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佳节的这一天,我带着女友佳佳回家过节。大舅看着我们几个小辈,非拉着我们打牌。麻将,扑克,骰子应有尽有。几个弟弟妹妹笑着上了桌,结果表哥却盯着佳佳起了色心,笑...

元宵佳节的这一天,我带着女友佳佳回家过节。
大舅看着我们几个小辈,非拉着我们打牌。
麻将,扑克,骰子应有尽有。
几个弟弟妹妹笑着上了桌,结果表哥却盯着佳佳起了色心,笑着干脆说要玩个大的。
他和大舅相视一笑,将一箱子现金打开放到桌子上。
“一万起步,知道你们没本事,我先给你们筹码。”
“现在圈子里都这么玩儿,大家也得与时俱进。”
弟弟妹妹将手中的筹码,放回大舅的手里,纷纷摇头说自己不敢玩。
大舅遗憾地点燃一根华子,将烟雾重重地吐在我脸上,表哥好几次有意无意地触碰到佳佳,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他得意洋洋地炫耀着自己的成功,有意无意地说着自己似乎还缺一个女朋友。
“好不容易过个大年,大舅,表哥,我们来陪你玩。”
我笑着走上前,从容地接过了大舅的筹码,拉着女友在牌桌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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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外甥,你确定要玩?”
大舅的眼底闪过几抹精光,话语里是掩盖不住的喜意。
“表弟,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年才转正吧,你一个月就二千五百块的实习工资,怎么玩?”
所有人愣愣地看着我,眼神都写着三个字,我疯了。
我淡淡一笑,“大学几年的奖学金我都没花,加上这半年的实习工资,足够打几把了。”
谁都能看出,大舅和表哥根本就不想打牌,而是想要在我们这群人面前找足够的存在感。
说实话,大舅和表哥自打回来后,都有意无意地在我妈和几个弟妹嫂子面前贬低我们这群大老爷们。
去年甚至将表弟的女朋友给闹得分了手。
更过分的是,第二天表哥却在朋友圈发出了与表弟女友床上的暧昧照。
甚至还在表弟面前大放厥词,“多亏我替你鉴定,你那女友就是个爱慕虚荣的烂货罢了。”
“表弟,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而大舅更是过分,放假回来的那天,我刚给在外地上大学的表妹买了新电脑。
大舅将脚搁到桌上,喝下一口烧酒,带着满口熏人的酒气边开始数落我。
“你表妹迟早都要嫁人,女孩子家家用那么好的电脑做什么?”
佳佳的眼底带着势在必得。
很快,表哥便按下了洗牌按钮。
他看着我,眼底带着浓浓的笑意。
“呼风唤雨加番,底牌封顶三番,最后查花猪。”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
桌上的麻将被推入,一排排磊得整整齐齐的麻将被推了出来。
大舅和表哥的眼底带着一抹得逞,“年轻真好,倒是有勇往直前的勇气,可惜还是要撞撞南墙才能分得清方向。”
表弟和其他亲戚看向我的眼底带着不解与同情,大舅和表哥是赌场的常客,他们这些年早就身经百战,打牌技术更是出神入化,圈子里鲜少有人能玩的过他,更别说我们这些贫民百姓了。
更何况大舅和表哥两父子更是默契十足,两人可是会互相给对方喂牌。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仿佛已经预见了结局一般。
大舅笑着将那堆筹码收了回去,将钱摆上了桌子。
然而当他掷骰子摸牌的时候,他却迟迟不肯动。
“大舅,怎么了?”
只见他眼睛咕噜噜一转,看向我的眼底带着不怀好意。
“大外甥啊,你桌上一分钱都没有,怎么打?”
“是啊,这一把上万元,表弟你钱呢?”
我看着他,冷笑一声,将绑定的那张银行卡里的钱尽数转到了微信钱包中。
大舅的眼睛亮了亮,笑眯眯地看着我。
“半年你攒了十万?也算不错了。”
表哥嗤笑一声,“刚好够我马子一个包包的钱。”
随即他朝佳佳看去,眼神黏腻得不行。
佳佳并没有理会他的暗示,拿着一张银行卡。
“这里面有十五万,是我这些年攒下来的。”
亲戚们倒吸一口凉气,窃窃私语道我们两个都疯了。
表哥一下子被激起了征服欲,他就喜欢这样的女人。
大舅笑了笑,很快摸牌声响起。
我摊开牌,眼底带着一丝暗意。
条筒参半,基本上成双成对连着的都没有,牌差得不行。
而大舅和表哥,眼底则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看来他们这把是天神开局。
表哥和大舅相视一笑,像是串通好了一般。
佳佳打出哪张,他们就尽可能碰哪张,死活不让我过牌。
直到最后,只剩下一张牌。
看着手上条牌。
“大外甥,你这是什么路子?”
他数着我打出的牌,好好的一副牌就这么拆开了?
就连表哥的眼底也带着丝丝不解,哪有人这样打牌的?
我佯装愁眉苦脸,叹了口气,“差点运气,摸出来想要的不是这些也没办法啊。”
大舅和表哥相互对视一眼,眼底带着些许晦暗。
我打出的这些牌,刚好是胡的一副牌。
围观的所有人都不解地看着我。
直到最后一张,我们之中都没有人能够和牌。
当我们四人把牌摊下查花猪的时候,看到我摊开的牌,大舅和表哥的脸色变了。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有叫牌?”
他们算得一清二楚,剩下的牌数很难凑齐一家能胡的牌。
然而不仅我有,佳佳也有。
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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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没有番数。
由于我的一通操作,花猪成了大舅和表哥。
他们根本无法碰牌,也没有办法下叫牌。
他们两个脸色铁青,“再来!”
然而一连好几把,我都是这个路数。
要么放弃做大,打出这么一副牌,让他们两个成花猪。
能胡就走,坚决不做大,刚好就断了表哥和大舅做大的牌。
表哥开始不满了,“大外甥,你这是干什么啊?”
“都没番数,有什么意思?”
“这不纯纯地浪费时间吗?”
大舅的脸色也变了变,一连好几把做大做强的牌被小胡端,任谁也会不开心。
我无奈地看着他们。“运气差做不大我也没办法啊,只能这样胡这样的小牌。”
表哥眼珠子转了转,“要不这样吧,没番数不胡。”
亲戚们都不由得惊呼起来,不封顶一万块的底钱已经够离谱了,现在还要番数才能胡。
动辄一把下去,便是一家人好几个月的支出。
甚至有可能一个家庭倾家荡产也说不定。
佳佳的眼底闪烁着一丝暗光,我妈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她乞求地看着大舅,又看看我。
亲戚们也都不由分说地拉着我,想要劝我收手。
我却没有理会,笑着点点头。
表哥笑了笑,“这才对嘛!”
他们似乎找回了场子。
果不其然,三把下来,刚刚我赢的那些钱全部还了回去,不仅如此还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