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的嗓子被刚才的男人伤到,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在看到旺咔他们没有行动的意思,刀疤脸骂骂咧咧的走进房间。该死的小日子,是不是给你脸了,你自己来赌没有钱,家里交...

但是我的嗓子被刚才的男人伤到,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在看到旺咔他们没有行动的意思,刀疤脸骂骂咧咧的走进房间。
该死的小日子,是不是给你脸了,你自己来赌没有钱,家里交不出钱,留你在这还债是天经地义!
刀疤男进来后就看到了昏厥在原地的同伙,他暴怒之下,拿起凳子就砸在我的脑袋上,一时间鲜血掩盖了我的视线,我人是瞬时倒下。
刀疤脸确认同伙还有呼吸后,愤怒的向我走来,他愤怒的又踹了我几脚,这次你没得选了,一会就把你送去当肉票,这都是你自找的。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朦胧中似乎看到坤图和旺咔的身影越来越远,难道我真的要命丧于此?
恍惚中,我好像听到朱天天的声音,你们怎么回事,怎么下死手?
不知道荷官现在紧缺?
这样的货色多难找你不知道啊?
听了朱天天的话,这几个男人忍不住解释这女的非说自己是老大们之前没留下的军师,还一直跟兄弟们反抗,要不是我们反应快,您可就不是园区里“唯一”的国内女性了!
朱天天听了男人的话后,蹲下查看我的伤势,在看到我身负重伤后,幸灾乐祸的开口:算了,谁叫她没这个福气留在这工作,最近不是挺多人需要肾源吗?
送去做肉票吧。
朱天天几句话就决定了我的去处,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拉住她的裤脚为什么?
要骗我?
似乎没想到我竟然还有意识,朱天天有些意外的看着我,在听到我的呢喃后,她瞬间变了脸色为什么骗你?
你怎么不说自己蠢啊?
还有,我为什么出现在这你不知道吗?
要不是当初你跟我打视频的时候,让我看到了坤图,我对他一见钟情,我怎么会来这?
话说,坤图他们对你也不像传说中的看重啊,你距离他们不过5米,怎么都没认出你啊?
以上的话都是朱天天让这些男人退出去后,在我耳边说的,想来她也是怕那几个男人知道我跟坤图他们有交情,不敢下手,故意让他们离开的。
就在朱天天叫他们将我拖走的时候,一群人闯进来先住手,老大要看今天来的所有人!
说完这话,我就被几个人拽到了别的屋子,坤图和旺咔正坐在那里拿着东西问话。
这个手链是谁的?
坤图手上拿着的,真是我在挣扎中,掉的手链,这也是我在离开花牛镇的时候,坤图的侄子,我的学生亲手给我做的。
因为被殴打过,失去了力气,嗓子在被掐的只能微弱发声,我没办法进行求救,只希望坤图他们查的细致一点。
可能是谁去找女人,不小心的带回来的?
刀疤脸小心翼翼的回答。
显然,刀疤脸的答案没让坤图满意,他一个眼神,旺咔拿出武器,对着刀疤脸我希望听实话,你知道我的脾气一向不好。
我要见这个女人,现在,就要!
旺咔一边说一边扣动扳机,刀疤脸小心翼翼的看着抓我来的男人,只见男人对他微微摇头。
临近年关,我还在奔波找工作,主要是因为我有5年的空窗期,只有在各大企业紧缺人的时候,能有选择好工作的权利。
果然在这个期间,有个猎头联系我,说他们是跨国企业,别看是在三角洲区域上班,但是都是华人,就在大使馆附近,安全的很。
生怕我觉得他们是骗子,还给我转了双倍的车马费用,让我坐飞机去找他们报道。
查阅很多消息,加上对那个地区不是那么抵触,又意外得知多年不联系的好友也在那里工作,所以想也没想我就订飞机前往了“工作地点”。
可没想到,下飞机在前往公司的路上,我就被出租车司机拉到了诈骗窝点。
看着渐渐熟悉的建筑和熟悉的面孔,我不禁发出苦笑。
看来我跟花牛镇还是有缘分,也不知道这次回来,坤图和旺咔还需不需要我做他们的军师……看你这一路都是见怪不怪的样子,想来你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实话告诉你,我们就是弄电诈的,以你的身材,去做荷官没问题,老老实实完成业绩,或许你会有回国的那天。
眼前跟我讲话立规矩的人就是拉我来的司机,他坐在黄花梨的座椅上,一边喝茶一边看我的表情。
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工作?
