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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娇弱继女她不再任人拿捏何思为沈国平全局全集小说

2025-01-30 15:24:07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易子晏

闯进来的是滕凤琴,何家的邻居。在四一厂职工医院做护士。何父活着的时候,跟在何父身边半年,有意拜何父为师学中医,何父却一直也没有松口。何思为还不等开口,手里的租房...

重生:娇弱继女她不再任人拿捏何思为沈国平全局全集小说
闯进来的是滕凤琴,何家的邻居。

在四一厂职工医院做护士。

何父活着的时候,跟在何父身边半年,有意拜何父为师学中医,何父却一直也没有松口。

何思为还不等开口,手里的租房合同就被滕凤琴抢去,她能本能往回抢。

“你干什么?”

同时,‘嘶’的一声,好好的纸一分为二,一半留在滕凤琴手里,另一半在何思为手里。

何思为脸色沉下来,将另一边抢回来,手捏着撕坏的合同,双手忍不住颤抖,明明马上就可以了,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

她愤然的看向滕凤琴。

前世就是这个她最信任的人,她还没找她算账,她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这张看似满是关心的脸,打着‘为你好’的名义,最后却为了能回城,设计将她嫁给会计儿子而害的她日日被家暴。

滕凤琴被瞪,心生不满义正言辞道,“撕了就撕了,省着一会儿林阿姨回来看到伤心,也伤了你们母女情分。”

她又语重心长道,“思为,你胆子也太大了。师父今天烧头七,你自己在家偷偷把房子租出去,还好我过来看看,不然就出大事了。”

何思为劝自己不要生气。

她面上也淡淡的,“凤琴姐,租房子能出什么大事?再说这也不是偷偷租出去,我是光明正大的租。我后妈要带我弟弟回老家,我把房子租出去也是为了手头都能宽裕一些。”

她又问沈国平,“沈同志,你看明天我什么时候去你那里拿钱方便?”

“思为,你疯了。你真要把房子租出去?你问林阿姨了吗?”

“你爸刚走,你就趁着你后妈不在把房子租出去,让家属院里的人怎么看你?”

“你就是真想租也要等你后妈回来再做主,你怎么能一个人做主?”

滕凤琴不爽一向对她言听计从的何思为无视她,一连三问后,抬头看向一旁的男人。

这一看,却愣住了。

男人实在长的太好了,特别是又穿着一身军装,滕凤琴就没看到过长的这么俊的男人。

她脸慢慢升起一抹红云,“沈同志,思为做事不稳妥,考虑的不周到,眼前这房子还不能租,如果你想在四一厂家属院租房子,我可以帮你打听一下....”

“我家的房子我做主,我说租就租。”何思为打断她。

同时从兜里掏出房契,举给沈国平看,“这是房契,我爸去世前就把房契给我了,房子就由我做主。沈同志,咱们合同也签了,你不会反悔吧?”

何思为紧张的看着对方,合同都被撕了,如果对方不承认,她也没有办法。

可是她不能再等,她必须要把房子租出去。

滕凤琴看到房契先是一愣。

然后惊呼出声,“思为,师父去的突然,他怎么会提前把房契给你?虽然我不知道你和林阿姨之间出了什么事,但是你偷偷把房契拿出来,擅自作主...”

何思为笑意的看着她,“凤琴姐,我爸要做什么没有先和你商量的必要吧?”

“再说我是我爸亲生女儿,他把东西给我不是很正常吗?怎么就叫偷了呢?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话让别人听到,得怎么看我啊?”

“还有你只是跟着我爸身边工作,我爸一直没答应收你做徒弟,所以我爸也不算是你师父。”

滕凤琴脸乍青乍红,“思为,你这是生气了吗?”

