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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沉沦!热门小说

2025-02-08 23:06:10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一姜

来电人是温复淮。温家长子,也是目前温氏制药的执行总裁,姜娴身为养女,自然要喊他一声大哥。不过虽然温家表现得对姜娴和温予姚一视同仁,并且宣称无论是养女还是亲女都是...

替身沉沦!热门小说
来电人是温复淮。

温家长子,也是目前温氏制药的执行总裁,姜娴身为养女,自然要喊他一声大哥。

不过虽然温家表现得对姜娴和温予姚一视同仁,并且宣称无论是养女还是亲女都是温家的女儿,实际上明眼人都清楚,温予姚才是温家真正的千金。

以温复淮那样冷淡的性子,根本不会把姜娴放在心上。

只是这样早的时候,这样不间断的铃声,很难不令人多想。

蔺元洲伸手拿过手机,眉毛上抬了几分。

他倒是两边都不耽误,一边把她弄得说不出来话,一边问道:“要接吗?”

姜娴颤颤巍巍抬手,看上去已经用尽了所有力气,她扒上蔺元洲的手臂,还没碰着手机,又反被压着落下。

“着什么急?”蔺元洲随手将手机关机丢在地毯上,大掌掐着姜娴盈盈一握的腰肢:“再来。”

……

姜娴再醒来蔺元洲已经走了,右手边被子里留下淡淡的余温。

这人天生精力旺盛,似乎只睡三四个小时已经足够,早早去公司了。

姜娴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划去屏幕上方的数条未接提示,闭上眼又躺了一会儿才起床。

她下床时双腿都在抖,只能一步步扶着墙走到浴室里,路过镜子时无意间抬头。

果然,脖子上一片狼藉。

收拾好自己,姜娴离开套房先打车回了自己租的房子里。

房东阿姨就住对门,这两套房子都是她的,听见声响开门跟姜娴打了个照面。

房东阿姨藏不住话,没说两句就忍不住问:

“不是住的好好的,怎么不续租了?”

姜娴莞尔笑笑,边拿钥匙开门边回她:“打算搬去和男朋友一起住。”

房东阿姨闻言一下子精神起来,连嗓门都大了:“有对象啦,这是要结婚了?“

房东阿姨眼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姜娴打开门,把包挂在门口架子上,半个身子侧在门外跟房东阿姨说话:“没有,还早呢。”

房东阿姨笑得脸上皱褶都深了几分:“别谦虚,我看也快了。”

姜娴无奈一笑。

打发了房东阿姨,她关上门走到最里间。

这几天东西已经收拾得差不多,该扔掉的都扔了,还有点用的被姜娴挂在咸鱼上卖掉,剩下的行李不多,除了衣服,就只有一台稍微有些旧的笔记本电脑。

蔺元洲并不喜欢来回跑,早就说让她搬了。

这人的时间很值钱,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掌控家族和公司,连对待小情儿也是如此。

他不关心姜娴平日里需要忙什么,生活节奏又是怎样,他只在乎自己要的结果,比如姜娴应该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是不被允许有自己的安排。

而姜娴最大的好处就是她不闹且听话。

从某些程度上来说,他们之间的关系也算得上一桩滑稽的天作之合。

姜娴将堵在门口的箱子推到客厅里,折返回里间收拾还未整理完的一些泛黄的零散纸张。

她把那些纸张很仔细地装进透明封装袋,从外面密封上,放到手边的纸箱里。

等全部收拾好,姜娴抱着纸箱跟客厅里的箱子集聚堆在一起后,点开手机看了眼。

温复淮没有再打电话过来。

她歇了一会儿,算好时间出门。

临换衣服的时候发现束领的上衣遮不住脖子上的痕迹,又挑了件雾蓝色的高领针织长裙,外面披了同色系开衫。

确保看不出任何端倪,姜娴下到地下停车场开车前往温家。

避开了车流高峰期,一路通畅。

距离温家庄园还有一段距离,姜娴扶着方向盘,瞧见管家穿着得体已经站在大门口等着了。

姜娴不会自以为是到认为他在等自己。

他等的人是温家大少爷,温复淮。

三年前这人就出了国,一直待在北美那边处理事务,直到不久前接任温氏执行总裁一职,回国后家都没进就直奔公司。

温父昨天叫人通知,说好不容易等温复淮回来,一家人总要凑在一起吃个饭。

这其实不难让人看出,在温家,哪怕是温父这般半辈子在商界叱诧风云的人,也还是管束不了长子温复淮。

或者说,有些怵他。

温老爷子临终前将手中的权力越过温父直接交到了当年尚且十几岁的温复淮手中,那时候家族纷争,不少旁支不屑一顾,虎视眈眈的等着老爷子咽气就一起摁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哪怕是温父其实心里也有些埋怨。

后来外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想象中的温家内乱没有发生,温氏制药也一直发展壮大至今,可见温复淮此人手段了得,城府极深。

