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生怕它被凉掉的包子,险些掉在地上。这是李芳华最爱的那家店的包子,但这一刻,他觉得包子有些烫手。本来他觉得今天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准备好好和李芳华聊一聊,或许...

一路,生怕它被凉掉的包子,险些掉在地上。
这是李芳华最爱的那家店的包子,但这一刻,他觉得包子有些烫手。
本来他觉得今天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准备好好和李芳华聊一聊,或许能够修复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看到的竟是这一幕。
他愣在原地,似乎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小张从后面看疑惑地看了看他,没有多问什么,转身去了李芳华的家。
林卫东依旧站在那里,脸色有些苍白。
19
李芳华笑着端上几道菜,顾景和小张吃得津津有味,小张撅着嘴说道:
“芳华姐,你做的菜真好吃,真不知道哪个男人娶了你能这么幸福。”
顾景有些害羞,低下了头,小张接着说:
“快,顾景,别低头呀!你不会真的想娶我们芳华姐吧?哼,想都别想,你配不上她。”
话音刚落,桌上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尴尬。
李芳华笑着摆手,轻声说道:
“别胡说。”
她把桌子上的菜推到两人面前:
“快吃吧。”
小张嚼着菜,突然停下,撅着嘴说:
“刚才在店门口看到一个可疑的人。”
李芳华皱了皱眉,顾景的警觉性也立刻升高。
“他长什么样?”李芳华问。
小张详细描述了那人的外貌,李芳华和顾景瞬间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已经有了定论。
李芳华心里有些不安,听着小张继续说着那人的动态,但她的思绪已经不在这里。
窗外的天色渐暗,李芳华愣愣地看着窗外的景色,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丝心疼,心头涌上一阵复杂的情绪。
她曾经对林卫东有过深厚的感情,那段年少时的爱情至今还在她心里占据着一席之地。
虽然这些年她努力让自己去接触其他人,试图遗忘过去,但每当她和别人相处时,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林卫东年少时对,比她想象的还要好,她的腿竟然有了知觉!
她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小心翼翼地迈了两步,虽然还不太灵活,但那股熟悉的力量让她开心得笑出了声。
李芳华想试试能否帮助那些同样受伤无法行走的人,也为自己将来开医馆铺路。
然而,李芳华刚走出门,就被陈秀妍拦住了。
“哟,会走了?那你之前装什么可怜呢?难不成原来想靠装瘸博得卫东的偏爱?”
陈秀妍语气里带着鄙夷,讥讽地笑了笑:
“腿好了就这么急着往外跑,该不会是急着出去找男人给卫东戴绿帽子吧?”
李芳华懒得理她,拖着瘸腿往外走,她记得村东有个断了腿的王婆婆,腿断了好些年,也没个人照顾,这一次她想死马当活马医,看看能不能帮帮婆婆。
到王婆家里时,李芳华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皮包骨的老人,心下一惊,连忙倒了点水喂婆婆喝下,又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王婆听后,将自己的断腿伸出来,眼里露出一丝希望:
“试试吧,丫头。”
李芳华深吸了一口气,小心地将针扎进婆婆的腿上,按照自己记忆中的手法治疗。
一个疗程下来,婆婆原本暗淡无光的眼睛恢复了一丝神采,她眼眶湿润:
“芳华,这条腿很多年都没有知觉了,现在竟然有了点感觉,你能再来帮帮婆婆吗?”
李芳华点点头,安慰了婆婆几句后离开了村东头。
村里的邻居看见她,讥讽道
“瞧瞧,一个年轻的瘸腿女人,跑去找个老瘸腿婆婆,真是臭味相投。”
“王婆瘸的是左腿,你瘸的是右腿,你俩要不干脆把对方的好腿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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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拼成一个完整的?”
听着这些恶毒的话,李芳华却只是笑了笑,装作没听见。
她心里想着,只要能帮王婆婆站起来,她的名声自然会传出去,到时候她就能靠自己的本事赚钱,早点离开林卫东。
5
李芳p>她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抬起头,盯着林卫东,声音嘶哑却坚定:
“林卫东,我们离婚吧。”
林卫东觉得有些好笑,正欲说什么,林子安却抱着他的腿哭了起来:
“爸爸,你和他离婚吧,我想和你还有妈妈在一起。”
四周的人都在开口劝道:
“就是呀,要给孩子一个家。”
电视机里还报道着毒贩跑到了海城的消息,林卫东担心毒贩会上门报复陈秀妍母子,完不成战友的任务,便同意了离婚。
林卫东想着,等毒贩追到的那一天,他就去和李芳华解释清楚。
刚在民政局签完字,领了离婚证。
电视里传来在逃毒贩抓住的新闻。
一瞬间,林卫东看着面前的离婚证,呆在了原地。
10
林卫东急忙把离婚证丢到一旁,紧紧拉住李芳华的手,激动地开口:
“芳华,终于可以告诉你了,其实我和陈秀妍从来没有结过婚!”
李芳华听到这话并没有太大反应,嘴角上扬,眼中带着些许讥讽,不明白他为何能编出这样的谎话。
她看着林卫东,心里却没什么波澜。
既然已经离婚,她也不想追究林卫东话的真假了。
李芳华转身离开,林卫东想要追上去说些什么,却被陈秀妍拦住,林子安也抱住了林卫东的腿:
“爸爸,别走!”
李芳华回到家,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拿走了自己的针灸工具。
出门时,她把林卫东当初给她家的200块钱彩礼放在了桌上。
林卫东浑浑噩噩地回到病房,想跟陈秀妍说清楚一切。
刚推开门,林子安就扑进了他的怀里撒娇道:
“爸爸你终于可以和妈妈在一起了!”
林卫东心情复杂,推开林子安,看向陈秀妍语气沉重:
“建军让我帮忙,我已经帮到位了。关于我的身份,我希望你能和子安说清楚。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