见何思为不接话,她又道,“思为,我是为你好,不想你落下刻薄后妈和幼弟的名声,才拦着你。你也知道为了照顾你,知道你下乡后,我丢下工作立马申请陪你一起下乡,就想着师父走了,你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没人照顾。如果你不高兴,以后你的事我不再多嘴。”

“凤琴姐,说起下乡的事,我还要找你呢,我爸过世后我一直在生病,还是昨天才从我后妈那听说你也申请下乡了。凤琴姐,你是好心,我也很感谢你。”

“思为,不用谢我,我跟在你爸身边半年,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凤琴姐,你为我牺牲这么大,欠了你这么大的恩情,让我怎么还啊?咱们俩只是邻居,平时接触也不多,这份情我受之有愧,我原想着今天处理完房子,去革委会找领导说说你的事。”

何思为声音甜美,加上她本就长的娇柔瘦弱,指桑骂槐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也让人生不出反感来。

无缘无故突然多出个恩人来,我闲的吗?所以你的为了我好没有帮到我,反而还让我欠下了你的人情债。

这不是帮忙,是硬往别人身上扣恩情。

前世,何思为确实因为滕凤琴的做法感动,甚至一直因此感激她,万事信任她,最后才明白滕凤琴跟着她下乡,只是想算计何家祖上传下来的医书而已。

“思为?”滕凤琴一脸震惊,心下更是骇然。

她不确定的盯着眼前的女孩,还是平时的样子,难不成她心虚所以才想多了?

何思为垂下眸子。

“凤琴姐,我说的不对吗?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是咱们俩只是邻居关系,平时接触也不多,我真不想你为我牺牲这么大。”

何思为眸光含笑看着滕凤琴,“对了,还有我和我后妈之间相处的一直很融洽,也没有闹过矛盾,只是这话以后也别再说了,我被人误会到没什么,万一传到我后妈耳朵,她该上火了。”

滕凤琴眼圈慢慢泛红,面带愧疚,“思为,对不起,是我误会了。我以为师父....何叔叔去世你心里不好受....所以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往心里去的。”

她扭头看向沈国平,唇角向上勾,扯出一抹笑。

“这位同志,你不要误会思为,她平时不这样,今天的事...就当我没来过。”

话音落下的同时,滕凤琴眼里委屈的泪也掉了下来,然后扭身匆匆离去。

何思为抿上唇,目光淡淡的看着滕凤琴离去的身影。

几句话,说的模棱两可,让人不得不多想。

这样的手段,前世她怎么可能不被骗呢。

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身上,何思为看去,男人正看着她,目光深邃,让人看不透里面含着的是什么。

刚刚滕凤琴一番操作,在眼前的男人眼里,她一定很不识好歹吧?

何思为深吸口气,将手里的纸举身前,“沈同志,我粘一下,还是重新写一份?”

沈国平口气淡淡的,没有什么情绪在里面,“你确定可以做主将房子租出去?”

何思为面上闪过一抹难堪,脸发烫,如果换成前世,面对别人对她的质疑,早就直接干脆的不搭理对方,转身走了。

可是重活一世,难堪面皮又算什么?

她强挤出抹笑,看着对方,“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违约一方要赔付十倍,我总不会拿这个开玩笑。”

“下午四点,你到城北军区大门口,我在那里等你。”沈国平同时从兜里掏出一叠钱,数了一下递给何思为,“这是三百,剩下的二百我给你全国通用粮票。”

何思为接过钱,当着对方的面又数了一遍,确定数额对了,才道,“好,那咱们下午四点见。”

后知后觉,她又补了一句,“对了,合同我会重新写一份,下午一起拿过去,见面时这份撕坏的当着你的面销毁。”

面对她的处理,男人只点点头,目光淡淡的有些凉,让何思为简直就像被一座冰山压着,浑身发寒。

可是想到眼前男人对她的误解,何思为还是挺直后背迎视上去,打小爸爸就告诉过她,任何时候气场不能输。

片刻的沉默后,男人点点头,什么也没有说,冷漠的转身走了。

何思为低头,看着自己一只手是撕坏的合同,另一只手是房契和一叠钱,露出抹会心的笑来。

重生回来,这是个不错的开始,不是吗?