他是温家真正的掌权者,到现在也没有人能撼动他的地位。

因此要说这座庄园内姜娴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刁蛮跋扈的温予姚也要往后排。

她和温家大多数人一样,对于温复淮这个人,恐惧要大过尊敬,更何况……

姜娴驱车开到门口,落下车窗。

管家冲她颔首,挥手让佣人开门。

“麻烦您了。”姜娴进了庄园停好车,刚走进大厅就见温母从楼上下来。

她年过五十,却保养得当看上去只有三十岁,眼角的细纹没让她显露出老态,反而多了一丝平易近人。

“就说你会先回来。”温母走上前,关心道:“早上吃饭了吗?我让厨房还留了些燕窝羹。”

她知道家里的孩子总是过的日夜颠倒,早餐常常不记得吃,所以习惯性叫厨房的阿姨留一些。

姜娴乖乖答:“吃过了。”

她扶着温母跟她一起走到沙发边坐下。

温母没上过班,当了大半辈子富太太,除了拾掇自己剩下的心思都落在家里几个孩子身上。随着年纪上来,更爱操心小辈们的婚姻大事。

她问了几句姜娴的近况,又像是想起什么,说:“正好复淮回来了,你要是真喜欢蔺家那孩子,我叫他回头探探口风,看蔺家有没有联姻的意思。”

姜娴拍了拍温母的手背,轻笑着拒绝:“您就爱管这些闲事。”

“什么闲事。”温母不高兴地伸手点了点姜娴的眉心:“你也是我女儿,这都是大事。”

她说得顺嘴,丝毫不觉得话里有什么问题。

姜娴却鼻尖一酸。

她12岁那年,父母双双车祸去世,她和一大笔赔偿金在亲戚之中辗转流落到伯父家。六年之后又被伯父一家骗到杉城卖给了人贩子。

当时人贩子从江城绑架了16岁的温予姚,再途经偏远的杉城跟姜娴的伯父做了生意。

两个人贩子绑架了两个少女,开车一路向西往深山里去。

贩卖人口的生意暴利,为了怕警察追捕,人贩子赚够了钱打算回去,这两个女孩是他们给亲戚留的。

那时候姜娴已经成年,更冷静一些,趁其中一个人贩子下去撒尿时用啤酒瓶砸晕了另一个人,然后将那人抛在路边,开着他们的车载着半昏不醒的温予姚逃出去。

期间幸好遇到了前来寻找温予姚的温家人。

温父温母见姜娴救了他们的女儿,又可怜她无依无靠,便提出收养她。

姜娴上高中就辍学了,还是温母说可以帮忙调档案,为她办理入学。

那之后,姜娴就成了温家的养女。

她基础不差,埋头苦学了一整年,19岁考入江城大学。

如果不出意外,她背靠着温家可以过得很好,偏偏20岁那年遇到了蔺元洲,自此一发不可收拾,甘愿没名没份跟在他身边。

温母眼见着她跌跌撞撞了三年,也心疼。

姜娴蹲下来趴在温母腿上:“您别担心。”

“你这孩子,总是这样要遭人欺负的。”温母轻轻抚着姜娴的背。

蔺元洲鼻腔中冷哼一声,大掌顺着她的肩头抚到后心处,单手微微用力就将她整个人上半身托了起来。

他把药放在姜娴手里,温度刚刚好的水杯递给她。

姜娴慢吞吞吃了药,仰头喝水时恍惚听见蔺元洲说‘快点好起来。’‘

她怔了怔。

放下水杯之后蔺元洲已经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打开笔电办公,专心致志神情冷峻。

姜娴想,可能是听错了。

吃过药不一会儿药劲儿上来。

姜娴又睡了过去,这次没有做梦,房间内只剩下蔺元洲的手指在键盘上落下的敲击声。

中途护士进来两次换挂水的吊瓶,无形感觉到压力,小心翼翼脚步很轻。

蔺元洲处理完上午堆积的工作,合上电脑走到病床前。

床上的人双目紧阖,面容苍白透着病态,仿佛一场小小的发烧病痛就可以击溃她。

相当无能的失败者。

蔺元洲抬起指尖落在她微皱的秀眉中央,不动声色地抚平。

片刻之后,他的动作一顿,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手指迅速收了回来,且抽出纸巾擦了擦。

蔺元洲拧眉,周身气质变得有些冷。

他对自己从昨晚到现在的莽撞行为嗤之以鼻,非要找出理由,或许可以称之为怜悯。

但这样的怜悯对他来说只是拖累。

除了浪费时间,没有别的用处。

蔺元洲神情复杂地垂眸望着那躺在那里安静熟睡的人。

不一会儿,姜娴卷翘的睫毛轻轻扇动两下,她睡足了,慢慢掀开眼帘。

正好有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猛一下瞳孔并未聚焦,只能看清这人大致的轮廓。

姜娴下意识伸手,声音还带着未完全苏醒的黏糊,哼哼着不知道听不清在说什么。

像块松软的雪梅娘。

蔺元洲怔了下,低头凑近:“你说什么?”

