着伤寒杂病论的内容。

大门突然被人踹开,寒风呼啸着灌了进来。

十几个男人提着刀冲进帐子。

“你们干嘛?”

林嘉言惊恐地看着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公主殿下,”赤那抬脚走了进来,“我们来找些东西,多有打扰,还请勿要见怪。”

“什么东西?”林嘉言在部落里从没见过此人,只觉得他长得甚是吓人。

“呵呵,找到了你就知道了,”赤那轻蔑一笑,“搜!”

士兵们拿着刀对着屋里一顿乱翻乱砍,他们把林嘉言的箱子推倒,珠玉首饰被丢在地上踩碎,锦衣华服被砍成碎片。

林嘉言被逼到角落,瑟瑟发抖地看着他们。

众人把帐子翻了个底朝天,却并未发现什么异常物品。

赤那脸色很难看,公主带来的其他行李他们已经全都翻了一遍了,只剩下屋里这点东西。他不相信这公主真的这么简单,一定是把东西藏在了某个地方。

“在哪儿?”他靠近林嘉言,逼问道。

“什么在哪儿?你们到底在找什么?”林嘉言一头雾水。

“不肯说?那只能委屈公主跟我走一趟了。”

赤那伸手擒住林嘉言的肩膀,拖着她往外走。林嘉言只觉得自己肩膀仿佛是被铁制的捕兽夹咬住了,感觉锁骨都要被捏碎了。

看到赤那抓着林嘉言拖进帐子,布勒胡木拧了拧眉头。

“赤那,可搜到什么了?”

“并未,”赤那拱了拱手,“定是这女人故意隐瞒,可汗把人交给我,我今天一定让她吐出来。”

林嘉言被赤那丢在地上,吃痛地捂住肩膀,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清阳公主,”布勒胡木沉声开口,“我问你,部落里的疫病可与你有关?”

林嘉言震惊地睁大了眼睛,闹了半天,原来他们是在怀疑自己。

“与我无关。”

“你可是南国皇帝派来的细作?”

“不是。”

“你可对我们有所隐瞒?现在老实交代,免受皮肉之苦。”

“没有。”

林嘉言牙关紧咬,眼神定定地与布勒胡木对视。

“哼,可汗,这样她是不会承认的。”赤那看布勒胡木对她狠不下心,又给他下了一剂猛药。

“王孙先前与这女人接触频繁,现在他病重昏迷,危在旦夕。就连贴身照顾的王妃也没能逃过这一劫,但偏偏就这女人安然无恙,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这伤寒定就是因她而起,所以她才有办法明哲保身。可汗,当年的那场伤寒,夺走了老王妃,还有我们千千万万个同胞。南国人用这等腌臜下作手段对付我们,就是在诛我们的心啊。”

想起自己早逝的王妃,布勒胡木忍不住胡须颤抖,双目赤红。

“先带下去关押起来,察哈尔的妻子,要等他自己回来处置。”

见布勒胡木最终还是没有松口,赤那忍不住怒火中烧。但可汗已经发话,他也只能咬牙切齿地应下。

赤那伸手把地上的林嘉言一把拽了起来,大手捏在她的伤处,痛得她脸色发白。

林嘉言被带到一个阴冷破旧的帐子里,赤那不能用刑,只能狠狠地把她掼在地上。

“南国的公主,且再容你多活几日,到时候我必亲手送你上路。”

门被狠狠关上,又缠上了重重的锁链。

林嘉言捂着肩膀挪到角落。不免自嘲地想,先前还以为被打入冷宫已经是地狱难度的开局了,没想到真正的劫难还在后面。

刚刚他们说阿明和王妃都病重了,如果再得不到及时处理,恐怕真的就无力回天了。自己已经想到救治办法了,只要能出去,她就能治好他们。

但是眼下被关在这里,靠自己逃出去也是不现实的,外面的人也都不听她的。林嘉言只能暗自祈祷察哈尔早点回来。

但是,他会相信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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