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难道就没有义务去看看他们吗?”沈鸳猛地抓起床边的水杯朝我扔过来,碎瓷片在我脸上划开了一个深深的口子,血珠顿时滴滴答答落在地上。“覃兆林,你有什么脸跟我提义...

吗?你难道就没有义务去看看他们吗?”
沈鸳猛地抓起床边的水杯朝我扔过来,碎瓷片在我脸上划开了一个深深的口子,血珠顿时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覃兆林,你有什么脸跟我提义务?你为什么和我结婚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好好跟阿傅学学吧,看看人家,虽然出身贫寒,从没有主动开口跟我要过钱,而你呢?你爸妈就算是死了,又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就是想要我给你爸妈付医药费,甚至要我给你爸妈办葬礼吗?做梦!我一分钱……”
话音未落,我猛然冲上去给了沈鸳一个巴掌。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岳父还躺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她却一口一个葬礼,一口一个棺材。
她不配做我爸妈的儿媳妇,更不配做岳父岳母的女儿。
沈鸳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一边的宋傅见我竟然敢动手打她,直接单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毫不留情一拳拳冲着我的太阳穴挥了上来。
反应过来的沈鸳也在旁边一脚一脚的踹在我的身上。
“覃兆林!你他妈敢打我?你为了帮你爸妈要钱,能演到这个地步,现在还敢打我?宋傅,给我打死他!”
“我告诉你覃兆林,今天不但我不会去,你也别想去了,你不是很爱你爸妈吗?我让你见不着你爸最后一面!这,就是你打我的惩罚。”
沈鸳一边说着,一边又狠狠扇了我两巴掌,直到我的鼻腔口腔里满是血腥味,双眼肿胀的睁不开,她才吩咐宋傅拿出一卷麻绳,将我牢牢困在窗台柱子上。
我只能靠身子拼命稳住重心,只要我试图挣扎,一不留神就会摔出窗外,头朝下被吊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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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鸳见我惊恐的模样,很是满意,死死捏住我的下巴。
“这就吓到了?你当年不是说,只要我给你钱,你做什么都可以吗?这么点委屈都受不了,以后怎么跟别的女人要钱呀?”
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跟沈鸳算旧账上,只是躲开沈鸳的手,用力吐尽口中血水,一字一句道。
“沈鸳,现在去医院找你爸妈,只要你去,我就同意离婚。等你从医院回来,我们立马去办理离婚手续。”
宋傅闻言,眼睛都亮了起来,一声不吭就跑去衣我带岳父岳母下馆子,结账时遇到了老婆的男助理。
男助理见岳母打包了喝剩的鱼汤,上来一把拍掉了打包袋,鱼汤瞬间泼了岳母一身。
“吃不起就别来吃!一股穷酸样凭什么能当沈总的婆婆?别给沈总丢人了!”
我吩咐饭店重新准备一份新鱼汤打包送过来,却被男助理一拳打倒。
“这是会员制餐厅,你用的是沈总的卡吧!你自己是不会挣钱吗?要用沈总的钱养你这乡巴佬爹妈?”
岳父被气进医院,我打电话给沈鸳让她来签手术同意书。
沈鸳冷笑着说,“阿傅都跟我说了,你爸看个病也要骗我去付钱,你们一家穷疯了吧!”
“要死赶紧死,别死我面前,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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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鸳,你爸爸正在抢救,你赶紧过来医院!”
沈鸳漫不经心回答,“哦?怎么就这么巧,我刚到阿傅家,我爸就出事了?覃兆林,你下次找借口咒你自己行不行?别咒我爸妈了。”
岳父正在楼下急救室抢救,岳母着急过度晕倒了,我正在床前陪侍,实在是分身乏术。
加之岳父的病危通知书已经下来了,我念着最后的亲情想要沈鸳见岳父最后一面,于是忍住了怒火继续劝沈鸳。
“我没有在骗人,不信你可以问宋傅,我带着你爸妈去吃饭,是他不断挑衅才气晕的爸。爸已经下病危通知书了,你赶紧过来签字,再拖下去可能见不着最后一面……”
沈鸳忽然暴怒着打断了我的话,手机猛地摔倒地上,她的怒吼声断断续续传来。
“覃兆林你有完没完!阿傅都跟我说了,你那乡巴佬爸妈来了,你刷我的钱请他们吃饭我已经不计较了,现在死老头子生病了,你想要我过去,不就是要我亲自刷卡付费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
“我早就说过了,覃兆林,你不是奔着我的钱才娶我的吗?我的钱,你到死也一分别想花!”
宋傅在旁边安慰了沈鸳几句,一步步走到电话前,挑衅道,“覃兆林,我可是亲眼看见了,那乡下婆娘又没事,你让她跟沈总说句话呗,难道沈总认不出自己妈妈的声音?”
我沉默了。
岳母刚才惊吓过度,此刻正躺在病房里,脸上带着呼把二老认成了我的爸妈,想要挖苦我爸妈是个穷人。
岳父是个体面人,没有戳穿,而是选择替我爸妈说话。
“你这个年轻人怎么能这么说话?旁人有没有资格进月满楼不是你说了算吧!再说了,你才多大?我们是你的长辈,兆林也比你年长好几岁,你不应该这么不礼貌,请跟我们道歉。”
可宋傅不但没有道歉,反而抬起脚,猛地朝岳父一脚踹去。
若不是我眼疾手快拉住了岳父,他差点就会摔在地上。
宋傅冷哼一声,“想让我道歉,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沈氏集团总裁的男朋友!只要我张张嘴,这月满楼她都愿意送给我,你们又算个什么东西?”
“你们恐怕还不知道吧,你们的草包儿子早就被我们沈总赶出家门了!一分钱都没拿到!你们还在这吃大餐享福呢,指着沈总来买单?做梦!”
话音未落,他身后整整齐齐站了一排穿着月满楼制服的保镖。
我管理月满楼时的服务员早就被换了一批,岳父岳母又很低调,没有人认出我们。
保镖们对着宋傅恭敬行礼,然后不由分说将我们三人摁倒在地。
“什么穷酸货也敢来月满楼吃饭!知道你们得罪的是谁吗?这位可是沈总的心尖宠,你们让他不痛快了,看沈总怎么处置你们!”
岳父本就腿脚不便,膝盖重重磕在地上后再也站不起来了,额头上顿时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我急忙厉声阻止,“我是覃兆林,沈鸳的丈夫,这两位是沈鸳的父母,你们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赶紧送沈老去医院!耽误病情你们担待不起!”
经理冷哼一声,捏着我的下巴狠狠甩了一巴掌。
“你这种拙劣的逃单手段我见多了!每天都有人自称沈总男朋友想逃单,可怎么没见过沈总带你来吃饭呀?至今为止,沈总亲自带着来吃饭的,只有宋先生一人,我们只听宋先生的。”
宋傅闻言乐开了花,笑得张牙舞爪。
“这几人估计是付不起饭钱了,你们直接带去后厨洗碗干活来抵饭钱吧。”
经理几人根本不听我们辩解,没收了手机就把我们三人丢去了后厨,被人盯着洗碗扫地,不干活就一直殴打我们。
直到岳父被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