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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与君别完结文全章阅读

2025-01-31 12:51:32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杜若洲

夫君战死沙场,我为他守孝三年。三年后,小将军死而复生,带着另一个女子回了府。他记得所有人,唯独忘记了和我有关的一切。而我也成了横在小将军和他真命天女之间的恶毒原...

愿与君别完结文全章阅读夫君战死沙场,我为他守孝三年。
三年后,小将军死而复生,带着另一个女子回了府。
他记得所有人,唯独忘记了和我有关的一切。
而我也成了横在小将军和他真命天女之间的恶毒原配。
我心灰意冷,自请和离时,小将军只给了一声不屑的冷笑。
「你想好了,再不能后悔。」
可后来,也是他千里迢迢寻到我,跪在雪地里悔恨哽咽。
「阿愿,我错了,你才是我的妻!」
我摇摇头。
「宋将军,你的妻子,早就换成别人了。」
1
夜色渐深,红烛高照。
宋岫白怒气冲冲闯进房间时,我刚穿上三年前的嫁衣,拘谨地坐在鸳鸯帐里。
「祝青愿!」
尚未来得及反应,头上的盖头便被一股蛮力扯下。
我发着抖,看见暴怒的宋岫白站在我面前。
「明知我心有所属,竟还要逼我圆房,当真是下作!」
他环顾四周,越看越怒火中烧,干脆拔剑将房中摆设砍了个干净。
贴着喜字的花瓶破碎,红艳的喜绸被撕断。
就连起身阻止的我,也因他挥来的一剑而跌倒在地。
不过片刻,房中已一片狼藉。
他满脸冷酷,剑尖直指我的双眼。
「你记好了,我心中,永远只有孟萝一个人!」
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宋岫白走了。
侍女茴香跑进房中,哭着将我扶起来。
「明明是老夫人安排将军与您洞房,可那孟姑娘得知后哭上一哭,将军便急急忙忙来寻您撒气。」
她抹着泪,为我包扎被碎瓷片割伤的手:「到头来,还不是只苦了您一个……」
我没说话,木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手掌很疼,却抵不过心口的疼。
房间里被毁的件件摆设,都是三年前,宋岫白娶我时亲自挑选布置的。
那时他说,他会给我一个很好很好的家。
可现在,他都忘了。
连我这个妻子,也一起忘了。
2
我嫁给宋岫白已有三年。
三年前,我与宋岫白的大婚之日,北边传来急报。
蛮狄攻破玉扈关,北疆彻底失守。
喜堂之上,宋岫白连喜服都来不及脱,便匆匆穿上护甲,赶赴边关。
临行时,他捏着我的手,承诺自己一定会平安归来。
我等了一天又一天。
最后等来的,却是他在玉扈关外遭遇埋伏,死无全尸的噩耗。
那时我以为,我和宋岫白从此只能从此天人永隔。
却没料到——
为他守孝三年后,他活着回来了。
身边还带着另一个女子。
他们说,那女子是宋岫白的救命恩人,更是他的心上人。
我不信,怀揣着无数期待去迎接,却见我朝思暮想的小将军视我为无物,眼中满是冷淡与陌生。
他牵着那女子的手,转头对着弟妹笑得飒爽。
他说:「这是孟萝,也是你们的嫂嫂。」
那一刻,我僵硬得无法动弹,一颗心也坠入谷底。
原来啊……
他失了忆,独独忘了我。
3
这天晚上,宋岫白在我房中闹出的动静,很快便传到了春晖堂。
第二日,我照常去春晖堂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满眼失望。
「青愿,你与岫白分别三载,我急着让你们洞房,是为了让你留下个一儿半女,也好傍身。可你……竟连个男人都留不住!」
我沉默片刻,深深一福:「是儿媳的错。」
「男人的心是会跑的,」她若有所指,「至于那女子,他喜欢,便让他纳进来便是,你也该大度些。」
我脸色一白,还没说话,宋岫白却忽然拉着孟萝闯进来。
「母亲,你在胡说些什么!」
孟萝眼眶还是红的,她一把甩开宋岫白。
「我虽出身贫寒,却也是有爹娘教养的良家女子,哪怕再两情相悦,也绝没有做妾的道理!」
我看着我的夫君,如同一个刚坠入爱河的毛头小子,执着另一个女子的手,又是低声细哄又是耐心相劝。
我远远站着,心脏像是破了一个口子,冷风倾注,连手脚都发冷。
差点被设计与我圆房,孟萝又哭又闹。像宋岫白这样骄傲的人,又怎么会忍心让心爱之人受委屈。
