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啊,像发烧一样。”“还有你……硌到我了。”我回头看向路空,眼睛里都是对路空身体的关心。天可怜见,我当时一个纯情少女,想不了那么多。谁能想到萧逸轩那个时候就对我...

热啊,像发烧一样。”
“还有你……硌到我了。”
我回头看向路空,眼睛里都是对路空身体的关心。
天可怜见,我当时一个纯情少女,想不了那么多。
谁能想到萧逸轩那个时候就对我芳心暗许了,还那么……血气方刚。
我俩现在的距离比针灸时还要近。
呼吸交错,清甜的桃子味扰的路空越来越烦躁。
眼前花瑶的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还带着点点水光。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照在花瑶身上,给少女镀上了一层金光。
少年眼里有对美丽最原始的冲动,有对朝夕相处的女孩最纯真的爱恋。
路空本能的向我靠近,再靠近……我是大夫,虽然当时很纯情,但是不傻。
我懂人的生理构造,包括男人。
我意识到大事不妙,一把推开路空,从他怀里逃了出去。
然后对路空说:“你你你,我给你开几副降火的药,记得喝。”
然后我头也不回的跑了。
之后的教学里,我严令禁止路空离我太近。
但是我却总觉得奇怪。
每次听到路空的声音,我的心里总是很痒,脸也总是热的慌。
我甚至觉得自己被路空下毒了,不然怎么会总有一种扑上去亲他的冲动。
路空呢?
路空喜欢看到她红扑扑的小脸,喜欢看到她一心一意望向自己的时候。
总是刻意的拉近二人的距离,再在我生气前抽离。
久而久之,我会在每天下学后,“暴打”路空。
对路空来说,我这不是暴打,是在和他撒娇,他享受这种感觉。
11七月的一个下午,经过漫长的纠结后,我去找路空。
路空正在桌子前面画画。
我随口问:“你画什么呢?”
路空看见他来了,赶忙把画藏起来,然后说:“你现在还不能知道。”
我本就不是为此而来,于是放下这个话题,单刀直入的问:“你到底是谁?
你来的这三年,来暗杀的杀手多了一倍,你需要给寨子里的人一个解释。”
路空看到我一脸严肃,意识到这不是玩笑话,他说:“花瑶,知道我的身份对大家没有好处,我会想办法解决这些杀手的。”
他没有吹牛,这三年他一直帮助黑风寨加固防御,优化黑风寨的战斗队伍。
黑风寨在他的帮助下,实力大大提升。
我很坚定的说:“我相信你的能力,但是黑风寨耗不起了,前几天死了那位已经知道了他的救命恩人是花瑶,也打听到他们俩之间的暧昧关系。
他不希望一个女土匪成为太孙妃。
所以才百般推辞。
他在暗卫回报萧逸轩没死的时候,就已然为萧逸轩选定了大学士刘海峰的孙女为太孙妃。
正等着萧逸轩回来成亲呢。
刘阁老的孙女是京城里有名的美人,最重要的是,刘大学士能帮助他扳倒冯丞相。
18萧逸轩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他迅速笼络了太子旧部,派出暗卫去黑风寨找花瑶。
并且叮嘱,一定要破坏花瑶的婚事,绝不能让花瑶成亲。
暗卫赶到黑风寨,传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花瑶没和白虎寨少主成亲。
坏消息是:花瑶离开黑风寨了。
萧逸轩走了之后,我倍感伤心,这是我的无奈之举。
但我没法原谅自己。
于是,我以采药的名义下山游历,未定归期。
京城中,萧逸轩得到消息后,又开心又生气。
开心的地方是我没成亲。
生气的地方在于他弄丢了我。
他不怨恨我赶他走,却怨恨自己没有布置好一切,害我远走他乡。
他吩咐暗卫去找我,找到了也不必将我带回京城,暗中保护即可。
等到他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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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京城这摊子烂事之后再接我回京。
我在游历开始的三个月后察觉到暗卫的存在,我没找人赶走他们。
暗卫在,说明路空安全,尚有余力保护我;暗卫不在,我该去找他,和他共担风雨。
19萧逸轩没再次提起我,那位也不想提。
于是,萧逸轩顺理成章的与刘学士的孙女议亲。
萧逸轩不想成亲,他要扫清京城中会阻拦他和花瑶在一起的所有阻碍。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继位。
萧逸轩长的好看,刘学士的孙女对他一见钟情,想要与他约会。
萧逸轩言之凿凿的说:“刘小姐,你我二人还未成亲,私下幽会有损姑娘的清誉,我虽心悦姑娘,却也是想把最好的给你,我们婚前还是不要见面吧。”
刘小姐听了这话,对萧逸轩更是死心塌地。
萧逸轩又说:“皇祖父有意在婚后册封我为皇太孙,位同储君。
但我觉得这样委屈了你,不能让你以储君妻的礼仪成亲,你我二人要合力促成皇祖父提前封我为储君。”
刘小姐听了连连点头,她感叹:世间怎会有如此的如意郎君。
有了到榻上,下巴搁在我肩头抱怨:“这些老顽固非要选秀......选便是了。
反正我与慕容轩从未和离,你要认他为主君。
你选秀我就叫我的黑甲卫去找慕容轩,你可不能动慕容轩一根汗毛。
毕竟,你俩见了面,你虽是九五至尊,但也要执妾礼呢?
我们英明神武的陛下,其实是个……外室。”
我漫不经心翻着医书,却说出了如此地狱的笑话。
萧逸轩不开心,但也只是闷闷的说:“谁敢提选秀,朕就把他发配去漠北挖土豆。”
25十年后,我俩正在御花园晒太阳。
最近医馆的生意不忙,不需要我这位民间的“毒医仙女”出手。
所以,我在宫里住的时间长了一些。
我忽然想起往事,我诚恳的说:“夫君,当年我是真的想假死离开你的。
你要是再晚醒悟一点,我就走了。”
萧逸轩释然一笑,他这个画地为牢者,终于心新革面,他说:“是我活该,你当年若走了,是我自己做的孽。
如今的惩罚对我而言是天恩。
我活该给皇后娘娘做一辈子的外室。
只愿下辈子,我们之间能少些波折,让我堂堂正正的做你的夫君。”
我真的很无语,我和慕容轩的确从未和离。
但是与萧逸轩可是明媒正娶的帝后,帝后大婚,举国同庆。
这点事情他念了十年了,次次提起就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
不过,还是让他念一辈子吧。
下一步萧逸轩要说“执妾礼”了……我嫌他絮叨,赶紧喂给他一块白桃干。
问他:“甜吗?”
“不及姐姐。”
他俯身偷香,惊落满树桃花。
山风拂过宫墙,吹散年少时的血与樊笼,唯余桃花簌簌,岁岁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