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擒着一抹笑。“我猜你肚子应该饿了。”“这是你最爱的蟹粉酥,为夫亲手给你做的,还热乎呢,快尝尝?”我目光落在精致的蟹粉酥上,脸色一白。下人的话仍旧回荡在耳畔...

,嘴角擒着一抹笑。
“我猜你肚子应该饿了。”
“这是你最爱的蟹粉酥,为夫亲手给你做的,还热乎呢,快尝尝?”
我目光落在精致的蟹粉酥上,脸色一白。
下人的话仍旧回荡在耳畔。
“还是跟以前一样,把滑胎药藏进夫人爱吃的蟹粉酥里了。”
我心口密密麻麻的疼,难怪婚后这五年,我次次怀孕,次次滑胎。
而我每晚的习惯,都是要吃一口蟹粉酥。
原来温故辞从来没有打算让我生下孩子。
我的手缓缓上移,恋恋不舍的抚摸着小腹,在那里才刚刚有一个新生命。
我咬着唇,悲伤的问他,“可以不吃吗?我现在没胃口。”
可是他却半笑着威胁。
“昭昭又不乖了……若是不吃,那今晚就好好伺候夫君吧。”
我脸色一白,下意识后退一步。
温故辞口中的伺候,通常会要了我半条命。
连着三天,都下不了床。
如果是往常也就罢了,可我如今已经怀了身孕,这个孩子,是我苦苦求了五年才求来的。
想起温故辞这些年的暗中谋划,我只觉得眼前人异常恐怖。
“夫君,我若是怀了身孕,你说这孩子能留下吗?”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可悲的问道。
温故辞微微一愣,转身笑开。
“昭昭这是说的什么傻话?”
“我们的孩子,当然要竭尽全力留下,我们日夜翘首以盼,就盼着能有个小世子呢,将来侯爵之位都传给他。”
温故辞虚情假意的抱住我,目光却若有若无的扫了一眼我的肚子。
即便他装的深情无比。
我还是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体里传来的紧绷和疏离。
我苦笑,“那这蟹粉酥我不能吃了。”
“夫君,我怀了身孕,大夫说为了帮我保胎,这些吃食都要去过一过他的眼才能入口。”
温故辞眼角闪过一抹寒光,却很快消失不见,笑的满目柔情。
“好,都听昭昭的。”
我唯恐温故辞会对腹中孩子不利,每次入口的东西,都用银簪尝试过之后才肯放心吃。
可没想到,五日之后我感觉腹中一阵绞痛,疼的直不起腰来。
还没等我唤婢女,下身就传来一股暖流。
“快叫大夫……
很快到了七星连珠之日。
“盛颜昭”回到侯府刚歇息,深夜就被温故辞的人给捆绑住了。
温故辞望着头顶的七星连珠,满意的笑了。
“芸儿,我们等了你五年。”
“如今,你终于要回来了。”
温故辞看向“盛颜昭”的眼神冰冷,却在发现她乖巧不动,连挣扎都不曾有时,眼角不由得泛起疑惑。
“盛颜昭,若是有什么话,你尽管说。”
“盛颜昭”摆弄着手里的镯子,乖乖低着头,不发一言。
只是察觉到什么,温故辞目光触及到那个镯子时,脸色骤然一变。
“这是芸儿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这儿?!”
温故辞再清楚不过,那镯子是袁轻芸十八岁生辰那年,他亲自送的生辰礼物。
自从袁轻芸死后,就再也没见过了。
如今居然出现在我手中。
“盛颜昭”木讷开口,“那是我的。”
温故辞毫不迟疑的一把夺走,冷哼一声,“道长,还愣着做什么?快快让我的芸儿回来。”
道长点头称是,尝试了好多回,最后都失败了。
最后他抬起木剑朝着“盛颜昭”砍了下去。
不见血肉,只有木头。
道长连声哀叹,“被耍了!这明明是个傀儡!”
“你说什么?”
温故辞恼羞成怒,抬手把茶几一拍两断。
“来人,快去找!”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哪怕是把整个京城都搜遍了,也要把盛颜昭完完整整的给本侯带回来!”
温故辞提着剑就要往外冲。
可就在这时,我的贴身丫鬟苏月扑通跪了下来。
“侯爷,是时候告诉您真相了。”
残破不堪。
五年已过,早已埋在土里腐烂。
她若是抢了我的躯壳,我就会成为孤魂野鬼。
我后背绷紧了,凝神屏息听着温故辞轻笑着接话。
“那就让她去做个孤魂野鬼吧,毕竟做了五年的侯夫人,养尊处优,也算是给她的补偿。”
温故辞眼神近乎痴迷的抱住画中美人。
“更何况,我叮嘱了道长把此事做的隐秘一些,届时芸儿在盛颜昭身体里复活,便可以她的身份继续活下去,她还能继续留在我身边,做本侯的夫人。”
书房的门没有关严实。
透过门缝,我清楚的看到那幅美人图中的脸,正诡异的朝着我绽开一抹笑。
我惊恐的捂住嘴巴,
疯狂逃离。
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偏院,仍然浑身颤抖,心里害怕的厉害。
原以为温故辞冒天下之大不韪娶我,是当真如他所言,暗中爱慕我多年。
却不想全是假的。
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提前策划好的预谋。
我蜷缩在偏院漆黑的房间里,一待就是一下午。
满脑子都是那幅诡异的美人图。
犹记得新婚当夜,温故辞哄我睡一下就仓促离去。
动作鬼鬼祟祟,起初我以为他在别院藏了美人。
可我跟踪过去才发现,他只是深夜睡不着,跑去书房里翻看一幅画而已。
这幅画在书房里一挂就是五年。
有一次我看画像脏了,拿着手帕想去擦干净,却被温故辞厉声拦住。
我被吓了一跳,温故辞冷着脸把画像收好,又转过身来柔声安慰。
“昭昭,这幅画是友人所赠,上面的笔墨容易弄脏你的手,以后不要碰了。”
可他哪里是害怕弄脏我的手。
分明是怕我发现蹊跷,对温养在里面的生魂不利。
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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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着,忽然门被推开,温故辞的声音诡异的从我头顶响起。
“昭昭,我找了你半天,没想到你在这儿。”
我吓得心头一颤,迟缓的转过身,温故辞那张谦谦君子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他眉眼含笑,和从前别无二致。
却看得我不寒而栗。
“夫君,你……找我做什么?”
难道是方才在书房门口偷听,被他察觉到了?
温故辞将放在桌上的糕点递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