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迹和顾沉刚才签的支票一模一样。“这不能说明什么。”他说。“那这个呢?”姐姐打开监控录像。画面上,顾沉正在和人通话:“老板的意思是...”他的声音突然变了,变成...

字迹和顾沉刚才签的支票一模一样。
“这不能说明什么。”
他说。
“那这个呢?”
姐姐打开监控录像。
画面上,顾沉正在和人通话:“老板的意思是...”他的声音突然变了,变成了我们熟悉的“老板”的声音。
“你会变声?”
我不敢相信。
“不止。”
姐姐说,“他还会易容。”
顾沉沉默了一会,突然大笑:“真有你的,姐姐。”
他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另一张脸。
“天哪...”我倒退几步。
“现在你们满意了?”
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我就是赌场的老板。”
“为什么?”
我问,“为什么要骗我?”
“因为我需要你的甜品店。”
他说,“这是最好的洗钱渠道。”
“那你为什么要救我?”
姐姐问。
“因为...”他掏出枪,“我需要你们的配方。”
“什么配方?”
“毒药的配方。”
他说,“你们家祖传的...”话没说完,门口传来警笛声。
“别动!”
特警破门而入。
顾沉扣动扳机,但枪没响。
“找这个吗?”
姐姐晃了晃弹夹,“我早就拿走了。”
特警铐住顾沉:“跟我们走一趟。”
等他们走后,我问姐姐:“真的结束了?”
“不。”
她摇头,“这只是开始。”
“什么意思?”
她指着蛋糕架:“你看。”
最上层的提拉米苏不见了。
“谁拿的?”
“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
唐果说。
姐姐脸色大变:“她来了!”
“谁?”
“顾沉的姐姐。”
她说,“真正的毒药配方在她手里。”
就在这时,一个服务员送来一杯咖啡:“那位女士请你们喝的。”
杯底压着张纸条:“想知道真相吗?
晚上八点,皇冠赌场见。”
签名是个唇印,正中间有个小小的骰子图案。
皇冠赌场的水晶吊灯下,荷官正在洗牌。
筹码碰撞的清脆声响中,我看见那个红裙女人坐在角落。
“要加冰吗?”
调酒师晃着雪克杯。
“不用。”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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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也不抬,“我更喜欢你姐姐的提拉米苏。”
我在她对面坐下:“你就是顾沉的姐姐?”
“叫我红姐。”
她推来一杯马天尼,“知道为什么选这里吗?”
酒杯底部刻着个数字:1029。
“我姐姐失踪的日期。”
“不止。”
她摘下墨镜,右眼有道疤,“也是我父亲死的日期。”
荷官发牌的动作顿“你怎么...因为我在那工作。”
她取下围裙,露出手腕上的纹身:一朵黑蔷薇,花蕊是个骰子。
“你是赌场的人?”
“不止。”
她打开花店的监控,“你看。”
屏幕上,顾沉正在和一个男人说话。
男人西装笔挺,手里把玩着骰子。
“那是...赌场老板。”
唐果说,“也是你前夫的兄弟。”
我扶住柜台:“什么?”
“顾沉不是健身教练。”
她关掉监控,“他是地下拳赛的庄家。”
“所以他突然消失...因为有人要杀他。”
唐果递给我一张照片,“你姐姐拍到了不该拍的东西。”
照片上是个地下室,墙上挂满拳击手套。
每个手套上都缝着筹码。
“这是洗钱的证据。”
她说,“你姐姐发现后,就...”话没说完,店门被推开。
一个穿白西装的男人走进来:“好久不见,老婆。”
是顾沉。
但他完全变了个人,眼神冰冷,嘴角带着嘲讽。
“你果然还活着。”
唐果挡在我前面。
“不止活着。”
他晃了晃手里的公文包,“还要请我亲爱的前妻帮个忙。”
“什么忙?”
“做个蛋糕。”
他笑了,“就像三年前那个。”
我想起来了:“毒死赌场打手的那个?”
“聪明。”
他打开公文包,“这次的目标是...”包里掉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个中年人,正在数筹码。
“这是谁?”
“你姐姐的男朋友。”
他说,“也是害死她的人。”
我捡起照片:“你说我姐姐是被害死的?”
“不然呢?”
他靠在柜台上,“你以为她是自己跳进海里的?”
唐果突然笑了:“你在撒谎。”
“哦?”
“因为,”她按下手机,一段录音响起:“老板,人已经处理好了,尸体在...”是顾沉的声音。
他的脸色变了:“你敢查我?”
“不是我。”
唐果说,“是她。”
更衣室的门开了,一个人走出来。
“好久不见,弟弟。”
我姐姐,还活着。
“你不是死了吗?”
顾沉的手按在公文包上,“我亲眼看见你跳海!”
姐姐走到柜台前,从蛋糕架上取下一块提拉米苏:“这配方不对。”
她用银叉切开蛋糕底部,一张沾着咖啡渍的纸条露出来:“还记得这个吗,弟弟?”
顾沉的脸色变了:“你果然...没错,”姐姐展开“这个提拉米苏的咖啡粉太厚了。”
我用银叉敲了敲玻璃展示柜,今天的第八个客人又对甜点挑三拣四。
他穿着黑色背心,手臂上的纹身在店里的粉色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抱歉,马上给您重做。”
转身走向后厨时,余光瞥见他在蛋糕底部摸索什么。
第三个了,今天已经是第三个检查蛋糕底部的客人。
“苏甜,你的私教课要迟到了。”
唐果插着一束黑蔷薇,花瓣上的水珠滴在大理石台面,“顾教练等你半小时了。”
“帮我看着点。”
我指了指那个纹身男,“他的动作有点奇怪。”
唐果放下花束:“放心,我有分寸。”
健身房里,顾沉正在调整跑步机。
他还是那么帅,和三年前我们分手时一模一样。
“今天练背部。”
他递给我一瓶蛋白粉,“先热身。”
我拧开瓶盖,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这是...黑咖啡?”
“配方改了。”
他的声音很轻,“小心点,最近有人查你的店。”
“什么意思?”
“那些检查蛋糕的人,”他擦了擦额头的汗,“都是赌场的人。”
我差点摔了蛋白粉:“赌场?”
“你姐姐失踪前,”他递来一条毛巾,“最后的监控就在皇冠赌场。”
我抓住他的手腕:“你怎么知道我姐姐的事?”
他想说什么,突然瞥见什么,猛地把我拉到器材后面:“别出声。”
更衣室走出一个人,正是刚才那个纹身男。
他拿着电话:“老板,底下什么都没有,那个配方...”顾沉的手按在我嘴上。
我闻到他掌心有股玫瑰味,是唐果花店特制的香水。
等纹身男走后,我推开他:“你认识唐果?”
“不要问太多。”
他递给我一张名片,“明天这个地址,有场街舞比赛。”
“我对跳舞没兴趣。”
“但你对三年前的真相有兴趣吧?”
他收拾器材,“为什么我会突然消失。”
回到店里,唐果正在给黑蔷薇换水:“那个纹身男拿走了一块提拉米苏。”
“没付钱?”
“付了。”
她放下花瓶,“用这个。”
一张赌场筹码躺在柜台上。
“最近很多人用筹码付款。”
唐果说,“都是皇冠赌场的。”
我拿起筹码,背面刻着个数字:“1029这是个日期。”
唐果说,“你姐姐失踪的日期。”
我的手抖了一下: