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主任,我凭什么相信你?”王大富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张诚。张诚笑了笑,说道:“就凭我知道龚自成想动谁,就凭我知道怎么才能保住你的家业。”王大富深吸一口气,他...

“张主任,我凭什么相信你?”王大富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张诚。
张诚笑了笑,说道:“就凭我知道龚自成想动谁,就凭我知道怎么才能保住你的家业。”
王大富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了。
“好,我答应你。”王大富咬牙说道,“说吧,你想让我怎么做?”
张诚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很简单,我要你帮我……”
……
黑色奔驰消失在夜色中,张诚转身回到县府大院。
沈青芳的办公室还亮着灯,他轻敲了两下门,听到一声“进来”后才推门而入。
“怎么样?”
沈青芳放下手中的文件,揉了揉眉心,显然已经等待多时。
张诚走到沙发前坐下,将今晚饭局上与几位企业家的谈话内容详细汇报了一遍,最后说道:“王大富那边我已经试探过了,他有意向跟我们合作。”
沈青芳微微点头,但眉头却没有舒展,反而皱得更紧了。
“王大富这个人,我有所耳闻,典型的墙头草,哪边风大往哪边倒,你和他打交道,要多留个心眼。”
“我明白,沈县长放心,我会把握好分寸的。”张诚正色道。
沈青芳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张诚。
“这是我连夜赶出来的计划书,你看看。”
张诚接过文件,仔细翻阅起来。
沈青芳起身走到饮水机旁,倒了杯水,一边喝一边讲解着计划书的内容。
“咳咳……”
沈青芳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涨红,手中的水杯也掉落在地,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沈县长,你怎么了?”
张诚见状,连忙起身跑到沈青芳身边,轻拍着她的后背,焦急地问道,“是不是心脏病又犯了?药在哪儿?”
沈青芳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但剧烈的咳嗽让她呼吸急促,脸色也变得铁青。
张诚顾不得其他,伸手在沈青芳的口袋里摸索着,想要找到她随身携带的药瓶。
“在……在右边口袋……”
沈青芳断断续续地说道,声音虚弱。
张诚的手指触碰到一个柔软的物体。
张诚下意识地捏了一下,感觉到一阵温热和弹性。
沈青芳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脸颊上也浮现出一抹不正常的潮红。
没等张诚反应过来,他已经找到了药瓶。
他倒出一粒药丸递到沈青芳嘴边,又拿起桌上的矿泉水喂她服下。
沈青芳服药后,剧烈的咳嗽渐渐平息下来,脸色也恢复了些许血色。
“我没事,只是呛到了……”
沈青芳低声说道,眼神却有些躲闪,不敢直视张诚的目光。
张诚也意识到刚才的举动有些过于亲密,尴尬地收回手,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沈县长,你没事就好,以后喝水慢点。”
张诚干咳一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心里却忍不住暗骂自己。
你个禽兽!
沈青芳低着头,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心跳得厉害,脸颊上的红晕也久久不散。
“咳咳,我们继续说正事吧。”
张诚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拉回到工作上,指着计划书说道,“沈县长,你这份计划书做得非常详细,我觉得可行性很高。”
沈青芳也很快调整好情绪,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和干练。
“嗯,你再看看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我们尽快把商会成立起来。”
“好。”张诚应道,两人又就计划书的细节讨论了一番。
从沈青芳办公室出来,张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声控灯随着他的脚步声一明一暗。
“不愿意?那算了。”
沈青芳的声音明显不悦,张诚知道沈青芳带自己见领导意味着什么,心里乐开了花,“愿意,当然愿意!您愿意带我见领导历练我,是我的造化,晚上腾龙酒店,我一定会准时到的!”
他早就猜到沈青芳会帮自己。
只是没想到自己前脚才出医院,后脚这女人就给他打电话。
张诚美滋滋的挂断电话,直接打了个出租车回家,今天是周末,他准备先回家睡一觉再去开自己的车。
张诚回到家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总是浮现出昨夜和刘倩的
疯狂,以及沈青芳曼妙丰腴的娇躯和车灯下泛着油光的肉丝美腿,心中一阵蠢蠢欲动。
张诚索性打开电脑插上U盘继续看起视频。
这么一看简直让张诚大开眼界,直呼贵圈真会玩儿,平日里那些刚正不阿的领导背地里竟然玩儿这么狂野,花活儿整的一套套的,真是道德败坏啊!
