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扭动身躯,手脚并用,拼尽全力地反抗,可一切都是枉然。“放开我,你这个畜生!”我声嘶力竭地叫骂着,可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很快就被他粗重的呼吸声和我自己的哭喊声掩盖...

力扭动身躯,手脚并用,拼尽全力地反抗,可一切都是枉然。
“放开我,你这个畜生!”
我声嘶力竭地叫骂着,可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很快就被他粗重的呼吸声和我自己的哭喊声掩盖。
我的嗓音瞬间变得沙哑,可我根本顾不上这些,只知道不停地尖叫、怒骂,宣泄着心中的恐惧与愤怒。
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模糊了我的双眼,我只能看到他那张扭曲的脸在眼前晃动。
我试图用手推开他,指甲在他的脸上、手臂上划出一道道血痕,换来的却是更凶狠的压制。他的身体重重地压在我身上,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屋内,我的挣扎声、绝望的叫骂声和悲恸的哭喊声交织回荡,在这死寂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厉。
窗外的月光冷冷地洒在屋内,照映出我此刻的绝望与无助。我知道,我的命运,就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改写,从此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找不到一丝光亮,也看不到一丝希望 。
2
不知过了多久,西门庆从我身上下来。
心满意足地整理着衣服,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那笑容里满是对自己得逞的张狂。
我瑟缩在破旧的床上,双手紧紧捂住衣服,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目光中满是恐惧与呆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灵魂都已被抽离。
王婆站在一旁,脸上堆满了诡笑,那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
西门庆从怀中掏出一袋钱,随手递给王婆,脸上带着一丝轻慢的笑意。
“感谢***!要不是您从中牵线,哪有今日这美事。”
王婆连忙伸手接过钱袋,双手摩挲着,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
“大官人客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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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帮上您是老身的荣幸。”
说着,她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西门庆迈着悠闲的步子,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着,一边将斟满酒的杯子递到他面前。
西门庆看都没看我一眼,一把夺过酒杯,仰头大口饮下。
几杯酒下肚,他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身体也开始摇晃起来。不一会儿,他便重重地倒在榻上,昏睡过去。
我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小刀。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刀身上,反射出冰冷的光。我的手微微颤抖,看着昏睡的西门庆,心中五味杂陈。
这是我无数次在梦中幻想的场景,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我却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从暗处冲了出来,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刀。
我定睛一看,竟是李瓶儿。她双眼通红,满是仇恨,二话不说,拿着刀直逼西门庆而去。
她的手
疯狂地挥舞着,一刀又一刀,狠狠地捅在西门庆身上。
西门庆吃痛,从昏迷中惊醒,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愤怒,慌乱中,他伸手拔出身上的小刀,朝着瓶儿刺去。
瓶儿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便缓缓倒下。
“瓶儿!”我惊呼一声,眼眶瞬间湿润。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我根本来不及阻止。
我和西门庆对视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我知道,此时已没有退路。
我快速将带着***的袖子展开,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地包住他的头。
“夫人,发生何事了?”
门外的家丁听到动静,焦急地问道。
“滚!狗东西,敢打扰大官人雅兴!”
我怒吼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家丁们听了,吓得不敢再出声。
西门庆在我的控制下,拼命挣扎,但药效渐渐发作,他的动作越来越迟缓,最终再次昏迷过,让他们自相残杀。我趁着西门庆外出的间隙,偷偷潜入书房,对着账本一番精心“修改”,将几笔款项的流向做了巧妙的调整,让账目看起来像是张大户在暗中挪用西门庆的资金。
没过多久,西门庆在查看账本时,顿时暴跳如雷,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愤怒地咆哮道:
“这个老匹夫,竟敢背着我干这种勾当!我定要找他问个清楚!”
说着,便要冲出门去,找张大户对质。
我见状,立刻佯装惊慌地冲过去,拉住他的胳膊,焦急地说道:
“大官人,万万不可如此冲动!就这么贸然前去,他定会矢口否认,到时候不但讨不回公道,还会彻底撕破脸皮,对您的生意不利啊!”
西门庆停下脚步,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怒火。
“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我故作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大官人,张大户根基深厚,我们不可强攻。不如先按兵不动,我听说他最近在和外地的一个大商户谈合作,我们可以从中作梗,散布谣言说他资金链断裂,信誉不佳,让那商户对他失去信任,主动撤资。没了这笔大生意,他必定元气大伤,到时候您再出手,岂不是轻而易举?”
西门庆听后,眼中露出一丝赞赏,紧紧握住我的手。
“金莲,没想到你竟有如此智谋,真是我的贤内助!就依你所言!”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按照计划,买通了张大户身边的小厮,让他四处散布谣言。很快,张大户的生意就陷入了困境,合作纷纷告吹,资金链也开始断裂。
西门庆则趁机落井下石,打压他的生意,抢走他的客户。
张大户在这场商业争斗中节节败退,最终一败涂地。而我,因为这次的“出谋划策”,更得西门庆的信任。
他对我愈发宠爱,什么重要的事情都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