何思为正在这暗喜,想着把这三百块钱和房契放好,刚要转身,就看到五岁的弟弟何枫跌跌撞撞的从外面跑进来。

他嘴里还喊着,“二姐,妈拦着解放军要退租,你快把钱藏起来。”

将东西在竹背篓里塞的满满的,何思为回了家。

大门还是她走时的样子,后妈林家秀没有回来过。

她打开锁进去,将东西背回自己屋。

东西放到床上没归拢,先拿着白面、食用油和糖去了后厨。

灶上升了火,将油倒进锅里,油温热了之后倒进白面,小火把白面炒香最后又倒入白砂糖,翻炒一会儿将油茶面盛到盆里,端进了自己屋。

她衣柜里有很多的铁皮的饼干盒子,都是从小到大吃饼干攒下的。

她将里面的杂物倒出来,盒子洗干净晾着,又把柜子里的大提包掏出来,回到床上收拾其他东西。

新买回来的生活用品都放到提包下面,摆整齐后回身把油茶面倒进铁皮盒里,最外面用平时的头巾包裹斤实,然后放到提包中间,弄了整整三盒子油茶面,油茶面上面是平时穿的旧棉衣和旧衣服。

大提包拉上拉链后,又找来绳子在外面捆绑了几圈,捆紧实了。

何思为提起来试了试。

提了两次才提起来,虽然很重,但是这能让她到北大荒后日子过的舒服些。

最后就剩下被子还没有整理。

等出发前叠好捆上背在身上背着就行。

而何家祖传的医书和房契,这么贵重的东西,她决定放在身上带着。

何思为都收拾好了,才坐下来把剩下的钱和粮票拿出来。

买生活用品时,她用二十的全国通用粮票换的生活用品票,所以现在全国通用粮票还有150,而钱还有266.4.

粮票她拿出一百,钱拿150,这些是要给弟弟何枫,这样她自己粮票有五十,钱是116.4.

她将自己的一部分收好,剩下的放到了床上。

从早上起来忙到现在,她还没有吃一口东西。

她起身又去了后厨,看到还有几个剩下的馒头,一碗咸菜条子,就着咸菜条子吃了两个馒头。

北大荒那边冷,她心想最好还是能买张毛皮,可以偷偷缝在旧棉袄里面,既不打眼,还能保暖。

****

出去的林家秀,在天黑之前,心事重重的带着儿子回来。

走进院子,也强打起精神来。

跟着她一起回来的,还有女儿王书梅。

路上,王书梅已经听说何思为把房子租出去了。

她一路小声分析,“是不是趁着咱们不在家,有人给她出主意了?不然好好的她怎么还把房子租出去了?”

林家秀眉头紧锁,“今天你林叔去部队事情没办成,还差点被她扣个罪名,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听到风声了。”

王书梅不信,“想多了,她怎么可能认识林叔。”

“你林叔说明天往部队写举报信试试,看看能不能行得通吧,只要对方主动退房,这事就成了。”

两千块钱已经进兜了,林家秀哪舍得再还回去。

到家门口了,母女两个才结束谈话。

之后,看到何思为分给他们的钱和粮票,林家秀哪能看得上,况且这些东西明天还要还回去。

她做着面上功夫,又装出大度的把钱和粮票推回去。

“思为,不管怎么说书梅接了你爸的班,每个月都有工资,以后搬到厂子寝室住,也不用花钱,而我带小枫回老家,老家有房有地,日子也不会太难过,你下乡去北大荒那边人生地不熟,这些钱和粮票你都收着吧。”

何思为推辞说不行,“林姨,小枫是我爸的儿子,现在我爸走了,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养。”

林家秀仍旧强硬的把钱和粮票塞回她手里,按着不让她还回来。

认真且严肃的说,“你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是我嫁过来后,一直把你当成亲生的,我一个女人也没多大的能耐,能为你做的也就是这些了。就当是我的一番心意,你不要再推辞了。”

回头她又问身边的儿子,“小枫,是不是啊?”

何枫用力点头,“姐,你收着吧,我饿不到,我妈....”