熬了个大通宵后,张诚一觉竟然睡到了下午五点,迷迷糊糊中张诚做了好多梦……
当然,基本都是春梦!
如果不是手机闹铃突然响了起来,张诚觉得自己誓死也得决战雌雄到第三天早上才能尽兴。
“丫的!一点,差一点就能通关了!”
张诚猛然惊醒,愤愤的关掉闹铃,“早知道会做这么刺激的梦,就把闹铃定在五点了!”
张诚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麻利的起床洗漱,心想等会见到众领导的时候,必须给众领导留下好印象。
……
晚上六点,张诚精心打扮后,就打车来到县委大院开上自己的车赶往腾龙酒店,服务员简单询问张诚后就带着张诚走进包间。
然而张诚只是推门看了一眼就赶紧退了出来。
领导还没到,他怎么能提前进入包间,这样做岂不是白白浪费了沈青芳给他的机会,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在酒店大厅迎接领导。
也就是在张诚重新返回酒店大厅,就见到沈青芳在几位领导簇拥下走进酒店。
“沈副县长好,领导们好,我是县办主任张诚。”
张诚整理下西装,赶紧迎上去,“各位领导舟车劳顿辛苦了,里面请……”
“沈副县长,这是什么意思?”
组织部主任覃亮看向沈青芳,沈青芳神色淡然,“我最近身体不适,不能饮酒,这才特意让张主任过来作陪,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吩咐张主任。”
“这个张主任莫非是……”
覃亮脸色一变,眯眼打量着张诚,“难道是写成关于农业改革调研报告的张诚?沈副县长,黄旗山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你怎么这个时候让他过来了?”
他今天过来的目的就是聊聊卸任张诚办公室主任的事情,沈青芳怎么把当事人给带过来了?
“没错领导,就是我。”
张诚知道覃亮是在暗示沈青芳,同时也知道,沈青芳安排这场饭局就是给自己争取一个机会,自然不敢怠慢,“几个月前我因为写过一篇文章被黄旗山看中,提拔为办公室主任。”
“谁知道我还没开始正式承接办公室主任的职责,黄旗山就被双规了,我现在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自己并未和黄旗山同一战线,覃亮主要不傻就能明白。
“你的那篇文章我也看过,写的确实不错。”
覃亮听后惋惜的点了点头,“原本你的前程本该不可限量,遇到这档子事儿,可惜了。”
覃亮声音落下,包间房门被敲响了。
覃亮皱了皱眉看向沈青芳,见到沈青芳点头,这才清了清嗓子,“进来。”
包间门被推开,一个西装革履的胖青年走进包间,胖青年身后还跟着一面容姣好,身材婀娜的年轻女子。
张诚一回头就看到进来的年轻男女,不由攥紧拳头,那股深藏已久的滔天愤怒就要压制不住。
这两个年轻男女张诚认识,女的是他前女友白晚晚,他们两人谈了五年,毕业后嫌弃他没本事,转身投入了富二代李强的怀抱,心甘情愿的做舔狗跪舔李强。
分手后,白晚晚还带着富二代男友来羞辱他,而富二代男友就是李强。
李强嘲讽他是扶不上墙的穷酸货,像他这种没钱没背景的蝼蚁,就算考上公务员,也只能一辈子在肮脏的下水道里挣扎,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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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强舔鞋都不配。
李强带着白晚晚走进包间后,直接来到秦亮身边,笑容讨好的看着覃亮,“覃叔叔,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原本我是不想打扰那您的,但我有急事要离开,这才冒昧进来打扰您。”
李强说着,直接倒了满满三杯白酒,“这样,我自罚三杯给覃叔叔赔罪,覃叔叔您随意。”
这话说完了,李强直接三杯白酒下肚,脸瞬间涨的通红。
覃亮只是不咸不淡的点了点头,连酒杯都没碰一下。
“张……张诚?”
