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离:“……”她怀疑宇文布赫在跟她玩角色扮演。宇文布赫的思想和行为是不是太超前了?而且,他又没有病,别搞这些角色扮演好不好?姜若离真的想骂人,只是想到宇文布赫...

姜若离:“……”
她怀疑宇文布赫在跟她玩角色扮演。
宇文布赫的思想和行为是不是太超前了?
而且,他又没有病,别搞这些角色扮演好不好?
姜若离真的想骂人,只是想到宇文布赫的手段,她又不敢骂,于是笑着道:“你又没有病,不需要看。”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病?你又没有看过。”宇文布赫还是抓着她的手不放。
说话的同时还低头看着她,宇文布赫的眸子很深邃,眼波流转之间,仿佛藏了一潭秋水,嘴上却诱哄道:“你摸摸。”
话落,他就抓着姜若离的手往自己腰腹处按。
姜若离被迫触碰他结实的胸膛,脑海中浮现出他结实的腹肌,那是男人最性格的部位之一,她有些尴尬,忙收回了手,“我、我不摸了……”
“为何不摸?”宇文布赫不依,非要让她摸,“不摸不看,怎么知道我有没有生病?”
姜若离:“……”
她觉得自己快被宇文布赫气晕过去了。
宇文布赫确实生病了,因为他正在发骚!
正在发骚的宇文布赫继续道:“姜大夫,我现下很是难受,还请姜大夫替我医治。”
“医治”这两个字他说得尤为暧昧,姜若离真想给他一巴掌。
不,给他一巴掌,在宇文布赫眼里,可能是在奖励他。
应该给他下自己特制的毒药,服用一点就直接死掉。
姜若离自认擅长治病救人,可她真的治不了发骚的宇文布赫。
姜若离忍住想打人的冲动,耐着性子道:“你别闹了。”
她真的不想跟宇文布赫玩这个游戏。
宇文布赫固执道:“我没有闹,你帮我看看,别忘,你之前给我吃过什么药。”
语气中隐隐带着威胁,姜若离顿时就心虚。
是啊,她确实给他吃过不举的药,一些雌性激素,吃多了,就会不举。
她再不想医治,也只能道:“那我帮你看看吧,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看病的流程是怎样,姜若离就怎样对待宇文布赫。
宇文布赫思考了一下,随即低声在姜若离耳边说了一句。
姜若离:“……”
“这么看来,你应该没事。”姜若离真的想揍人,宇文布赫怎么能说这种话?
姜若离觉得她的耳朵都要脏了!
宇文布赫却不愿意放过她,“姜大夫不看怎么知道没事?”
他还是抓着姜若离的手,让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姜大夫解开看看。”
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夕阳余晖照射在屋内,使得屋子蒙上一层暖黄色的光芒。
宇文布赫站在窗边,背影修长挺拔,宽肩窄臀,衣衫半敞,露出精壮的小麦肤色胸膛,胸膛上方纹着一头狼,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从皮肤中破体而出,跳跃而出。
这应该是姜若离第一次如此仔细看宇文布赫的身体。
她发现宇文布赫的身材很匀称,线条极好,胸肌与腹肌分明,肌肉充满爆发力,每一块肌肉仿佛蕴含了巨大的能量。
这么一想,姜若离突然有些害臊,赶紧移开视线。
“姜大夫,你的脸怎么红了?”宇文布赫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拉着她的手不放。
“你先松开我。”
她才没有脸红,明明就是宇文布赫在胡说八道,姜若离推攘宇文布赫,宇文布赫顺势握住她的手腕。
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继续。”
他很满意姜若离的反应。
姜若离应当是喜欢他这幅身体的,他身强体壮,不像宇文和克身材那般瘦小。
“我问你,宇文布赫最喜欢什么?”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这招叫做投其所好。
“布赫哥哥最喜欢……”恩和歪着头,努力思考,忽然惊呼一声,“对了,他最喜欢练功。”
布赫哥哥几乎每天都会练功,从来没有停止过。
姜若离嘴角抽了抽,“除此之外呢?他有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例如舞剑踢球这些。”
练功这个切入话题有些难,需要天天练,刚入门肯定不会知道太多,这样怎么跟宇文布赫谈其他的话题?
恩和摇头,“布赫哥哥不喜欢这些,他觉得没有男子气概。”
那完了。
宇文布赫居然没有爱好?
这就难办了。
姜若离思考状,“那你有没有练功?”
