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坚定。“我们必须面对他们。”陈默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你说得对,”他点了点头,“但我们必须小心。鹰眼的部队装备精良,而且他们可能已经掌握了你的能...

,目光坚定。
“我们必须面对他们。”
陈默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你说得对,”他点了点头,“但我们必须小心。
鹰眼的部队装备精良,而且他们可能已经掌握了你的能力数据。”
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那股澎湃的力量。
时间与空间在我的意识中流动,仿佛在为我指引方向。
我轻轻放下林秋,将她安置在通道的角落,确保她不会被波及。
“陈默,”我低声说道,“你保护好林秋。
我来对付他们。”
他点了点头,握紧了手中的武器,站到林秋身旁。
我则向前走去,迎向那些逐渐逼近的脚步声。
几秒钟后,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出现在通道的另一端。
他们身穿黑色的战术装备,脸上戴着特制的面罩,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在他们身后,几台巨大的追踪机器人缓缓移动,发出低沉的嗡鸣声。
“林夏,”为首的士兵冷冷地说道,声音透过面罩传来,“你已经被包围了。
放弃抵抗,跟我们回去。”
我冷笑一声,目光扫过他们。
“回去?
回到那个把我当成实验体的地方?
不,谢谢。”
士兵们没有再多说,直接举起了武器。
瞬间,无数子弹朝我飞来。
但在我的意识中,时间已经变得缓慢。
我轻轻一挥手,子弹在空中停滞,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冻结。
“你们不明白,”我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怜悯。
“我已经不再是你们的实验体了。”
我再次挥手,停滞的子弹调转方向,朝士兵们飞去。
他们惊恐地后退,但已经来不及了。
子弹击中了他们的武器和装备,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
追踪机器人迅速上前,试图用它们的机械臂抓住我。
但我只是轻轻一挥手,空间在我面前裂开一道缝隙,将机器人吞噬进去。
几秒钟后,缝隙闭合,机器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士兵们开始慌乱,纷纷后退。
我却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向前走去。
每走一步,我都能感受到体内那股力量的涌动。
时间与空间在我的掌控之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我的意识中流动。
“林夏!”
陈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焦急。
“小心!”
我猛然回头,看到一名士兵正试图绕过我,朝陈默和林秋的方向冲去。
我迅速挥手,一道空间裂缝在机刺破云层,组成银色旋涡将我们笼罩。
陈默的纳米虫疤痕骤然暴亮,他抬手射出的电磁脉冲却只击落零星几架。
更多无人机开始重组,拼接成一张巨大的人脸。
“原生体X-0000,”电子合成的男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你携带的胚胎样本已达到激活阈值。”
我浑身血液凝固。
怀中林秋的腹部突然透出幽蓝荧光,她破碎的实验袍下,皮肤正浮现出密密麻麻的二进制编码。
二十年前的记忆碎片轰然拼合——母亲临死前塞进我怀中的根本不是襁褓,而是浸泡在营养液中的量子胚胎培养舱。
“原来你才是载体......”陈默的枪口微微颤抖,他的纳米虫不受控制地涌向林秋,“他们用你的身体当培养皿,把新物种的原始代码藏在——”无人机群突然收束成钻头形态,我本能地展开空间屏障。
但这次裂缝中涌出的不是虚空,而是无数半透明的数据触手。
它们缠绕住我的手腕时,我看到了触手上浮动的记忆残影:五岁的我正在父亲实验室里,把手指伸进某个发光的球体。
“认知滤网已解除,”鹰眼的声音从数据流深处传来,“欢迎回家,第7192次轮回的钥匙持有者。”
林秋的身体开始量子化,她的瞳孔倒映出我从未见过的星空。
在我们头顶,乌云裂开一道紫色缝隙,露出齿轮状的空间站轮廓——它始终悬浮在那里,只是被植入了视觉屏蔽程序。
陈默的惨叫声中,他的纳米虫正在吞噬自己的血肉,重组为某种信号接收装置。
“这次轮回你会怎么选呢,姐姐?”
林秋完全数据化的嘴唇翕动,她腹部的光芒化作旋转的克莱因瓶,“是让我在现实维度诞生毁灭人类,还是亲手将文明格式化回原始参数?”
我按住太阳穴,那里有块从记事起就存在的金属芯片正在发烫。
无数轮回的记忆如洪水决堤——每一次我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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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十字路口,每一次林秋都会问同样的问题。
而这一次,陈默左眼的疤痕突然裂开,涌出的不是鲜血,而是闪耀着蓝光的无限符号。
我们脚下的铁轨突然扭曲成莫比乌斯环,陈默身体里涌出的无限符号正在重构物理法则。
我抓住即将量子化的林秋,她腹部的克莱因瓶开始倒转时空——扣。
夜视镜将地下堡垒的轮廓染成诡异的幽绿色,这座由防弹玻璃和钛合金构成的建筑像一头沉睡的巨兽,外墙布满闪烁的激光警戒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