李强喝完酒这才看向包间众人,当他看到张诚那氤氲愤怒的脸红,脸色一僵,脑袋里如同有惊雷炸响,“这废物怎么会在这里?”
李强说着示挑衅般搂住白晚晚纤柔的腰肢,“没想到吧晚晚,竟然在这里遇到你的废物前男友。”
“什么前男友。”
白晚晚也在这时候看到张诚,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比吞了苍蝇还难看,随即冷笑嘲讽,“这废物顶多就算是我的舔狗之一,谈了五年恋爱,他连摸我手的资格都没有,还得是阿强你,让人家心甘情愿的跟你。”
沈青芳闻言俏脸立马冷了下来。
张诚是她带来的人,当着她的面羞辱张诚,不是等于打她这副县长的脸?
张诚也是面色阴沉,那种久违的耻辱感再次侵袭心头,让他狠狠攥紧了拳头,就听白晚晚继续说道:“覃叔叔,我不知道这废物是怎么混进来的,但您可不要被这废物骗了。”
“他就是没钱没本事的穷酸货,他也配和覃叔叔您坐在同一个桌上!”
说到这里,白晚晚冷笑看向张诚,“废物,还不赶紧滚出去!”
这可是媒体的专访啊!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还有工作要忙。”
沈青芳说完,转身离去,张诚紧随其后。
另一边,龚自成的办公室却如同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下。
梁博低着头,大气不敢出地站在办公桌前,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电视屏幕上,沈青芳正侃侃而谈,而龚自成却听得心烦意乱,一把抓起遥控器,狠狠地关掉了电视。
“这就是你办的事?!”
龚自成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
梁博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连忙解释道:“龚书记,我……我安排的人已经尽力了,可是没想到……”
“尽力了?我看你是越来越没用了!”
龚自成猛地一拍桌子,怒火中烧,“接二连三地搞砸事情,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梁博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却不敢反驳半句,只能低声下气地说道:“龚书记,我错了,我下次一定……”
“没有下次了!”龚自成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再有下次,你就直接辞职吧!”
说完,龚自成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走进了休息室,留下梁博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脸色铁青。
他攥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的光芒,咬牙切齿。
“张诚!又是你!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你算!”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窗外,目光阴冷而深邃。
“沈青芳,你想从那些贫困村里捞取政治资本,也得看看你能不能撑到那一天!”
扶贫工作如火如荼,捷报频传。
沈青芳的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对张诚的信任更是与日俱增。
这天,沈青芳刚到办公室,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她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上水村?从高脚架上摔下来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张诚听到消息,立刻赶往医院。
“老乡,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张诚走进病房,关切地问道。
受伤的村民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
“张主任,我没事,就是这腿……哎,你说说我这,本来还想多赚点钱,这下好了,又要耽误不少时间……”
张诚安抚道:“老乡,你别着急,安心养伤,钱的事儿不用担心,该报销的都报销。”
他顿了顿,状似不经意地问。
“对了,当时摔下来的时候,周围还有谁在吗?”
村民愣了一下,摇摇头。
“没……没有,当时就我一个人在上面,王……王工他好像有点不舒服,去那边休息了。”
张诚心中暗暗记下,没再追问,又安慰了几句便离开了医院。
他直接驱车赶往上水村,找到村支书一问,才知道那个高脚架因为质量问题,前两天就已经被拆除了。
张诚立刻拨通了沈青芳的电话。
“沈县长,上水村的村民受伤,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我怀疑……”
他压低了声音,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不一会,一辆黑色的奥迪A6便稳稳地停在了张诚面前。
他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仔细说说,你怎么看?”沈青芳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道。
“我问过村支书了,那个高脚架前两天就因为质量问题被拆除了,按理说老乡不可能再上去的。”张诚眉头紧锁,语气沉重。
沈青芳一听,脸色也凝重起来。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是有人故意为之?”
“我也是这么怀疑,但是现在还没有证据。”张诚叹了口气,“我问过受伤的老乡,他说当时周围没人,只有包工头王建军在附近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