他当即便向宋夫人跪下,讨要一样家传之物。
宋家绵延至今,已有十七代。
每一代宋家长子,都会遵循祖训,将明光佩赠给他心中认定的妻子,等二人的孩子长大了,再交给下一辈。
代代相传,从无例外。
宋家人都知道,拥有这块玉佩的女子,便是宋家未来的主母。
老夫人一愣:「你是说,你已经决定要将明光佩送给孟丫头?」
宋岫白点点头,语气坚决:「我心爱的人,自然不会让她做妾。」
堂上的我指尖微颤。
「可是——」老夫人动了动唇,「三年前,你就已经将那玉佩拿走了。」
她看向身后被忽略的我。
「那年,你将它当作聘礼,送给了青愿。」
一室寂静中,宋岫白腾地站起,脱口而出:「这不可能!」
如此笃定的语气。
字字如刀,割进我的心口,传来凌迟般的疼痛。
我这才意识到——
他不但忘了我,甚至不相信……
自己曾经会爱我。
4
我本是知州之女。
父母在赴任之路上被山匪劫杀,我为神医云清子所救,侥幸活下来却成了一个孤儿。
云清子于心不忍,让我拜在她门下。
神医谷誉满天下,身为谷主的师傅却只收了三个入室弟子。
大师姐烛天衣天赋卓绝,青出于蓝,二师兄萧恕行出身显贵,恣肆桀骜。
我入门最晚,成了谷中的小师妹,受尽师长照拂。
遇到宋岫白时,我刚满十五岁。
那一年,宋岫白所在的军营驻扎在神医谷附近。
我外出采药,却让他一见倾心。
他编了由头,日日来翻神医谷的墙头,却总是被师兄打落。
他也不恼,总是笑眯眯的带着新奇玩意儿来寻我。
今日带些甜食,明日带些话本。直到某一天起,他忽然不再出现。
我心神不宁地打听,才知道他在战场上被长枪穿胸而过,九死一生。
我吓得几乎魂飞魄散,乔装打扮溜进军营,在他的床前哭了许久。
他却忽然睁开眼,虚弱地握住我的手,眼睛比天上的星辰还要明亮。
「我就知道……你心中也有我。」
心迹相通,我终于破涕为笑,在他身边守了整整一夜。
天亮后,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块玉佩,交到我手里。
「祝青愿,你完了,你得做我的媳妇儿了。」
「这辈子我都会跟在你身边,你想跑……咳咳,也跑不掉了。」
一字一句。
刻骨铭心。
人人都说,宋家的小将军,最是一诺千金。
可为什么,不过三年。
他的话,就都不算数了呢?
5
我终究没有将玉佩还给宋岫白。
即使他闯进正院,冷脸伸手向我讨要。
「明光佩只能给我唯一认定的女子,还请你将它还给我。」
养了多年的兔子名唤捣药,在我怀中被他吓得瑟瑟发抖。
我将捣药抱紧,咬住唇。
「宋岫白,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
他却皱眉打断我。
「我不知道当年自己为什么会娶你,名分而已,给就给了。」
「但你既有了名分,别的东西,便不该再与萝儿争。」
我喃喃:「……争?」
我不懂。
明明是他红着脸亲手交到我手上的东西,怎么就成了我偏要争?
或许是心中还有两分微薄的期望。
我依旧固执地觉得,现在的宋岫白,不能替三年前的他做决定。
毕竟,他缺少了和我有关的记忆,才会视我为陌生人。
我花了三天三夜,将自己关在书房中,翻遍医书,仍找不出寻回记忆的法子。
神医谷中弟子,唯有师姐烛天衣医术最为精湛。
我解不出的疑难杂症,她总能有七分把握。
只可惜,师姐如今游历天下,并不在京中。
我只能写信,托镖局送去千里之外。
心事重重地折返时,一个衣衫褴褛的瘸腿乞丐赖了上来。
他躺在马车前,说马车将他撞倒,若不赔银两,他便不肯走人。
一看便是讹人的手段,车夫挥鞭,欲将乞丐赶走。
可孟萝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张开双臂护在乞丐面前:「谁敢打他!」
马夫的鞭子被她身旁的高大男子一把抓住。
我掀起车帘,看见孟萝眸中泪光盈盈。
「祝青愿,你生活优渥,我不敢请求你体会民生疾苦,却也不能让你如此践踏他们!」
宋岫白的脸色的脸色更是冷得能结冰。
他漠然地看着我:「欺凌弱小,驱赶乞丐,真是……毫无怜悯之心。」
一旁围观的人群堵住了去路,对我们指指点点。
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可宋岫白的眼神却针尖般刺进了我的胸口。
仿佛在说,我这样的女子,怎么会是他的妻子。
我指尖一颤,捏紧了裙角。
刚要从马车中走出,却听一道熟悉的男声忽然响起。
