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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全文阅读

2025-02-09 14:42:35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兔拾柒

一周后,《绊生》发布会定址长白山。只因原著里男女主曾在动荡离散前做过约定——“若他日山河无恙,人间皆安,有幸重逢,知云,我们就去长白山看冰封万里,四海升平。”发...

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全文阅读
一周后,《绊生》发布会定址长白山。

只因原著里男女主曾在动荡离散前做过约定——

“若他日山河无恙,人间皆安,有幸重逢,知云,我们就去长白山看冰封万里,四海升平。”

发布会前一天,剧组人员全部到齐,演员都是些如今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没什么通告,于是都早早的来了,权当公费旅游。

下午,剧组组织爬山,顺带拍几组照片发官博。

一群不常运动的小姑娘爬了一节就走不动了,连带整个剧组都走走停停。

祁愿平日有晨晚跑的习惯,所以没什么感觉。

中途一个休息的间隙,男主演陈颂走过来递给了她一瓶水:“祁老师,喝水。”

祁愿接了过来,笑着道谢。

拧开瓶盖喝了一口,陈颂顺势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祁老师下一部戏接了吗?”

祁愿摇了摇头,笑着开口:“没有,如果不是这次《绊生》重拍,我大约会一直没戏下去。”

陈颂被逗笑了,而后神色纠结了半晌,终是没忍住问了出来:“徐先生……是您男朋友吗?”

祁愿倏地愣住,拧瓶盖的手也是一怔。

陈颂似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唐突,赶忙开口解释:“只是那天杀青宴,看见徐先生看了你好几次,你出去后他也跟着出去了,所以……”

祁愿笑了一声:“不是,只是之前出演过他投资的戏,认识罢了。”

陈颂闻言点了点头,而后和煦地笑了起来:“不是就好。”

祁愿顿了顿,转头看过去。

陈颂比祁愿小了两岁,加上还是一副春风和煦的长相,少年感十足,总让人联想到“国民校草”这个词。

他非科班出身,进圈晚,但演技不错加上颜值耐打,这两年已经有小爆的趋势了。

祁愿看着陈颂脸上大大的笑容,顿了半晌,说了声:“我结婚了。”

一旁,陆可正一边喝水一边悄咪咪地偷听,听到这一句忽然一口水呛到了嗓子眼,一下子猛烈的呛咳了起来。

愿姐还真是什么话都编得出来,她忽然想起几个月前,在古街,另一个组的男主演也经常来找祁愿聊天。

一来二去,大家都看出了对方的心思,某天那男主演终于忍不住,暗示了自己的情意。

哪知道祁愿思忖了半晌,小心翼翼地靠过去说了句:“当年传闻是真的,我喜欢女的。”

四年前,祁愿演艺事业如日中天,长得更是美得不可方物,但就从来没有传出过任何绯闻,反而总是被拍到和林瑜宋瑶两人携手逛街、吃饭和回居所。

于是就有无良营销号大胆猜测,祁大影后喜欢女的。

陆可永远都记得那天,那个男演员一脸被雷劈了的神情,后来好几天整个人都郁郁寡欢。

你说要是喜欢别的男的还好,还可以撬墙角,这他妈喜欢女的,是真一点办法没有。

祁愿说完从地上站了起来,嘴角带笑,伸出食指抵在唇上:“嘘,秘密哦。”而后转身继续往上走。

徒留陈颂一脸石化地坐在原地。

*

晚上,片方在酒店宴会厅办了场小型酒会。

几个主演因下午爬山,还没缓过来,就打算快结束了再下去,祁愿自是也不好先露面,所幸也就晚些再去。

酒会进行一半,一个小服务生忽然匆匆跑进宴会厅,靠在制片人的耳边说了句什么。

制片人原本还春光满面的神色瞬间垮了下来,如临大敌,立马放下了酒杯,跑过去拉住导演问了句:“祁愿呢?”

导演四下看了看,几个主演都不在:“应该还没下来,在客房。”

制片人应了声,转身走了。

……

接到制片人电话的时候,祁愿刚化完妆准备下楼去宴会厅。

那边只说了句:“不用下来了,待会儿直接在客房部陪我见个人。”

挂完电话,她看着手心里的手机顿了半晌。

陆可在一旁一心想着下去吃小点心,却忽然发现祁愿不走了,眨着眼睛问了句:“愿姐,怎么啦?”

