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购买登山绳与漂白剂,而那个时间段我正在医院值班——监控里胸牌上的工号却是七年前停用的旧编码。殡仪馆的焚化炉前,林修远哭得撕心裂肺。当他颤抖着抚摸女尸手腕的玫...

正在购买登山绳与漂白剂,而那个时间段我正在医院值班——监控里胸牌上的工号却是七年前停用的旧编码。
殡仪馆的焚化炉前,林修远哭得撕心裂肺。当他颤抖着抚摸女尸手腕的玫瑰金手链时,我悄悄拍下他颈后的紫罗兰纹身——和陈铎发来的境外杀手照片完全一致。
深夜,我抹去所有电子痕迹登上飞往云南的航班。关机前最后收到的视频里,整容成我的女人正在亲吻林修远,背景音是海浪声。当我放大她锁骨处的疤痕时,突然想起七年前车祸现场,玻璃碎片正是扎在这个位置。
殡仪馆的香灰味还黏在鼻腔里,我已经站在云南边境的民宿窗前。老板娘送来的普洱茶飘着紫罗兰香,这让我想起苏蔓公寓里那些阴魂不散的照片墙。
去时,只看到培养箱里漂浮的胚胎样本,标签上赫然写着:XM-0927。
手机就在这时震动起来。苏蔓的短信带着挑衅的甜腻:着备用钥匙,这曾是我们恋爱时心照不宣的小秘密。推开门刹那,浓烈的紫罗兰香薰中,整面照片墙在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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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泛着幽蓝——上百张我的特写,吃饭的、看书的、甚至熟睡时的模样。
梳妆台上摆着用空的SK-II神仙水瓶,旁边相框里是林修远与苏蔓在迪士尼的合影。女孩戴着星黛露发箍,手里拎着的正是那个失踪的限量款手袋。当我打开衣柜准备取证时,整排连衣裙让我如坠冰窟:这些全是按照我大学时期穿衣风格复刻的仿版。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惊得我碰倒香水瓶。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