「敢问宋将军,不见事实全貌便妄下评断,可是君子所为?」
循声望去。
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懒懒倚在茶馆二楼的窗口。
姿态闲适,眸光中却是我熟悉的危险。
康平郡王萧恕行,长公主独子,著名的御戎司掌使。
同样也是——
我的师兄。
6
宋岫白脸色微变,拱手行礼:「见过郡王。」
萧恕行「啧」了一声,慢吞吞道:
「你眼中的弱小乞丐,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将女儿卖到青楼,只为了换二两酒钱,半年前,更是当街强抢民女。」
「他的腿,便是那时被本王打断的。」
他似笑非笑,声音中却透出了冷意:「对这样的人,需要有任何怜悯之心吗?」
旁边指指点点的民众们也纷纷点头。
「这刘二本就是自作自受!」
「哪家的贵人,居然替刘二出起头来了?也不可怜可怜他那女儿,这会儿还在青楼里接客呢!」
孟萝的脸一时青,一时白,又不知如何反驳。
最后,干脆撞进宋岫白怀里,抹起了眼泪。
宋岫白自然心疼得很,立即便道:「萝儿并非京中人士,不知晓这等街头轶事,只有一颗路见不平的赤诚之心。」
「如此淳朴善良,自然不是那等只知咄咄逼人,却连约束下人都不知晓的女子可比。」
那声音近在咫尺,带着高高在上的轻蔑而漠然。
明明我什么都没说,在他眼里,却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我忽然觉得十分疲惫。
事已至此,再辩解也是无用。
乞丐早就悄悄溜走了,宋岫白带着孟萝离开。
我也被请进了茶楼。
师傅去世后,神医谷中三个弟子尽数离谷。
师姐游历天下,我嫁入宋府,萧恕行则入了朝堂,执掌御戎司。
我身在后宅,他忙于公务,虽同在京中,却几乎不曾见面。
故而,我也并没有想到。
走上二楼,他抬眼看向我时,说的第一句话,竟是——
「你如今,过得并不好。」
我呼吸一滞。
萧恕行静静看着我。
「你出嫁那日,我明明对你说过——」
眼前似有一瞬恍惚。
三年前的春天,桃枝下,喜轿前,送嫁的萧恕行神色与此刻重合。
「从此以后,若是遇上了什么难处,来寻我为你做主便是。」
「……神医谷的小师妹,总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敲敲打打的喜乐从记忆中逐渐远去,只留下眼前真实不过的一个他。
「你在宋家受这么多委屈,为何从来不开口?」
二楼包厢中,我沉默地捏紧衣角。
许久,才听到师兄叹了口气。
「这些年,你有没有,想过来找我?」
7
回府的路上,我对着手中的地契发呆。
京城风气最是踩高捧低,这三年里,宋家失了顶梁柱,迅速门庭败落,生活用度却依旧奢靡。
为了撑起宋家人养尊处优的花费,我变卖了好几处嫁妆里的田庄。
萧恕行不知何时留了心,竟都替我赎了回来。
「怎么说也是你父母留给你的产业,」他声音听不出情绪,「为了宋家那些人,不值当。」
我闭上眼睛,只觉得鼻头发酸。
回了宋府,老夫人照常把我叫过去,让我为她捏肩。
捏上半刻后,她满意地笑:「还是你的手艺好,到底出身神医谷,若让旁人来,怎么也按不舒爽。」
嫁进宋府这三年来。
老夫人每日早晚都让我为她按上一刻钟,我也早已习惯了。
只是有时候也忍不住恍惚。
明明是该给人施针开药的手,在老夫人眼中,却只剩这点用处。
浑浑噩噩地离开春晖堂,刚回到正院外。
还没进门,茴香便慌慌张张迎上来。
一张脸满是惊恐:「夫人,不好了!」
「那位孟姑娘不知怎么回事,在花园里放了只狗,把捣药给、给……」
她露出三分不忍:「……咬死了!」
我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
空气中静得可怕,茴香扶着我,缓慢地走进去。
院子里,被咬得血肉模糊的捣药放在地上,身上的灰色毛皮浸透了血。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步步地走过去,冷静地把捣药抱起来的。
曾经温暖的毛皮,如今冰冷而僵硬。
我后知后觉发起抖来,如同回到那年冬至三更,神医谷中师傅撒手人寰的那一刻。
捣药,本就是师傅养的兔子。
她辞世前,让我把捣药抱走,说兔子长寿,能替她再陪我好多年。
师傅明明有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却救不了自己。