话音刚落,电梯“叮”的一声开了,制片人火急火燎地从轿厢里走了出来。

“哎!祁愿,走走走,不用下去了。”说着就拉着祁愿的胳膊往里走。

陆可正要跟上去,制片人皱着眉回头看了她一眼:“你不用来了,下去吃东西去吧。”说完就拉着祁愿径直往里走。

陆可在原地愣了会儿,忽然觉得事态不妙,赶忙掏出手机给林瑜打了个电话。

“瑜姐,愿姐刚刚被制片人带走了!”

……

祁愿跟着制片人走至尽头的一间套房门前停了下来,制片人上上下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而后扬起一抹谄媚的微笑,抬起手敲了敲门。

来开门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子,看了他俩一眼,半弯着腰抬手指向房内:“乔制片,祁小姐,里面请。”

房间内,烟雾缭绕,歌舞升平。

那一刻,祁愿彻底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

挂了陆可的电话,林瑜抱着臂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眉头愈发皱紧,最后她站在窗边闭了闭眼睛,半晌后似是做了什么艰难地决定,咬着牙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接到林瑜电话的时候,徐晏清正在开车,看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名字,他皱了皱眉,曲着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才连了蓝牙接了起来。

林瑜开门见山,语气焦急:“徐晏清,帮个忙。”

闻言他顿了顿,勾着唇,语气戏谑地开口:“不知在下还能帮什么?”

四年前,电话那头的人,曾气势汹汹地冲进他的办公室,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了他一顿,几乎用尽了这世界上最难听的词。

林瑜根本没工夫和他打太极,直接扯着嗓子问了句:“祁愿的事你还管不管了,不管就挂了。”

“嘎吱——”

性能优良的车子在铺了雪的路面划出一条长痕,停了下来。

徐晏清一瞬间愣住,而后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她能耐通天,还用得着我管?”

话音还未落,电话里就只剩下“嘟嘟嘟”的挂断声。

夜色乌沉,雪静悄悄地下,他仰躺进椅背里,胸腔中升腾起一股无名怒火。

须臾,有些烦躁的拿起手机,回拨了过去:“什么事?”

*

祁愿在门口僵持了好久,迟迟不进去。

制片人脑门儿上都急出了一层汗,靠过来低声道:“祖宗,这会儿可不是耍脾气的时候,咱剧可是快要播了,放心,待会儿我肯定找借口带你走。”

祁愿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捏了捏,食指上的戒指膈得掌心生疼,她深吸了口气,才抬起步子走了进去。

房间正中央支了张牌桌,围着的人嘴上都叼了支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抬头看过来。

“哟,来了?”说话的是坐在牌桌左侧的一位中年男子,四十岁左右,鼻梁上架了副细框眼镜,视线落在祁愿身上的时候,亮起惊艳的光芒。

她今天穿了一袭烟灰色抹胸礼裙,莹白细嫩的肩头在灯光下白的发光,一头长发在头顶绑了个赫本风丸子头,细白的颈子上戴了条珍珠项链。

整个人站在那静好的似一抹月光,清冷又明艳。

制片人笑着回应:“袁总,要是早知道您今天也在这,我们应该提前来拜访的。”

男人的视线又在祁愿的脸上停了几秒,才笑着答:“不碍事,就是看见门口的宣传海报,随口问了句,不知哪个好事的还去通知你们了。”

听的制片人直在心里骂骂咧咧,您老不开口,谁会多管这闲事。

心里是这么想,但脸上还是笑呵呵:“是是是,那您好好玩,我们……”

制片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坐会儿吧,有好几年没见着祁小姐露面了,我当年可还是你的影迷呢。”袁总说着拍了拍自己身侧的椅子。

制片人的脑子这会儿就像个高速运转的CPU,刚准备开口就收到了袁总一个冷冷的眼神,吓得他心肝一颤,闭了嘴不敢多言。

毕竟公司接下来的好几部剧都还仰仗人家投资呢。

祁愿也察觉出了制片人的为难,她勾着唇笑了起来:“您抬爱了,不过混口饭吃罢了。”

袁总笑着点了点头,那只放在身侧椅子上的手轻轻点了点。

祁愿看了一眼,还是走过去坐了下来。

桌上其余的人跟着笑了起来,开口打趣:“以前都是在电视上看见,今天可算见着真人了。”

“是啊,倒是比电视上还漂亮不少呢。”

祁愿扯着嘴角,一一礼貌道谢。

袁总似是很满意,抬起手在祁愿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祁愿身体微微一颤,僵着嘴角回以一个微笑。

桌上的人见此情景,互相递了个眼神,而后了然一笑,继续投入到牌局里去了。

祁愿抬了抬眸子,视线落在窗外,长白山今天没有下雪,月色皎洁。

她忽然想起多年前,第一次陪着徐晏清参加饭局,桌上人的眼神也是这般。

但那时候,他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说了句:“各位别想歪,这是我正牌女朋友。”说完,他笑着看了她一眼,补充道:“会娶回家的那种。”

就是这一句,在这圈子里护了她好些年,一直到变故发生。

……

结束通话后,徐晏清看着车外的漫天飞雪,出神了片刻,而后长叹一声,调转车头往机场的方向驶去。

顺手给小江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订一张去长白山的机票。

小江疑惑:“现在吗,徐总?”

