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地亲吻。我浑浑噩噩回到房间。房间里漆黑一片。我突然想到十岁时。我的父亲本是翰林学士,却被诬陷通敌叛国。我家一夜之间被满门抄斩。是我的婢女和我换了衣服,将我混...

失控地亲吻。
我浑浑噩噩回到房间。
房间里漆黑一片。我突然想到十岁时。
我的父亲本是翰林学士,却被诬陷通敌叛国。
我家一夜之间被满门抄斩。
是我的婢女和我换了衣服,将我混在死人堆里才救了我一命。
是当时十五的李玄霄,从乱葬岗将我刨出来,向我伸出手。
“跟本王走吧,本王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信了李玄霄。
而这些年他对我的好,也让我觉得自己抓住了此生唯一光明。
可是现在。
当华丽的表面被揭开,露出已经狰狞,散发恶臭的假象。
在李玄霄心里,只是个低贱的挡箭牌。
而我全家被满门抄斩,也是他的手笔。
2
自从进了摄政王府,我的人生堪称多灾多难。
李玄霄在人人面前,都声称我是他此生挚爱,为我做什么事情他都愿意。
所以他在朝堂之上,或者江湖上,一得罪什么人,那些人冲我来。
仔细算算,加起来我已经被绑架二十多次,现在平时挨的刺杀更是数都数不清。
身上留下刀疤,箭伤更是有好几处。
感情李玄霄还真是会算计,为了自己心爱的人,就决定牺牲我的未来。
当我心中对李玄霄情念熄灭时,这才惊觉明白。
我人生的灾难就是因李玄霄开始的。
这个良心被狗吃了东西,他害得我家破人亡还不够,竟然还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来算计我。
一想到平日里,李玄霄虚伪的嘴脸,我竟然恶心得一时想吐。
当然,我也没有那么愚蠢怒气上头去找李玄霄对质。
父亲曾经告诉我,这个世界最无用的手段,就是奢求作恶者的良心未泯。
而且像李玄霄这种恩将仇报的狗东西,压根也就没有良心这种东西。
想明白了一切,我不再沉浸于被背叛戏耍/p>
我本就是孤女出身,现在也只能依靠李玄霄了。
若是不能在礼仪还有干活的能力上表现出彩,岂不是让李玄霄被别人笑话。
每次听到李嬷嬷这么说,我总像是被踩中痛脚,心虚愧疚涌上心头,心甘情愿干起活了。
冬天天冷,我的手经常浸在冰凉刺骨,生了冻疮。
李玄霄不是没有看见,但他都次次都只是用那种愧疚心疼的语气,诉说自己的为难。
还有李嬷嬷是他的奶娘,从小到大待他极好,对他也很重要。
说她只是刀子嘴豆腐心,让我多忍让些。
3
现在想来,陆月柔说得不错,以前的我确实愚蠢。
在摄政王府过得连下人都不如,竟然还觉得李玄霄是真心爱我的。
我没说话,冷着脸起身下了床。
李嬷嬷嘴脸得意,她大概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软骨头似的,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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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到后院干活。
“柳姑娘,你还在等什么,再不去干活,就误了时辰,你的脸面丢了不重要。”
“可别丢了摄……”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出其不意夺过侍女手中的木盆,狠狠一下将她砸倒在地。
李嬷嬷摔在地上,脸色铁青:“柳依依,你一个罪臣之女竟敢打我,我可是摄政王的奶娘。”
“你别忘记你待的是谁的地方。”
“还真是造反了,你也不想想你吃谁穿谁用谁的。”
我闻言拿着那阵木盆的手收紧,随后猛地一下又砸向这个老妖婆的头。
直至把她头给砸得流出血,这个老妖婆,还真是从前给她三分颜面,她还开上染坊了。
从前要不是我被猪油蒙了心,觉得亏欠李玄霄,怎么可能会如此懦弱,任由她们如此作践。
“李嬷嬷慎言,如果我的父亲被小人诬陷,我还是翰林学士千金,怎会沦落到这摄政王做着这些下人伙计。”
说完这些话,我感觉心头轻松不少。
这十年里
她们吓得再不敢靠近我,只得害怕地搀扶李嬷嬷离开。
摄政王府内消息很灵通,李嬷嬷被我砸得头出血的事情。
不出半个时辰,李玄霄就来找我算账了。
彼时,我正慵懒地坐在梳妆台前打扮自己。
见到李玄霄这么快就来为李嬷嬷出头,内心觉得讽刺。
果然以前我在摄政王府被下人欺辱时,李玄霄不是看不见,而是根本不想管。
李玄霄眼神谴责带着不解“柳依依,你太让本王失望了,李嬷嬷是本王的奶娘,而且年岁已大,你怎能对她动粗。”
4
我不以为然地起身。
“摄政王,不是吧,既然你都知道李嬷嬷年岁大了,那怎么还让她做些粗话,直接将她当亲娘不就行了。”
李玄霄怒了:“柳依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本王可皇家血脉,李嬷嬷她就是一个下人。”
“呦呦呦,摄政王,你也知道她是下人啊!”
我挑眉嘲讽的瞧着他。
“摄政王,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既然真心爱我,为何让一个下人爬到我头上。”
李玄霄哑口无言,眸子里那点心虚转瞬即逝。
“依依,你在别任性了,本王说过了,李嬷嬷她只是嘴硬……”
“嘴硬心软,这话摄政王你都跟我说了好几遍。”
我抓着李玄霄来到后院。
果然放在木盆堆成山下人衣服还没洗。
我心中清楚,定然是那老妖婆以为李玄霄过来说我几句,我就会跟从前一样听话。
任劳任怨把这些衣服洗了,继续让她折辱我。
李玄霄蹙眉:“依依,你带本王来这里干什么?”
我靠在一旁墙上,似笑非笑“摄政王,你不是总教诲我,要礼让些李嬷嬷吗?”
“这些都是李嬷嬷平时要我做的,摄政王既然体谅她,何不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