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安见状,也咬咬牙,低下了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我心中没有一丝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我假装原谅他们。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把他们逼急...

。”
傅怀安见状,也咬咬牙,低下了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
我心中没有一丝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
我假装原谅他们。
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把他们逼急了,女儿有危险。
比起对付他们两个,我更喜欢看他们狗咬狗。
我抬起头,我佯装一脸宽容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姑子和满脸不甘的傅怀安。
“罢了,既然你们都认错了,我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
小姑子听我这么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嫂子,你大人有大量,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再也不敢了。”
“是吗?我该相信你吗?”
傅怀安连忙在一旁附和着,可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鸷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我笑着点头,“既然事情已经说开了,那你们就先回去吧,我想自己安静地待一段时间。”
傅怀安和小姑子对视一眼。
他们似乎对我的轻易妥协有些意外。
等他们走后,我立刻联系了张律。
“张律,我找到一份关键证据,是小姑子伪造的亲子鉴定,这足以证明小姑子当初是故意陷害我和女儿。”
我把详细情况跟张律说了一遍。
张律听完后十分兴奋,他表示这份证据能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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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博弈中占据绝对优势。
之后的日子里,我表面上和傅怀安一家恢复了“和平”。
在傅家,我总是有意无意地制造一些小摩擦,挑拨傅怀安和小姑子之间的关系。
7
有一次,我趁小姑子不在的时候。
我装作不经意地提起,“我最近听说亲子鉴定也能伪造,很可怕,你说是吧?”
而傅怀安则皱起眉头,眼神里多了一丝怀疑。
从那之后,我能明显感觉到傅怀安和小姑子之间有了隔阂。
有一天,我去傅家时,正巧听到他们焦急地说:“交警同志,求求您,相信我们,我女儿真的快不行了,再晚就来不及了。”
交警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再理会周奇的胡搅蛮缠。
果断指挥其他交警一起将奥迪车强行拖离了应急车道。
周奇也因阻碍交通被警察带走。
车子终于得以继续前行,风驰电掣般驶向医院。
可赶到医院后,我却得知一个坏消息。
医院的过敏急救设备正在进行全面检修,暂时无法使用。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再次将我打入绝望的深渊。
前世并没有这样的事啊。
是傅怀安,一定是他做的。
他是这所医院的投资人之一。
“怎么会这样?那我女儿怎么办?她等不了啊!”我崩溃地抓住医生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
医生焦急,“这……我没有办法。”
我恍若瞬间打下十八层炼狱。
医生也很着急,“我们可以尝试用现有的一些基础药物,先对孩子进行初步的抗过敏治疗,缓解症状,但这只是权宜之计,情况还是很危急。”
我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呼吸微弱的女儿,心急如焚,只能点头同意。
医生们迅速行动起来,紧张地对女儿展开救治。
在这个过程中,我直接打电话给相关部门投诉。
为了让他们重视,就谎称自己因为得罪医院,医院故意不拿出过敏抢救装备。
相关部门很重视,表示会尽快调查,给我答复。
收到这个回复,我终于松了口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一年那样漫长。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
原来,是傅怀安打来的。
“怎么样?被人戏耍的滋味很不错吧?”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明知道女儿过敏。”
那头传来傅怀安低低的笑声,犹如恶魔的低语。
“在房间里激烈争吵。
“你能不能有点脑子,下药这种事你也做的出来?周奇那个蠢货都进了十几天的看守所,你也想进去吗?”傅怀安愤怒地吼道。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不惯她,她凭什么待在你身边。”小姑子哭着解释。
“你就只会给我惹麻烦,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我挑眉。
怪不得晚饭时,小姑子突然给我端来一杯牛奶。
原来里面下了药。
但是傅怀安怕出事,就故意把牛奶打翻了。
等他们吵完,我整理好表情,若无其事地走进去。
“你们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傅怀安和小姑子看到我,都愣住了。
小姑子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傅怀安瞪我一眼,转身离开了。
小姑子也瞪我,哭着跑开。
我笑笑。
我知道以傅怀安多疑的性格,他肯定去查那份亲子鉴定了。
果不其然,没过几天,傅怀安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对小姑子的态度急转直下,甚至到了厌恶的地步。
每次看到小姑子,他都像看到瘟神一般,避之不及。
而小姑子似乎也察觉到了傅怀安的变化。
她整天哭哭啼啼,试图挽回他的心,可这一切都只是徒劳。
一天晚上,我接到了傅怀安的电话。
“囡囡真的是我的女儿吗?”
“你不是查到了吗?”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有傅怀安沉重的呼吸声。
许久之后,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又满是懊悔。
傅怀安两年前遭遇了车祸,已经失去生育能力。
我的女儿就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子嗣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些天我查了所有能查的,也找了最权威的机构重新鉴定,囡囡真的是我的亲生骨肉。”
“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