即使事实摆在眼前我还是有点不死心的问着.此言差矣,工作没有高低贵贱,如果你觉得电诈这个名字太有罪恶感,你可以理解为电话销售。
这司机乐呵呵的说,一副以此为荣的样子。
好的,第一次见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怪不得他们知道我有几年的空窗期也不觉得有什么,也不在意我根本没有相关从业经验,只是一直追问我的报道时间。
给我打双倍的车费也是为了安我的心,想让我早点落到他们的手里,可笑的是我还真的以为自己找到了神仙工作。
没想到,我费劲的在这边走出去,最后还是走回来了……朱天天呢,她也是这么被你骗进来的?
为什么说骗这么难听的词汇?
她可是我们的优秀骨干,电话销售不行,做人事可是一把好手,不然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会联系你的?
哦?
所以她也是你们的共犯是吗?
当时在我还有犹豫的时候,是朱天天联系的我,给我拍了他们的工作环境加上自己的收入截图,我才来的,一是想着在国外有个认识的人也算有个安全感。
二是我的空窗期虽然有证明我是做善举行好事,可是国内很多企业还是比较看重工作经验的,于是权衡一番后,我才来的三角洲。
你这个人,长的挺好看,就是嘴巴太恶毒,什么叫共犯,她是我们公司的招聘精英,这公司一半的人都是她“招聘”来的,跟你说太多也没用,我看你不是不识趣的人,去换衣服,学舞蹈吧。
他说完这话,几个男人将我拉起来就要往外走。
别动我,我也没说我要干这个,我不会跟你们同流合污的!
我话说完,面前的男人瞬间变了脸色,你真是给脸不要脸,来人,给新人感受下我们的企业文化你们别过来!
我去学舞蹈,我能干发牌,你们别过来。
听到我的妥协,那几个男人停下来看他们中的老大,那个男人摆摆手。
没事哥几个,这女的性子野,你们辛苦辛苦,帮她改改性子。
听了那男人的话,他们露出了然的笑,几个人上来就要对我动手动脚,我拼命挣扎,却被一巴掌打的,头晕目眩。
就在我想是不是要假意屈从他们,过后再想办法的时候,有人喊:所有人,一级戒备,大哥们来了!
外面忽然之间,交谈的语言变成了当地语和日韩语,那几个男人,此时看着地上的我,拉着我的头发警告我。
想活命,一会要不装哑巴,要不就装日韩人,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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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怕我耍花招,用眼神示意一个手下把我拖到另一个房间捂着嘴。
老大们?
那岂不是能看到坤图和旺咔?
我意识到这可能是我破局的关键,我假装自己放弃抵抗。
等到这他们问候老大好的时候,我用头狠狠的撞上后面的男人,拼命的向外跑,我看着那领个穿唐装的男人。
坤图!
旺咔!
没等我再喊一声,我就被身后的男人抓住,他用双手狠狠的掐着我的脖子,不仅让我无法发声,甚至都要无法呼吸。
死女人,还想跑,给你脸不要是吧。
你这一声是要断了兄弟们的活路,那别怪我!
身后的男人看着就要下死手,我赶紧装昏厥。
此时我也听到坤图和旺咔的声音:我怎么听到了国语?
新来的小日子,在上海留学过,会点国语,这会被打的求饶呢。
那男人连忙解释,生怕坤图他们起疑心,作势要开门:要不两位老大看看?
坤图连连摆手;李老师讲历史的时候我们都听了,最恨的就是小日子。
看到坤图他们不起疑心,男人给身边的小弟眼神,身边的小弟瞬间明白,当着坤图他们的面将门打开。
连踢好几脚在一边装晕厥的我,一边踢一边嘴里念着;让你不老实,你要是再出声,别怪我把你送去当肉票!
听了他们的话我不敢再反抗,只能乖乖的蜷缩在角落,等待下一个时机。
看押我的男人在看我很久没有动作后,逐渐放松警惕,站在门口,看他们的老大跟坤图和旺咔说话。
发觉此时正是逃到坤图他们面前的好时机,我使出全身力气,两条手臂迅速环上面前男人的脖颈,一边想着裸绞的动作,一边紧绷肌肉不停发力。
这男人没想到我还能反抗,一时不查,竟被我勒的晕厥过去,在确定眼前的男人一时间不能伤害我后。
我拼尽全力站起来,看着一边的烟灰缸,我用尽全力拿起它走到床边,试图将它砸向离我最近的旺咔,吸引他的注意力。
可就在此时,刀疤脸注意到了我,他连忙用身体挡住烟灰缸,我虽然吸引了旺咔他们的注意力,但是却被刀疤脸挡的死死的。
刀疤脸几人脸色顿时不好,毕竟此时我已经吸引了旺咔他们的注意力,若是此时我能大声的呼喊,对于他们可能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