林家秀心惊,打断儿子的话,“你看小枫都这么说了,快收着吧。”

王书梅也在一旁劝着她。

“思为,听话,收着吧。一个人到那边需要钱和粮票的地方多,那边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记得给我来信,姐能帮你的一定帮。”

何思为稍作犹豫,点点头,“林姨,书梅姐,那我就不和你们客气了。”

原本她也是假意推辞,之所以没有马上收下来,也是让林家秀把话说死了。

等林家秀得不到卖房子的钱,再想回头和她要分这笔钱,天下可没这样的好事了。

林家秀说在外面吃过了,又关心的问了何思为准备的东西,最后也解释了她要回老家没有先说的原因,说是怕何思为多想。

何思为说起了三十号对方来收房子,让她们也抓紧收拾东西,林家秀敷衍的应了几句,就打住了话。

第二天。

何思为吃过早饭就出门了。

她还要准备些药材带着,而林家秀则留在家里收拾东西。

何思为去了四一厂的职工医院。

爸爸跳楼自杀这件事,她两世都没有想通为什么会这样。

爸爸性格温和,是个儒雅的人,在他们市都是小有名气的中医,怎么可能会自杀呢。

前世因为承受不住打击,又要下乡,她没有空去询问。

如今还有两天下乡,她也想趁着这两天,尽可能打探一下有用的消息。

何思为母亲去的早,她从小就待在爸爸身边,也算是在职工医院里长大的,对这里很熟。

她从小跟在爸爸身边耳濡目染和学习,对中药和中医看病,这些年她也早就练了出来,职工医院里职工也常打趣喊她小何大夫。

只是何思为性子安静,每次只是笑笑,与医院里的职工走动的并不亲近。

到医院后,她先去了药房。

看到是管事的孙叔叔在,便说了下乡想抓买些治风寒和呼吸感染的药丸带上。

都是医院里的老人,又看着何思为长大的,如今何父去了,都心疼她。

她一开口,孙世峰就抓了一大包的药塞到她怀里。

“带着方便的我都给你抓了一些,都带着,能用就用,能用不上更好。”

“孙叔叔,谢谢你,多少钱我....”

“不用给钱,院长交代过,你的事能帮就帮,这些药你就拿着。”

“那我就不客气了,院长那里您帮我带个好。”

孙世峰微胖,性子和蔼,是医院里出了名的性子好,与何父的关系也好。

点头应下后,他小声问,“思为,你后妈有身孕要留下孩子的事,和你说了吗?”

何思为脑子一空,“林姨有身孕了?”

孙世峰看着何思为,察觉她并不知道。

他道,“你爸走的突然,你后妈又有身孕,还有小枫要养,再生一个...一个女人想养两个孩子难啊。”

滕凤琴语气和神态中表现出来的,都是让人误解何思为与谢晓阳关系不一般。

前世就是这样。

在滕凤琴引导下,身边的人都误会她和谢晓阳是一对,就连她自己也理所当然的认为她和谢晓阳在处对象。

嫉妒谢晓阳的人,在生活中一起排挤刁难她,让她在陌生环境里,过的极为艰难。

所以当滕凤琴说让她拿出祖传的药方帮谢晓阳时,她毫不犹豫的拿出来。

因为这件事,谢晓阳被推荐去念工农大学,也因此事感谢她,在离开农场时和她确定了恋爱关系。

半年之后,她收到谢晓阳以他们三观和理念不同提出分手。

回想起这些,她与谢晓阳之间,从来都是她一厢情愿的付出,没有得到回报,反而受了很多苦。

滕凤琴心思深,又对谢晓阳有意,怕是早就看穿谢晓阳是什么人,但还是不计一切的将她和谢晓阳绑在一起,是得不到也不想见得她好吧?

人性,果然是自私又贪婪的。

摸清滕凤琴的算计,再看滕凤琴的一举一动,何思为就觉得是在看一只小丑。

前几次她没下死手还击回去,滕凤琴就已经毫无反击之力,这样弱的对手,何思为看着她上跳下跳,兴趣也淡淡的。

等到下乡的地方,离着滕凤琴和谢晓阳远远的,何思为心中大定。

“思为,你不好奇?”

何思为态度淡漠,让滕凤琴有些挂不住脸。

“凤琴姐,我不好奇你们之间的事。”

滕凤琴有点尴尬,“思为,我说的是谢晓阳想给你惊喜,不是给我。”

她说的很直白,何思为还曲解她的话,分明是故意的。

“我不想知道。”何思为淡淡道,“也不好奇。这次下乡太突然,我爸又过世,我和谢晓阳没联系过,如果不是凤琴姐写信告诉他,他还不知道我要到这边来。”

滕凤琴,“思为,何叔在世时,一直把谢晓阳当成半个女婿看,你也喜欢她,我以为你是太伤心忘记告诉他,才多嘴说了...”