“嗯。”

电话那头静默了半晌:“徐总,最近的一班九点,没有商务舱了。”

他第一次觉得小江啰嗦,皱了皱眉:“那就经济舱。”

小江应了一声,不一会儿航班信息发到了他的手机上。

“您……去长白山是有什么事么?”订完机票,小江有些担忧地问询。

徐晏清低头看了眼航班信息,随意应了声:“嗯,一些急事。”

闻言小江也不好再问什么,只得叮嘱:“天气不好,您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一阵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他忽然想起多年前也是这样的情况。

他当时正在会议桌上,接到林瑜电话的时候,直接从会议室冲了出去,那天是个台风天,飞机飞不了,但好在也就是在邻省。

于是他开了六个多小时的车,从天亮开到了天黑,一路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那段时间公司正在跟进一个比较重要的项目,连他本人都连轴加了半个月的班,整个人疲惫到不行。

但在看到她红着眼睛扑进他怀里的那一刻,所有的倦意都消散了。

那天她窝在他怀里哭了好久,哄了好久才停。

最后她抽抽嗒嗒地说:“要是将来我们分开了,你还会千里迢迢来救我吗?”

那时候他只觉得她哭得红扑扑的脸蛋很可爱,笑着说:“我们不会分开。”

哪知道,一语成谶。

事隔经年后,他还是踏上了去寻她的路。

他看了眼车窗外的雪花,忽然有些担忧,不知道航班会不会延误。

在快要拐进机场方向的时候,他踩了踩刹车想要降速,却忽然发现轮胎打滑,怎么踩都降不了速。

一阵寒意从心间蔓延开来,直袭四肢百骸。

他深吸了口气,前面就要到分岔口了,再不制动来不及了。

他闭了闭眼睛,咬着牙猛力踩了下刹车,忽然车子在路中疯狂打了个旋。

“嘭——”的一声巨响后,挡风玻璃四分五裂,安全气囊一瞬间弹了出来,他急忙伸手挡在面前。

一阵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胸腔内像是炸裂了一般,意识也渐渐模糊,而后便是接踵而来的黑暗。

*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桌上的牌打了一圈又一圈,可袁总丝毫没有要放人的意思,制片人坐在一边身上出了一层汗。

这可怎么是好啊。

牌局一直持续到深夜,最后一圈牌推掉,袁总在一桌人的故意放水下赢得心情愉悦。

几个人纷纷从牌桌前站了起来,制片人见状赶忙起身上前。

“袁总,我帮您订个餐?打了这么久的牌也该饿了。”

袁总摆了摆手:“不必了,有些乏了,都散了吧。”

制片人一听,长呼了口气,刚准备领着祁愿告辞,就被下一句话吓得愣在了原地。

“不过,我还有几部戏的选角想和祁小姐聊聊,不知祁小姐现在有没有空?”

连改日再议的这个借口都被堵死了。

祁愿的身影僵了僵,面前男人的眼神里蕴含了一层让她不太舒服的情绪,绻在手心里的指尖深陷进了肉里。

“我……”

“叩叩叩”

一阵短暂的敲门声从门外响起,打断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袁总示意先前为他们开门的年轻男子去开门,而后继续看着祁愿,等她的回答。

“袁总,好久不见。”

忽然,一道熟悉的嗓音从门口处传来,清润而又朗然,只不过比往日多了丝明显的沙哑。

祁愿一瞬间愣住,倏地抬眸往门口看过去。

他的头发比上次见时短了些,应该是刚理过发,两鬓剃得略短,额发也短了些,没有如往日一般梳三七分的商务背头,而是随意搞了个凌乱微分,衬得他五官更加凌厉周正。

他换完鞋,抬头看了一眼。

祁愿还未来得及将视线从他身上挪开,一下子就与他清冷的视线对上了,她愣了一下,慌忙偏开了眼眸。

这是自上次医院吵架后,两人第一次见,气氛多多少少有点奇怪。

徐晏清也没说话,抬起脚踩了三级台阶,走了上来,单手解了大衣的扣子,眼眸浅浅看了祁愿一眼,问了声:“吃过饭了?”