恩和点头又摇头,“会一些,但不多。”
“那也可以,你天天找宇文布赫教你练功,记住,要天天找,他烦你,你也不能跑。”
最好烦死宇文布赫,让他没有时间找自己。
“可是我有些怕布赫哥哥。”恩和有些为难,尤其是看到布赫哥哥黑着一张脸,她就不敢靠近。
姜若离安慰她,“等宇文布赫喜欢上你,你就不用怕了,况且,你不是很喜欢宇文布赫么?”
既然喜欢,有什么好怕的?
不过想想也是,宇文布赫那么变态,怕他是正常的。
“就看你了,恩和,你要不要嫁给宇文布赫?”姜若离抛出诱饵,她是真心实意想撮合宇文布赫和恩和的。
二人又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的感情比旁人更深厚。
要是他们互相倾慕,两情相悦,那不就是天赐良缘么?
而且女追男隔层纱。
男人根本拒绝不了美女,姜若离觉得宇文布赫也是。
恩和犹豫了片刻,终于咬牙道:“我想嫁给布赫哥哥!”
姜若离欣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就对了,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
“如若不成功呢?”恩和可不笨,虽然她确实想嫁给布赫哥哥,但若是这个汉人女子骗她,那她可不会放过姜若离。
姜若离被她这么看着,有些心虚,“不成功的话,你就把我赶出西番吧,我永远都不会回来。”
恩和的阿布是大祭司,肯定有办法的,正好不用她绞尽脑汁想着逃跑。
“当真?”恩和觉得奇怪,她没想到姜若离的条件是这个。
西番这么好,姜若离居然舍得离开?
姜若离重重地点头,“当然。”
“你们在说什么?”宇文布赫刚好回来,捏住了姜若离的脖子,把她拽回来。
宇文布赫是站在她身后的,也不知道在那里听了多久。
姜若离只觉得自己的腿开始发软,幸亏她靠在了宇文布赫的胸膛,她故作淡定道:“没什么,你忙完了?”
看着宇文布赫跟姜若离如此亲密,恩和不乐意了,想到姜若离说的话,忙道:“布赫哥哥,你能教我用鞭子么?我最近总觉得我用力不对。”
恩和一脸期待地看着宇文布赫。
姜若离也帮着道:“你这般厉害,应该会用鞭子吧?”
她不敢说得太明显,怕宇文布赫发现。
宇文布赫不说话,只是把玩她的头发,姜若离背对着他,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顿时紧张起来了。
宇文布赫虽然看起来憨厚老实,但他的心眼比谁都多,也聪明狡猾,她不确定他有没有察觉到自己话中的破绽。
想到这里,姜若离的额头冷汗直流,她真怕宇文布赫猜到,随后就要跟她圆房,折腾她。
宇文布赫那么多花样,姜若离怕自己会被他弄死,也不敢说话,就这样靠着宇文布赫。
如今姜若离与他拜堂成亲,那他应该喊她娘子或者夫人。
姜若离只觉得宇文布赫这笑容很是吓人,她轻轻点了点头。
等他俩走出去后,她靠在榻上喘息。
总算是逃过一劫了,若不是宇文和克出现,那她今夜就必须跟宇文布赫圆房。
幸亏他俩闹腾得够凶,她才有借口逃脱。
姜若离躺下休息,却睡不着。
外面隐约传来了喧哗声,显然他们仍然在争论不休。
这么大晚上的,他们在争执什么?
门外,宇文和克跟宇文布赫两人像门神似的,守在门口两边,他们身后还有自己的人守卫着,生怕有人三更半夜闯进姜若离的房间。
姜若离走近了听,还是听不清楚。
窗户外边也有人把守住,姜若离没有地方可跑。
她坐在床上。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姜若离以为是宇文布赫,忙警惕地往后缩。
毕竟宇文布赫变化无常,让人捉摸不透,不知为何,姜若离有些怕他。
抬头的时候却发现来人是阿连。
姜若离顿时松了口气。
阿连关上门,把水热水放在一旁,拧干手绢子递给姜若离,“娘子,如今应该叫你首领夫人才是。”
她没想到新首领居然娶姜娘子为可敦,况且新首领只娶了姜娘子一个夫人,可见是真的很宠爱她。
姜若离接过手帕擦拭额头和脖颈,问道:“外边如何?”
阿连立马道:“可热闹了,新首领跟老首领就守着门口,生怕对方跑进来。”
想到什么,阿连又问:“那夫人更喜欢谁?”
