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尽管画质模糊不清,夏斯年还是认出了图片中的人。正是他自己。内容则是关于几期医疗事故和收受贿赂的报道。夏斯年一眼看出照片和内容是合成加工的。只是这片地区的经济...

通,尽管画质模糊不清,夏斯年还是认出了图片中的人。
正是他自己。
内容则是关于几期医疗事故和收受贿赂的报道。
夏斯年一眼看出照片和内容是合成加工的。
只是这片地区的经济比较落后,大家瞧不出来罢了。
那这些照片是从哪儿来的呢?他们这些人又是怎么拿到的呢?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庸医滚!钱财还!”
为首闹事的人挥舞着拳头喊起口号。
其他的人也被煽动起来步步逼近。
眼见他们将夏斯年牢牢围在中间,上官梦不顾宋简之的阻拦冲上去将夏斯年护在身后。
“你们知不知道他救过多少人的命?又有多少人在等着他救命吗?你们是脑子进水了吗?居然不分青红皂白攻击这么好的医生,你猜国内的那些同胞知道你们这么做会不会以你们为耻。”
夏斯年有些感动。
面前这个瘦弱娇小的身躯居然不顾自己的安危跑来护着他。
她怎么这么傻。
不知是心虚还是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为首的男人用力将上官梦推倒在地。
就在他准备再次向动手时双腿却被一个身影死死抱住。
“梦姐,夏哥,你们快走!”
宋简之一边承受着那些人的拳脚一边用力呼喊。
夏斯年几人碍于医护人员的身份并不能和闹事的人发生直接冲突,只能在一旁极力劝阻。
就在场面一片混乱之际,警察赶了过来。
原来不知是谁偷偷给警局打去了电话。
那群人被带走时还死咬不松口。
像极了卖力表演的戏子。
夏斯年若有所思。
他转头就看到宋简之正躺在上官梦怀中满脸痛苦。
经过一系列检查,宋简之全身多处骨折。
看着躺在病床上满脸痛色的宋简之,上官梦有些愧疚。
“梦姐,我在这里无亲无故这几天只能麻你,你还是快走吧。”
怒火在宋简之心中熊熊燃烧,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追问道:
“难道你要为了夏斯年和我彻底断绝关系不再往来吗?”
上官梦点头的动作彻底让宋简之抓狂。
“凭什么?你真的把我当成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一条狗吗?那我这一年多以来在你身上付出的时间和精力算什么?”
面对宋简之的质问上官梦陷入了沉默。
就在她踌躇着如何向对方表达歉意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电话里焦急的声音如惊雷炸响:
梦梦赶快回来,你妈不小心摔下楼梯正在医院抢救,医生说很危险要做好心理准备……
上官梦心中一惊,手机随着泪水掉落。
徐梦洁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
她事无巨细地照顾着上官梦的生活起居,将她从牙牙学语的婴孩养育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还总是在各种事情上无条件支持上官梦的决定,鼓励上官梦追寻自己的目标。
甚至在上官梦执意来埃塞俄比亚找夏斯年时,徐梦洁都帮着她劝说上官浩。
上官梦无法想象自己连妈妈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就在他六神无主之际,宋简之将手机递到了她面前。
“我刚刚定了三小时后回国的机票,现在出发去机场还来得及,我们走吧。”
上官梦别过头看向了夏斯年所在的方向,眼中流露出纠结不舍。
“梦姐,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上官梦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坐进了计程车。
雨再次下起来。
夏斯年不知道自己在门口等了多久。
直到电话铃声响起,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双腿传来阵阵麻意。
他迫不及待拿起手机才发现来电显示是宋简之。
他想拒接,可手却比脑子更快一步按下了接听。
下定决心
“夏斯年你还等着呢?你真以为梦注意力。
接着她面带愠怒:“你在这里假惺惺的给谁看?”
“我问你,你是不是单独找过简之让他离我远点?”
就在刚刚上官梦要离开宋简之家时。
宋简之忽然提出让她不要再来了。
上官梦看着他委屈的脸,当即便感到不对劲。
追问下,才知道夏斯年偷偷给宋简之打电话,警告他不要再跟在她身边。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整天胡乱猜忌我和简之之间的关系他的抑郁症更严重了!那可是一条人命啊,你难道不觉得内疚吗?”
夏斯年听了却只想笑。
该内疚羞愧的难道不是插足比人感情的第三者吗?
就因为宋简之能用抑郁症当武器?
“我什么时候给他打过电话,你有证据吗?”
上官梦闻言更生气了。
“你不要以为你威胁简之删掉通话记录,就可以逍遥法外了!我最后一次再警告你,不要再去欺负简之,否则我们的婚礼就取消!”
话落,上官梦触及到夏斯年平淡无波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的不安。
可一想到夏斯年那么爱她,那么在意婚礼,她又挺直了腰板。
夏斯年不想浪费时间和对方争论,只好随声附和道:
“你说得对,我这就回房检讨。”
上官梦愣住了,放在从前他早就和她争论起来了,可如今他却一脸顺从。
上官梦心中的不安更大了。
关上房门前夏斯年突然想起明天是他们拍结婚照的日子。
“明天你要去陪宋简之的话我们的结婚照也可以不用拍。”
上官梦有些难以置信。
前几个月他还对拍结婚照期待得不得了,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幅无所谓的样子。
“当然要去,结婚照都没有还结什么婚。”
她直觉有什么东西要溜走了,想紧紧攥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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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却不知道,夏斯年不打算和她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