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婚礼盛宴在郦家的私人豪华邮轮上举行。宾客皆是郦家的亲朋好友,场面盛大。宫寄蓝与宫冷松身着一尘不染的白色西装,整个甲板也被白色装饰得如梦似幻。色的座椅,...

一个月后,婚礼盛宴在郦家的私人豪华邮轮上举行。
宾客皆是郦家的亲朋好友,场面盛大。
宫寄蓝与宫冷松身着一尘不染的白色西装,整个甲板也被白色装饰得如梦似幻。
色的座椅,白色的气球,还有白色的鲜花,营造出一种纯洁而庄严的氛围。
尽管心中对全白的装饰有所不满,但沉浸在幸福幻想中的郦凝雨还是妥协了宫寄蓝这不同寻常的布置要求。
郦家父母手持酒杯,满面春风地走向两兄弟。
他们从最初的戒备到如今的自信满满,坚信这两个曾经的精英已彻底沦为他们的棋子,再也无法逃脱。
婚礼仪式上,郦凝雨泪眼婆娑地诉说着自己的深情厚意,引得现场一片动容。
然而,新郎却如同置身事外,冷漠异常。
宫寄蓝缓缓走上台,目光掠过郦凝雨伸出的手,直接拿起话筒,声音冷冽:“你们这群吃人的禽兽,也配拥有幸福吗?”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大屏幕骤然亮起,一幕幕郦家违法犯罪的铁证赫然在目,账本、照片,无一不昭示着他们的罪行。
郦家父母脸色骤变,宾客们凶相毕露,正欲发作,却被郦凝雨颈间突然出现的尖刀吓得止步不前。
这时,门口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宫冷松缓缓步入,手中紧握一把沾满血迹的铁锤,脚边躺着昏迷不醒、满身伤痕的郦勇。
他目光空洞地望向郦凝雨,声音低沉而绝望:“你知道我老婆头上有多少个窟窿吗?
八个,她是被铁锤活活砸死的。”
言罢,他扔掉铁锤,冷静中暗藏着些许癫狂:“这场婚礼,不过是为你们这群败类准备的葬礼。”
郦凝雨惊恐万分,紧紧抓住宫寄蓝持刀的手,企图用旧情打动他:“寄蓝哥哥,冷松他疯了,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你说过你心里只有我的,你不能这样对我!”
宫寄蓝面无表情,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钻戒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郦凝雨难以置信,转而看向大屏幕上的罪证,终于明白了一切。
她大笑起来,撕下了伪装,露出狰狞面目:“原来如此,是我自作自受!
但你们又何尝不是咎由自取?
是你们的冷漠和纵容给了我伤害她们的勇气!”
她指着宫寄蓝:“那夏给你打求救电话时,你在哪儿?
你正抱着我,夸我美得
![]()
像仙女!
还有你,宫冷松,你轻信我的谎言,抛下生病的妻子陪我过节日,你知不知道你老婆才是有抑郁症的那个,她差点就发病自杀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吧哈哈哈哈,真蠢啊!”
她冷笑着靠近尖刀:“证据是你们自己销毁的,与我何干?
我还要感谢你们,让我逍遥法外。
现在,你们不过是两只绝望的老鼠,以为曝光我就能报仇?
你们自己也满身罪恶,休想逃脱!”
然而,她的笑声突然戛然而止,一切归于沉寂。
三年前,我和闺蜜一起嫁给了宫家的兄弟,又前后脚怀孕。
我嫁给沉着敏锐的刑警哥哥,闺蜜嫁给温柔和煦的医生弟弟。
本该一家团圆的节日当晚,为了解救被绑架的初恋。
他们不顾外面的大雪,急急忙忙地出门了。
他们来到郊外一处废弃多年的屠宰场。
这里躺着两具已经看不清面容的尸体,其中一具肚子还微微鼓着。
刑警哥哥指挥着医生弟弟处理尸体上的犯罪证据。
闺蜜老公戴上手套,拿起解剖刀。
开始处理尸体,把指纹都清理掉了。
还用硫酸把罪犯留下的所有线索都销毁了。
在处理的过程中,他们发现了两个还没完全成形的小宝宝,从尸体里被拿了出来。
老公简单地把这两个小宝宝包起来,扔到了附近的一条脏水沟里。
两兄弟合作默契,干完这些事后,都长长地舒了口气。
但他们万万没想到,那两具尸体其实是他们的老婆,我和闺蜜。
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他们俩都崩溃了。
鹅毛大雪染白了这座废弃多年的屠宰场,无声的雪夜中仔细听能听到屠宰场中传出的声音。
他们掀开被破旧塑料布遮盖的尸体,将尸体转移到他们准备好的塑料布上。
宫寄蓝仔细地检查尸体的每一处伤痕,一一将需要处理的地方指出。
宫冷松接过手来,他戴上手套,取出解剖刀,等待刑警哥哥的再次指挥。
好久听不到哥哥的指令。
宫寄蓝俊朗的眉头轻轻皱起,仿佛在思索什么。
“哥,你在想什么呢?
