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膝行到我床边,看着我的脸忏悔。“阿宇,我知道你的梦想是娶我,所以我已经准备好了钻戒向你求婚的,等你好了我们就结婚好不好?”“我陪你一辈子,你什么样我都爱!”说...

她膝行到我床边,看着我的脸忏悔。
“阿宇,我知道你的梦想是娶我,所以我已经准备好了钻戒向你求婚的,等你好了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我陪你一辈子,你什么样我都爱!”
说着,沈知烟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钻戒。
姐姐站了起来,有些动容。
“你真的打算向阿宇求婚?”
沈知烟满脸真诚,“对,我要照顾他一辈子!”
她以为这样说,姐姐就能放过自己的时候,却没想到。
姐姐抬腿狠狠踹向了她的脸。
“草,你特么算什么东西也配说这种话!”
沈知烟被踹懵了。
“老大,我和阿宇是真心相爱的啊!”
姐姐笑了,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钻戒。
“就凭你?
你什么档次还敢让我弟弟求婚?”
此刻,我悠悠转醒。
看到姐姐手里的钻戒时,痛苦的回忆让我忍不住哀嚎出声。
姐姐听到动静,连忙扑过来抓住了我的手。
“小龙,乖弟弟,你感觉好些了吗?”
我艰难开口,拿过她手里的钻戒。
“姐姐……这是我勤工俭学才买来的,她说想要大钻戒,所以我去卖了好多血……”姐姐闻言大怒。
“草,竟然还敢逼着我弟卖血!”
她一巴掌甩在沈知烟脸上,她漂亮的脸颊徒然高肿。
“阿宇,你不是说我们不分彼此的吗?
我是被花姐蒙蔽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爱你,我是爱你的啊!”
沈知烟不顾脸上的疼痛,跪在我跟前拼命求原谅。
“姐姐,我的脸……是她划烂的……”我断断续续将真相告诉了姐姐。
她向来最珍贵我这张脸,因为它像我们的爸爸。
姐姐对我的脸一直有病态的占有欲,平时就算被蜜蜂叮一下,她也能带人去将蜂窝整个捣烂。
听到我说脸是被沈知烟毁了的时候,姐姐彻底失去了理智。
“老子要把你的脸皮亲手揭下来喂狗!”
她命人将沈知烟死死按住,从身上拔出一把小刀,朝沈知烟的脸皮刺下。
不是划,是直接刺进去,然后一寸一寸往上揭。
沈知烟疼的当时惨叫一声就昏了过去。
姐姐似乎想到什么,停住了手。
“就这样太便宜她了。”
她拨通电话,叫来了下属。
“我记得你们不是新研究出一招对付那些死犟种的刑罚么?”
下属应声,“对,但是还没试过,不知道会不会死人。”
“老大,你也知道这些货都是稀缺资源,死了的话损失挺大的……”姐姐阴冷一笑,指着地上的沈知烟道:“拿她试试,死了也不怕。”
沈知烟被像死猪一样抬了起来。
她惊恐转醒,“你们要带我去哪?
阿宇救我啊!”
此时,刚才的保镖进来对姐姐道:“老大,花姐死了。”
姐姐俯身握住了我的手。
“弟弟,听到了吗,欺负你的人都得死!”
然后,她让保镖详细将花姐死的经过描述一番。
“必须让我弟弟心里头舒服。”
于是,我听到了花姐是如何惨死的。
姐姐读成归来后,第一时间找到我。
她知道我竟然被那些女人觊觎,差点失身,姐姐彻底疯了。
她开始利用自己的狠劲和高智商,一路往上爬。
直到将那些人一个个踩在脚下,捏碎。
三年后,我的成人礼上。
姐姐搂着我轻声许诺,说要让我过上一辈子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
可我知道,所谓的幸福生活,都是踩着无辜的人,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
我不喜欢这样,我很害怕这样。
我求她带我走,那天,姐姐第一次打了我一巴掌。
她说外面的世界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好,我在这里有书念,有福享,为什么要出去?
也是那晚,我喝下了一瓶毒药。
姐姐差点心碎,一路飙车将我送到了全市最大的医院洗胃。
她自己也因此出了车祸,被担架一起抬走。
我运气很好,洗过胃后竟然活了下来。
于是,我趁姐姐还没清醒的时候,偷偷从医院跑了。
姐姐醒来后,差点砸了医院。
医生没办法,只能告诉她我不治身亡了。
姐姐不信,因为她没有看到我的尸体。
但因为她闹得太大,引来了警方,她只能连夜逃走。
梦里,我似乎听到姐姐在耳边呢喃。
她说,这些年她从未放弃寻找我。
感谢老天,将我送回她身边。
可是姐姐,我们的罪孽都太深重了啊!
我流下了眼泪,一双手温柔地替我拭去。
“从今天开始,你好好照顾他!”