姜娴嘴里仍旧发出叽里咕噜的语言,蔺元洲冷不防被她双手抱住脖颈,拽下去上半身。

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离得很近。

蔺元洲只能单手摁住床头柜来稳住身形,他正欲开口呵斥,一个又软又热的面颊贴了上来。

她和他脸贴脸,罢了还小猫一般歪头蹭了蹭。

这一通动作下来蔺元洲摁在床头柜上的手青筋凸起,他咬紧后槽牙,勉强把缠在自己脖子上的细瘦的胳膊掰下来。

“姜娴。”蔺元洲深吸一口气,沉声道:“要我喊护士来给你打一针镇定剂吗。”

姜、娴。

这样毫无温度的声音。

不是……

不是梦。

姜娴的眼神终于清明,她对上蔺元洲的目光。

对方的眼里只有锋锐冷酷。

她张了张嘴。

半晌却没发出一点儿声音,眼瞳黯淡下去。

就好像蔺元洲拒绝了她那般主动的求欢,对她来说是无法衡量的巨大打击。

蔺元洲忍不住轻嗤:“以前没发现你还有这么热情的一面。”

姜娴闻言勉强扯了扯嘴角,眼睛看着白色天花板,像是有点出神儿。

蔺元洲走上前捏起她的下巴,指腹在她毫无血色的唇上摩挲:“病成这样就别想了。”

语气听起来带了些嘲笑。

他顿了顿,俯身在她唇上落下轻轻一吻:“以后有的是时间。”

恰好这时候吊瓶滴完,蔺元洲摁响床头的呼叫铃。

护士进来拔针。

蔺元洲接到许淑丽的来电推门出去。

病房内的护士拔完针笑着对看上去有几分呆的姜娴打趣:“你男朋友真体贴呢。”

然后头埋得更低只顾着干饭。

郑虞栋很忙,九点之后还要赶回剧组,不能久留。

他走之前将自己的名片递给姜娴,又礼貌询问是否可以索要姜娴的联系方式。

对方情商话术很高,姜娴只得与他加了微信。

郑虞栋道:“总算在这陌生的地方有个熟悉的人,以后一起出来吃饭,如果你有空的话。”

“好啊。”

“再见。”

“再见。”

等到送走郑虞栋,抹茶碰了碰姜娴的胳膊:“考虑考虑,他好像对你有意思欸。”

姜娴淡然道:“没有缘分。”

抹茶啊了声,面露失望。

“好了。”姜娴拍拍抹茶的肩膀:“坐我车走吗?”

“行。”

把抹茶送回家,姜娴开车汇入车流,行驶到半路,手机上收到郑虞栋的消息。

“席间忘了说,考虑过转行当编剧吗,你的故事我都看过,行文节奏把控很细致,我觉得你有更大的发展空间。”

姜娴把车停在路边,好半晌才回:“不了,谢谢你的好意。”

她把手机摁灭,双手搭在方向盘上,身体前倾低头趴在那儿。

遇到郑虞栋是偶然,那年大伯给了她三百块钱要她出门打工,抛去一百八十块钱的路费,姜娴闷头前往海城时兜里只剩一百二十块。她还不懂得什么叫绝望,只想着自己能赚大钱,风风光光的回来。

有股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勇气。

郑虞栋身上同样有这种勇气。

于是那年志同道合心比天高的少年在姜娴心里留下了涟漪。

他不知道他毫不自我怀疑地说出那句‘小爷一定会成功’时有多么令人难忘。

可惜一面之缘,姜娴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来历,他要到达的目的地,于是这一面就慢慢散了。

青春时候被很多人吸引实属正常,姜娴在海城碰了一鼻子灰,失魂落魄的回来之后到处打零工做兼职,然后又遇到了真正让她忘不掉的杨庭之。

人生辗转,已经遗忘的人出现了,刻骨铭心的人却再也回不来。

不知道算不算老天开的玩笑。

其实兜来转去,不是不能释怀,只是回想起来前半生经历的困苦,仅仅得到一点点美好,也要被命运反手变成磨难,苦不堪言。

她不甘心。

可一个人再怎么厉害,也没法和命相抗争。

午夜梦回的时候,姜娴总会反复思考那个无解的疑问,思索杨庭之究竟有没有喜欢过她。

他是个很好的人,他对很多人都很好。

姜娴有时候恨也不知道该恨谁。

于是只能绞尽脑汁的挖掘他对自己的不同。

可是想来想去,还没想出答案,他的面孔先淡化了。

原来遗忘就在无声无息间,原来遗忘来得这样快。

姜娴闭上眼,两行清泪滑下来,湿热的泪珠掉在手背上。

她从兜里摸出郑虞栋给的名片,微微松手,名片顺着车窗随风吹走。

因着中间耽误这一小会儿,姜娴回到别墅时已经很晚了。

灯光全都亮着。

蔺元洲坐在大厅,看见她回来开口:“过来。”

姜娴走过去。

蔺元洲拉了她一把,顺势把人带入怀里,要她坐在自己腿上,长臂牢牢禁锢着她:“许助说你找她借了蔺氏的律师。”

姜娴点点头,没打算瞒他:“我捐了笔钱给一个女孩。”

蔺元洲微挑眉眼,懒洋洋道:“怎么忽然要捐钱?”

大厅内没别的人,他的手在姜娴腰上作乱。

姜娴轻喘了一声,双手搭在他肩上:“新闻上看见了,想帮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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