何思为面露无奈,似拿滕凤琴没办法,却仍旧好脾气的耐心解释。

“凤琴姐,之前我就和你说过,那不过是我爸开玩笑的话,至于我喜欢谢晓阳的事,这事你千万别乱说,可没有这事。我也和你说过,之前和他接触多,也是因为他跟我爸学中医,又都住一个家属院,所以走动才多。“

“那是我误会了,这事不提了。”滕凤琴一脸歉意。

她三言两语提起来的事,又一句代过,如果何思为再计较,那就是何思为小气。

何思为知道她心眼多,可还是被她这一操作给气笑了。

真长进了,在火车上吃两次亏,这回反而学聪明了。

隔着过道相对而坐的李国梁往对面看,沈国平两耳不闻窗外事,认真翻看手里的书。

李国梁暗笑,许是路上太无聊,他才会注意小姑娘们之间的小手段小心思。

聂兆有脑子笨,却也是吃一堑长一智,只要滕凤琴和何思为说话,他一句也不插嘴。

段春荣本就不待见滕凤琴,所以滕凤琴开口,他直觉滕凤琴有目的,见何思为没吃亏,心也踏实了。

所以等滕凤琴说完话后,何思为没有接话,别人也没有接,滕凤琴更尴尬了。

她窘迫的强撑着笑了笑,涨红了脸也安静了。

中午,餐车过来了,李国梁掏出饭票和钱,大方的买了六份,请何思为他们四个一起吃。

聂兆有推辞,“不行,太贵重了,我们....我不能收。”

有了何思为的事,聂兆有学乖了,刚要带大家开口,立马就改了。

“相识就是缘分,以后有机会你再请回去就好了。”李国梁笑着把盒饭放到他们桌上,“大家别客气。”

段春荣倒没客气,拉住还要拒绝的聂兆有,“听解放军叔叔的话。”

噗嗤。

李国梁笑了,“对,要听解放军叔叔的话。”

何思为也笑着道谢,“谢谢解放军叔叔。”

她声音娇软,吴侬软语,轻清柔美,听上去软软糯糯的带点撒娇的味道。

引得听到的人,都忍不住多看她一眼。

何思为脸微微一热,拿过饭盒安静的坐回位置上。

其实她很不喜欢自己的声音,前世在连队生活时,身边的人都嫌弃她,甚至背后骂她不本分,四处勾引男人。

刚刚被大家一看,何思为本能的将前世因为她声音而攻击她的那些话的一幕幕回忆带回来。

何思为却不知别人心中的真实想法。

只觉得小姑娘道谢后,脸红红的害羞坐在那,少不得又换回一拨好感。

滕凤琴面上也温声道谢,暗下却咬紧牙,嫉妒何思为不管走到哪里,总能轻易的将目光吸引过去。

“吃啊,一会儿来收饭盒了。”

车上的盒饭是铝饭盒装的,乘务员等一段时间会回来将饭盒收回去。

被段春荣催促,聂兆有才拿起筷子,深吸一口气打开盒饭。

白米饭上面是两道菜,一荤一素,红烧肉和炒的白菜土豆片。

红烧肉做的软糯,入口即化,聂兆有用他平生最慢的速度吃完饭,只觉得红烧肉的美味还回味无穷。

下午四点多下火车,吃过午饭就已经一点多,何思为又重新把暖水瓶打满热水,暖水瓶用网袋装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塞进行李中间,将网袋的口与捆行李的绳子绑在一起,暖水瓶口朝上的将行李放好。

滕凤琴看了,开口道,“我用水杯也装点热水吧,晚上赶车还不知道有没有喝水的地方。”

她带的是搪瓷的茶缸,上面是有盖子,但是装上水后携带不方便。

何思为抬眼,直接点出来茶缸装不住水后,然后说,“我装一暖水瓶的热水,够咱们四个路上用了,凤琴姐就别麻烦了。”

