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他有点生气,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自己本来睡得好好的,怎么就——嗯?睡得好好的,靠,原来是梦啊。他二话不说,先给自己来了一巴掌,然后疼得叫奶奶。这梦真他妈真...

其妙!”他有点生气,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自己本来睡得好好的,怎么就——嗯?睡得好好的,靠,原来是梦啊。
他二话不说,先给自己来了一巴掌,然后疼得叫奶奶。
这梦真他妈真实,那我怎么才能醒呢,要不我从楼上跳下去吧,不行,跳下去人都摔黏了。要不我咬舌自尽吧,他尝试性地咬了下舌头,脸皱得跟个核桃皮一样,他挠了挠头,一脸痴呆。
“呀!大郎你的脸——”那个给他蓝瓶的姑娘突然向他靠过来,姑娘关怀他的样子有些楚楚可怜,他的心脏猛地一缩,有种荡漾的感觉从心脏传往全身。
为了说明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他抬手又给了自己一巴掌,大声地吼了一声,把姑娘吓了一大跳,姑娘落地的时候胸前又跳了几小跳,他看呆了,盯着姑娘的胸看个没完。
姑娘突然变脸,娇羞的样子荡然无存,女战士一样猛力挥动她的手臂,破空之声在他的耳边逐渐放大,袭来的手掌在他眼里越来越清晰。
他双腿一蹬,浑身一震,后背上唰地出了一层汗,他撑着身体坐起来,头晕,想吐。枕头湿了,他低头看了一眼,分不清是口水还是汗水。
他费力睁开了眼皮,胳膊被脑袋压得发麻,一片红印。眼睛酸涩,眼前朦朦胧胧的,嘴角还残留着口水。大脑发懵,耳朵嗡嗡作响。他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睁开眼。
眼睛还是发酸,他不断地眨着眼,不自觉地打着哈欠,眼泪从泪腺流出,多少缓解了些眼睛的疲劳和酸涩。光线涌入眼眶,他抬头看去,是墨绿色的黑板,黑板正上方挂着四方的钟表。他费力地辨别着时间,时针——分针——八点五十。
黑板?哪里来的黑板?
“呦,醒了哈,大官人。”
大官人?什么大官人?
旁边幽幽地传来男人的声音,似乎在哪听到过,可他想不起来。“睡了个好觉吧,老班喊你回答问题,你连理都不理,不愧是你。”
他扭过头看向这声音的源头,是红白相间的高中校服,可能是吧,毕竟校服长啥样早就忘掉了,可是人他根本不认识。他一下子紧张起来,后背开始冒汗,太阳穴扑通扑通地跳动起来,鼻尖沁出汗珠。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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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右肘撑在桌子上,掌心抵住额头,心里大喊“邪灵退散”,同时左手捏住鼻梁使劲地摁,钝痛传到大脑皮层,他使劲地回忆起来:我是谁?我在哪?这是哪个孙子?这是啥情况?我就睡了个觉,至于么?
他猛地起身,眼前一片星星点点的黑。当黑视散去,吵嚷嘈杂之声直刺耳膜。他环视四周,是熟悉的教室和课桌椅,是熟悉的窗台储物柜和黑板,是熟悉的红白校服,可周围的人都变了模样,不过后黑板上挂着的“让优秀成为一种习惯”横幅还没变。
八点五十,晚自习第二节课下课——吧?忘了什么时候下课了。我怎么在这?他无力地问自己。我不是大学都快毕业了吗?别吧,我好像不是南柯太守吧?大学体验卡到期了?不不不,虽然我的大学上得浑浑噩噩,没什么存在感,也没有什么回忆,但不至于是假的吧,我室友刚才还跟我说话呢——
他呆住了。室友?他不记得室友的名字和长相了。
我有室友吗?意思,too naive。”
他整个人懵了,和尚还会说英文?
和尚好像会读心术一样,低低地唉了一声。
“施主啊,您搞没搞清楚状况,重点不是贫僧会讲英语啊!再说了,时代在进步,和尚为什么不能会说英语,大家都要学习的嘛!学不好外语,怎么走出国门,弘扬佛法呢?不好意思,跑偏了,重点是那两个英文单词之前的汉语呀,施主!”
和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拍着大腿原地转圈。
“呃,您哪位?”对方的气焰十分嚣张,他准备反抗。
“阿弥陀佛,这种妖精也就是能诱惑一下施主这种小处男了,撒个娇卖个萌再加一点娇滴滴的柔弱,就把施主哄得团团转不知东南西北红中发财幺鸡一饼而甘愿俯身石榴裙下于不经意间看到安全裤了,啧啧啧啧,年轻啊。贫僧有一个防诱惑防诈骗套餐,专门针对施主这样的纯情少男,只要九九——”
“哈?大师您贵姓?您不吃斋念经撞钟,来跟我一穷学生化缘来了啊?等等,你想干什么?离我远点!”
“别这么无情啊,施主!”和尚握住双手放在胸前,一边扭动身体一边一脸殷勤地说。
“呃,大师您先别扭了,咱都冷静点,把话说明白,您是谁,打哪来,要去哪,找我有事吗?”
“啊,这样,原来如此,行,那好吧,搜代斯内~”和尚摸着光头一阵感叹。
“您别老感叹啊,说话啊。”担心和尚可能会金钟罩、铁布衫、易筋经啥的武林绝技,他强忍着给和尚一拳的冲动捂着脸咬牙切齿地说。
和尚比了一个ok的手势,正色道:“贫僧是来自北边东土大唐要往女儿国——”
“不好意思,我打岔一下。”他皱着眉头,“北边的东土大唐?还去女儿国?”
“可不是嘛,东边修路呢嘛,来的时候我小白驴的后轮差点都给硌掉了。”
“重点是这个吗?!”他指着和尚,很生气,“来,您告诉我,东土大唐在哪,女儿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