他的声线平缓,听不出情绪。

祁愿没看他,垂着眼睫应了声:“嗯。”

徐晏清也刚好解完了大衣的扣子,而后脱了下来,随意地搭在臂弯处,就神色淡淡地与祁愿擦肩而过,走进了屋内。

祁愿顿了顿,也转身跟了过去。

正在厨房忙活的张姨闻声出来看了一眼,而后忽地笑了起来:“徐先生,您来啦!”

刚说完,就立马抬起手捂住了嘴,眼神暗戳戳地瞄了眼徐晏清身后的祁愿。

祁愿脸上的表情依旧波澜不惊,她又不傻,怎么可能是小江擅作主张给她请了保姆阿姨,之所以说是小江,大概也就是怕她会回绝。

毕竟,那天在医院,他们算是把话说绝了。

徐晏清也被这一声叫得微微一怔,抬起手,略显局促地挠了挠鼻尖,而后将外套随意搭在椅背后,问了句:“晚上吃的什么?”

张姨见徐晏清也没多说什么,就接着又乐呵呵地笑了起来:“主食吃的汤圆,刚刚晚上祁小姐吃了一小碗呢,第一口就咬到了硬币,我也给您煮一碗?”

祁愿闻声愣了愣,刚准备开口,徐晏清就忽然回了话。

“好。”

祁愿忽然抬眸看向站在前方的身影,他并不喜欢吃汤圆,一切黏食他基本都不碰的。

张姨笑着应了声,就又转身回了厨房,徐晏清也顺势拉开了餐桌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祁愿在他身后站了会儿,也走到桌旁,拉了张椅子出来,坐了下来。

徐晏清在低头看手机,两人默默无言,但好在客厅的电视开着,里面传来的节目音效,让气氛不至于太尴尬。

不一会儿,张姨就端着煮好的汤圆出来了,各看了沉默着的二人一眼,而后将碗放在了徐晏清的面前,又跑过去给祁愿倒了杯热水。

徐晏清接过勺子低头看了眼,一颗颗软糯的小汤圆挤在碗里,热气蒸腾而上,他舀了一颗递进嘴里,刚咬了一口,他就顿了顿,而后皱着眉头吐了枚五毛的硬币出来。

张姨在一旁乐得直笑:“我总共就包了两枚,祁小姐吃了一枚,您吃了一枚,俩五毛凑个一元,齐活了,团团圆圆。”

话音刚落,祁愿和徐晏清都愣了愣。

他稍稍抬了抬眼睫,看了祁愿一眼,而后又垂下眸子,舀了颗汤圆递进嘴里,问了句:“待会儿有活动么?”

祁愿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回了声:“没有。”

徐晏清微微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静静吃完了一碗汤圆,张姨收拾了碗筷去厨房。

他抽了张纸擦了擦嘴,摁亮手机屏幕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

抬起眉眼淡淡看了她一眼,说了句:“去换身衣服,跟我出去一趟。”

祁愿咬了咬唇,还是站了起来,往衣帽间走去。

祁愿忽然定住了步子,站在那静静地看着他,一时间有些晃神。

终于,一个转眸间,他也看见了她,随即挂了电话,往这边走过来。

语气焦躁中带着层薄怒:“怎么不接电话?”

祁愿闻声愣了愣,赶忙掏出手机看了眼,可屏幕上空空荡荡,没有任何未接电话提示。

一瞬间,他眉间的褶皱被抚平,不是不接电话,而是她把他拉黑了。

与此同时,徐晏清手机再次响了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小江。

他抬眸看了祁愿一眼,才接了起来:“喂?”

小江那头正小跑着往这边赶,气喘吁吁地说:“徐总,刚刚打您电话一直打不通,祁小姐说她在夜市区的圣诞树那里,您……”

“我知道了,你不用过来了。”徐晏清沉声应了声,就挂了电话。

人潮熙攘,两人静静地立着,他看着她,神情冷漠,而后自嘲地勾了勾唇:“就宁愿大费周折的找小江,也不愿意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给我打个电话?”