姐姐似乎在对谁说话。
醒来后,我才知道,她听信了医生的话。
从外面找来一个专业的保姆替我做饭养身体。
那个保姆,似乎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总在深夜给我的汤里下什么东西,然后躲去我的浴室打电话。
有一天我偷偷将汤倒掉,终于听到了她说的话。
她说,请组织放心,她一定想办法完成任务,解救那些无辜的人。
我笑了,我知道,自己终于可以做点什么赎罪了。
于是,我开始跟这个女人尝试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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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她不相信我的话,直到九个月后我的病愈发严重那天。
我告诉她,我有办法让她和我一起出去。
如果姐姐的人来报复,她可以挟持着我,直到救援来临。
于是,我在她的注视下,拿起把刀狠狠戳向自己的胃。
姐姐听到我吐血,连忙扔下手里的事来找我。
听到医生摇头,说我可能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她咬了咬牙,说要亲自开车送我去医院。
有了以前我从医院偷偷溜走的经历,姐姐这次十分警惕。
她寸步不离守在产房,眼睁睁看着别人给我动手术。
直到我脱离危险,她紧紧抓住了我的手。
“太好了,小龙,你没事!”
可她却没注意,保姆越来越靠近我。
靠近我的保姆,将刀架上了我的脖子。
姐姐投鼠忌器,命令所有属下撤退,因为刀割破了我的脖子,血哗啦啦往下流。
直到外面警笛声响起,姐姐才松了口气。
“小龙,别怕你不会有事的,警察来了。”
我笑了,眼泪却不自觉流下。
“姐姐。
我一直都很怕,你作的那些孽让我从来没有一天睡好过。”
“我想,就算我们死了,也没什么脸面去见爸爸和妈妈吧?”
姐姐脸色惨白,任由他们将她逮捕。
而我,在她最后的回首中,夺过刀插进了自己的心脏。
女警假扮的保姆惊慌呐喊,“不要啊!
我们马上就去救那些人了,你还没看到呢!”
我笑着摇了摇头。
我没有资格去看,因为我的身上,也沾满了罪孽。
(全文完)“阿宇嘴里的伤就是她干的!”
花姐惊恐反驳,“你特么放屁!”
“刚才明明是你用木棍……”她话没说完,就被沈知烟暴起一棍打向了嘴。
原来,沈知烟刚才就瞅准了时机,将一旁的铁棍当成了武器。
花姐被她打得嘴唇高肿,捂住了嘴。
沈知烟依旧不肯松手,又猛猛多桶了几下,直到花姐捂着嘴倒地。
她扔掉满是血的铁棍,扑到姐姐脚下哭道:“刚才她在厂子外面不仅用烟头烫阿宇的嘴,还用木棍戳烂了他的舌头和口腔。
证据还在厂外的草丛里扔着!”
姐姐点点头,使了个眼色,身后的保镖去找木棍了。
很快,带着血被捣碎头的木棍出现在姐姐眼前。
她心疼地接过去,摸着上面的血。
“小龙,他从小娇生惯养,怎么受得了这样的苦?”
花姐跪在地上,想说话辩解却只能发出嗬嗬声。
“花姐,你跟了我四年,别告诉我你认不出自家少爷。”
姐姐咬牙质问,花姐猛猛摇头,惊恐得眼泪都甩飞了。
她清楚知道,姐姐这是将我脸上的刀伤也算在她头上了。
毕竟,刚才她为了维护沈知烟,亲口告诉姐姐。
“我们为免多生事端,所以把他脸毁了”这样的话。
花姐后悔不已,连连指向桌上的纸笔。
示意自己可以写下来,又双手抱拳求姐姐给她机会。
姐姐有些松动,沈知烟又捡起带血的铁棍,狠狠朝花姐的双手砸去。
“啊——”骨裂的声音传来,花姐捂着手再次倒地翻滚。
沈知烟满眼狠戾,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她怕姐姐阻止自己,高喊着:“都怪你,将阿宇害成这样,我要替阿宇报仇!”
她一下,一下地将花姐的双手砸烂成一滩软泥。
花姐疼得昏死了过去。
“老大,阿宇的仇还没报完呢,她的脸也该被划上几十刀才解恨!”
沈知烟满脸痛恨,似乎真的心疼极了我。
姐姐从刚才起就一直似笑非笑看她表演。
眼见姐姐拿起一根烟,沈知烟扔掉铁棍狗腿地掏出打火机。
姐姐一巴掌扇到她脸上。
“没看到我弟弟受伤了吗?
谁让你特么给我点烟的!”
沈知烟点头哈腰连连道歉。
“你说得倒也不错,她是该死。”
姐姐将烟放在鼻尖下嗅了嗅,对旁边的保镖道:“去,把她的手脚砍了,嘴里放上几个炮仗,不是喜欢把烟塞进别人嘴里吗,让她也试试这滋味。”
花姐像滩烂泥一样被拖走了。
沈知烟松了口气,小心翼翼讨好姐姐。
“老大,我现在怀疑一直给我设局故意引我输钱的人跟花姐有关系,所以我才会跟她合作这么多次!”
姐姐不置可否,点了点头。
“有道理,花姐以前在国内确实管理过赌场。”
沈知烟脸上闪过一抹喜色,“对!
所以她才设局让我卖掉自己的男朋友,只是没想到这次竟然是您弟弟……老大,我没有保护好他,听信了花姐的话才会这样,求您和阿宇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