逼着何思为低头了,滕凤琴心情很好。

“那行,我就不弄了。”

何思为不理会她那得意的样,看着窗外荒芜的草甸,心情即激动又沉重。

再一次回来老地方,前世这里葬送了她的一生,重生回来,她要改变一生,也要从这里开始。

晚上四点十五分,火车在佳市站停下来。

坐了三天三宿火车,终于到了地方。

何思为的包裹很重,聂兆有只有一个行李背在身上,自告奋勇的帮何思为提着。

她背着自己的行李,跟在滕凤琴身后,她的身后是李国梁二人。

李国梁笑着问,“何同学,我帮你提下火车吧。”

小姑娘娇娇弱弱的,行李背在身上,都快找不到人了。

何思为道谢后婉拒,“行李都背不了,等到了农场连队又怎么能干动活,我自己来就行。”

“说的好。”李国梁越发喜欢这小丫头,有文化又有股子向上的劲。

不过何思为嘴上说的轻松,下火车时还是因为身上的行李太大,差点整个人直接面朝下摔下火车。

李国梁眼疾手快的拉了一把她的行李,她才稳住身子。

虚惊一场,何思为吓了一身冷汗出来,真诚的和李国梁道了谢。

李国梁不在意道,“那是接你们的人吧,快去吧。”

顺着他看的方向,何思为看过去。

一个身高修长、戴着黑框眼镜,瘦弱的男子手举红纸,红纸上写着:[何思为]

男子最引人注意的是他右眼角下面有一颗痣。

这颗痣长的很到位,将男子凸显的整个人看着高冷又清贵了起来。

何思为抿唇。

滕凤琴已经激动的在原地跳起来挥手,“谢晓阳,我们在这里。”

她声音响起时,谢晓阳已经看到他们,同时大步往这边走来。

跟着他一起过来的还有两个年轻男子。

“总算到了,路上有座吗?”谢晓阳和滕凤琴打过招呼后,挪步到何思为面前,“确定你们来的日期后,我是数着手指一天天盼,总算是见到人了。”

这样的话,前世年轻又不知情事的何思为怎么能不误会谢晓阳对她的心思。

所以才深陷进去。

何思为不说话,态度也冷。

谢晓阳误以为她是刚失去亲人,所以没有多想,接过她的李行李,同时和聂兆有他们打招呼。

自始至终,谢晓阳的举动,都在告诉着外人,他与何思为之间的关系有多亲近....

何思为也没有急着去解释。

说起她对谢晓阳的感觉,恨,却也不恨。

前世是她自己蠢,被利用。

谢晓阳离开农场后,两人再也没有联系,后来她伤心之下被滕凤琴鼓动嫁给会计儿子,落得那样的下场,也是她自己的错,与谢晓阳没关系。

说来说去,没有谢晓阳还有陈晓阳李晓阳,总之就是她自己蠢,怨不得旁人。

但是说让她今生和谢晓阳还做朋友,何思为也做不到。

她自己蠢怨不得旁人,但是谢晓阳对她的算计也是真。

接下来,从火车站出来后,四人被带到了不远处停着的一辆老解放卡车上。

老式的卡车还是车头两个车轮,车斗也两个轮子,所以在行驶过程中,路又不平,坐在车上很颠簸 ,但是对于这个年代来说,这样的老式解放牌卡车,走在哪里都是拉风的。

同谢晓阳一起接他们的两个男子是农场营部派来的。

这次过来的知青总共有三十个人,四面八方被分配到这边,他们不是最早到的,也不是最晚的,还有几拨要半夜才到。

卡车后面的车斗上已经坐了十多个人,男的多女的少,一眼可见只有两个女生,滕凤琴和何思为加上在内,也才四个女生。

车上的人帮忙把行李都拿上去,站在车外面的人,搭着手再拉着人爬上去。

聂兆有和段春荣先上去,又一同拉着滕凤琴,轮到何思为时,谢晓阳直接做主。

“思为等一下再上车。”

不理会在场的人怎么看,他对着何思为,指了指不远处的白杨树,“思为,咱们去那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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