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交接。”柳芩手一顿。耳朵听到的是离职申请书。眼神却凝固在快递件里取出来的离婚协议书上。7我在国外工作开展顺利。前三个月,精力有限的我有意忽略国内的事。努力适应...

作交接。”
柳芩手一顿。
耳朵听到的是离职申请书。
眼神却凝固在快递件里取出来的离婚协议书上。
7
我在国外工作开展顺利。
前三个月,精力有限的我有意忽略国内的事。
努力适应现在的生活节奏。
就连朋友也不怎么联系。
直到那日闲下来,兄弟跟我视频时才听到了一些插曲。
“那个柳芩,看到你寄给她的离婚协议书后气得几天吃不下饭!”
“说她根本不记得自己签过这份协议。”
“鬼才信她呢,她不是巴不得离婚么?”
“她还说HR私自放你走了,要追究HR的责任,可是HR拿出那份有她签字的离职申请书,上头一清二楚地写着离职时间及具体流程,手续完备合规,她根本无从追究。”
我只是一笑置之。
为了速战速决,我的确是用了点手段脱身。
可我并没有损害她的利益。
唯一有利益牵扯的婚房,我主张离婚后一人一半,其他的都没提。
至于离职……
她已经提了江与风当副总,也不需要我了。
或许是不敢相信我竟然会和她提离婚。
女人把能找的人都找了个遍,说是掘地三尺都要把我找出来。
过去我那么爱她,无微不至的关怀、毫无保留地付出。
正因为习惯了。
她才后知后觉感觉到了我的异常。
这半年来,她总以为我是吃江与风的醋,故意为难他。
给了我多少冷脸?
她不知道,江与风这个惹事精给她捅了多大的娄子。
我默默地替公司擦屁股,她却浑然不知。
据说我离职后。
徐婷被江与风恶意为难,一气之下也走人了。
临走前,她把江与风将公司的主要产品的成本价错发给恶意询价方的事捅了出来。,四处去找。
偏巧那日,之前谈过合作的一位大客户说想见见公司的负责人。
我更是恨铁不成钢。
之前就打听过这位客户的企业文化与行事风格。
能走到见负责人这一步,基本就能签下合同。
而这一单,对公司至关重要。
能填上之前她失误决策造成的窟窿。
可一向沉稳的柳芩却怎么都联系不到。
客户觉得公司没诚意,转头就和我们的对头合作。
生命之外,这些当然都是次要的。
就在我因她下落不明准备报警的时候。
却刷到她报平安的朋友圈。
一张突兀的照片、一段灼眼的文字。
照片里,她穿着与这个年纪不符的粉色短裙。
坐着以前说幼稚的旋转木马。
拿着自己不爱吃的棉花糖。
附文:在这欢乐之地,找到了最纯粹的快乐,因为有你!
她回来时,几乎两日没闭眼的我,疲惫地问了一句:
“去哪里,和谁?”
她却转头怨我:“不就去赴一个朋友的约,你打那么多电话干什么?催命一样!”
赴约?
她和实习生一起消失。
能去赴谁的约?
那瞬间,我忽然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
那些曾经对她抱有的期待、眷恋与爱意。
如同被狂风席卷的残烛,瞬间熄灭。
徒留一片冰冷的灰烬。
我没有再多嘴一句。
捏着她签好名的离婚协议书,我有种解脱的畅快。
拿出手机,给一位曾经重金挖过我的企业老总去了电话:
“赵总,之前您说国外的分公司缺一个负责人,现在还需要吗?”
3
对方一听我主动提起,高兴得一噎。
“你愿意去?”
“那太好了!靳翊,你在业务拓展与人的,她会养着我!”
“我学历不好,家庭条件也差,我只有芩姐了!”
“她那么宠我,都是你挑拨离间她才会分心。”
“只要你死,她就会回到我身边了。”
他声音越来越大,带着十分的偏执。
大概是因为他现在正癫狂,力气大得吓人。
我怎么捶打他都没能让他松手。
“我要你死!”
随着他最后一声怒吼响起,我的身体被他从楼梯处狠狠地推下去。
在重力的作用下不断翻滚、碰撞。
晕过去的前一秒,我听见江与风还在大笑。
“哈哈哈哈,现在芩姐是我的了!”
……
醒来的时候,我朋友守在我身边。
“老翊,别乱动,腿骨折,打着石膏呢,脑袋上还肿起好大一个包。”
“医生刚给你处理完,可得好好养着,别落下什么病根儿。”
“你放心,那个臭小子已经被警察带走了,杀人未遂,够他蹲几年了。”
我无奈地摇头。
真是低估了江与风的
疯狂。
“赵总已经过来看过你了,才走没多久,他让你好好养伤,不用急着出国。”
说完,他又望了一眼门口。
“她一直在病房外守着,你要是不想见,我就撵她走。”
我知道朋友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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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直接道,“不想见。”
也许是因为这次江与风蓄意杀害我,柳芩心中有愧。
听闻我醒后不想见她,就乖乖地待在病房守着。
我留院观察期间。
她一个女总裁不仅亲自下厨给我煲汤。
还总是在半夜偷偷溜进我的病房,给我盖被子。
有时也会趁我睡着将我的手背贴在脸上。
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对不起靳翊。”
她的眼泪很烫每次都能把我烫醒。
只是我没有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