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我的方向走来。等到了我面前,原本冷若冰霜的脸色这才舒展开来。还未等我说些什么,谢景川就敏锐地注意到我的异常。“你哭了?谁惹的?”谢景川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变得恼怒...

朝我的方向走来。
等到了我面前,原本冷若冰霜的脸色这才舒展开来。
还未等我说些什么,谢景川就敏锐地注意到我的异常。
“你哭了?谁惹的?”
谢景川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变得恼怒。
姜梨离得远,只来得及看见男人的脸色骤变,根本没听清楚到底说了什么。
她怕惹谢景川不快,连忙指着我推脱。
“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女乞丐,我这就让人把她赶走,您可千万别生气。”
明明她刚才对我还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可到了谢景川面前,姜梨顿时变得卑躬屈膝。
“女乞丐?”
谢景川一字一顿地重复着三个字。
在姜梨即将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彻底冷下脸。
“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妻子、谢氏集团的夫人成了你口中的乞丐?”
不是你吗?”
“要不是淮玉不远千里找我复合,说不定你真的要上位了!”
“像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也是活该!”
此话一出,看热闹的人顿时用鄙夷的目光看着我。
那一瞬间,我仿佛又回到了前世被万人唾弃的噩梦当中。
我面色苍白地咬着唇,努力克制着想要自虐的冲动。
可这种举动,却在有心人看成了心虚。
“怎么?难不成真的是出来卖的?”
“小爷我刚好有点小钱,看你姿色不错,要不以后就跟了我?”
油腻的咸猪手搭上我的肩膀。
眼看着就要碰上我的脸,我下意识抬手准备抱成一团。
可比我更快的,是谢淮玉的拳头。
他将那人打倒在地上,满脸不高兴。
“我的地盘,还会让你调戏妇女不成?这里是画展,不是你发情的地方!”
哪怕谢淮玉只是个没有实权的画家,但他毕竟是姓谢。
那人满脸不高兴,也只能偷偷瞪了我一眼后,灰溜溜地走了。
我没想到谢淮玉会帮我,内心深处却生不起半点感激。
毕竟当年推我入深渊的,也是他。
姜梨却把谢淮玉的维护看作了他对我余情未了。
她看向我的目光,如同淬了毒般阴冷。
下一秒,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熊孩子直接将我撞倒在地上。
手心顿时传来火辣辣的疼。
低头一看,伤口处已经开始渗血。
我忍着痛站起身。
始作俑者没有半点愧疚,反而对我做起了鬼脸。
“坏女人,休想抢走我爸爸!”
我刚准备发作,姜梨便将那个男孩子护在身后。
“若惜你应该不会生气吧?壮壮他毕竟是个男孩子,难免有些淘气。”
“要是你真的觉得疼,这里有一万块钱,你拿去看病,顺带买点新衣服捯饬下吧?”
“都快三十的女人了,还嫁不出去,该不会是真的没人要吧?”
提起这件事情,姜梨的温柔彻底演不下去了,开始幸灾乐祸。
我皱起眉,本来想说我早就结婚了,可又觉得没必要。
反正以后也不会来往,说了也没什么用。
只不过,前世谢淮玉明明被诊断出无精症,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
而眼前的这个小男孩,却口口声声地喊他爸爸。
我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谢淮玉的脑袋。
头上的这顶绿帽子,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可是我为淮玉生的儿子,怎么?你一个孤家寡人开始觉得寂寞了,想要抢走我的老公和儿子?”
姜梨炫耀的话,让我顿时知道了谢淮玉的绿帽子彻底实锤了。
只不过,我和他早就形同陌路,自然不会主动告诉他这件事情。
见我要走,谢淮玉伸手抓住我的手。
刚好碰到受伤的地方,我疼得嘶了声,他连忙松手。
“我不是故意的。”
“只是阿梨说得对,就算你这辈子再爱我,也应该找个人嫁了。”
就连我这么迟钝的人都听出谢淮玉语气中的得意不舍,更别提在人情世故中打滚的姜梨了。
可她没有发作,只是笑着转移话题,问谢淮玉他小叔什么时候来。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到了只在新闻的只言片语中出现的谢家掌权人——谢景川的身上。
“没想到淮玉你和那位还有来往。”
“看来这次画展过后,你的身价又要上涨了。”
谢淮玉笑而不语,谦虚地说只是泛泛之交而已。
姜梨听着周围的恭维,更是得意。
“今日不仅谢家掌权人莅临,他那隐婚的老婆也会出席!”
话音刚落,原本热闹的画展顿时变得安静。
我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
昨晚还在床边低声叫我再来一次的男人,正抱着粉雕玉琢的女儿,从门口缓缓走来。
面对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谢景川,没人再有闲情对我落井下石。
他们纷纷跑到那对父女面前,企图露面混个眼熟。
要是被谢景川看中,哪怕只是混进谢氏工作,以后一辈子都吃穿不愁。
可他们刚靠近,就被周围的保安驱赶开来。
姜梨似乎看不懂脸色,带着五岁的儿子就往谢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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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身边挤去。
她讨好地笑着,将吃得肥头大耳的儿子往男人面前推。
“谢总,您还记得我吗?”
“前几天的家宴我也在,我是淮玉的老婆,您的侄儿媳。”
“这是我儿子,肯定能和令千金玩到一块儿去的。”
谢景川对姜梨的讨好视若无睹,抱着女儿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