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来给佛子主婚,可是晚了?”永昌侯慌忙摇头,天子亲临,晚了也得说不晚。“你就是朕赐梵清的妻子?”皇帝笑眯眯看着林玉瑶:“是叫……清规?”永昌侯夫妇的手心冒出冷汗...

朕来给佛子主婚,可是晚了?”
永昌侯慌忙摇头,天子亲临,晚了也得说不晚。
“你就是朕赐梵清的妻子?”
皇帝笑眯眯看着林玉瑶:“是叫……清规?”
永昌侯夫妇的手心冒出冷汗,林玉瑶身形一晃,颤巍巍低头:“小女是玉瑶……”
“不是林清规?”
皇帝面色一沉,看着满堂的喜庆大红。
“朕记得赐婚的圣旨上,写的是梵清和林清规,永昌侯,这是怎么回事?”
帝王的目光只是一冷,伏在下首的永昌侯此刻悔不当初!
谁能想到,皇帝竟会亲临一个小小的婚礼……
如果他能早知道……如果能早知道……
“启禀皇上,小女玉瑶是梵清佛子的侍妾,今日佛子同时娶二女,清规还没来……”
永昌侯夫人灵机一动,抹了抹额头的冷汗。
“哦?那为何正妻未到,侍妾先拜堂了?”
皇帝冷眼:“一个侍妾,又为何穿红戴凤?永昌侯,你这是公然挑衅朕的圣旨?还是说你有不臣之心!”
“臣不敢!”
永昌侯面色霎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是……是小女擅自做主!来人,赶紧扒了二小姐这身衣服!”
“爹?!”
林玉瑶猛然抬头。
父亲竟然要公然扒了她的衣服?
眼见父母亲人全都跪在地上,哭着求饶,林玉瑶满心绝望,看向对面的梵清。
“阿清……当众扒衣,我还怎么活啊!”
梵清面露不忍,向皇帝请求:“还请陛下网开一面,容她下去换衣……”
皇帝面色沉沉,直直盯着永昌侯。
“看在佛子的份上,让你这个女儿下去换衣吧。只是……侍妾就是侍妾,衣着打扮,可得守着规矩。”
林与瑶面色煞白,满心绝望。
有皇帝这一句话,她这一辈子,再也不能穿红戴金,永远都会订死在侍妾这个身份上。了张嘴,终是没有再说。
他只是皱眉看着面无血色的林清规。
直到林清规咬牙妥协。
从那天之后,他们便毫无顾忌,肆意亲近。
那天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她喉咙一阵发紧,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告诉母亲,我今日不舒服,怕是不能过去了。”
林清规头晕眼花,紧紧捂着胸口,对着画屏叮嘱:“明日我去给母亲献血。”
等到回屋,她呜咽一声,狂喷出数口鲜血。
当初这副身子受伤濒死,全靠神力支撑修复。
如今即将回归天界,维持身体的神力也要渐渐消散了。
随着神力消散,被神力掩盖的伤痕和疼痛,也会日日加重。
七日后,这副身体便会气绝身亡。
她努力擦干净血迹,捂着心口浅浅入睡,时不时疼的抽搐。
天蒙蒙亮的时候,她去前院看望母亲。
“你还好意思过来?”
刚走进院子,就被林玉瑶拦住了脚步:“为何昨日不来给母亲献血!”
“母亲生你养你,你怎么忍心看母亲生病受苦!”
“不过是一点血而已,你竟也吝啬,当真是白眼狼!”
林清规脸色一白:“玉瑶,你何苦这样刻薄。
“我刻薄?”林玉瑶嗤笑一声:“你怎么有脸批评别人?”
“梵清根本就不喜欢你,要不是你下药毁了他的清白,他会娶你?”
她压低了声音。
“你知道他有多喜欢我吗?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他不忍心让我难过,跟我亲热的时候,体贴温柔,唯恐不能令我快乐。”
她的话好像一把刀,搅得林清规的心骤然疼痛起来。
她停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进到屋里的时候,永昌侯夫人脸色铁青,躺在软塌上。
“母亲,孩儿来给您送药。”
林清规露出还未愈合的手腕,再次割开,大不了就再死一次!”
她气势汹汹冲着他走去,可是脚下无力,一头栽进了他怀里。
两人贴的极近,柳君临鼻尖都是她身上的香气。
“道长……你知道吗……我是上天安排来勾引你的。”
她醉的极深,微张樱唇,湿漉漉的吻落在了他唇上。
带着酒意的亲吻转瞬即逝。
谢清规醉的一塌糊涂。
她冲着眼前的男人傻傻笑着,唇瓣殷红:“这次我会好好守着我的心,不会给你伤害我的机会。”
说完,便眼睛一闭,靠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柳君临紧紧握着她的腰肢,呼吸有些紊乱。
看着怀里的姑娘酣然入睡,他无奈笑出了声。
“我不会伤害你。”
他拿起桌上还未喝完的酒壶一饮而尽。
过了许久,又突然说了一句。
“我当然知道。”
第十七章
谢清规一直睡到第二日中午才醒。
也不知昨日喝的是什么酒,竟然醉到这种程度。
她懊恼捶着胳膊,突然僵在原地。
醉酒强吻,强吻的还是道长。
谢清规眨了眨眼,看
![]()
向丫鬟欲哭无泪的脸。
“小姐……昨日你不许我们近身,自己喝着闷酒……然后就……”
“冒犯了柳道长。”
丫鬟的声音很低,却犹如惊雷,炸的谢清规脸色爆红。
她在道观,强吻了一个道长。
这叫什么事啊。
“替我找些经书来吧。”她捂着脸吩咐:“在道观做出这样的事……我得静静心。”
哪怕知道自己和柳君临有情缘。
但她也没想着要以这样的方式开始。
谢清规坐在竹林里,专心抄着经书,心里默默忏悔。
这样放浪形骸,一点不像良家女子。
那道长肯定对她没有什么好印象了。
恐怕今世的情劫比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