凝雨还在等我们救她。”
听到这话,宫寄蓝不再犹豫。
宫冷松作为专业的外科医生马上就获得要领,处理尸体的手法愈发熟练。
指纹很快就被抹去。
宫冷松迅速拿起装满硫酸的玻璃瓶,正准备倾倒时,宫寄蓝突然叫停了他。
他急忙弯下腰,凑近另一具女尸,目光锁定在锁骨处的一抹红印上,似乎有所发现,连忙拨开被衣领遮掩的部分。
那里是一大片溃烂的伤口,皮肉早已不复存在。
宫寄蓝咂了咂嘴,退后两步,“没事,继续吧。”
我和庞子悦的灵魂在空中飘荡,望着他们那默契十足的操作,只能苦笑以对。
毁尸灭迹的这两人正是我们的老公。
他们之所以冒着鹅毛大雪,深夜来到这废弃之地,全因一小时前郦凝雨发来的求救视频。
视频中,戴着恐怖面具的绑匪用刀尖在郦凝雨娇嫩的脸上游走,狰狞的笑容在雪夜中更添几分恐怖。
“大刑警,大医生,瞧瞧你们的心上人,多娇弱啊。”
“寄蓝哥哥,冷松哥哥,快来救我。”
郦凝雨被绑得动弹不得,脸色苍白,哭得全身颤抖。
“你要多少钱?
我可以给你,马上放了凝雨。”
宫寄蓝眉毛紧皱,眼睛微微眯着。
这是他动怒的特征。
谁能想到,以沉着冷静闻名、屡破大案的刑警,竟会因郦凝雨的一滴泪而失控。
他愤怒,却又不得不克制,生怕激怒绑匪。
“照我说的做,去我指定的地方,销毁所有罪证,乖乖替我们洗脱罪名,否则我就让你们的宝贝受尽折磨再被抛尸,可能被我扔到下水道,也可能是垃圾堆,甚至可能成为你宫寄蓝下一个案件的被害人。”
“不要,寄蓝哥哥,你们一定要救我,我不想死,我好害怕。”
视频戛然而止,郦凝雨绝望的哭喊彻底击垮了他们的理智防线。
紧接着,手机上收到一条信息,绑匪要求彻底销毁我和庞子悦身上所有犯罪证据,若有丝毫线索落入警方之手,便要对郦凝雨下毒手。
在那夏和庞子悦尸体火化后的次日,宫家两兄弟以道歉为由,邀请了郦凝雨赴约。
郦凝雨精心装扮,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三人围坐,共同举起那晶莹剔透的红酒杯,轻轻碰响。
几杯酒下肚,郦凝雨脸颊微红,一手挽着一个兄弟,笑道:“寄蓝哥哥,冷松哥哥,我就知道,你们最终会明白我的好。”
“那夏和庞子悦,一个心眼小得像针尖,一个不解风情得像木头,走了就走了,以后你们有我就足够了。”
宫冷松低头,目光复杂地看着自己被拉住的手,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庞子悦的离去让我夜不能寐,梦中全是她追着要索我的命,我已经辞去了工作,现在只剩下你了。”
宫冷松是他们医院的最年轻但是技术最好的外科医生,可以说是前途无量。
郦凝雨心里的小九九转得飞快,“冷松哥哥,我爸的公司正好在开展医院的业务,你去了一定能大展拳脚。”
宫寄蓝则从衣兜里掏出一枚崭新的钻戒,深情款款地说:“凝雨,我想通了,我心里真正爱的人是你,旧的东西就该和过去的人一同埋葬,你值得更好的一切。”
郦凝雨感动得热泪盈眶,紧紧依偎在宫寄蓝怀里。
宫寄蓝的手摸着郦凝雨脖子上的动脉,只要割破这条血管就足以致命,但他清楚,时机未到。
他温柔地抚摸着郦凝雨的秀发,轻声提议:“我们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