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清上仙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挥了挥手，“罢了罢了，你且按照我教你的方法回去再悟悟，也不要气馁，或是时机未到。”我点了点头，慢慢地收回灵力。“嘭！”地一声书阁的...
。
德清上仙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挥了挥手，“罢了罢了，你且按照我教你的方法回去再悟悟，也不要气馁，或是时机未到。”
我点了点头，慢慢地收回灵力。
“嘭！”地一声书阁的门被推开了，我的灵流一下子乱了，心脏猛地传来一阵刺痛。几乎是刹那间一道蓝色寒光打入了我的体内，我感到一阵寒冷，灵流被冻结了似的平息了下来。
我脱力倒下，被拥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22
德清上仙朝门的方向微微俯身行礼：“多谢神君及时出手救小徒一命。”
“不碍事。”玄澈踱门而入。
“实在是抱歉。”熟悉的嗓音传入我的耳中，揽住我的身子因为说话微微抖动，我撑着玄明的手臂直起身子，明明是相似的长相，眼前人的眉眼就是更为温柔。
我站起朝两位殿下行了个礼。
“你不是向来不愿收徒吗？”玄明展了展衣袖问道。
“缘分使然啊，缘分使然……两位殿下前来所谓何事？”
“近日有仙官提议召集有天资的年轻人来天宫统一修习，父皇应允了，此次前来是寻一些教学所用书籍，中阶难度即可，这次选上来的都是有些基础的好苗子。”玄澈递过一个书简，“这是课程安排，有劳德清上仙了。”
德清上仙点了点头，“待我清点书册后，派小徒送去。”
对了……”他扭头看了看我。
“可否买老夫一个面子，让小徒一同学习。”
23
出了书阁，玄明正靠在门旁等我。
他拉过我的手臂检查，微微皱眉道，“听说取血很疼？”
我不吭声地抽回自己的手臂。
“杳杳，你在生我的气？”
“玄明。”我抬眼看他，“你有没有觉得我和迦晚公主长相有些相似？”
他眉眼间闪过一丝诧异和慌张，沉默着未开口。
“所以你在幽境同我赏月、救我，是不是都
长剑不凡刺进我心口时，天上正在飘雪。
“抱歉杳杳，但我必须救她……”
簌簌的雪片落在玄明眼尾的那颗痣，像一滴永远化不开的泪。
剑锋剜出血肉的声音很轻，轻得盖不过迦晚在殿外的哭声。
她嘴里喊着玄澈的名字，那声音刺耳，一声声像是要撞碎琉璃瓦上的霜。
原来到了最后，我们谁都没能握住真正想要的那轮月亮。
1
我叫白杳杳，是药谷的一株小人参。
300 岁生辰那天，我第一次幻化出人形，正逢天后寿诞，阿爹受邀前去贺宴。
“呜呜呜阿爹偏心，凭什么，只带，只带哥哥不带我......”
彼时我才到阿爹的膝盖，抱着他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
“不行！”我爹把我从腿上扯下来，“你还太小，等你长大了爹自会带你去，今天你在家习《三界论》，我回来检查。”
“呜呜呜，我不要，我要去我要去......”我又抱住了我哥的腿，说什么都不肯松开。
“爹，你要不就......”
“胡闹！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白自心！你又惹女儿哭是吧！”我娘听到了我的哭声，怒气冲冲地从房里冲了出来。
我爹可是药谷出了名怕老婆，态度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有娘亲真好呀，有娘亲就不用怕我爹了。
于是我娘亲一声令下，我爹被迫带上了我这个小拖油瓶。
然后不出意外的，我闯祸了。
如果有一种仙术可以让我回到过去，我一定会跪下来求求自己别去了。
我就是在这天遇到玄明的。
2
天后寿诞是个大日子，四海八荒来了许多的仙仙魔魔。
《仙魔论》有云，自 4000 年前赤洪大渊一战，三界一统，签订盟约互不侵扰，后世得以安稳。
大家也都不急着去宴堂，都是几百年没见的地补充，说罢收起笔把标注好的曲谱递给我。
“好好练习。”
12
夜晚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错了错了，全错了。
我一直误以为替我解围的是玄明，所以对他念念不忘。
我怎么会认错人呢？
“清非那老头特别笃定，你放心吧，错不了……
![]()
”
我哥！！！
我一下子从床上起身，一股无名之火从心口窜出。
爹娘和他这几日也来了清谈会，我踏着屋檐就往他歇脚的院子去。
谁知刚落下院子，就看到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抵着一个人在院角。
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劲风就扫了过来。
我堪堪挡了一下，被震得后退了几步。
“慰风！！！”
“杳杳？”
我拿着笛子愣在了原地。“哥？”
“你大晚上不睡觉在院子里做什么？你嘴怎么流血了……”
我不说话了。
院角的黑影里清元慢慢走了出来，嘴唇和脸都红得很不正常。
夜黑风高，孤男寡男，饶是我再怎么不开窍，也该知道发生什么了。
“你过来做什么？”我哥咬牙切齿道，看上去一副要把我杀人灭口的样子。
“没什么没什么……我随便出来走走，就不打扰你们了……”
我转过身准备开溜，被我哥一把拽进了屋里。
13
屋内。
我和清元面面相觑。
“我是不是该改口叫你嫂子了？”我斟酌着开口。
“咳，咳咳咳……”清元正喝着茶水，显然是被我的话呛到了。
“你们什么情况？”我转头问我哥，他倒是一脸坦然。
“就是你想的那样。”
“有一段时间了，爹娘不知道，我暂时也没打算告诉他们。”
他说着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威胁似的捏了捏，“所以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