老首领之前待姜娘子很好,事事都听娘子的话,只是老首领的妻室太多,姜娘子都排到了八十六位。
相比于老首领,新首领一上任,就把姜娘子娶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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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敦,还是唯一的可敦。
况且新首领高大威猛,听他的名字就知道,布赫,在他们西番部落,是跟铁一般硬的意思。
这样一位勇士,姜娘子肯定会喜欢吧?
闻言,姜若离怔了怔。
她当然不喜欢宇文布赫。
但是,宇文布赫现在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又是新首领,她哪敢说个“不”字。
姜若离沉默片刻,答道:“都挺好的。”
她从未奢求过别的,只希望自己能够活命。
所谓的权势富贵,对她来说并没有多重要,她只需要活下去即可。
她想回到中原。
至于宇文布赫、宇文和克,她谁都不喜欢。
阿连闻言,也跟着点头,“确实很好。”
她不再问什么,随后快速地帮姜若离把妆洗掉。
此处是宇文布赫的房间,里边连个镜子都没有,全凭阿连帮忙,因此姜若离也没有办法照一照自己。
洗完脸后,姜若离又换了套衣服,才觉得舒适许多。
“那夫人好好歇息,我在外边等着。”阿连端着水离开。
房间再次安静下来,姜若离颇为不自然地躺在了宇文布赫的床上。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气味,明明阿连都帮她换过被褥了,可姜若离还是能闻到独属于宇文布赫留下的气味,她闭上眼睛,努力摒弃杂念,逼自己入睡。
只是怎么也睡不着。
姜若离翻来覆去的,枕头都被踢到了一边,她侧过头一看,却发现本来放枕头的地方有一张粗布。
能放在枕头底下,对于宇文布赫来说,定然是很重要的东西。
难道是西番部落的城墙布局?
有了这地图,她肯定会顺利跑出西番的。
想到这里,姜若离变得兴奋起来,她忙坐起身子,打开粗布。
却发现粗布上画的不是城墙布局,反而是她。
而且,粗布上的她穿着清凉,露着胸口和肚脐,一副性感诱惑的模样……
姜若离:“……”
她气得将粗布丢在一旁,骂骂咧咧的。
宇文布赫怎么能如此猥琐,居然把她的画放在枕头底下。
简直就是变态。
这幅画于现代人的姜若离而言,其实算不上露骨,也就是穿比基尼的状态。
但是搁古代,那绝对是引人遐想的存在!
突然看到一幅露肉画,还是非常刺激人的。
姜若离忍受不了自己的画像被人亵渎,她越想越气,想直接剪烂,但粗布上的她很美,姜若离最后选择拿走。
她把粗布藏在自己的胸口前,做好这些,姜若离才再次躺下。
宇文布赫还是在门外,根本不知姜若离已经发现画像,还拿走了。
他正站在屋檐底下,背负双手,遥望着天空的月亮。
月色皎洁,映在他棱角分明的侧颜上,令他整个人显得愈发俊美。
但他现在的心情很糟糕,本来今夜是他跟姜若离的洞房花烛夜,结果半路杀出个宇文和克,阻止了他跟姜若离圆房。
于是宇文布赫看宇文和克的眼神越发冷厉,仿佛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宇文和克倒是不惧他,反正在他眼中,宇文布赫年纪小,还只是个莽撞冲动的家伙,不值得他费心思对付。
宇文布赫盯着宇文和克良久,忽然开口:“大哥伤了腿,还是回去好好歇着吧,如若伤势加重,那大哥这条腿便不能要了。”
他故意把“伤势加重”咬得格外重,带着几分挑衅。
宇文和克皱眉。
宇文布赫的脾性跟他截然相反,宇文和克一向认为,男孩子不要太暴躁,不然容易吃亏,但是宇文布赫偏偏不信邪,总是跟他作对。
如今还跟他抢姜若离,宇文和克早就憋屈了,现在又被宇文布赫用话语挤兑,顿时怒火中烧,“我的伤势不需要你关心,布赫,我没有死,我还是首领,所以阿离是我的。”
“是么?”宇文布赫似笑非笑道,“既然如此,那大哥为何需要人搀扶着?”
宇文和克被噎住。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可事实摆在面前,他的腿伤太严重,无论是身体素质还是武功,都远不及宇文布赫。
如若他身体没事,肯定不会消失了半年多才归来,更不会让宇文布赫做了新首领。
见状,宇文布赫勾唇一笑,迈步朝房间走去。
他要进去找姜若离。
也不知那个小骗子有没有睡着。
一想到姜若离如今躺在他的床榻上,宇文布赫觉得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