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带着魔气的匕首又在七师妹的身上割了一刀又一刀,等放够了整整一碗血才停下,举起杯子一饮而尽。七师妹死死咬住牙才没在魔人面前痛叫出声,恶狠狠地瞪着魔人,阴翳的目光...

着带着魔气的匕首又在七师妹的身上割了一刀又一刀,等放够了整整一碗血才停下,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七师妹死死咬住牙才没在魔人面前痛叫出声,恶狠狠地瞪着魔人,阴翳的目光全是杀意。
魔人直接抽了她一巴掌,笑得面目狰狞,“本君最喜欢你这种有骨气的修士了,折磨起来很有意思。”
他招了招手。
守在一旁的魔奴们立刻端上各种刑具。
魔人挨个用在七师妹的身上。
起初还忍得住,可用了十几个刑具后,七师妹的嘴都咬烂了,口里全都是血,也没能止住她的惨叫声。
太疼了。
可她深知,这些痛苦都远远不及顾星河受过的痛苦多。
她有罪,她活该!
模糊的视线中隐约看见顾星河。
她眸光亮了亮,近乎哀求地看着顾星河,希冀又惶恐地说:“大师兄,我知错了,阿雨知道错了,能不能原谅阿雨?”
紧张地等了好一会儿,却只等来对方冷漠的一句:
“绝不。”
“不,不要……噗——”
她无法接受顾星河不原谅她,猛吐了一口血后,悲伤过度,直接晕死过去。
那魔人见七师妹晕了,又换了其他刑具,让七师妹硬生生痛醒,像是不折磨死她不罢休。
顾星河转身去了尹如霜那里。
尹如霜的待遇倒是比其他人要好很多。
张修远将她关进了笼子里,“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了,如霜,你得感谢我,顾星河平时练的是什么心法?”
他用的是顾星河的资质,使用其他心法皆受到了反噬,只能按照顾星河原本修炼的心法来。
尹如霜早已看清了他的虚伪面孔,现在看见他就觉得恶心,就想到自己为了他是如何残害顾星河的!
“滚!”
“张修远,我早晚杀了你!”
张修远冷脸嘲讽:“你也配嫌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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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星河被人拖到寒冰池跪了三天三夜。
身体失了温,僵的已经习惯了刺骨的冷意,脸色惨白无比。
七师妹每日都会按时过来取血,看见他凄惨的模样就幸灾乐祸。
“疼吗?这都是你自找的。”
“如果不是你想破坏我们精心为小师弟营造出来的家,也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是你罪该万死!”
这些话像是魔咒一样在顾星河耳边萦绕。
其余师妹也都来过。
无不是警告他离张修远远一些。
要是再敢伤害张修远,便让他再也生不出恶毒的心思来。
顾星河想一死了之。
但可笑的是,他虚弱得连自杀都做不到。
尹如霜难得屈尊过来找他,也只是为了让他快些去给张修远赔罪。
“还不快点起来,天黑之前要是让我没看见你过来给修远赔罪,我便杀了团圆!”
团圆是顾星河少时同尹如霜一起救下的小狐妖。
化形后似凡间五岁的幼崽,被顾星河收养在身边精心照顾,但比起幼宠,更像是顾星河和尹如霜的孩子。
在团圆学说话时,尹如霜曾经特意教过它,“团圆,以后喊星河爹爹,喊我娘亲,知道了吗?”
顾星河当时羞得要死。
尹如霜却继续说:“怎么红脸了?团圆在唤你爹爹呢,怎么,不想要我这个娘亲了?”
那之后,全宗门更是传开了。
所有人都知道团圆是顾星河和尹如霜的养子。
顾星河被罚到悔过崖悔过前,担心张修远会对团圆动手,特意让团圆离开玄清宗,却没想竟被尹如霜抓走了。
“尹如霜,它是我们一起救下来的……是我们的孩子。”
“只要你放了它,我便立刻下山,再也不会打扰你们。”
微弱的声音从顾星河嘴里吐出。
他艰难地抬起头,死气沉沉的苍白面容看着尹如霜。
试给宗门弟子下的毒?”
“楚青阳是你带来的……原来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顾师侄早就跟我们说过,是我们没相信,是我们误会了他……”
“张修远,你这个蛇蝎心肠的人,亏我们宠你,还为了你对大师兄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
“这记忆回影都是真的,大师兄说的都是真的。”
“而我们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同我们一起长大的大师兄。”
“是我错怪大师兄了……”
“……”
彻底明白过来后,他们都在悔恨。
他们原本可以逆天改命的,是他们自寻死路!
当年张修远之所以能够在黑熊妖面前活下来,全都是因为那出戏是他们自导自演的。
师尊的旧伤从未痊愈过。
张修远在顾星河取来的灵植里加入了其他东西。
尹如霜被张修远下了毒。
强行突破境界后,毒素彻底发作。
尹如霜若是强行使用灵力,轻则丹田发痛,身体不适,重则元婴爆裂,死无全尸!
像是惩罚一样,记忆回影里的声音在尹如霜的耳边响起。
火莲子根本就不是顾星河做宗门任务时购买的,而是偃月宗的之物,是顾星河跟偃月宗宗主求了三天三夜,又不顾危险去上古秘境猎杀妖兽才跟偃月宗宗主换来的。
而她当初责怪顾星河诬陷张修远,厌恶地将火莲子丢弃在地上。
后来又将火莲子给了张修远,助他完全融合顾星河的金丹和灵根。
尹如霜不敢抬头看顾星河是如何猎杀上古秘境里的妖兽。
她在怕。
身体止不住颤抖。
不是怕被魔人献祭,而是害怕真相。
可耳边的声音不停。
顾星河为了拯救所有人的命运不停努力着。
而她,在张修远可怜巴巴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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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无意把错误推在顾星河身上的话语中,渐渐偏心向张修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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