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终章：铃兰刑切尔诺贝利的月光是锈红色的。林汐看着培养舱里十五岁的“宋钰涵”，发现她左手小指缺了半截——这与溶洞里自己咬断克隆体手指的记忆完全吻合。地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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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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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蝉鸣穿透纱窗时，林汐正踮着脚往宋钰涵的草莓蛋糕上插蜡烛。六根，歪歪扭扭排成一列，烛泪顺着数字“6”的凹陷缓缓滑落，在奶油上烫出细小的坑。
“姐姐，我的裙子被勾住了。”软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汐不用回头都知道，宋钰涵一定又抱着那只褪色的兔子玩偶，细白的小腿卡在铁艺秋千架的雕花里——就像过去三年生日时一样。
果然，转身便看到粉裙少女蜷在藤蔓缠绕的秋千上，晨光在她发梢镀了层金边，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林汐叹了口气，沾着奶油的手指在围裙上随意蹭了蹭，蹲下身时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铃兰香。这是今早她亲自给宋钰涵挑的沐浴露。
“数到三就抬腿。”她握住冰凉的铁艺花纹，感受到掌心传来细微颤动。宋钰涵的膝盖内侧有道月牙状疤痕，是去年爬树摘枇杷时留下的。当时林汐冷着脸给她涂碘伏，小姑娘却笑嘻嘻把最甜的果子塞进她嘴里。
铁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蕾丝裙摆“刺啦”裂开道口子。宋钰涵突然伸手环住林汐的脖子，带着奶香的热气扑在耳畔：“姐姐比消防员还厉害！”
林汐僵在原地。蝴蝶骨处传来对方指尖的凉意，像盛夏突然坠入衣领的冰雹。她这才惊觉，去年还能整个圈在怀里的小团子，如今手肘已经能碰到自己的肩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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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在宋家花园举行。两栋相邻的别墅打通了蔷薇墙，林父抱着相机追着孩子们跑时，宋父正往香槟塔里倒橘子汽水——大人们总爱用这种幼稚把戏假装纵容。
“小涵来吹蜡烛！”林母举着DV机的手在抖，镜头里穿着同款背带裤的两个女孩额头相贴。宋钰涵鼓着腮帮子用力呼气，却在烛光熄灭的瞬间突然转头。
温软的触感道孩子被调换......”
解码进度条走到99%时，身后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林汐合上电脑的瞬间，宋钰涵染血的手从背后环住她脖颈，枪口还带着余温：“姐姐，我杀人了。”
林汐握住她颤抖的手腕，将枪口转向自己心脏：“现在，我们是共犯了。”
远处警笛撕破雨幕。宋钰涵突然咬住她后颈，泪水混着雨水流进衣领：“为什么......不问我什么时候开始布局？”
林汐在雷鸣中转身，指尖抚过少女眉骨的新伤。这个位置，和当年替她挡下碎玻璃时留下的疤痕完全重合。
“那年你扑过来捂住我眼睛。”她解开衬衫第三颗纽扣，心口处纹着朵铃兰——正是宋钰涵胎记的形状，“我就知道，我的小尾巴早织好了网。”
积雨云裂开缝隙，月光突然照亮宋钰涵掌心的老茧。那是常年握枪留下的痕迹，而林汐颈后的针孔，正是三年前夏令营失踪那晚留下的。
暴雨冲刷着天台的血迹，宋钰涵的枪口在林汐心口压出淡青的痕。警笛声被雷声撕裂成碎片，她忽然轻笑一声，指尖勾住对方衬衫下晃动的银链——那枚水晶纽扣正贴着自己锁骨上的铃兰胎记，冷热交织。
“姐姐的心跳，比当年帮我作弊时还快呢。”她含住林汐的耳垂，犬齿刺破皮肤时尝到血腥与雨水混合的咸涩，“可惜这次没有小抄。”
林汐反手扣住她腕间的淤青，将人抵在锈迹斑斑的消防梯上。宋钰涵后腰撞到警报器的瞬间，整栋教学楼骤然陷入黑暗。备用电源启动的嗡鸣声中，监控探头猩红的光点次第亮起，像无数只窥探的眼睛。
“你关了几个？”林汐的唇擦过她染血的鬓角，掌心贴着少女肋下未愈的刀伤——那是上周失踪的数学老师遇害现场留下的痕迹。
宋钰涵的呼吸突然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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