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我痛的叫出声来,额头一片已经血肉模糊。「钱?我们要的从来不是钱。」他眼神着迷的看着我,使劲嗅了嗅我身上的味道:「我要的是肉!美味的人肉!」人肉两字,让我从痛...

撞。
我痛的叫出声来,额头一片已经血肉模糊。
「钱?我们要的从来不是钱。」
他眼神着迷的看着我,使劲嗅了嗅我身上的味道:
「我要的是肉!美味的人肉!」
人肉两字,让我从痛苦中勉强保持一线清醒。
怎么会这样?
江景川和我结婚后,就答应食人族以后再不会食用人肉!
那几年,部落里养鸡养鸭,养猪养鹅。
就是没碰过人肉。
如今,他竟然也食言了。
我一路被拖拽到厨房,剧痛让我浑身颤抖。
两个男人走进来,拿着工具在我身上比划。
冰凉的刀具贴在我的脖颈,冰凉触感让我脊背发凉。
「求求你们,我什么都给你们,什么都可以!」
我嗫喏着唇,心脏狂跳不止。
「那就把你的命给我吧。」
男人的手稍一用力,刀刃便刺入皮肤,流下几行鲜血。
我吃痛的闭上眼,眼睛被薄薄一层血色覆盖,脑子嗡嗡作响。
他用手沾了沾我的血,放进嘴里:
「肖二,你想怎么吃?先吃脸,还是先吃手?」
被唤作肖二的男人淫邪一笑:
「这女的长得也有几番姿色,不如先让我爽一爽?」
他俯下身体凑近我,我心中顿觉不好,一巴掌将他的头扇到一边。
男人暴怒,拿起一旁的鞭子狠狠抽到我身上。
「你他妈想死?贱货!」
鞭子一下又一下抽到我身上,留下一道血痕。
剧痛使我瘫倒在地。
眼见着就要死,我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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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一切喊道:
「放开我!我是你们族长江景川的妻子!」
「贱人!我们族长的名字岂是你能叫的!」
又一巴掌,狠狠将我的脸扇到一边。
我的脑袋被扇的嗡嗡作响,咽喉里传来一阵血腥味。
眼见着男人又要打我,却被一旁的肖二拦了下来:
「如果真的是夫人怎么办?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我的心里顿时涌现出希望。
指着我脖子上的项链大声说道:
「这是江景川送我的定情信物!里面有我和他的合照!」
我只离开了五年,江景川和我的样貌不会发生太大的变化。
只要看到照片,一定可以证明我的身份!
我将项链解了下来…」
江景川冷哼一声,一脚将肖二踹翻。
「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
肖二被踹飞,一步不敢歇,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连滚带爬的跟上来:
「族长,我们什么都没干啊,只是教训了一下她。」
「您要是不高兴,我们立刻把她带出去剁碎了喂狗!」
江景川一步一步靠近我,温润的手托起我的下巴。
我心中升起几丝期待,希望他能认出我。
「我,我……」
舌头受伤,我的话根本说不出来,只能发出这种低哑的叫喊。
对上我满是脏污的脸时,他眼里闪过几丝不屑。
看懂他眼里的情绪,我僵在原地。
江景川俊美的脸阴郁极了:
「你算个什么玩意?给我妻子提鞋都不配!」
我张着嘴,想要说话,只能露出没有舌头的口腔。
江景川嫌恶的皱起眉,立刻远离我。
他,竟也没认出我。
「放她走吧,今天是小主子的生日,我不想跟你们计较。」
说完,他便转头就走。
我这一身伤,如果被丢弃在荒郊野岭,大概也是活不下去了。
想到两个孩子长大后的模样,我心头一痛。
我不想死,破釜沉舟一般将脖颈上的项链砸在了江景川身上。
他阴沉着脸转身,刚准备一脚踹上来,突然注意到地上的项链。
一瞬间,他突然颤抖起来。
掐着我的脸逼问道:
「你是谁!为什么有这条项链!」
我说不出来话,只能一直摇头。
江景川急了,我拉住他,露出手腕上的疤痕。
那是我曾抑郁自残留下的刀痕。
他一定知道!
,递给两个男人。
他们身形一僵,顿时拿起来仔细端详。
我以为得救了,刚松下一口气,就被男人一脚踹到了地上。
「你他妈敢骗我?」
「这照片里的根本不是你!」
他将项链重重甩在我脸上,金属的链子割破了我的脸。
怎么可能!那就是我们的合照啊!
我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男人将照片甩到我手边:
照片里的江景川身量很高,但是五官更深邃立体。
可我明显更加瘦弱,面色苍白瘦削。
我在沈家这几年吃得好,睡得好,更加容光焕发。
不仔细看,还真认不出来。
「就你还敢肖想我们族长!我呸!」
他一口痰喷我脸上,凶神恶煞的说道:
「你去煮热水!我今天要吃熟的!」
我惊恐的听着这番话,恐惧又绝望。
很快,厨房架起了一个大铁锅,滋啦滋啦冒着热泡。
整个房间的温度都被升高,趁着他们没注意的一瞬间,我慌忙往外跑。
眼看着就快要到门口!
三步,两步!
可我全身是伤,根本没有多少力气。
离门咫尺之遥时,男人扯着我的头发将我拉回,夹起一块被烧的滚烫的煤炭按到我腿上。
「你他妈还敢跑!」
皮肤瞬间被灼烧,发出滋滋声响,刺鼻焦糊味弥漫。
我眼前一黑,疼痛让我尖叫出声。
男人正要将第二块煤炭按在我身上时,厨房的门被人推开。
「小声点!族长正和小主子庆祝生日呢!」
「你们快点准备食物,要是惊扰到两位小主子,就自行下去领罚!」
我认出这是照顾孩子的奶娘!
她陪在我身边好几年,一定能认出我!
「奶娘,是我啊!我是沈芸!」
我拼尽全力叫喊一句。
奶娘走进来,仔细打量了一番我的脸。
我看着她眼睛飘忽不定,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分明是认出我来了的!
奶娘移开眼神,慌张的在房间里找出一把刀。
下一刻,她竟然用刀将我的舌头割了下来!
我痛的满地打滚,口腔里充满了血,顺着嘴角往下流。
疼的我半昏厥过去,只听到奶娘冷酷的声音:
「赶紧把这女人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