祁愿愣了愣,错开视线看向远处的圣诞树:“只是没想起来而已。”

徐晏清的眼神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而后轻笑了一声,微微点了点头,转身继续走入人海。

祁愿在原地愣了片刻,才抬起步子跟了上去。

*

这顿饭吃得潦草而又不愉快,徐晏清基本没吃,只坐在对面闷闷地抽烟,没一会儿功夫就点第二支了。

祁愿也不说话,安静地将面前盘子里的牛排切好,递到徐晏清的面前,而后又将他的那盘拿了过来。

空气中静谧的只有刀叉与盘子碰撞发出的声音。

徐晏清半倚在椅背上,垂眸看了眼面前那盘已经切好的牛排,淡笑了声。

“倒是难得。”

后半句他也没说,但两人都懂。

几年前,两人恋爱时,哪次吃西餐是祁愿自己动过手的,等她叽叽喳喳和他讲完片场趣事时,他已经给她把牛排切好,餐具摆好了。

那时候他是真宠她。

祁愿没抬头,继续切着盘子里的牛排,淡淡说道:“那时您喜欢我,纵着我,现在自然是今非昔比了。”

讲完这一句,她刚好切完了最后一块,缓缓抬头看过来,丹唇轻轻开合:“您总不能,现在还喜欢我吧?”

说这一句的时候,她的神色很淡,眸光平稳漠然。

徐晏清抽烟的动作微微一顿,抬眸看过来,面前的人看他时的眼神,连一个旧识都算不上。

冰冷,淡漠,绝情。

袅袅白烟在他指间飘散了会儿,他才将烟嘴递进口中抽了一口,接着嘴角反挑起一抹弧度,眼眸如鹰隼,犀利深邃,看着她的眼瞳,回道:“你哪来的自信?”

话音刚落,祁愿就忽地勾起了嘴角,眉目柔和地答:“我想也是。”

徐晏清哼笑一声,没作答,又抽了口指间的烟,而后缓缓吐出。

一阵烟雾扑面而来,祁愿没忍住,皱着眉头咳了两声。

他淡淡垂眸,看了眼手里的烟。

要是搁以前,祁愿早就劈手上来夺他的烟了,而他也不会这般肆无忌惮的当着她的面抽。

想到这,他嘲讽地勾了勾嘴角,又微阖着眸子抽了半支。

终于,祁愿第二次咳了起来,咳完后,却又继续慢条斯理地吃起了牛排。

徐晏清看了眼面前的人,眉头蹙了蹙,一阵莫名的焦躁和恼意在胸腔翻腾。

须臾,他忽地站了起来,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一阵“嘎吱”声,接着他沉着脸色出去了。

包厢门轰然关上的那一刻,祁愿顿了顿,也放下了手里的刀叉,她也没什么食欲,摁了传呼铃,叫服务生进来,将剩下的餐点打包了。

刚拎着食品袋走出去,余光就瞥见了走廊的尽头伫立着一高一矮的两抹身影。

徐晏清腰抵在墙边,时不时抬起手抽一口指间的烟,但目光却一刻未离开面前的人,神情专注的在听她说话,时不时还勾着嘴角浅笑一下。

因为角度的问题,从祁愿的方位看过去,只能看见女生的一个侧脸,但她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活泼开朗,娇俏可爱,是梁茉。

看来刚刚街上的传闻是真的,只不过这家餐厅是会员制,一般人进不来,她大抵是来躲粉丝的。

她又淡淡看了一眼,便转身走了。

祁愿从餐厅出去的时候,小江也刚吃完饭回来,见只有她一人,疑惑地问了句:“徐总呢?”

祁愿没进车,只从驾驶窗将徐晏清的外套和打包好的餐食递了进去。

“他有点事,还没出来,我就不和你们一起走了,我逛会儿,待会儿自己打车回去。”

小江闻声愣了愣:“这……没关系的,您先逛,等徐总出来,我再……”

“不用了。”说完她笑了笑:“今天可能……我不太方便在场。”

小江还一脸疑惑地挠头呢,祁愿就已经直起身子走了。

直到他看到梁茉先从餐厅出来,过了会儿徐晏清才又急匆匆地赶出来才明白什么意思。

徐晏清大步走过来,视线在车内看了一圈,皱着眉问了句:“祁愿呢?”

他刚刚和梁茉聊完,回包厢时发现都已经清场了。

小江伸手指了指车前方:“小愿小姐说她逛会儿,待会儿自己打车回去。”说完他犹豫了半晌:“她应该是看见您和梁小姐了,误会了。”

徐晏清身形微微一怔,拧眉顿了片刻,看了眼街头熙攘热闹的人群,才迈开腿去追,可找了一圈也没看见祁愿的身影,只得又回去,让小江顺着回景园的路开。

祁愿没有在街上逛太久,节日的街头热热闹闹的,她一个人形单影只总有些奇怪。

最后在店员的热情招揽下,走进了一家糖果店,买了几包圣诞限定糖果后,就步行去了一段好打车的僻静路段,打算打车回景园。

她刚拿出手机打开打车软件,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身侧不远处走近,她还没来得及转头看过去,一股强大的拉力就将她拽走。

带着一股愤怒与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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