我明明是捣药的主人,却无能到留不住捣药的命。
我找去孟萝院中时,她正委屈地抹着眼泪。
身旁围着宋岫白和他的一双弟妹。
「孟姐姐初来乍到,又不知道嫂嫂养了那么只兔子,这能怪谁?」
「对呀,孟姐姐莫要伤心,我待会儿和兄长一块儿去西市挑只兔子还给她便是。」
宋岫白心疼地将孟萝拥在怀里:「无关紧要的事,值当你如此?」
我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外,指尖深深扎进掌心。
是了。
我的捣药死了。
在他们口中,也不过一句……
无关紧要。
8
宋岫白终于发现了我。
他皱起眉,下意识将孟萝往身后带了带:「你来这里做什么?」
孟萝却在他身后,勾起唇角,朝我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
我没什么表情,胸口却剧烈起伏起来。
孟萝,就是故意的。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戾气,上前两步,扬起手。
只是还没来得及给她一耳光,就被宋岫白狠狠推开。
我懂得诊脉施针,也知晓管家经营,唯独于拳脚一道上一窍不通。
宋岫白一动手,我便跌倒在地。
茴香尖叫着扶起我,恍惚间,我却想起很多年前,和宋岫白在神医谷外的初见。
那年春天,我在山中采药。
失足从树上跌落时,是他飞奔而来,张开双臂接住了我。
我怔怔落在他怀中,四周落英缤纷,风声轻柔。
而现在,也是他为了另一个女子而伤害我。
……人生若只如初见,该多好啊。
「那只是一只兔子,我可以还你一千只、一万只,但是你唯独不能来找阿萝的麻烦。」
宋岫白冷冷地警告我。
我惨笑起来:「……一千只,一万只又如何?」
那些都不是师傅留给我的那只。
宋岫白低声骂道:「当真是个毒妇!」
「祝青愿,若不是看在你这些年孝顺母亲,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我早就提出和离了!」
真奇怪。
明明是他和孟萝的狗咬死我的捣药,我连给孟萝一耳光都做不到,却被他叫作毒妇。
人世间的道理,为何是这样论的?
9
那日过后,我大病了一场。
镇日里昏昏沉沉,不是喝药便是昏睡。
医者不能自医,大夫给我诊脉,说我这是心症。
宋岫白的一双弟妹来看我,却不肯进屋。
「嫂嫂不是向来威风吗?这又是怎么了?」
我抬起眼,瞧见两人衣着光鲜,神色里却是掩饰不住的鄙夷与畅快。
看着长大的孩子,如今待我却如此冷漠。
都说长嫂如母。
婆母身子骨弱,无力约束儿女。
我嫁入宋府当了三年寡嫂,便教养了弟妹三年。
不求他们光耀门楣,只求做个无愧于心、堂堂正正的人。
然而——
妹妹宋雪亭,和外男私相授受,将女儿家的肚兜夹在书页里送给常阳侯世子。
幼弟宋雪青,日日同纨绔子弟混迹,年纪轻轻便染上赌瘾,输了三间铺子。
我请出家法,又将二人禁足,故而两人早就恨极了我。
宋岫白带着孟萝回京,这两人早就恨不得拍手称快了。
「你还叫她嫂嫂做甚?」宋雪青啧了一声,「兄长都说了,那孟姐姐才是咱们的嫂嫂。」
「也是,说不定没过多久咱们就要改口了。」
宋雪亭用丝帕掩住唇角,娇笑起来。
两人冷嘲热讽一通,心满意足地走了。
喂我喝药的茴香,气得吹胡子瞪眼。
「这三年来,要不是您呕心沥血撑起门楣,宋家早就倒了!可他们现在一个个的,尽干些狼心狗肺的事!」
我闭了闭眼,想起的却是三年前宋岫白离家那日,握着我手的模样。
他说,他不在家的日子,宋府就交到我手中了。
这些年来,我把他的责任当成我的责任,亦把他的家人当作自己的家人。
每每遇到难处,我总会想起他那时的托付,即使身心俱疲,咬牙也要撑过去。
可现在。
我忽然就累了。
10
我强撑精神,让茴香找出玉佩。
连着一封信笺,送去了宋岫白那里。
宋岫白的外院,不许除了孟萝以外的女子进入。
他日日耐心教孟萝作诗,红袖添香,好不快活。
直到五日后,方才想起来看我的信。
宋岫白是晚间寻来我院中的。
独身一人,面色沉沉,带着一股冷抑的怒气。
他将信和玉佩拍在我面前,不敢置信道:「你要同我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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